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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掌上七星-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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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用一点就少一点,既然这山上不缺烧材,也就不必再浪费了。
  不一会的工夫两堆火就升了起来,两人开始架上了锅,炖起了鹿肉和烤鹿腿,不一会,肉香味就散了出来,那洗干净的鹿腿上表皮已经烤出了金黄色,上面还冒着油沫,兹兹喇喇的正往下滴着油,而另一锅,放了不少朝天椒,红红的汤汁,香味更是浓郁,不仅金斩元馋得大咽口水。
  就连张书鹤也勾起了点口腹之欲,而最痛苦的莫过去另一个洞里的两个人,快一个月没见晕星,平时连果子都吃不饱,这香味此时对他们来说,如同酷刑,饥饿的腹内如擂鼓一般,眼睛盯着洞外都如狼一般绿了,这要是最后一顿晚餐,他们也会甘之若饴。
  炖鹿肉比较简单,切成块或条状加入些调料其中,鹿肉会有些硬,但是这家伙牙口好,烂了反而没有嚼劲,这肉应该是越嚼越香的。
  金斩元实在是被香味馋的不得了,拿了大汤勺就着锅就开始吃了起来,完全不顾汤汁还滚着,并且还不知道从哪取出一段长条物,飞快的放入了锅中,在张书鹤看了看另一边烤鹿腿,撒了点调料后,回头就见他已经盛了一碗鹿肉汤给他。
  张书鹤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过来,快入冬了,喝点汤暖暖胃倒也是不错的,但是喝了两口后,就见碗上面好像漂着零星肉块,他不由用筷子挟了一块,疑惑的看了看,这肉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随即望向锅里,只见锅里上面有半段东西,张书鹤看了两眼不由的脸色一怔,拿起勺子拿起来看了下:“这是什么东西?”肉是他下锅的,这东西明显区别于其它肉块,真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对面的金斩元一口将手里挟的小段吃进了嘴里,见到张书鹤问着,脸上露出了丝异色,但仍装作没听到,低头捞肉时,嘴角却有了些邪肆的笑容。


☆、82第八十二章

  金斩元也不说话;却是挟了那东西又扔进锅里涮着,“这鹿肠子的味儿挺不错,要不要也来点?”他边说边拿眼角瞄着张书鹤。
  鹿肠?张书鹤看了看,没头没尾;只有中间一段,倒是拿不准是不是,也就罢了,金斩元却是趁着张书鹤不注意,手下使力一震,那半段肠状物都化成了粉末融进了这锅汤里。
  张书鹤喝了一小碗,便放下了;但金斩元直说这汤美味,硬是又给他盛了一碗汤;张书鹤虽然对肉食口腹之欲淡,但是末世时挨饿的滋味吃得太多了,对食物一向是没有浪费的概念,也就接过来再喝了一碗,见张书鹤收了碗确实不想再继续了,金斩元这才作罢,剩下的大半锅汤肉全进了他的肚子里。
  且边喝着汤边看着另一边照看烤鹿腿的张书鹤,想象着上次那身雪肤及挺翘的臀部的柔韧的手感,真是越喝越觉得口干舌燥,热气瞬间全都往下半身腾去,绷得金斩元脸皮都紧了,不由抹了把脸,暗道了句这野鹿精的阳精可着实厉害,想着不由又朝那边正用刀片着外皮熟透的肉的张书鹤,不知眼前人喝了两碗鹿鞭汤是否已经有些感觉了。
  这金斩元融合的兽精乃是上古的麒麟兽,体内是含有一丝真龙血脉的,而龙一族生性淫邪,对性欲一事远就比旁人来得强烈,自然瞬间起了反应,而张书鹤因功法缘故,平日便静心克制,即使服下淫药,也可以在体内进行压制,自然不会当场出丑。
  不过感觉到身体发热还是有的,不过这一切他也只归咎到面前的火太炙热的关系,并没做他想,待到烤鹿腿烧好,金斩元那胃部如同填不饱的黑洞,就着张书鹤递来的果酒,全部入了他的胃,张书鹤也只是勉强的吃了两片就不再进食了,只是也是比往常多喝了些果酒,一时间体内灵气充沛,全身也有些暖洋洋。
  待两堆火全熄灭时,天色也已经暗下来,两人回了山洞,全身被火烤出了不少汗,冲凉的话山洞里会有水渍,索性金斩元便在石壁上又开了个小山洞,留作冲凉之用,张书鹤早先已经洗过,金斩元却是十多天没洗,虽然修道之人本身就能避免污垢沾身,但清洁沐浴也不可不做。
  而此时,张书鹤正取了几个桃木坛子,在坛子里塞满了清洗干净碾碎的果肉,第只坛子里又放上两枚玉桃,以用做日后修炼之用,山洞里此时溢满了水果的清香味,他刚封好口将坛子移至山洞一侧,回过身擦干净手上的果渍时,便见金斩元光着膀子走了进来,见张书鹤看向他时,便故意侧了侧身,让他看到身后肩膀处的那一道伤口。
  看到那处伤口,张书鹤倒是面色一变,随即几步走至他背后,摁着他的后背看了看,只见伤口深可见骨,两边皮肉外翻,却看不到有血水流出,妖兽本身血液都是精华,流下一滴都要数天才能补充,这一道伤口恐怕不止一滴两滴,不由皱眉道:“这伤是如何弄的?”
  金斩元却是毫不在意任他察看道:“收集红渣时,遇到只变异蝎子,一时大意被它尾巴扫了下,那蝎尾着实厉害,用先天紫火都烧不化,很是费了一翻工夫才除去。”
  张书鹤见他说得容易,恐怕真实情况要更凶险万分,且那蝎子有毒,也不是那么容易愈合,随即想了想,从桃树空间取了一小截桃木根,自上次他用过桃树根入药后,就研究过,发现桃树根在被割掉一段,第二天就会自行长上,与以前比一般无二,恐怕这根树根的乳白汁液对愈合伤口也是有好处的。
  随即取出桃树根,用手沾了那乳白涂到金斩元伤口处,不一会,那伤口竟有愈合之像,而且伤口处隐隐的紫色毒色也轻了些,张书鹤这才松了口气,松开手道了句:“没什么事了。”
  随即转身取了个桃木杯,想把根下的汁液全部榨出来,再涂一次伤口应该就能长死。
  而金斩元见状,倒是有些不满伤口长得太快,原本他是遇到一只变异蝎子,但那东西并没有他说的那般厉害,不过是割破了一道小伤口,已经快好了,刚才洗澡时突发奇想,想用伤来博取张书鹤好感,结果这一招比想象的好用,知道他受伤后,张书鹤完全不似之前冷淡,竟是有关心之色,这让金斩元极为高兴。
  不过高兴之余,又恐伤口好的太快,趁张书鹤榨桃根白汁时,竟是将肩部伤口处的肌肉又向外蠕动了几下,像他这样的化形妖修,全身的骨骼肌肉血液都是可以自行控制的,不一会,伤口就又裂大了些,等到张书鹤端着半杯白汁回头时,发现那本来要愈合的伤口,竟然又有些开裂的样子,不由暗道那变异蝎子毒果然厉害。
  急忙寻了块石头让金斩元着,制止他乱动,又将半杯白汁不断涂抹上去,直到伤口全部愈合了,这才展了展眉,收了桃木杯,口气一如往常般冷清道:“没事了。”
  刚才被指腹涂抹伤口时,金斩元便觉得伤口那处热得厉害,此时回头见到张书鹤眉眼俊雅而不失柔和,肤色一片温润玉白,那副清雅出尘别无旁态的神色举止,让金斩一直克制的欲火瞬间膨胀了起来,只觉得小腹下火热几欲烧身。
  于是下意识的长臂一伸,就将面前欲抬腿离开的人儿捞入怀中,张书鹤虽知金斩元行事乖戾,但却没料到他这般无厘头的举止,顿时手臂一挡,欲隔开对方伸来的手,岂料犹如螳臂挡车,丝毫不能阻止金斩元将他拦腰抱起的举动。
  张书鹤想到某事,不由面色一变,手肘抵住金斩元的胸口,伸腿欲翻□来,却不曾想金斩元将他膝盖握得牢牢的,完全挣不开,面色终是惊惧起来,伸手卡住了近在咫尺的脖颈。
  张书鹤不是蠢笨之人,之前的事他已极力想忘掉,而且刚刚两人相处还像以前那般,才让他一时失了谨慎,此时这妖修的举动,显然又动了那淫邪念头,畜生两字马上就要脱出口,但在嘴边转了一圈又只能咽了回去,这两字乃是致命伤,一旦触怒这妖修,可是对他百害无一利,无疑是火上烧油,只得低声警告道:“放我下来,否则手头不准恐怕伤了哪里”
  金斩元脖子在张书鹤手上,换一般人,估计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但是耐何对方是个妖修,一身骨肉如钢筋铁骨,任是张书鹤手劲再大,也跟抓痒痒差不多,别说是手,就算是子弹,也是卡在上面过不去的。
  将张书鹤一把抱至附近石床上,然后搂着他那细韧腰身,凑到他尖俏的下巴处用手指摩挲了下,之前还觉得圆润些,此时竟是瘦了不少,着实让他心疼起来,不过心疼是心疼,该有的福利还是一样有,半点都不愿放弃,在张书鹤阻止无力,终于有些惊慌的眼眸下,吻了下去。
  那自然带着一股清香气的唇舌,让金斩元爱不释口,既使身下人极不合作,他也有本事翘开玉齿,将长舌探了下去,不住的搅动着里面的温香软玉,直啃咬得张书鹤痛哼出声,喘不上来气,眼底闭了又闭,且都忍不住涌出了些泪意,而让他再加难堪的是,身上竟是又热了起来,下身也渐渐不自主的有了反应,身体都有些战栗起来,真不知是否是犯了邪,怎么会如此难以控制,难道这又是妖修动的手脚?张书鹤此时心中又怒又气,正好金斩元的舌头不知死活的直往他喉咙里窜,他拼着憋过气,也要给他咬断成两根。
  岂知这妖修奸诈无比,在他念头一闪间,那舌头竟是灵活的缩了回去,金斩元脸上已经浮出了一层邪气的笑容,冲着张书鹤道:“乖乖的别动,否则咬了自己舌头可是会疼的。”
  张书鹤哪听得进去,自是挣脱不休,欲给他当头一楱,正色喝道:“金斩元,你也本是修士,如今已成功化形,离大道不过是几步之遥,怎么能荒废于此,贪恋这种人欲望之中?”
  金斩元乃是妖修,不似人般约束伦理,做事自是顺应心意,根本无半点悔过之心,反而伸手探进身下人的衣里轻轻捏着,笑道:“人伦交合也是天道,我等虽是修道之人,但在人界也不必如此寡欲,而且上古的双修之道也是能够成就大道的。”
  见张书鹤半撑起身,用力挣动的腰部想趁他说话不注意间,摆脱那如钢箍的手臂,结果反而让金斩元迎楼得更紧,而手上那充满韧性的细腰,让这家伙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上次交欢时,身下的人时迎时离,虽疼痛却仍急切颤抖配合摆动时的姿态,随即眸底颜色也更深起来。
  口气也开始无赖的俯在张书鹤躲避的耳边肆意的低笑道:“明明回来时你骑在我背上,东拍西摸对我满意至极,怎么现在轮到我,却是这里不肯那里也不愿了吗?”其潜在意思是:你不干,那我不是白被骑了?
  张书鹤听罢一张玉白的脸涨个痛红,当时只顾威风了,何曾想到这还是要还的,不由腰力一软,嘴里也是一时语塞。
  而金斩元更是见风便上,一会的工夫,石床上的两个人身上便都不见了衣物,一具略黝黑强壮的人正在身下那白如玉雕的身体上舔弄不休,虽然身下的人仍然有所挣动,却如把柄握于人手一般,始终不能彻底摆脱,那张俊雅的脸上,有不甘心却又有些惧意,但是那快感却是一阵阵的袭来,即使极为忍耐,也不由会从嘴角溢出一点声音来。
  金斩元在张书鹤身上吮吸狎玩够了,这才立起身,那垮间之物雄赳赳气昂昂,尺寸绝对是万中无一,身下的人显然承受的极为痛苦,随着上面金斩元腰身不停颤动进进出出,须臾过后,才终于慢慢适应下来,加上金斩元也颇有些手段,双手不停或前或后或上或下在敏感处极尽挑逗之能事,即使身下的人再冷情,也不由的被摆弄的有些忘我,甚至于将双腿蜷在身前,掰得大开,身下被人看得一揽无遗,也是面色潮红,双目似闭微闭,弄到深处,竟有些失声叫出来,不知是过于愉悦,还是有了些疼痛。
  金斩元看着身下人那嫩处含着自己的巨物,随着进出不停的吞吐,身下的欲望更难受了,动作也不似一开始那般轻弄,开足马力开始狂野起来,每一下都几欲要捣到身下人体内的最深处,他那处本来就比一般人来得粗长,这一下更是往狠里捣弄,直折腾得身下人惊喘连连,容纳之处如到极限般的战栗起来,口中更是如承受不住般辗转啼哭,痛吟声连而不绝。
  身下人这般与平时不同的失声痛哭媚叫,直让金斩元听得胸口如加了把火,有了动力一般,动作更加快速起来,只想着让这声音一直不停,不停
  一夜的工夫,他变着花样的折腾,直到快天亮了,这才搂着早已疲累不堪睡过去的人儿,在他耳畔脸颊又得意又满足的亲啄着,身臂也越加搂得更紧了。


☆、83第八十三章

  倏日后;张书鹤休息了半日,便以借口修炼为由,在山洞中一直闭关了半月有余,空间储存的一些果酒也将其全部炼化;虽然他人在修炼中,但功法运行间歇时意识仍然能感觉到金斩元的动向,这家伙显然在他一开始一声不吭闭关时,情绪就有些暴燥。
  着恼张书鹤跟上次一样的举止,抓心挠肝的想质问他,奈何张书鹤正在修炼中,若是一旦贸然打扰容易走火入魔;轻则再次经脉受损,重则会在大道之路上止之不前;厉害关系吸收了上古兽精的金斩元是非常清楚的,即使满腹恼火,联系到对方的安危,也只能咽了下去,然后在山洞里烦燥的走来走去,时不时转头阴郁的看着张书鹤,最后青着脸色转身离开,而另一边则再次传来一阵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明显是为恼火找到了发泄口。
  在张书鹤第二次意识清醒时,虽然未睁开眼,却感觉那时应该是在夜里,因为最近天气越来越冷,洞口也没有门,冷风一阵阵的向里风,但是身上却并无意料中的凉意,反而是热乎乎的。
  原因是正有一只全身黑金色豹子正酣睡在他身侧,豹子沉睡时心脏跳动的声音即缓慢又沉稳,听着不由的会让人心情安定下来,它的整个身体都在顺着张书鹤坐着的姿势顺时针围着,有一种守护的意味,又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般,任性的圈起来,身体没有围上的那一块也用尾巴占据着,时不时的摇动两下,显示着它此时正睡得一心二用,随时可以应付突发状况,而它浑身上下厚重的皮毛就是冬日里最好的暖源,那毛触在腿上,就像是偎着一只暖炉一般,为他抵挡着外面无情的冷意。
  张书鹤清醒的念头也不过是一闪而逝,但知有黑豹在旁守着,心境下意识的稳如磐石,功法也行得更加流畅。
  待到半个月后才算是水到渠成,一睁开眼,喜色便由他眼尾微微泄出两分来,随即伸出右手凝望,只见右手的食指整根都是乌黑色,随即运气一逼之下,那黑色竟是从指间流了出来,待将黑色全部逼出来后,在指尖形成了婴儿拳头大小的一团黑色液体。
  张书鹤修炼的功法便是要将体内积存的污垢清除的一干二净,然后再以灵气筑体,方可触碰大道,如果体内有一丝污垢,那便无法与天地灵气同化,这也将与大道无缘,而人体所积的污垢数量实际上远非正常人所想象的。
  而清除污垢的过程也是极为漫长的,之前几年的时间张书鹤也只清除了全身表层的污垢,每次逼出来都要去沐浴,澡洗了不知多少次,后来食用玉桃越来越多后,才终于将皮肉和血液中的污垢大半清除干净,这些还是人体相对比较容易清除的地方,像内脏,头颅和骨骼三处清除起来才是最为困难的。
  若是再像以前那样,只运行几遍功法就能排除一身的污垢,基本上已经是不可能了,身体深入到内脏骨骼内部的污垢极为顽固,一次如果能清除到这样一个拳手大小,就已经是运气不错了,也许之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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