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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杀三千为君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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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澈则笑趴在了桌子上,再也没敢拿眼看雷泽,他怕自己再看一眼就会笑抽在地上。

雷泽那挂彩的脸确实不应该再到处招摇过市了,左脸颊青肿,右眼窝紫黑,满脸也就那大胡子看着还像样点,其实自雷泽进屋微生玉漓就憋着笑,就差憋出内伤了。

  眼看着雷泽那冒火的眼就要爆发了,微生玉漓赶紧清了清嗓子出来打圆场,“沐风,你先带雷泽下去敷药;澈,你随我去后院走一趟。”
主人已经发话了,沐风赶紧押着怒不可竭的雷泽退了出去,而趴在桌子上已经笑出泪花的公仪澈一听微生玉漓的话立马就止住了笑,甩出一句,“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

  “这是为何?”微生玉漓侧着头,很是纳闷,“我还想让你帮我听一下她话里的玄机。”
 “唉!”公仪澈伸了一个懒腰,边说边朝房门方向走去,“好久没出去逛逛了,本公子今儿就出去溜达溜达。”
他直接无视掉微生玉漓的话语跟神情,悠闲自得地飘了出去。

  原来公仪澈还未从“丁香花”事件的阴影中走出,此刻让他去看望那个调戏自己之人,这就相当于把他公仪澈扒光了丢到集市上去,这让他情何以堪啊!
猜不出所以然的微生玉漓无奈的摇了摇头,也罢,随他去吧,我且先去后院看望一下那病重的女人。

  当微生玉漓出现在后院时,曹管家正忙着吩咐人按郎中的药贴抓药煎药。
 “曹管家,安小厨的病情如何?”挂着招牌式温润笑容的某公子甩开折扇就往安如芷的厢房走去。

  曹管家一愣,主人的出现确实把老人家给吓了一跳,他这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来探望下人的?
 “公子,您且等一下,”曹管家小跑到微生玉漓面前,“安姑娘感染的伤寒很严重,您身子娇贵,这一进去,怕是会感染了您。”

  “无妨。”微生玉漓一摆手,抬脚就上了台阶。
曹管家急了,一下子扯住微生玉漓的袖子,“公子,请您不要赶安姑娘走,她一个人实在太可怜了,何况有夜游症也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咱玉府从未有过如此好的厨娘,还请公子开恩。”

  这一连串央求的话把微生玉漓整懵了,本公子想留她都来不及呢,怎会赶她走?是她一个人非要逃走的!
当然,这些话微生玉漓是不可能告诉曹管家的,他老人家也肯定不会明白。

  “曹管家,你放心,我不会赶她走的,只是过来看一下病的如何。”微生玉漓拍了拍老管家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过于慌张,他家主子不会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老奴代替安姑娘谢谢公子宽宏大量。”长舒一口气的曹管家行礼之后又回去张罗各种事情了。

内阁里躺在床上的安如芷虽说备受着病魔的煎熬,思绪有点混乱,但是门外的这些话她还是听的一清二楚的。
好你个玉漓公子,指使自己的手下干坏事还到这来充好人,难道天底下的好人都死绝了吗?老娘才不稀得留在这让你来探病!

正怨念着的安如芷用眼角瞥到微生玉漓已经站在了自己眼前,于是一个白眼甩过去便扭头向里。
微生玉漓倒也没恼,扣上折扇随意的在床边一坐,“怎么?安小厨想要把本公子轰出去么?”

“小女子哪敢呀?本就是小女子错在先,怎么能在睡梦中殴打您的手下呢?”虽说已经烧得头昏脑胀了,可是安如芷就是咽不下这口恶气,老娘要走,干你什么事儿?非得斜插一杠子把老娘困在这儿,还派人监视老娘!昨晚上没把那大胡子打残废了那是他走运!

仍旧面向墙壁的安如芷酸溜溜的来了这么一句,微生玉漓只当昨晚没发生任何事情般云淡风轻的回应道,“自姑娘那晚被胁持,本公子就派人加强了后院防卫,昨晚幸好无人员伤亡,姑娘还是安心养病吧。”

猫哭耗子假慈悲!别以为老娘像三岁小孩那么容易哄,我安如芷迟早会离开这儿的。
安如芷假装非常严重似的多咳嗽了两声,气喘吁吁道,“多谢公子挂念,还请咳咳还请公子早回吧,以免被小厨我传染。”

咳咳咳又是一阵咳嗽
安如芷用可怜兮兮的眼睛暗示着,公子你走吧!我就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养病啊!您一个大男人坐在这会妨碍小女子我睡觉的。

结果由于咳嗽剧烈,安如芷一口气没喘上来,憋得脸通红,没法,只得用尽全力探起身子揉揉胸口。
忽然一温暖的大手抚上她的后背帮着顺气,同时一杯茶已递到她眼前。

“多谢!”安如芷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又揉了揉胸口深吸了几口气。
过了一会儿,感觉气息通畅逐渐好转的安如芷将茶杯还给微生玉漓后,就不自觉的向床里挪了挪,她想要脱离那双温暖的大手。

“多谢公子,小厨已经好多了,您还是请回吧!”这次的语气里没有了刚才的尖酸刻薄却有着几分疏离之情。
微生玉漓端着茶杯仍旧坐在那,不发一语,眼睛却始终盯着安如芷胸前。

“公子,请自重!”冰冷到听不出话语的任何温度。
安如芷并不知她刚才由于咳嗽剧烈将那半形琉璃蚀月滑了出来,却只以为这玉漓公子魔障了。

感觉到安如芷那凌厉的眼神射了过来,微生玉漓瞬间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太过于出格了。
于是某人扭转过头甩开撒金镂空折扇扇了起来,以缓解刚才那尴尬的气氛。

过了一会,调整好表情的微生玉漓抱歉一笑,“姑娘莫见怪!本公子只是觉
得姑娘那半形琉璃蚀月煞是好看,不知姑娘从何得来?”

半形琉璃蚀月?安如芷大惊,遂低头看了看胸前,可不是那东西从脖颈处滑了出来。
“只是一小物件,朋友相赠而已,劳烦公子能看得上眼。”安如芷边说边将那琉璃蚀月藏于衣服里。

微生玉漓观察着安如芷的神情以及一举一动,表情无一丝波澜起伏,不对啊!若只是朋友相赠的一小物件,又怎会如此珍惜的挂于贴身之处?
“想必这位朋友于姑娘来说很是重要吧,不然怎会如此珍惜?”微生玉漓似是拉家常般推测道。

“公子多虑了,小厨我只是觉得这琉璃蚀月有辟邪的作用,所以时刻贴身带着,至于那位朋友,早在我离开漠河小镇时失去了联系。”安如芷不冷不热的回应着,看不出任何悲喜。

咳咳咳或许是说话过多,安如芷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微生玉漓虽对她的话感到半信半疑,但是看到她这副难受样儿,也不忍心再追问下去,“安小厨,本公子准你这几天不用去厨房,好好休养。”

“多谢公子。”安如芷无力的回了一句。

在回前院的路上,微生玉漓一直琢磨着刚才安如芷的举动,除了收起那琉璃蚀月时的匆忙,并没有明显的不妥之处。
朋友相赠?每次都说的那么无关紧要,为什么对人的戒备之心如此之强?
还有每次只要对她一关怀,她会立刻展现出一种隐于无形的淡漠与疏离,难道连出于本性的关怀她也会戒备?

想不透的微生玉漓无奈的摇着头,忽而又自嘲的一笑,每次都好奇而去失望而回,不但查不明白反而还会徒添更多的猜测,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为什么偏偏与我所查的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厢苦思无果,那厢则握着半形琉璃蚀月陷入了更深的沉思。
安如芷揉了揉昏胀的额头,将那琉璃蚀月举到眼前,细细地端详着每一道纹理,好似里面包含着千万年的底蕴柔情。
师父,徒儿好不容易将您忘记了,可每次您都会用那些留在徒儿身上的印记来勾起徒儿的回忆,徒儿真的好累!就这样苟延残喘的度过余生都得不到上苍的允许,难道真的是报应吗?

再也抑制不住压抑已久的情感,安如芷低声抽噎起来,好想找一个温暖的怀抱痛哭一次,只痛哭一次,只一次。
但是,我还能相信谁?

“如芷姐,如芷姐”一声声担心急切的呼唤从窗外传来。

安如芷吃惊的转过身,双手慌乱地擦去脸上的泪痕。
雪央,是雪央回来了,真的是雪央!

那一声再亲切不过的“如芷姐”,让安如芷心中翻江倒海的惊悸着。
雪央,姐不知会以何种心情来面对你,也不知是否还会有颜面来面对你
姐是你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啊!

第十五章 悟玄机 闹厨房
 那一声声“如芷姐”越来越近,安如芷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当那个再熟悉不过的活泼面孔透过珠帘往里瞧时,安如芷无力地扯了扯嘴角,很是僵硬,也罢,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如芷姐,你怎么病的这么严重了?”奔至床前的雪央声音里含有一丝的哭腔,“我只不过几天没回,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呢?”小丫头嘟着嘴,泪珠在眼圈里打着转转儿。
安如芷鼻头一酸,喉咙沙哑道,“姐只是伤寒而已,莫担心,阿婆的病怎么样了?”

“阿婆已经好多了,姐,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雪央撅着嘴,细心的为安如芷掖好被子。
看着雪央那担心的焦虑模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安如芷的心底蔓延,“雪央,姐不值得你这样!”

正在为安如芷捋发丝的雪央手指一滞,眼里的泪珠顿时洒落成行,“如芷姐,怎会如此说?雪央的命是你救的,雪央不对你好还对谁好?”

听到这话,安如芷不知是喜还是悲,喜的是在这人人都怀疑她的陌生世界里竟然还有这样一个女子甘心喊她一声姐,视她为永不分离的亲人;悲的是对于这么深厚的情意,她不知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得起。

雪央一看安如芷那呆滞的眼神,还以为是病情加重了,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怕是烧糊涂了,在这胡说呢吧!”
小妮子抹了抹眼泪立马起身,出去喊曹管家看药煎好了没有。

由于主人对安小厨的关爱有加,整个后院忙的是人仰马翻。
而前院则安静了许多,因为微生玉漓接到十二暗卫的回报,前晚三王子九尽确实曾出现在玉府周围过。
这让微生玉漓有了点眉目,但还是感觉迷雾重重,再加上过几日就要去面见君上,他还没揣测出这次君上无故召见到底是何意图。

正苦思冥想间,公仪澈优哉游哉的飘了进来。
某公子百无聊赖地逛遍了整个千塘镇还是没有发现与那晚杏花酒相媲美的好酒,也就尽兴而去失望而回了。

“玉漓,你看看还能向你府里的小厨娘讨坛子酒喝不?”酒瘾犯了的公仪澈舔了舔嘴唇,向眉头紧锁的微生玉漓央求道。
“要喝,你自己去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微生玉漓摇着折扇,摆出一副你要去没人拦着的轻松姿态。

公仪澈白了一眼凡事与己无关的微生玉漓,没好气的来了句,“那要是她夜游症犯了,打我也如打雷泽那般怎么办?”

微生玉漓抬头微微一笑,嘴角上扬的弧度迷死人不偿命,“那与我何干?你只要不伤害她即可。”
不伤害她可她伤害我!跳起的公仪澈刚想咆哮一句“你小子够狠!”
却被微生玉漓那瞬间转变的凌厉眼神所打断。

“等等!”似想到不可思议的事情般,微生玉漓叩起折扇旋身至公仪澈近前,“你说,那个小厨她是怎么伤害到雷泽的?”
本来被整的神情紧张的公仪澈一听后面这句话立马翻眼将微生玉漓鄙视了一番,“拿棍棒呗!你没听雷泽说啊!”

“棍棒”微生玉漓重复着,忽而一拍额头叹声道,“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公仪澈将一颗枣子扔到嘴里含糊着,“这有什么不对劲?”

“澈,你想过没有,雷泽那是我的一级护卫,武功不在你我之下,就算在棍棒之下打不还手,他也能护得自己周全,断不能弄得遍体鳞伤,何况对方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厨娘!”微生玉漓边摇头边手扣着茶杯,今早就怎么没考虑到这么重要的一点。

一语惊醒梦中人,公仪澈惊得连嘴巴都合不拢了,赶紧吐掉嘴中的枣核,颤声道,“你是说这个厨娘她会武功,而且而且还深不可测?”
“暂且只能这么猜想。”微生玉漓双眼微眯,长长的睫毛重合成一条倾斜的弧线。

“那怎么办?”公仪澈没想到这个首要怀疑人物竟然有这么多的隐秘。
微生玉漓睁开眼,墨色眼瞳流光暗涌,“等。”

“等?”公仪澈很迷茫,对于他这位旷世奇才的兄弟他向来不敢恭维。
“等找她的人再次出现,等她自己说出来。”微生玉漓眉毛一挑,甩开折扇就飘了出去。

只留公仪澈一人在那目瞪口呆,反应过来的某人抓起一把枣子照着背影就扔了过去,每次都让我自己领悟!你小子说明白点会死啊!

公仪澈愤恨的又吃了两把枣子,然后抓起剑就奔了出去,他本想找雷泽侃侃天侃侃地顺便喝点小酒,孰料翻遍了前院就是没找到人。
没法,公仪澈只得极不情愿的一步一步地挪向他此生再也不愿看到的后院。

没想到人还没从回廊处转出,就听到雷泽那响亮的大嗓门,“他奶奶的,我家小犬不就啃个肉骨头嘛!你们用得着成群结伙的欺负我家小犬吗?”
公仪澈从并蒂海棠叶那一瞧,只见雷泽还是那副挂彩样牵着苍猊犬,对面立着的却是杏目圆睁的雪央,双手叉腰,一副气炸的模样,小妮子边上还并列排着两条雪狼,一高一矮,煞是威武。

“大胡子!不管好你自家的恶狗,到这来嚷嚷什么?明明是你家恶狗犯了错你还想找茬?”雪央指着雷泽的鼻子恨不能一指把他点消失了,再加上小脸红扑扑的,胸脯一起一伏的,混是泼妇骂街也不过如此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人怎么如同吃了火药般暴躁?
不明所以的公仪澈随手拽过一个正往前院送茶水的小厮,抬起下巴往后院方向示意了一下。

明白过来的小厮,低声道:“澈公子,您不知道,这苍猊犬大概是饿昏了头了,刚才冲到厨房拖着肉骨头就往外跑,把厨房的人都吓坏了,结果那两条雪狼在厨房门口嚎叫了一声,苍猊犬回转过身一龇牙看似是要和两条狼来一场恶斗,却没想到把给安小厨熬药的药坛子给打翻了,雪央回来一看那凌乱的场景,操起扫帚喊着两条雪狼就朝苍猊犬过去了。”
“然后呢?”公仪澈好像很关心这个问题般详细探寻着。

“然后,然后就是雷大哥一瘸一拐的来到后院了,再就是公子您现在看到的这个场景。”小厮以为公仪澈是关心雷泽才这么好奇的,刚想奉劝他一句不要加入这场口水战,没想到口还未张开人早已经消失了。

对峙的两人一看抱剑的公仪澈来了,雪央那火气噌的又冒了上来,上次你小子撺掇着那条恶狗欺负我家如意还没找你算账,现在竟然自己冒出来了,“喂!那个抱剑的!你难道这次再想和那恶狗联手对决我家小雪狼?”
一句话七歪八拐的全是刺儿,公仪澈似没听见般仍旧毫无反应的立在那注视着雪央。

雷泽瞥眼瞧了瞧公仪澈,怕是他被雪央的那悍妇模样吓坏了。
没想到这澈公子还挺讲义气的,来帮我这一老大粗。
遂满心感激的雷泽拿胳膊肘拐了拐公仪澈,“澈公子,您不用管我,我和小犬会处理的。”

某公子似是没有注意到雷泽的存在般,目不斜视的朝雪央走了过去。
阳光底下,雪央那嘟嘴生气的模样愈发显得娇憨可爱。

八年前,你还是一个懵懂未谙人事的小女孩,转眼间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少女,若是没有那场变故,或许你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雪家庄大小姐,真是造化弄人啊!公仪澈在心中慨叹着,那满眼的怜惜与疼爱已不自觉的流露出。

雪央自是没有观察到公仪澈的神情变化,只道他真是来帮那大胡子找茬的,遂胸脯一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你想干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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