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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难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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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单纯可爱。
  “『九天』的针法极之精妙,研习起来也很难,所以千百年来的确很少有人可以掌握。濯无两家几十年前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九天』的针谱,但两家人一直研究也始终没能彻底参透其中玄机,我刚刚所使用的,也只是其中较为简单易懂的一套而已……想要逆天而行谈何容易……凡事都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九天』的效果固然令人欣喜,可施针者却要付出极大的精力气力才可以完成整个步骤,我刚刚只不过是用了其中较为简单的一套『四重天』就已经觉得有些不支,若将九重天都使用出来并且完美的变化融合又谈何容易……就算真的可以逆天救人,也不过是一命换一命罢了,救活了别人,救人者自身恐怕也要耗尽心力而亡……”
  泽湮墨了然的点了点头。
  “也对……神医再神也只是人,逆天而行谈何容易……若要强行改变不可能改变的事,那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定然是巨大到难以估计吧……”想起了自己离世的母亲,泽湮墨心里一阵唏嘘,自己当初何尝不是想尽了办法去挽救自己母亲的性命?可当他看到自己的母亲无比辛苦艰难的含着一口气痛苦的挣扎时,他知道她的母亲根本就不想活……硬要留下她的结果,只能让她更加痛苦……
  “只是其中的四重天就已经如此让人叹为观止,若九重天齐集那该是何种震撼……我真的很想见识一下……难道这个世上就没人掌握完整的『九天』?”离影有些遗憾,这无轻和濯疏言的医术已经够惊世骇俗了,若无轻都不会,这世上还能有谁会?难道关于『九天』最后可以达到的那出神入化的境界真的只是传说?
  无轻却缓缓偏头,看向了正无意识紧紧抱住泽湮墨的濯疏言。
  “有……有人已经掌握了『九天』,那个人就是言言……”
  离影和泽湮墨同时一惊。泽湮墨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如今自己抱着她,她的身体是如此纤弱,在自己怀里好像都轻得快没有重量了……真的很难想象这样的身体里竟然蕴含如此强大的力量……
  “…………疏言?她?她真的会?”离影结结巴巴。
  无轻点了点头。
  “言言是濯家这几代里对医术最有天分的一个,她十岁开始看『九天』的针谱,短短三年时间就已经掌握了其中精髓,而我到了今时今日才只达到了七重天的境界。所以这『天下第一神医』之名,言言当之无愧。虽然她一直都说我的医术并不比她差,外界的人可能也会这样认为,但实际上我自己心里很清楚那差距不是一点,而是很多……”
  离影眨了眨眼,有些难以置信。
  “真的没想到……如此简单善良的一个女孩,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我突然觉得好可怕……幻想中会『九天』的人一定是个白发白须像神一样的人物,却没想到是如此纤弱的疏言……若先生说的是真的,九天最后的极致是要一命换一命的话,那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要见识到……”
  无轻恢复了力气,站起身。
  “虽然还从未有机会施展,但若有一天言言遇到了不惜用自己的性命去交换的重要之人,恐怕这尘封了太久的『九天』就要重新展现在世人的面前了吧……一切都自有定数……”
  无轻说着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泽湮墨,后者愣了愣,一时间没能明白他那深不见底的眼里闪过的深意究竟为何……
  无轻走了,泽湮墨抱着濯疏言呆愣了许久,直到黑夜过去光明再临大地,泽湮墨才将濯疏言放在床上,为她盖好了被子。
  不让影卫跟着,泽湮墨一个人走出了郡马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不舒服。许多根本不应该有关联的画面此刻却凌乱的重叠在一起。想起了自己母亲脸上那化不开的忧伤,以前一直都觉得那是因为流言的压力,可如今突然感觉那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事……还有那划伤自己脸时小小的濯疏言惊恐的在自己怀里不断的叫喊『不是我,不是我!』……无轻那双深不见底的眼,似乎是预见了什么结局一般的说『尘封了太久的九天就要重新展现在世人面前』……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会觉得这一切之间似乎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一念则生,一念则灭。这位公子,你根本就看不清前路,却还要继续走下去吗?”一把声音幽幽传来,泽湮墨猛地一惊!

  正文 第五十五阙、十殿图
  章节字数:3608 更新时间:11…11…23 17:02
  自己的武功虽不能说是天下第一,但若真要和白帝城主镜孤云打起来也未必输,他向来警觉,此刻若不是心绪烦乱,绝不会在人如此靠近自己时却完全没察觉!
  转过身,眼前站着一个男子,比自己要年长些,一身青白的广袖长衫,发髻上一根紫玉簪,腰间高束的宽腰带上绣着一块水蓝色的特殊图腾,这样的打扮……
  “葬心谷?”泽湮墨有些疑惑,葬心谷向来与世无争,谷中弟子都潜心修道,既入世又出世,虽然一样都身处红尘江湖,但葬心谷却像跳脱三界外。谷中门人也会济世救人,但行踪却飘忽不定,踏云儿来,乘雾而去,翩翩身姿自由来去,就像是谪仙。即使帮了谁救了谁,也是向来不多寒暄,转脸就已不见。
  除非江湖中发生巨大变故,不然葬心谷中门人绝不会参与武林中事。关于葬心谷一直都是江湖中让人津津乐道的神秘所在,他们的实力深不可测,曾有人想混进去一探虚实,但那些人最后都失去踪影再也没回来。这样的事件重复几次后便再也没人打葬心谷的主意。
  既然知道葬心谷行事自有一套,那眼前这个男子故意来找自己说话才显得很诡异,自己没做什么影响人家修道的事啊。
  “不知葬心谷找我何事?”
  那男子微微一笑,眼中波澜不惊,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泽湮墨一愣,果然葬心谷里出来的人物都各个不凡。
  “正如我刚刚所说,侯爷根本看不清前路,那又何必再走下去?”
  泽湮墨此时才发现自己不辨方向的乱走,此时正身处在一条无人的小巷。
  “侯爷此生注定命途多舛,所幸终于找到情之所钟魂之所系。然若命中注定两人一起只会掀起风雨,侯爷心中是否还是一如此刻那么坚定?”来人走到泽湮墨面前。
  唇边扬起一抹有些无奈的苦笑,怎么就连葬心谷里的高人都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好像这次从越阳关回来后就多出了很多莫名其妙的问题和麻烦……
  “高人想说什么就说吧。”泽湮墨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泽,水为边,濯,同样也是水为边,水是好物,但那么多的水聚集在一起便容易泛滥成灾。家师从小便告诉我,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水,可以滋润一切,也可以充斥所有最细小最曲折的缝隙,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再小的涟漪都可能化为惊涛。感情也如这水一般,稍有不慎,就会引来灭顶之灾。侯爷和濯神医相生却又相克。她注定是你命里的贵人,可以改变你凄苦的命运,而你也同样可以为她带来全新的生活,就像至善的水一般直达你们两人内心深处。但同时你们两人也都是彼此命里的克星,当一切温暖和睦过去,在风雨到来之际,你们两人将成为彼此最致命的存在!不是你死,便是她亡,又或者是……谁都不能幸免……”
  泽湮墨蹙了蹙眉,回想自己和濯疏言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几乎次次相见都是惊天动地引出很多风风雨雨……
  难道他们两人在一起真的不会有好结果?葬心谷的人绝不是那种街边摆档的神棍,既然说出这样一番话定然是有他的意义。除非……泽湮墨眯起了眼。
  除非这个人是冒充葬心谷的骗子!唇边泛起一抹冷笑,泽湮墨转身,“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还是说接下来你想要问我要一大笔银子来为我化解这命中的劫难?我泽湮墨不是无知孩童,别以为你可以骗到我。”
  人很坚强,在面对很多风雨时都不会后退,但人更善于自我欺骗,即使已经预感到前方是死路,却依旧固执的不愿回头……
  此刻的泽湮墨便是如此,即使他和濯疏言在一起注定是一个错误,他也不愿去想,不愿接受……
  “侯爷可以将我当成是江湖骗子,但侯爷难道不知道濯疏言命里注定缺少一魂一魄吗?”
  泽湮墨猛地顿住脚步回头,眼中杀意尽显。
  “你怎么知道这一魂一魄的事?”
  那男子微微一笑,“为什么?很简单,因为濯疏言出生的时候我就在一旁。”
  “你就是当年为濯疏言批命的那个道士带着的少年?”
  “正是。当年我也不过十岁上下,为濯疏言批命的正是家师。家师乃是葬心谷谷主,如今他老人家已经四海云游,谷主之位由我继承。侯爷自然可以不信我和家师的话,这次前来只是受人之托。侯爷可想过一意孤行的结果并不只是影响你个人,难道侯爷忍心见到身边所有的人都因为你的一个决定便要承受凄苦的结局?”
  看着眼前的男子,泽湮墨没说话,眼前的人坦然的和他对视,泽湮墨与之惺惺相惜。他深知在自己冷冷注视着别人时对方的感受,曾经在越阳关裴隐抓到一个奸细,自己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对方就已经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后来和裴隐并肩作战,只要是自己带兵,对方的人马远远看见就已经人心不稳士气大减!
  就连自己最信任的离影在面对自己含着杀意的视线时都会微微颔首,可眼前的人却可以如此坦然的和自己对视完全没有受到一丝的影响。虽然他是来劝告自己,但他的眼里波澜不惊,没有担心,没有关心,只是淡淡的诉说。看来真的就如他自己所说,他只是受人所托。
  但是谁托他来给自己忠告?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请得动葬心谷的谷主?此时此刻泽湮墨已经不会再怀疑他的身份,这样的气度,这样的深不可测,绝不可能是随随便便一个骗子就可以伪装冒充的。
  似乎是看出了泽湮墨心中的疑惑。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不能代你做出选择,至于以后你要怎么做就全看你自己的决定。只是希望他日到了必须要品尝那苦果之时,你不会后悔。”
  那男子转身,泽湮墨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扬起一抹笑容。
  “或许你们修道之人可以做到放下一切执着,但我注定跳脱不了红尘,既然身在红尘中,我只想做一个世俗人。我不能再让任何我在意的人离开我的身边。即使万劫不复,即使要永坠地狱,我也要拉着我所爱的人跟我一起承受一切。我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一直注意着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影响力竟然惊动了可以请得动葬心谷谷主的大人物。但我只是知道一点!不管我是看不清前路,还是明知前方有刀山火海还硬要闯,总之这条路我走定了。即使要万劫不复,我也偏要逆天而行!我绝不会放弃。永远不会!”
  那男子离去的背影微微顿了顿,稍稍偏了偏头。
  “曾经的我也和你一样,不管面对怎样的困境都不愿放弃。但我最终还是放下了一切,继承谷主之位……在外人眼中,在你眼中,或许我如今一派风清云淡无欲无求是真正的得窥大道。但实际上每个人内心里真正渴求什么只有自己才知道。所以我刚刚才说,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决定。但家师说过的一句话很正确。一念则生,一念则灭。我是个孤儿,被家师带回葬心谷前一直都没有名字。家师常说,生死善恶都往往只在一念之间,所以为我改名『抑择念』……我只想告诉你,有时候放下,不是因为不再渴望,而是为了成全,为了重生。现在的你可以说你不放弃,但我不认为不放弃便是对一个人真正的爱。当你有一天懂得什么叫放手,你才可以体会到我今日所言的一切……若他日有什么需要帮忙,可以随时来找我。”
  泽湮墨看着抑择念的身形微动,很快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抑择念……泽湮墨静静品味这个名字,刚刚就觉得似乎在哪听过……猛得抬眼,抑择念!就是那个一直默默守候在天下第一神算随暮渊身边的男子,原来他后来竟成了葬心谷的谷主……所谓成全,抑择念指得便是自己退出,让随暮渊和焚琴岛岛主即墨白在一起的往事吧……
  突然之间,泽湮墨的心中了悟了些什么……在波澜不惊的水面之下往往却会隐藏着惊涛骇浪……他的放手,只是为了成全……
  抑择念负手而立,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他没有回头。“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过泽湮墨不愿放弃。就如你之前所推算的一样,很快天歌就要迎来生死存亡的最后时刻。”
  “念……若天歌被泽天行覆灭,焚琴岛不会再存在,白帝城不会再存在,葬心谷也一样不会再存在,看来这一次不管多不愿,还是必须要再一次的踏入这莫名其妙的江湖了……”
  抑择念缓缓回身,看着眼前的女子,美丽,静默,如夏夜最灿烂的月下美人。他微微一笑。
  “你明知我不可能拒绝你的任何要求,即使你所做的一切从来都不是为了我……”
  天明,阳光普照大地。明明是晴天,但却让人莫名的压抑。
  许久都没出过房门的泽天行却走出了小院,一个黑影在他身后落下。泽天行的身体虽然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可眼下背脊挺直,竟完全不像个病人。
  “之前你们做的很好,现在天歌上下几乎都知道『得濯疏言者即可将日月逆转』这句话。呵呵,现在该是让众人知晓为什么得到她便可将日月逆转的时候了。”
  那黑影不说话,点了点头立刻又闪身不见。泽天行的唇边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很快一个惊人的消息在天歌秘密且迅速的传开,直达江湖中每一个角落。十殿图再度现世!而拥有这十殿图的,正是最近又重新出现在人们视线里的濯家!

  正文 第五十六阙、落荒而逃
  章节字数:1220 更新时间:11…11…20 00:16
  三天后濯疏言醒来。果然如无轻所说,只要用九天之第四重天针法针灸一次再佐以药物她就会没事,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无轻见到那天濯疏言无意识的搂着泽湮墨的腰所以心有芥蒂,那天施针过后他就再没有来过郡马府。这三天里每隔两个时辰就要为濯疏言煎一次汤药,从褒药到喂药都全部由泽湮墨一人负责。
  濯疏言一直在昏睡,这喂药就变得极之麻烦,可泽湮墨为了濯疏言不管多麻烦多费时间的事都愿意去做。小鱼儿只要醒着就肯定在忆华苑里待,玩小玩意的时候就爬上濯疏言的床,玩累了就蹭着濯疏言小睡片刻。就连练字看书都一定要在他的濯濯身边才放心。
  或许是泽湮墨以前的遭遇,所以他从不要求小鱼儿要像其他王公子弟的小孩那样很小就跟着一堆夫子学习。有时候越是给小孩子压力他们也就越反叛,所以小鱼儿在完全没有限制的情况下反而还很好学,虽然只是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好学而已……
  所以当濯疏言睁开眼,意识渐渐从迷茫变得清醒后,就看到了小鱼儿正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唇边泛起了一抹笑容,此刻的濯疏言突然觉得这样的画面好温暖,好像和小鱼儿成为家人已经很久了一样……
  小鱼儿一直跪坐在凳子上,可能是腿麻了,他动了动,立刻就发现已经醒来的濯疏言正对着自己微笑。眨了眨眼,圆圆的脸上绽开大大的笑容,从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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