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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难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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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湮墨看着无轻。
  〃我也不希望言儿在路上病了没人照顾,你的医术我放心。况且……我知道不管你心中隐藏了多少事,你都不会伤害言儿。〃
  无轻看着泽湮墨,笑了。虽然这个人是抢走他所爱的敌人,可是不能否认泽湮墨确实是个真正的侠者,俯仰无愧于天,随性自由却又有着最真挚最炙烈的情感,濯疏言会爱他再自然不过。
  临行前的一晚,泽湮墨将濯疏言带出了郡马府,蒙上了她的双眼,打横将她抱在怀中,濯疏言惊呼一声,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泽湮墨抱着腾空而起。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濯疏言知道泽湮墨此剂正用极快的速度带着自己飞掠。勾住了泽湮墨的脖子,濯疏言的唇边是淡淡的笑意,他说要带自己去一样东西,虽然好奇,虽然也很想看看施展轻功飞在半空中看周围的景色是什么感觉,但是她还是压下了自己的好奇,静静的等待。
  感觉他们在什么地方停了下来,接着泽湮墨抱着自己一步步的向前走。
  〃到了。〃
  泽湮墨放下怀里的人,解开了濯疏言眼睛上蒙着的丝绸。
  〃你说过你羡慕苏残雪,羡慕她拥有一个子轩朔易那般的爱人。羡慕子轩朔易为她种满了满院的梨花和修建凤鸣塔,羡慕子轩朔易为她放弃江山权力。现在我要告诉你,你不必羡慕别人……〃
  濯疏言缓缓睁开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泽湮墨笑得开怀。
  〃十里说,等我们从南疆回来就差不多满半年之期了,到时候他便要下旨为我们赐婚。那我们总得有自己的家是不是?你以前的人生是和无轻一起度过,我虽然嫉妒可也没办法……但你以后的人生是和我一起,所以你要忘记过去,并且只能记住和我有关的一切。这个家虽然不大,但却是深爱着濯疏言的泽湮墨的心意。不是侯爷,也不是郡马爷的儿子……〃
  濯疏言身形微动,缓缓走向那花园。
  〃等我们从南疆回来便是冬天了,只是京城这儿位于长江以南,所以从来都不下雪……就是不知道这些雪割草在不会下雪的地方会不会开花呢?〃
  满目都是那柔嫩却坚强的小草,濯疏言深深的爱着雪割。虽然他们不起眼,但却可以承受最刺骨的寒冷。濯疏言回头,看着那个自己深深爱着的人。
  〃一定会开花的!即使京城这里不下雪,它们也一定会开花!〃
  泽湮墨三两步跨到濯疏言的面前。低下头,坚定的吻住她。即使要与全天下为敌,他也绝不放手!
  濯疏言回应着泽湮墨的吻。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从来都不害怕泽湮墨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因为这个男子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注定是自己眼中独一无二的美丽风景……
  回到京城还没几天,便要再次上路。
  玉琴的孩子钟离云初已经交给了金萱楼中的人暂时代为照顾。南疆是位于天歌的西南方。不过他们此次的第一站不是直奔南疆,而是天歌最南边一处极为特殊的所在……白帝城。
  路上还是之前的那么几个人。不过因为这次路途较长,八个影卫全部骑马。而马车里坐着的依旧是抱着小鱼儿的濯疏言和无轻。
  气氛不太好,濯疏言面对无轻时难免会觉得尴尬,因此很多时候濯疏言会和泽湮墨一起骑着跃云,而小鱼儿和钟离云初骑着赤火,无轻一个人坐在马车里。
  天歌的南方地域,大部分都还未经开拓,经济落后,贫困潦侧,因此这南边也被天歌百姓称为南蛮之地。据说那里的人未开化,茹毛饮血,形同野兽,还特别喜欢吃肥肥胖胖的小孩子的肉!


  第一百一十四阙、修竹公子
  从踏入南蛮之地的范围开始,小鱼儿就不肯再跟钟离云初或是裴隐到外边骑马,这就给濯疏言省去了不少麻烦。这几天小鱼儿因为水土不服一直拉肚子,但药糖却已吃完,这路途中实在无法重新做,为了骗小鱼儿乖乖吃药,裴隐就很无良的用这么一套说辞来骗他,还说如果小鱼儿乖乖每天唱药唱得满身都是药材的苦味,他的肉就会变苦,那些南蛮子就不会把他抓去给吃掉!
  这一招确实有效,小鱼儿不仅是开始乖乖吃药,现在更是连马车都不出了。濯疏言看他战战兢兢的小模样是好笑又不能笑。裴隐说得实在夸张了,虽然南方的确被人称为南蛮之地,南方这里的人也被称作南蛮子,但这里并不是穷得要人吃人。
  所谓的未开化,是指这里还未形成华夏的文化,说白了也就是这里的人还没有读过天朝人所谓的圣贤之书,因此北方人就觉得南方人野蛮无礼,将之蔑称为「南蛮子」。南方的确是闷热潮湿,但自然资源却丰富,这里有一种「张口货」的风俗,只要田地里或者是树上可以生吃的瓜果,路过的行人都可以随便吃,只要不用袋子装了带走,主人就根本不会干涉。
  其实相比北方人看不起南方人,濯疏言倒更喜欢这种民风谆扑的地方。因为南蛮地区有他独特的神话历史,也是祝融,伏羲,女娲,神农的故乡,因此这里随处都可见到凤凰的图腾。也有人面蚝身的女神神像。
  「凤凰非梧桐不栖」,自古也就有「栽得梧桐树,引得凤凰来。」这一说,因此这里以梧桐木所制的琴也很有特色。濯疏言看着这里完全不同的风土人请,新鲜之感一扫往日心中阴霾。
  这一路上最难受的恐怕就是泽湮墨了,因为自从上路的第一天,濯疏言就决定正式开始为他消除脸上的疤。每天要涂一层厚厚的膏药在脸上,还要用绷带缠着脸,虽然泽湮墨的头上戴着黑纱帽不至于吓到路人,可南方这里即使到了秋季也是相当闷热,这脸上又是绷带又是黑纱,一天下来都能把人给折腾死。
  为了不让包着的皮肤因为湘湿闷热而起疮,濯疏言之前已经找子轩修意讹了不少又薄又轻又透气的丝织料子,一天三次的为泽湮墨更换,可他还是闷得受不了。
  濯疏言无法,最后在药膏中又加入了一味薄荷,不过始终都只是治标不治本,泽湮墨的人也开始变得烦踝,濯疏言每天都要给他煮可以下火的汤药。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这里被人称为南蛮之地,也总算知道为什么这里的人都是南蛮子,这里的气候真的太容易让人火气大,这动不动的就发脾气当然会被人当成是野蛮人。”
  虽然已经踏入南方地城,可白帝城在哪他们完全不知。这里大部分的人都不是汉人,那些部族中人都听不懂汉语。而好不容易碰到的几个汉人也只是过路商人,根本不知道白帝城的所在。 所以此刻几人停在一棵巨大的榛树下休息,泽湮墨摘下了头上的黑纱帽,虽然脸被包得只刺下一对眼睛,但是从那眼里的光就可以看出他此刻的怒火又开始暴涨!所以裴隐刚刚打趣他。
  濯疏言取了一把团扇为他扇风,还取了水囊喂他唱水。无轻走下马车时淡淡的看了一眼一脸甜蜜的濯疏言,静静坐在了另一边。小鱼儿一直不肯下马车,所以刚刚在马车上已经睡着。
  钟离云初笑了笑。
  “火气再大又如何?疏言本身就是最好的下火药,你没见到小泽此刻的眼神吗?”
  裴隐转头,果然,泽湮墨一见到濯疏言为他打扇子还喂他喝水,立刻满眼的笑意。
  摊了摊手年了年肩,裴隐无语的叹气。
  “同样都是柔/情/蜜/意,疏言表现出来的就很自然;小泽就是狗腿……”
  泽湮墨眼下心请正好,听到耳中自然不在意。濯疏言却已经将手中巾帕丢向裴隐的后脑。
  “在我面前竟然说泽湮墨的坏话!”
  裴隐夸张的大叫。
  “哎呀哎呀死了死了!疏言被小泽教坏了!现在简直就是个母老虎!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原本那温柔的疏言呢……”
  钟离云初原本想踹他一脚捉醒他旁边还有无轻的存在。即使他们都觉得无轻有事隐瞒而且不希望他和濯疏言在一起,可他到底都是一个人,当着别人的面往人家的伤口上撤盐始终显得有些阴损。
  可还没等钟离云初有所动作,突然一阵悠扬的古琴声传来,众人一愣,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不远处的小湖边坐着一个男子,南边的人都生的比较瘦小,因此那个男子也很是清秀。他的琴声婉转空灵,绕梁三日。
  “都说这里的人喜欢用梧桐木造琴,可若抚琴之人没有一定的功力,也奏不出如此动听的乐曲。不知道此人是我们凑巧遇见的,还是刻意来引起我们注意的?”泽湮墨看着那人。
  濯疏言不是江湖人,自然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敏锐。她只是觉得这个男子的琴声很是动听,宁静,通透,就算那人是故意引起他们的注意,也可以肯定那人没有恶意。
  “不管他是不是故意,他所奏的曲子却是「梨落引」,或许他会知道白帝城的所在也不一定。
  ”裴隐收了刚刚那有些调皮的笑容,站起身向着那一身青衣的男子走去。
  梨落引是当年苏残雪离宫之后所作的曲,虽然在天歌坊间流传极广,但在南蛮这里却很少有人会。很显然这人应该不是本地人又或者是曾经去过中原。
  濯疏言也起身跟了过去,不过纯猝是因为欣赏他所奏的乐曲。
  “这位兄台,我们几人正在寻找白帝城的所在,不知兄台是否知道它的具体位置?”
  不过那抚琴之人却似乎并没听到裴隐的问话,始终低头专心的抚琴。
  因为他一直低垂着头,所以濯疏言看不清他的样子,视线定在了他抚琴的双手之上。因为南方比较炎热,因此这里的人肤色都比较黑。但眼前的人皮肤却相当白皙,在此刻烈/日/当空之下就更加觉得显眼。树着他一身的青衣,他那白如雪的皮肤就似散发着如月般的淡淡光华,一看就知道不是个普通人。
  最后,濯疏言看到了他右手的无名指上套着一个造型奇特的指环。青紫的颜色,一眼没看出那戒指上头是个什么东西,再定睛看去,赫然发现那竟然是半只形状奇特的瑚蝶。
  裴隐刚刚就已经肯定此人出现在这里绝非偶然。此时见他不理自己,呀想出手试推试推对方,对方却突然抬头看向他们。吓了濯疏言一跳。
  “要问问题也得懂礼貌,你们即使是聋子也该看到我正在抚琴啊,不等别人将一曲奏完就打断别人,还指望别人给你们指路?”那青衣人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
  让濯疏言惊艳的是,眼前之人不像一般的男子声音低沉,反而还很清亮,就像是珠落玉盘,简直就是动听之极,原来不仅他的琴音美,嗓音更加美!
  而这人的容貌也很特别,之所以用特别来形容,是因为无法用美或丑来囊括。他的脸看上去年纪很小,若不看眼睛的话会觉得他生得相当干净漂亮,可偏偏那一双凤眼和他的娃娃脸有着完全相反的气息,似乎有着洞悉尘世般的冷漠和智慧。 濯疏言愣了愣,好奇怪,看这人的容貌,听他清脆的声音,年纪应该不大吧?可他眼中却有着并不输给苏残雪的岁月沉淀后的智慧。单纯和阅历这两种极端的东西却同时存于一人的身体里,虽然很奇怪,但看着眼前的人又觉得他原本就该是这个模样……
  “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对不住,刚刚的确是我们思虑不周,不知公子现在能否告知我们是否知晓白帝城的所在?”裴隐一开始也因为迷感于他的年纪而考虑了一下称呼问题,不过最后还是觉得公子最稳妥。
  “修竹。”那人起身,抱起了自己手中的琴。
  “哦,修竹公子。我们一行人寻找白帝城主镜孤云有要事,若公子知道,请指点一二。”
  无视一边和他说话的裴隐,修竹抱着琴绕过裴隐的身边走向了濯疏言。
  虽然知道对方没什么恶意,但是看到他用那双凤眼面无表请的盯着自己看时,还是觉得微微有些不自在。
  下意识的就想要往后退,这什么修竹公子想干什么?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像是猎人见到了自己的猎物……
  裴隐也察觉出有些不妥,刚想出手阻止,就见修竹突然偏头扫了自己一眼。
  “呃 ……”裴隐原本的动作立刻顿住,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人扫一眼就好像全身发麻,这人的眼神太犀利……
  钟离云初,泽湮墨和无轻只是远远的看着,并没有上前来阻止。这修竹公子显然不是个普通人,但他身上没有杀气,所以定然不会伤害濯疏言。他们也想看看这个有趣的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你……修……”濯疏言结结巴巴,突然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刚刚……刚刚那人的手指暧昧的扫过了自己的脸颊……


  第一百一十五阙、夜魂蝴蝶飞
  除了钟离云初和无轻,泽湮墨和裴隐都是同时抽了一口气,泽湮墨此刻是再也忍不住了,刚迈步想要上前,就被钟离云初拉住了手臂。
  “别着急,看看再说。”
  “他!你没见到他刚刚对言儿做了什么吗?完全当我是死的啊!”
  钟离云初失笑。
  “唉……所以说爱请会让人变笨……小泽你别一碰到跟疏言有关的事情就手忙脚乱的好不好?
  这个修竹公子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放心我可以保证疏言绝对不会吃亏!你去了怕是要坏事。如今我们在完全人生地不熟的环境,万一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人,那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白帝城的所在?这修竹公子和白帝城一定大有关系。”
  泽湮墨皱了皱眉,别人碰一碰濯疏言的头发他都不愿意,别说是刚刚被人这样摸脸了!可到底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钟离云初说的对,忍耐,忍耐!
  “我说这位小公子,虽然这里被称为南蛮之地,可你行事也不能太过分了不是?人家可是姑娘家。”裴隐皱眉。
  修竹公子偏头看向身后的裴隐。
  “一介武夫,果然头脑简单。”
  “啊你!……”裴隐并不是为了自己而生气,他不是个喜欢计较的人,平时也不会与人口舌之争,只是这个修竹公子实在怪异的很,刚刚调戏疏言不说,自己问的问题也一直都不回答,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毕竟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怎么都要小心一些。 本想挡在濯疏言的面前,不过裴隐却见到钟离云初暗暗投来的眼神,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只能是闷闷的站在原地。
  修竹公子重新看向眼前的濯疏言,这一次他竟然伸手捏住了濯疏言的下巴。虽然濯疏言很惊讶,却没有躲。
  “嗯,果然是很镇定,有潜力。你不怕我占你便宜?”
  “不怕。”
  “哦?”
  “虽然不知为什么,但我感觉到你绝不会欺负我。”濯疏言的眼神投向那人修长白皙的无名指,定定的看着那青紫色的半只蝴蝶。
  “有意思。”修竹公子点了点头,后退了一步。
  “想知道白帝城所在?今晚子时,在距离此处五十里外的凤来山青鸾峰上自有指引。”
  说着,修竹公子转身要走。
  “等等!为什么现在不能说一定要等到今晚子时在那什么什么山上才能说?”裴隐想要追上去。
  不过修竹公子的身形却快的诡异,好像根本就没看到他怎么迈步,他的人已经飘去了老远。这般诡异的身法江湖上几人能有?即使和泽湮墨的轻功相比也差不了太远了吧……”
  可这修竹公子怎么看年纪都不大,难道他是易容过的?难不成他其实已经七老八十了但因为修炼什么邪门的功夫所以才可以一直保持年少的模样?都说这南蛮之地有很多邪术,真是那样也说不定啊。
  修竹公子在此时却突然回过头,而他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多了一个极之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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