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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难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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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无法移开分毫……
  手顺着濯疏言的后颈缓缓伸入她的长发里。泽湮墨靠近濯疏言,手却猛的一扬,一直搭在他手臂上的,濯疏言的长发就被泽湮墨撩得四散飞起……就像是房间里起了温柔的风,濯疏言如水的长发飞旋。就在同一时刻,泽湮墨温柔小心但却又极之坚决的欺身过去,在那飞舞翩跹如落花般动人的缱绻发丝间,将濯疏言压在了被褥之间。
  当濯疏言仰面躺在床榻,她那一直缠绵飞扬的青丝也渐渐归于平静缓缓落定,散落在枕边和身侧。
  这发丝,哪怕一根都没有被压在濯疏言的背后……
  轻柔的抚过濯疏言顺滑的头发。泽湮墨感受着手心里的触感。她的头发向来都是那么柔顺,泽湮墨以前也总会情不自禁的捏过她一缕发丝置于手心之中小心翼翼的抚摸。
  每次他那样做的时候,钟离云初和裴隐总是一脸的嫌恶,觉得他的行为实在太肉麻……可就像是已经形成了一种偏执一样,泽湮墨总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那样的动作……
  所以泽湮墨不愿……不愿濯疏言被伤了哪怕只是一根头发……
  看着眼前那辅满了床头的乌发,泽湮墨将手移到濯疏言的脸颊,刚刚那飞扬的发丝落定时,有几缕落在了她的脸上,泽湮墨轻柔的拨开。缓缓的俯下身,吻上了她的眼角。
  “别怕……”泽湮墨温柔的声音似有安,抚的能力,濯疏言原本的那些担心和害怕被渐渐驱散。
  “什么都别想……只要把你自己交给我就好……”
  濯疏言看着黑暗中泽湮墨的轮廓,轻轻点了点头。放松了身体,濯疏言松开了一直紧握成拳的双手。
  似乎是本能的,濯疏言伸手解下了泽湮墨的发带,自从那天晚上她被钟离云初鼓动,偷偷走进泽湮墨的房间之后,她就很喜欢泽湮墨披散着头发的样子,因为那样的泽湮墨会少了一份冷漠,显得特别的柔和……
  虽然看不清楚他此时的样子,但是濯疏言感觉到他的发散了下来落在自己的身上。就因为这样,濯疏言就好象看到了他那显得更加瘦削,甚至还有些脆弱的脸。
  情不自禁的微笑了出来,所有乱七八糟的思绪都奇迹般的不见。濯疏言的手搭上了泽湮墨的腰。
  泽湮墨感觉到濯疏言的变化,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只是蜻蜓点水一般轻轻点了一下就离开。
  濯疏言顿时觉得若有所失,自从了解了自己的心,她就知道自己和泽湮墨之间的吻是和无轻之间完全不同的。自己当然不是那种不堪的女子,但是她却不得不承认,每次泽湮墨吻她,她都会不知不觉的就沉浸在他的亲吻之中……
  如今这么轻轻的一下,自然是不满足,濯疏言微微蹙眉,泽湮墨看在眼里,唇边泛起一丝笑意。
  手移上了濯疏言的领口,解开了她的外衣。同时俯身吻上了她的脖颈。濯疏言闭上眼,微微仰头,环着泽湮墨的手指猛的收紧,倒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她突然被那阵酸酸麻麻的感觉弄的手足无措。
  泽湮墨流连在她精致的锁骨,濯疏言却在逐渐迷失,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亵衣也已经被泽湮墨轻柔的解开。
  气息变得不稳,濯疏言又再度变得紧张起来。泽湮墨反手搭上濯疏言环在自己腰后的手。
  “来,先松开一点,别那么紧张,我不会弄疼你……”
  濯疏言的脸微微红了红,她才不是怕疼……
  泽湮墨微微直起身,刚刚自己的腰带已经被濯疏言解下。他脱下自己的黑袍丢在床角,缠住濯疏言的手指,压在枕头两边。
  曲起膝盖,泽湮墨跨跪在濯疏言的身侧。濯疏言的外衣和亵衣只是解开,并没有完全脱下,泽湮墨也不想太着急,害怕吓到她……濯疏言雪白的肩就在眼前,身上最后只剩一件蓝色的肚兜遮蔽。
  其实这样遮遮掩掩之下反而更有一种致命的诱惑。泽湮墨俯身看着濯疏言。
  “准备好了吗?”
  濯疏言有些尴尬的偏过眼,头轻轻的点了点。
  泽湮墨再也忍不住,立刻低头擒住了濯疏言的唇。这一次的吻逐渐变得深入,濯疏言被动的微启牙关,泽湮墨霸道的夺取濯疏言的呼吸,在濯疏言就快窒息前放开了她。
  濯疏言大口的喘气,可还没喘上几口,泽湮墨就又立刻封住了她的嘴。
  松开了一直压着濯疏言的手,濯疏言获得自由后,双手立刻无助的抵上泽湮墨的胸口想要推开他。她刚刚才被吻的快要窒息,这个男人怎么又来……
  泽湮墨上身已经没穿衣服,濯疏言触碰到他光裸的皮肤就像是触到了火苗一般立刻缩手。她刚刚一直都无所适从,完全没注意到泽湮墨身上的衣服是何时脱掉的。可泽湮墨的吻是如此强势,无法呼吸的痛苦又让她伸手抵在泽湮墨的胸前去推。
  泽湮墨根本就是故意这样折腾濯疏言的,他就是想要她变得迷糊。虽然濯疏言在推拒自己,可是她已经完全软了下来,这根本不像是拒绝,倒像是欲拒还迎……
  泽湮墨的双手滑到濯疏言纤细的腰间,进一步滑到了她的后背。微微用力,泽湮墨稍稍抬起濯疏言的后腰,一路向上到达肩胛。濯疏言光滑的背让泽湮墨几乎失控……
  手下用力,泽湮墨将濯疏言的上半身托起,原本只是解开被压在背部的外袍和亵衣就顺势从濯疏言的背部滑落。泽湮墨微微将唇移开,喘息不定的看着眼前脸红红的濯疏言。
  她的长发黑如乌木,皮肤白如凝脂,虽然纤细,但又并不是瘦得只见骨不见肉。
  泽湮墨手下濯疏言的身子是如此柔软,好像就连骨都是软的一般,泽湮墨环住濯疏言的腰,从她的唇角一路向下,濯疏言难耐的向后仰,双手顺势撑在身后的床扳。泽湮墨的手捏住濯疏言后腰处肚兜的系带,轻轻抽开,濯疏言颤了颤,下意识的就拉过旁边的薄被想要挡在身前。
  泽湮墨立刻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濯疏言尴尬,即使是无轻都从未看过她的身子……
  可她的抗拒和不愿又怎么可以阻止泽湮墨?身上微凉,濯疏言立刻羞涩的紧紧闭眼,她知道如今自己身上最后一层的防备也失去,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了泽湮墨的眼前。
  泽湮墨重新撩起濯疏言的发将她压下。濯疏言听到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
  虽然从未经人事,但是濯疏言从小学习医术,该知道的又怎么会不知道?
  泽湮墨其实早就很想了吧?只是他为了不想吓到自己,一直都苦苦的忍着。濯疏言感觉到泽湮墨已经到了那个临界点。
  “我……”泽湮墨沙哑着出声,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濯疏言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我知道……没关系……”
  勾住了泽湮墨的脖子,濯疏言凑上去在他唇上浅啄了一下。这一个轻轻的吻无疑是一种鼓励,泽湮墨立时含住了濯疏言胸前的茱臾。
  濯疏言的喉咙突然溢出一丝情动后的低喘,说不出的魅惑……濯疏言听到自己竟然发出如此可耻的声音,立刻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
  泽湮墨扶住濯疏言的腰身,温柔的曲起她的双腿,跪在了她的腿间。
  泽湮墨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破碎,即使自己已经大口大口的吸气,可那口气好像还是提不起来一样……泽湮墨感觉到自己就好象快要断气,从来都没有那么难受过!即使是在经脉逆行生不如死的时刻都没有这样!
  泽湮墨其实和濯疏言一样。他从来都没有过这种经验,他一直也都很修身养性清心寡欲。所以,第一次承受身体上那么强烈的感觉和反应当然会觉得有些难以招架。
  濯疏言已经感觉到了泽湮墨的欲望。虽然尴尬,虽然害怕,可还是尽量的伸展身体。
  泽湮墨已经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即使是第一次,即使什么都不懂,可作为一个男人,这种本能的事情不用学都会……此刻的他满脑子都是同样一个念头,身体里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想要寻求某种方式去解脱。
  濯疏言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身体里突然多了什么东西在侵入时,她还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倒不是怕疼,可是那用语言形容不出的感觉还是让她忍不住挤出眼泪。
  泽湮墨听到她吃痛的声音理智稍稍回来了一些。慌忙停下了自己的动作顿在那里。
  “很痛吗?”泽湮墨紧张的问。其实他自己也不好受,是谁说这种事情很舒服的?他辛苦的都已经是满头的汗。


  第一百四十三阙、越灿烂越寒冷
  濯疏言稳了稳自己的气息,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身体上的负担只是其次,主要还是自己的心……
  这便是两个人合而为一的感受吗?好像就连灵魂都要撕裂一般的强烈,虽然知道不可能那么深入,但濯疏言就是感觉泽湮墨似乎直接就抵上了自己的心,呼吸,变得艰难。胸口似乎涨满了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随时都会爆裂开来。就连平时最简单的吸气呼气都带着疼痛。这疼痛的感觉很微妙,微妙到她甚至好像感觉到身体里有另一个自己正渐渐控制住了她……
  那是一个遥远的灵魂,一个遥远的不敢相信的灵魂。可就像是泽湮墨之前对裴月泠所说的那样。此时的濯疏言也因为那莫名的,复杂的愁绪而愿意相信所谓的轮回前世。前世的修鱼忘凝无法和司寇轩在一起,前世的他们注定对立,然现在,自己和泽湮墨终于成为了真正的夫妻,在巨大遗憾遗留后的“得到”带来的绝不可能是一种满足,而是满足和痛苦交织的复杂感觉。
  这感觉怪异的让濯疏言无所适从,人总会因为这种未知而感到恐惧。濯疏言难受的流泪,止也止不住。
  “如果不痛,你为什么哭?”泽湮墨看着濯疏言的眼泪,即使他很爱看她的眼泪,可是此时濯疏言的泪却让他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濯疏言说不出话,只能是拼命摇头。泽湮墨轻轻叹息。自己永远都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自己也永远都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想到这里,泽湮墨虽然不上不下的难受着,但还是因为心里的挫败感而痛苦,算了吧……作为一个男人,他天生就有某些所有男人都会有的自尊,在这种情况下弄的别人哭哭啼啼,他还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濯疏言感觉到泽湮墨的退缩,立刻紧紧环住他的背。
  “我……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出我现在的感受,你别生气……我,我不想你走……只要,只要你轻一点就好……”
  泽湮墨震惊于濯疏言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吻去她眼角的泪,泽湮墨不再多说些么,不去管她究竟是什么目的,不去管她是不是因为要还债,现在就权当作她是爱自己的……
  濯疏言用手抹去泽湮墨额上的汗,感觉到他有些辛苦的将他一点点的推进自己的身体。当最终抵达了那最深处,两人都同时松了一口气。
  原来这种事情除了可以证明两个人彻底的属于彼此之外,也会让彼此知道,两个人能在一起其实并不容易……不管是以何种方向相处,总有太多的艰难和阻隔。
  泽湮墨拥紧了濯疏言,他已经闻到了淡淡血腥的气味,是濯疏言的血。这对泽湮墨而言意义非凡,也明白它对自己来说有多珍贵。不论如何,她已经彻底的成为了自己的女人,他拼尽了全力都会守护着她……
  自己究竟还能怎么爱她?这感情已经满的不断溢出来,可他还是觉得这个女子在拒绝……为什么,即使此时此刻两人已经紧紧契合,却还是觉得不够。
  停顿了片刻,泽湮墨开始依循着自己的本能动作起来,怕她辛苦,所以他轻柔且缓慢。濯疏言紧紧蹙眉,这感觉比之前更加难受。泽湮墨原本的难耐却在不知不觉间慢慢减退,随着身体里那不断涌上来的陌生的感觉,泽湮墨的动作不自觉的开始变快。
  濯疏言已经渐渐适应,原本的难受也随着泽湮墨的韵律悄然的发生了变化。尽管她一直紧紧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让人难堪的声音,可她的感觉却不允许她逃避。
  渐渐的,两个人都已经什么都不知道……濯疏言在迷茫慌乱之中终于是忍耐不住发出一声声的喘息,这种声音对泽湮墨来说就如可以催动血气旺盛的药物,让他更加失控更加的忘我。
  已经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泽湮墨就像一个不知餍足的孩子,毫无自控能力的不断索求。濯疏言的嗓子早就变得沙哑,汗湿的发黏在脸上,无助的沉浮。
  虽然她之前也能感受到那种陌生的快乐,可她的体力又如何能跟一个男子相比?泽湮墨的力气似乎怎么都用不完,濯疏言虽然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就扫他的兴,可就算怎么忍耐,还是难免会觉得有些撑不住。
  泽湮墨看来是打定了主意要随着自己的心意去放纵了,起初濯疏言还会因为他总是拉着自己变换姿势而害羞不已,到了最后她就连害羞的力气也没了,只能**的将自己挂在泽湮墨的身上,由着他抱着自己正过去反过来的折腾……
  房间内,罗帐下,缱绻万千的那两人,一个是只知依循本能一味的索求,一个却是根本就快失去了意识,所以这两人都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有多快……
  北海执夏的脸上竟然有一种类似于劫后余生的感慨。昨儿个晚上他就已经确定了小鱼儿的身份,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缘分吧。以前北海执夏是不相信这些的,但现在他相信了。走到了凌霄殿,发现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坐在那里。一脸萧索孤单的无轻,心事重重的司琴,看不出情绪的钟离云初和裴隐,悠然自在的夜竹溪和镜孤云。还有泽湮墨的那八个影卫也都全部坐在一处。就连小鱼儿都很是深沉,皱着小小的眉头一动不动的坐在离影的怀里。
  默默走到他们中间坐下。北海执夏自己拿了一个酒杯为自己斟酒。这重华宫里的各个大殿都有不同的用途,比方说月浮殿是宴客吃饭的地方,这凌霄殿就是休息喝茶喝酒的地方。这凌霄殿里的美酒可是数都数不清,北海执夏此前可对这个凌霄殿喜欢的紧,若不是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他真想在这里醉上个几天几夜。
  没有人说话,北海执夏灌了一口酒下去后,想到了此时唯一不在这里的那两人。
  “他们还没出来啊?”
  夜竹溪摊摊手摇头。
  “哎哟真是作死啊!他们两个还要不要命了?这都什么时辰了啊?就算昨天晚上没能控制住折腾了一整晚,白天睡一觉现在也该起来了吧?可是现在都快到第二天的晚上了!你们就没人去提醒他们一下?”北海执夏惊的都差点坐不稳。他有些郁闷的抓了抓头,泽湮墨那小子看起来瘦不拉叽的,怎么看都不像有那么好的体力啊……濯疏言又那么柔弱,能不能吃的消哦?……
  夜竹溪好笑。“提醒?怎么提醒啊?难道去拍他们房间的门告诉他们要知道节制?”
  “这个倒是也不太好……不过他们这样会不会把身体给弄坏了哦?虽然泽湮墨那小子回来了总算是件好事,但若搞得手软脚软的怎么杀到苗疆去啊?”
  镜孤云放下酒杯。
  “这一点就不用九王子操心了吧?倒是九王子之前说的事可是已经办妥了?”
  北海执夏点头。
  “已经传书给我父王了,他知道小十四在天歌长大现在又陷入危险的话,定然会派兵来支援。即使撇开小十四这个因素不谈,天歌和九夷既然已经结盟,当然不会坐视不理。”
  北海执夏说着宠溺的看了看离影怀里的小鱼儿,他还没有将这件事跟他明说,等过段时间局势稳定了一些再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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