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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逃台前发出的最后通缉令 薛家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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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同志,吃顿便饭有什么?”田桂花瞟了赵光明一眼,“这儿附近没有饭店,招待所早过了开饭时间。你就在我这里随便吃点吧,反正也没有什么外人。”

  赵光明不再推辞。确实,他肚子已饿得咕咕叫,再去找吃饭的地方,都提不起劲来了。

  田桂花掩上店门,赵光明不由自主地跟着她向里边走去。别看外边是不起眼的店铺,一进里面才知是别有天地。这是庭院式的平房,四面组成一个小小的院落。天井里有个小花坛,种着南天竹、月季等花木,还有玲珑的石笋。紧挨店铺的是个起坐间,打扫得纤尘不染,放着红木的桌椅,壁上还挂着老式镜框,从起坐间进去,里面是卧室,只隔一条绣花锦缎的门帘,可看见衣橱的镜子在闪闪发光,映出流光溢彩的被褥、枕头。看来这个女人是极会安排的,把这个家安排成一个世外桃源。

  室内异样的安静,偌大一座房屋,只有一男一女,赵光明总感到不大自在。现在,他要及时离开,还来得及,可他这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窘迫地听凭女主人的摆布。

  田桂花已脱去外套,只穿件粉红绒线衫,腰上系了一条围裙。这样一来,胸脯高挺,腰肢丰满,腹部浑圆,更显出半老徐娘的风韵。

  她顺手丢过一本书来道:“我去烧饭做菜,你先在这儿看看书,消磨消磨时间。”

  这是一本线装《金瓶梅》。一看书名,赵光明就禁不住一阵急骤的心跳。

  过去听说过这本书,始终没有机会看到,特别他在公安部门工作,自觉不该看这种“禁书”。

  可是这本书竟出现在一个少妇的室内,又旧又破,差不多被“啃”烂了。

  可见她是朝夕看阅,日夜摩挲,这意味着什么呢?

  赵光明此刻心里说不出是惊还是喜,偷偷地朝厨房斜睨一眼,看不清田桂花的身影,只听见菜肴下油锅的滋滋声,或许是出于好奇,他竟不顾一切地翻阅起来。

  这本书前面有不少木刻插图。赵光明不看还好,一看就脸红心跳,即使他是个已结过婚的中年人,也没见过这种赤裸裸的性场面描绘。他一下气喘吁吁,脸孔胀得像个猪肺,不禁爆发了妻子死后就不曾有过的那种冲劲,犹如一场春雨使春笋破土而出。听到脚步声,赵光明连忙把这本书放到原处,装作一本正经地在观赏室内镜框,但他脸上小偷般的表情,明白无误地泄漏出隐秘的内心活动。田桂花踏进房就看见了,可她装作丝毫没有发觉,把一盘酒菜放到桌上。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来来,我们快坐下来吃,边吃边谈。”

  田桂花用手来拉他到桌边坐下,脸上还挂着令人心醉神迷的微笑,这是一种最令男人喜欢和渴望的姿色,任你赵光明心中怎样抵抗,心里喊着“不,要小心”,但终究禁不住这女人的诱人魅力。只得乖乖坐在桌边,任她往杯中倒酒,往碗中夹菜。

  “吃哟,你吃。我不太会烧菜,只为你烧了几个家常菜。”

  赵光明和她相对而坐,对酌对饮,确像家人一样。是啊,自从妻子死了以后,他还是第一次单独与女人在一起用饭,第一次见到一个女人热情地为他倒酒夹菜。

  田桂花如一壶热得发烫的酒,溶化了赵光明的整个身心。他的陌生感消失了,神经放松了,话也多起来。

  “桂花同志,你爱人在哪工作?”

  “像我这样不幸的女人,哪敢想这等美事呢!唉,只等来世了。”

  “你没有结过婚?”

  “不怕你见笑,我结过婚”,田桂花朝他一个秋波溢眉,“可是10多年前,那个负心汉抛下我和女儿,管自去了。”

  “那你女儿呢?”

  “当时兵荒马乱,我一个妇道人家,自身难保,只好把女儿给了人家。”说着眼角溢出晶莹泪光。

  “哦,这都是旧社会造成的。”赵光明热情地安慰她,“现在可以重新生活嘛。”

  “一切都太迟了,人已老了,谁还会要我呢?”她朝他卟哧一笑。

  两人目光碰撞在一起,形成一个强大的磁场,爆发了火花。

  “赵同志,我再敬你一杯。”田桂花站了起来,拿着酒壶向他走来。

  “不,不,我不能再喝了。”赵光明说话有点口齿不清,紧紧抓住酒杯。

  田桂花夺他的酒杯,两双手紧紧地抓在一起,田桂花就势将身子紧贴过去。赵光明回过身抬起了头,正好碰到她那富有弹性的乳房下方和松软的腹部。啊!这真是一片迷人的芳草地,令赵光明头昏目眩,神魂飘荡。他像被雷电击中,全身发麻,无力地靠在这女人的身上。

  田桂花慢慢地俯下身,双手紧紧搂着赵光明的脖子,整个身子坐到他的膝盖上,一张红唇很快朝他贴了过来,不住喘息着说:“我,我已经有10多年没有同男人在一起了。”

  赵光明的心剧烈地跳着,亢奋中不觉惊惶,眼前的一切发生得太快了,他不得不低声抗拒:“不,不能这样,这样做是违反纪律的,要犯错误!”

  “不,不要紧,反正只有我们两个人,谁也不知道。”

  她已将他的衣服解开,用细软的双手在他身上抚摸着,使他浑身酥麻舒坦。一张发散女性特有异香的脸蛋已贴到他面庞,在他嘴上不住亲吻。对这样的挑逗,赵光明已失去了任何抵抗能力,只有被动地应付着。到了这种地步,赵光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当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迷住的时候,往往理智会被女性所淹没,会做出使人想象不到的事情来,明知眼前是火炕,他也会跳进熊熊火焰同它一起毁灭,哪怕化为灰烬。赵光明同田桂花四唇相贴,两个胴体如漆似胶。田桂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整个身体如烈火干柴在燃烧,紧紧地搂着赵光明,使他无法抗拒,无法推托。正当赵光明与田桂花着魔般结合在一起的时候。门开了,一个中年人凶神恶煞般闯了进来,当头一声棒喝:“你们干的好事!”

  “啊!”这对男女的狼狈程度,自不待言。

  田桂花立刻松开赵光明,抓过一条毛巾毯披在赤裸的身上。她扑倒在这个中年人的怀里,委屈哭诉:“他,他企图强奸我。你可要为我出这口气啊,呕呕”

  赵光明惊得目瞪口呆,刚才还是温柔得像个天仙,怎么一抹脸变得这样冷酷无情,而且是非颠倒,血口喷人。明明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嘛!”

  中年人怒不可遏地顺手抄起一根棍子,大声喝道,“好呀!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闯入民宅,企图强奸良家妇女,我打死你!”

  棍子劈头盖脑朝赵光明头上砸来。幸亏田桂花眼明手快拦住了,夺下他手中的棍子说:“如果惊动了别人,你让我的脸往哪放?”

  “走,你我到派出所去!”中年男子拖着赵光明就走。又被田桂花给拦住了:“让外人知道,我就只好去死了。”

  “好!”中年男子看了田桂花一眼,说:“依你说,怎么办?”

  “他企图强奸我未逞,”田桂花一副息事宁人的神态,“算了,只要他不将这里的事说出去,以后再也不来这里,就让他走吧?”

  “就这样算了,不是太便宜他?”中年男子摆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架势,“哼!让他写一份检讨书,留下字据!”

  赵光明已狼狈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现在又听说让他写检讨书,那不是把脸面都丢尽了,今后,他还怎么能在人前站呢?

  幸亏田桂花颇有风度地一挥手说:“人情留一线,日后好见面,就不要留字据了,反正我们三人心里都明白,他想赖也赖不掉赵光明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招待所的,反正一路丧魂落魄,昏昏沉沉回到房间,一头倒在床上,用一把扇子遮住脸孔,浑浑噩噩似睡非睡地一直到天黑。

  “同志,晚饭吃过了吗?”同房间的旅客回来了,关切地问他。

  “还,还没有。”赵光明从床上起来,“准备到街上去吃。”

  “你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可能有点中暑,没事。”赵光明提起公文包,离开了招待所房间。

  街上饭店、小吃摊不少,热气腾腾,昏黄灯下大群苍蝇正飞来飞去。赵光明毫无食欲,想起中午那顿饭就恶心。

  这个城市边上有很大一条江,滔滔江水正在夜幕下静静流淌。赵光明就在江边挑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心潮就如江水那样不能平静。

  自己不知道喝了什么迷魂汤,竟会上这个女人的当,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简直昏了头。

  这下,真的全完了。领导交给的调查杨丽兰的任务没完成,自己却陷入了一个不清不白的泥坑中去。

  回去如何向局长交待,唉,太辜负组织的信任了。万一领导看出一点破绽,那后果就严重了。利用出差外调机会,利用自己是公安人员的职权,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枪毙都算是轻的。

  明天,如果回南京去,这辈子肯定完了,即使上级不追问,自己也轻松不了。万一这个田桂花和那个中年汉子把事情透露出去,别人举报一下,不就身败名裂。有什么法呢?现在把柄抓在人家手里,即使没留下证据,当面同你对质一下,你是百口难辩,怎么也说不清楚这事。赵光明越想越后怕,禁不住浑身寒栗起来。江上的夜风吹到身上似乎有阵阵寒意,他经受不住了,就起身向前走去。

  今宵去向何处?心中茫无头绪。他不想回招待所,可又去哪儿?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没有一个人认识,更没有一个可以帮助他解脱苦闷的人。在茫茫人海中,他是孤独的,完全是个多余的人,只能在这江边毫无目的地踯躅、流浪

  夜色越来越浓了,江风越刮越大,江水的奔流声也越来越响。黑沉沉的江边只有他这个游魂般的身影。不远处,有家店铺还亮着灯光。赵光明走近一看,是邮电代办所,夜间还在营业。昏黄电灯光下,只有一个穿暗绿工作服的邮电老职工在柜台后值班。

  赵光明心一动,就鬼使神差般走进了邮电所。

  次日一早,南京市公安局长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份加急电报。拆开一看,只有寥寥几个字:

  “我辜负组织的信任,只有死才能弥补我的错误。赵光明。”

  同一天上午,衢州的大江边发现一具尸体漂浮在江上。一霎时,吸引来不少围观的人,成为当地的特大新闻。

  人山人海的围观者中,也有田桂花和那个中年男子。田桂花认清了死者是谁,如释重负地朝男子一笑:“走吧!这下没事了。” 

第20章

  “你想不想得到一大笔财产?”

  半夜魏照暄一觉醒来,推了推身边正在酣睡的妻子沈竹琴。

  刚才,他恍恍惚惚似乎做了一个梦:

  一个妖艳无比的女人向他床边走来,一双黑亮的眼睛闪着光:“照暄,我已等你多年了,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与沈竹琴离婚?难道漂亮的女人和那一大笔财产都不想要了!”

  是谢梦娇,他的已死去的情人,今夜又出现在梦中,一步步向他走来。他害怕地望着她,但又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梦娇,你别责怪我,我没有忘记你对我说过的话。我一直在想念着你。”

  “想念我?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离婚?还不离婚?”

  她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一阵寒栗,他全身在剧烈颤抖着。但他感到对方并不是虚无缥缈的幽灵,而是有血有肉的躯体。他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搂抱住她的腰肢,把她拥入怀抱里。

  “哈哈,你想同一个鬼魂睡觉吗?你不怕折了阳寿?”

  突然,她狞笑着一推,他就仰身跌入玄武湖中。

  一个噩梦!

  魏照暄被突然吓醒,胸口怦怦跳,浑身冷汗涔涔。胡思乱想,梦是不可信的。魏照暄虽然在心中百般安慰自己,但总无法排遣梦境的困扰。是吉?是凶?他实在无法破译!

  几年下来,这个以机敏、果断着称的魏照暄,一下判若两人,脸颊变得黑瘦、憔悴,神情也显得迟钝、忧悒,额角已犁出几道深深的皱纹。

  南京解放了,岳父带着妻妾逃往香港。工厂和其他不动产被没收了。

  魏照暄只好另谋生活。不知为什么,这几年很不走运,他每到一个单位,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工作,紧接着就会来一封检举信,向该单位领导揭发他解放前的历史问题。信中充满义愤责问:“你们能用这样一个有问题的人吗?”

  结果,所有单位只好将他辞掉。真晦气!几年碰壁下来,经济上就显得异常拮据了。

  这时,魏照暄就常常想起故友谢梦娇临死前在廖仲恺墓后边对他情意绵绵说过的一句话,“只要肯与她离婚,你就可以得到一个漂亮女人和一大笔财产。”

  起初,魏照暄并不把这话放在心上,只以为谢梦娇逢场作戏随便说的一句玩笑。他更多是回味和谢梦娇在一起寻欢作乐的销魂情景。但不知为什么,最近一段时期来,这个不寻常女人,越来越占据他的心灵。他感到吃惊的是,谢梦娇那迷人的面影,影影绰绰老是在眼前闪现,往日那共同渡过的欢乐时光,不时使他回想起她临死前说的那句话。他发现自己已无法控制地坠入谢梦娇临死前编织的那个童话之中,做了整整7年的梦。于是,就有了今晚这个似梦非梦的幻觉。

  沈竹琴一直在打呼噜,现在被丈夫推醒,心里老大不高兴。再一听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更是一肚子气。

  “见鬼!你在说什么梦话!”

  “不是梦话,是真的,现在就看你配合不配合我?”他扭亮床头灯,点燃一支烟吸了起来。

  “配合你?”沈竹琴莫名其妙地骂道,“你大概想发财想疯了吧?”

  “竹琴,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说不定真可以得到一大笔财产。”

  也许是金钱的刺激作用,沈竹琴毫不顾忌直截了当地问:“喂,那你就直说吧,怎么配合?让我去偷、去抢,还是去卖身?”

  “哎,瞧你说的。”魏照暄很轻松地说,“谁让你去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

  “那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魏照暄望着沈竹琴,犹豫了一下。想绕开实质性的问题,同她泛泛而谈,但又怕她无法领会他的真实意图,造成更大的误解,没办法,便鼓足勇气开口了,用一种谨慎而诙谐的口吻说:“竹琴,我们来演一场假离婚的戏好吗?这样,一大笔财产便会到手。”

  “你说什么?!”沈竹琴还没完全听清,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雌老虎,猛地扑向魏照暄,“啪,啪”就是两个耳光。

  “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那时你看中我家的财产,好话说尽,把我搞到手。现在我家破产了,你忘恩负义,竟要同我离婚!办不到!”

  简直是倾盆大雨,沈竹琴像疯了似的,又是哭又是闹。魏照暄摸着火辣辣的脸颊,一副尴尬相,真是哭笑不得。他无法说清自己的真实意图,可这种事又怎能说得清?离婚就意味着恩断义绝,还能做更多的解释吗?他只得赔着笑脸说:“竹琴,你别发火,你听我把话说完。我不是说了嘛,假离婚,只装装样子。等钱弄到手,再复婚,我们仍是夫妻。”

  “你别骗我了,什么事都可以真真假假,这结婚、离婚还有真假吗?想离婚,你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好好,如果你不愿意这么做,我马上作罢。”魏照暄讨饶了。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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