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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高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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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她心底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是恨着严尚真,但是,为什么在生日这天,给她祝福的只有这个人,送她礼物的也只有这个人。

    真讽刺,她默默地想。

    雨声越来越大,滴答滴答地,迷糊了她的思绪,有的时候,人不是非黑即白的。

    严尚真再可恨,也有可亲的瞬间,她不能否认。

    张智源对她再好过,一样是翻脸无情。

    她只能做好自己,但求不愧于心。

    灯很亮,刺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所以她靠着沙发,合上了眼。

    “只要,你保我家平安,我就会做一个良母贤妻,直到你厌烦的那一天。”她捏着那个笑得睥睨的小泥人,想。

    过了很久。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白晓晨从恍惚中惊醒,回头去看,严尚真全身已经淋了个大遍,然而右手仍然提着一个蛋糕盒子,包装精美。

    他看到白晓晨柔软的目光,也有些不好意思,“跑了大半个城区,才找到还在营业的蛋糕店,而且没有什么太高级的样式。”

    白晓晨没说话,只是趴在沙发上歪着头看他。

    严尚真换了鞋走过来,把蛋糕放到茶几上,看到白晓晨仍然打量着自己,手里还握着他的泥人小塑像,心底不知道是什么感觉,酸涩酸涩,却又甜蜜难言。

    有人等着的感觉,很不错。他在心底评价着。

    “先去洗洗吧,别感冒了。”白晓晨坐了起来,对他说道,话语里是暖意,是关心。

    “快十二点了,你先切蛋糕。”严尚真坚持,“我都十几年没病过了。”

    白晓晨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摇摇头不动,“难保你不会栽在这场雨上,我等着你。”

    她的坚持让他很受用,原来自己也这么口是心非,严尚真思索着,总是带了甜蜜。

    于是点头,衣物白晓晨为他准备好了,严尚真怕耽误时间,草草地洗完了就下楼去了。

    白晓晨把蛋糕蜡烛都插上了,只等着他来,见他穿着睡袍,露出了健壮的胸膛,有点不好意思,咳了一声,眼睛就看向别的地方了。

    严尚真只装作不知道,他爱极了她的害羞,看着她笑得深意,坐到了她的对面。

    气氛既微妙又尴尬。

    白晓晨轻声说,“点蜡烛吧。”

    严尚真用打火机挨个点上蜡烛,“该许愿了。”

    白晓晨闭上眼,纤纤素手合十,郑重地许愿。

    灯被严尚真按了遥控器关上,只剩,一片朦胧,如雾如梦。

    烛影摇红,佳人如玉。

    严尚真眨也不眨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一眼万年。

    她的睫毛颤了颤,他好奇会是什么心愿。

    那心愿中有没有他,有没有他们未来的家?

    原来他也会这么好奇,这么期许。

    白晓晨即便闭了眼,也察觉到对面那人的灼灼目光。

    我愿亲友康健,我愿工作顺利,我愿婚姻,愿婚姻平顺,不生波澜。

    她郑而重之地许下心愿,之前的愿望未实现,那么现在重新计算。

    她睁开了眼睛。

    眸似点漆,眉如画黛。

    眼底有纯真稚嫩,面容妩媚生春。

    搅动了他的心神。

    我到底遇见了怎样的女人?他疑问。

 第10章 相处



    阳光透进窗帘,白晓晨揉了揉眼,从被窝里坐了起来,伸伸腰,将床头保温杯的水一饮而尽。

    看了手表,居然已经九点了。

    哎呀,看来昨晚睡得太晚了。白晓晨懊恼地想着,下床披上外衣,到衣帽间拿了针织裙和格子外套,在落地镜,面前穿好衣服,回到房间。

    不过严尚真怎么也还没起床,他除了女色方面,生活习惯上是很自律的人。

    拉开窗帘,看到外面仍然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洗漱完毕,白晓晨仍然没听到严尚真房间里有动静。踌躇再三,还是走到他房间前,敲了敲门,没人答应。

    她有点想转身离开,但还是留在原地。

    再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动静。

    白晓晨推开了门,见严尚真还躺在床上,提花蚕丝鹅绒被被踢到了床边,简约的黑色丝质床单揉得不成样子。

    她走了进去,发现严尚真眉头皱紧,面色潮红。

    她伸手在他额上探了探,果然很热。

    是昨晚淋了雨,怎么办?她咬唇,神色莫名地看着严尚真。

    使劲拍了拍严尚真,他方睁开眼,见到是她,疲倦地问道,“怎么了。”

    “你生病了,起来穿衣服,我送你去医院。”白晓晨在衣橱里拿出他的衣服。

    又给他倒了杯水,见严尚真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他却面露难色。

    疑惑道,“怎么了。”

    严尚真拧着眉头,“我不去医院,随便给我拿点药吧。”

    白晓晨哭笑不得,见他坚定的很,又连说了数遍,“我不去医院,”才知道这人不是在说笑。

    她略略思索,“我去买点药,顺便拿个体温计,要是超过39度,就去医院,要是没有,就吃点药,行不。”

    严尚真答应了。

    不到四十分钟,白晓晨就拎了大包小包进来。

    幸运得是,没超过三十九度。

    严尚真表示很高兴。

    白晓晨端过来水,又把要递给他,嘱咐道,“一样吃一颗,我把刚才出门时煮的粥给你拿过来。”

    严尚真求之不得,他觉得这场病卡得正好生得不错。

    未几,白晓晨端了一碗小米粥上来。

    严尚真发现白晓晨很有耐心,要求说,“我好累,手都抬不起来了,你喂我。”

    他嬉皮笑脸的,她想要生气,然而见到他脸色苍白疲倦,却狠不下心。

    所以端了碗,盛了一勺,喂到他嘴边。

    严尚真不吃,白晓晨有点忍不住了,听到他说,“有点烫,你吹一下。”

    白晓晨硬邦邦地说道,“凉过了,你别生事了。”

    严尚真挑眉,笑得邪气,一副拒不合作,你奈我何的样子。

    白晓晨咬咬牙,正要对着碗里的粥吹下气的时候,听到严尚真悠悠地说,“一口一口地做。”

    她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喘不过来。

    这人!

    好歹服侍严尚真喝完了一碗粥,白晓晨才反应过来,他不喝是他的事,自己干嘛上赶着找虐啊,然而已经来不及,白晓晨懊恼不已,给他拧毛巾的时候便格外用力。

    ————————————————————————————————————————

    白晓晨坐在床边,把毛巾搭到严尚真的额头上,手触到了一个凹凸不平的地方,很小的一块地方,是以前的疤痕。

    她觉得奇怪,手指停留了一下。

    “也没什么,好像是六岁的时候,和别人打架弄伤的,不过那胖小子被我揍得更惨,他还比我大一岁啊。”他说得很平淡。

    她堪堪忆起,好像方夫人说过,严尚真的母亲,在他六岁的时候去世的,方夫人还说,在那之前,严尚真简直和唐秦蜜一样乖巧。

    她想她猜到了什么,总有些人,喜欢戳人伤疤,好像不让你哭出来,他们就不舒服。

    就好像以前的汪阿姨总是说,“学习好有什么用呢,你们家晓晨又不是男孩子,女生嘛,嫁个好人家就行啦。”

    总是不缺这样的人。

    她的动作带着怜惜,不是对他,是对六岁的他。

    好像看见那个六岁的乖小孩,失去了母亲,在大院里晃荡无人看管的时候,被一个不知事的小孩子嘲笑,也许说的是“你没有妈妈咯,大傻瓜。”也许是,“你妈妈死掉了,哈哈。”不管是什么,都足以再往心上插一把刀。

    于是那个小孩死命地揍了比自己还大上一年的孩子,他的勇气来自绝望,所以会赢。但是自己,也留下了伤疤。

    难怪他后来会这么讨厌医院,亲眼目睹母亲的离开,是怎样的痛苦伤感。

    你看,生命总是无常。

    白晓晨的手轻轻地在那个鬓角的地方来回。

    是由己及人,是同病相怜。

    她同情六岁的他,好像同情七岁的自己。

    小孩子是最无辜的。

    “疼吗?”她问。

    她的手指的温度传到他心里,他伸手握住那双柔荑,想说不疼。

    然而她的动作那样小心翼翼,她的目光那样包容沉静,她的声音那样安抚人心。

    他的左胸口被重重一击。

    我想在这个女人面前软弱,就这一会儿。

    于是他闭上眼睛,带了陈年的哽咽与无助,喑哑着嗓子,轻声说,“很疼的,很疼的。”

    他俊美脸上,不再是高傲睥睨的神情,添了稚气。

    ——————————————————————————————————————————

    白晓晨围着围裙,做着菜。

    她手艺不错,趁着严尚真又睡着了,便到厨房来忙活。

    病人要吃的清淡一些。

    严尚真平时不爱吃蔬菜,不过这次得由她来决定,易消化的东西适合现在的他。

    白晓晨手速快,不多时就做好了一案几的菜。

    色香味俱全。

    她看了看表,也该叫醒严尚真,便用一个端盘子的上菜盘,把午饭放在上面。

    刚要端出去,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花了十五分钟,将厨房整理一新,好像没人用过一般。又提了垃圾出去倒掉。

    还好回来时饭菜仍是热着的。

    她洗了一下,又换了件衣服,确定没了烟火气,才不疾不徐地进到严尚真的房间。

    叫醒了严尚真,两人都默契地不提之前的事情。

    让他也套上厚厚的秋装,下去吃午饭。

    严尚真一看到餐厅桌子上摆满的食物餐碟,做了下来,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赞道,“挺好吃的,晓晨,是你做的吗?”

    白晓晨拿餐巾纸的动作慢了一拍,回过身子,浅笑摇头,“我怎么可能会呢,这是叫附近餐厅的外卖。”

    她漆黑柔软的长发被手撩到左胸前。

    严尚真看她那如玉般透明莹润的双手,了然,她应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笑着说,“我还说,你要是精通厨艺,以后结婚了天天做给我吃呢。”

    “不过不会也好,我可舍不得你那么漂亮的手。”他夹了桌上的姜汁菠菜尝了尝,眼里是不容错认的认真。

    他说的是真心话,他当然不会让她做家务,哪里舍得。

    白晓晨默然无语,想起有人对她说过前一句话,“以后结婚了,天天做给我吃,好不好,只做给我。”

    她没料到,没有以后,可既然她答应过,那就会算数。

    白晓晨给严尚真盛了一份什锦菌菇排骨汤,推给他,“先喝点汤垫一下再吃饭吧。”

    ————————————————————————————————————————

    外面仍下着雨。

    严尚真洗漱后,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换着台,没什么好看的节目。

    白晓晨拿了药坐到他对面的沙发。

    “该喝药了哦,”白晓晨笑得贼兮兮的,严尚真之前喝这种退烧药的表现被她记着呢,一脸要自杀的表情,话说安瑞克不苦啊,“这么大人啦,不用晓晨姐姐教吧,嗯哼?”

    严尚真见她笑意盈盈,小狐狸似的狡黠,咬牙接过了水和药,一仰头,喝掉。

    这丫头专门看他好戏吧,严尚真盯着支颐偷笑的白晓晨。

    “你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害得你生病,谁让你身体这么弱啊。”白晓晨笑得得意,眉眼弯弯,手里拿着茶杯,正要喝下去。

    他弱?不知道男人最忌讳这个词吗?!

    严尚真幽怨地看着对面的她。

    那女孩子红扑扑的脸蛋上嵌着笑涡,若隐若现,好像盛着一个吻,触不可及。

    他能不能得到,那会不会很甜?

    他想了一下下。

    行动快过思考。

    他隔着茶几,探着身体,吻了上去。

    她瞪大眼睛,手中茶杯,落了下去。

    果然,如蜜。

    他满足地叹息,攻城略地。

 第11章 浓情



    窗户没关,墨色的浓云遮掩住天空,滴滴答答声密了起来,雨下得急了。

    严尚真灼热的吻让白晓晨站不住身曱体,只感到他纠缠着她的唇舌,带着横扫一切的力度和热度,她头晕目眩,几乎支撑不住,右手抵在严尚真的胸前,左手的五指紧紧地抓在严尚真的衬衣上。

    严尚真一手强曱硬地搂着她,力气大到让她疼痛,一手捧着她的脸弹,她只能模糊地看到近在眼前的英俊认真容颜。

    他眼里有挡不住的浪潮涌动,是她所不能承受之重。

    “尚真,”白晓晨趁着严尚真转移阵地,吻在她脖颈之时颤泣着,“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我不行。”

    她强忍着颈处传来阵阵触电的感觉,小声哀求道,“别,别。”

    严尚真的动作没有停,还好像被她的低弱喘息撩得欲念更胜,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抵在自己tuǐ曱根处的那物件,那形状让她畏惧,她不行的。

    严尚真仍然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刻印,她挡不住这人,害怕这人,却又在他的怀里,依靠着他的力气。

    不知道怎么到的二楼,白晓晨的长裙已经被严尚真撩到了tuǐ曱根,他的丝质衬衣也皱成了一团,露曱出那结实有力的胸膛。

    白晓晨被他抵在门上,觉得后背硌得难受,只能紧紧地抓曱住眼前的这个男人,分担一二。

    严尚真被她的亲密举动愉悦到,喉曱咙里传来沙哑低沉带着欲情的笑声,她气恼,她想抗拒,却没有一丝力气。

    “我想要你,”严尚真的动作顿了一下,将她的双曱腿环在自己的腰间,那蓄势待发的物件并没有着急,他直直地看着她,对她说道。

    “晓晨,我想要你,只想要你。”

    他的声音是肯定而请求的,还渗着些缠曱绵缱绻,说得那样坚定;他的眼神是她没有看错的深意与认真。

    他说得那样悱恻,像是着了魔,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晓晨,我想要你,只想要你。”

    不容拒绝的认真,不能直视的汪洋深沉。

    她要怎么推却,她要如何抗衡?

    他说得那样动听,她一定是昏了头才会相信。

    什么样的感觉浮沉在她心间,是感动?是妥协。是无奈?是伤绝。

    “我想要你,只想要你。”他在她耳边叹息,肯定。

    我不能忘却,我只能忘却。

    我不能拒绝,我只能承接。

    白晓晨偏过头,闭上眼,靠在门上。

    许久,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与勇气,从她紧闭的牙关里传来一声细细袅袅的声音,“嗯”,

    ——————————————————————————————————————————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哒哒哒地打在窗户上,奏成一只激烈的交响曲。

    严尚真情曱动得不能自已,她头次这样应允,面似桃花,双眸泛光,樱曱唇红肿,秀发散乱,他看着怀里的这个女人,她是他的,这一认知让他心底瞬间涌曱出狂喜。

    严尚真将她慢慢放倒在大床曱上,黑色丝质床单越发映的白晓晨肌肤凝白如玉,她紧闭着双眼,身曱体微微颤栗,双手紧紧地反抓着床单,是无处可逃的惊惶,却又有着特别的妖曱娆。

    严尚真在她的身上,下面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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