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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太逼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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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秋天了,自从子瑶出事那天起,秋雨绵绵,下个不停。让人的心情也莫名的压抑低落。 
    十月,就算秋雨绵绵也不至于冷,可他感觉窗外下的不是雨,分明是雪。 
    他希望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想。 

    一直到夕阳西下他才回医院,子瑶已经醒了。
    他走后医生告之她,子瑶在腹部一阵剧烈的疼痛中惊醒。 
    孩子没有保住。 
    这两天子瑶醒着也很少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看着飘雨滑过玻璃。偶尔也会让林南音将窗户推开,冷风灌进后连他都觉得有些寒意,而她坚持不让他关窗。 
    那个时候林南音很担心她,不断安慰她以后会有孩子的。 
    她不看他,连眼泪都不再流了。 
    她仿佛掏空了自己,只剩下一具躯体。 
    此刻看到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她,他觉得她是那样陌生,从未有过的陌生。而他与这个陌生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过那么多迷乱的夜晚,那些身体融为一体天衣无缝的肢体相嵌又算什么? 
    她看他的眼神也是如此,没有半点温度,似视看一个陌生人。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逼近她,责问她。他还不知道孩子已经没有了。 
    过了半晌,她才反刍他刚说过的那句话,喃喃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将我的标书盗取给时远?” 
    “你说为什么?”她轻轻一笑,笑意阑珊。 
    她不否认不逃避,这让林南音非常生气,他一把拖过她的手:“你还爱着他?” 
    她轻轻看了他一眼,将眼睛又别向滴雨的窗外。 
    “告诉我,你做这一切只是为了帮时远拿到这个标?”她的不言不语彻底激怒了他,他将所有力量都倾注在手腕上。 
    “随你怎么想。”她痛,轻轻皱了一下眉头,语言却没有半点温度与感情。 
    “如果你要,我会给,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直觉得心寒,这个女人,他倾其所有的爱着她,对她好,而她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这样对他,这足以让他痛切心扉,让他想将她撕成裂片。 
    “我想要的很多,比如我想回到七年前,承欢于父母膝下。比如我想回到七年前那个五月下午的前一天,我跪在你爸爸面前,求他放我爸妈一条生路。比如我想回到三天前,你妈打电话给我,我说我有事不去见她,就可以避免一切。可是,这些,你能给我吗?”她嗤笑了一句,现实的残酷已经让她心如钢铁。 
    林南音在无法言喻的惊痛中看着眼前这张脸,那只想将她揉碎的手慢慢,慢慢放开她的手腕。 
    原来她早已知道一切。 
    过往的画面电影一样从脑海里闪过,她曾那样依赖他的好,享受他的爱,那些他们一起手牵手在这城市角角落落觅食美味的片段,那些身体交融的繁乱缤纷的夜,她全身心毫无保留的交与他,他以为他拥有的不仅是她的身体,还有灵魂,可这一刻,他突然发现他从来不认识这个女人。 
    “你从没有爱过我?”没有从她的嘴里听到“不爱”两个字,他依然不甘心。就算是死刑,他也要由她亲自宣判。 
    子瑶转回头,凝视着他的那张因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的脸:“如果我说我爱你,只怕连你自己都不相信。” 
    林南音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慢慢站直身子,握紧双拳。他努力想平息自己的呼吸,可是他似乎无法做到。 
    “薛子瑶,你现在还想要什么,你尽管提出来了,我都会满足你。” 
    “林南音,如果这个孩子还在,我也许还眷恋着你,可是,可是你妈妈亲手断送了它,而你妈是因为你而断送了它,我只要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子瑶古井无波地说。 
    “孩子没了?”他出去的这一个下午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他意料不到的事?子瑶出事的初始,他痛惜中也还能理智地劝她放弃这个孩子,可现在,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都没有了,他的心脏那一秒以骤然停止跳动了般,他整个身体往后仰去。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天都要遂了你的意。你走吧!”她冷笑道,眼睛里寒冰点点。 
    她薄情至此,她寡义至此,叫他情何以堪? 
    他说不出那个“好”字,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病房。 
    他走了—— 
    他走了—— 
    他终于走了—— 



48。

    子瑶突然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止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想要的是那种挥一挥手要揽走所有云彩的结果;她要的是那种仰头一笑抽身而走的得意,可是她现在在他的背影中感觉自己一点点的崩溃。
    她想起了那个与魔鬼交换灵魂的故事。
    那个在山水名城光柱里飞舞着尘粒的下午;她一不小心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里面藏着她不知道的秘密;那个秘密颠覆了她的人生。
    时远的那个笔记本里有很多关于林傲的事迹。
    时远在那个下午跟她讲了自己的身世,他的爸爸那时在国土局上班;是一名专职司机,给林傲开车;也算是林傲半个心腹,所以对于薛勇这件事他有所耳闻;七年前因为目睹了那场车祸,事后也听爸爸和多年知交聊过这事,言词间猜测是林傲找人下的手,但无凭无据这也只是茶余饭后拿来磨牙的消缱。但从那以后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自从林傲调市委后,他做了新任局长的司机,有一次送局长去市里开会时,车刹失灵,车子横穿路中央的绿化带直冲路边的电线杆,新来的局长只受了轻伤,而他坐骨精神撞个粉碎,弄得下半身瘫痪。工作莫名其妙的丢了,终身都只能缠绵于卧榻之上。
    在当时来看,时远的爸爸认为这件事是林傲做的,怕他知道林傲与薛勇的关系想杀人灭口,何况从林傲的立场来看做为他的司机,他知晓的肯定不只这些,有些东西是一触即发的,就算他并无证据在手,他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证据,一旦猜忌就难以安寝,心思就复杂起来。
    担忧着自己的性命,时远的爸爸就找了一个偏僻的乡下带着妻子隐姓埋名苟延残喘地过着余生。
    这件事不管是意外还真是林傲做的,时远已经对林傲这个人产生了很微妙的情愫,他有意无意的收集关于林傲的消息,只要在杂志,报纸或网上看到有关林傲的消息他都会保留下来。
    大学毕业后他在一家房产公司任职,因为自己上进努力做事沉稳牢靠升得很快,深得公司老总的喜爱,有几次因为一些开发项目找过林傲,一起去过一些私人的高档会所,高尔夫球场。后来自己成立了公司,凭着前任老总的交情他也有幸约林傲吃过几次饭,甚至也因为想要得到的工程项目行过贿,但林傲每次都严辞拒绝。
    那天,那本日记将她带到一条路崎岖又坎坷的路口,一边通向不堪的过往,一边通向并不光明的未来。
    而她和时远站在这个路口,他们心中都充满着仇恨,无法释怀过去,带着过去给予的浓浓阴影抵达不了明光的未来。
    那时的她恨着林南音,林南音用一种强硬的方法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但也因为失去了第一次,她内心感到极度的自卑,所以和时远中间像隔着一堵墙,她很难跨越。
    而现在,她有了新的目标,她仇人的儿子正是那个喜欢自己的男人,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她何不就止抓住。他既然强行进入她的生命了,她何不将计就计在他的生命里烙下深深的一个印记。
    于是,她承诺帮时远拿到那个项目,没有人知道时远的公司早已是外强内干,他倾注所有的心血就想得到这个项目,他不愿去国外和蒋施施发展也是因为这个项目,他投入的太多,不想半途而废,可林南音却是他最大劲敌,因为林南音有一个只手遮天的爸爸。
    只是,她如何也没有料到,一个专注爱着她的英俊男人是多么性感,性感得让她越陷越深,让她无可自拨。
    现在那个让她无可自拨的男人终于走了,带走了对她的千般宠爱,对她的万般好,对她的全部依赖——走了。
    她一下子觉得世界那样空,只有雨声喧哗。

    这一夜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林南音在old time醉得一塌糊涂。
    李伟趁机打电话让曾若冰来接他。
    曾若冰来后,林南音坚持回郡美小镇。他亲自开的车,一路上一言不发,当她是空气。他在暴雨中将车开得飞快,好在深夜里的车辆不多,她坐在副驾上心无怯意,还想着如果和他这一辈子没有一个结果,万一出了车祸未偿不是一件好事。但过后却心有余悸,他那时就是一个疯子。那个叫薛子瑶的女人简直就将一向理智沉稳的他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到了郡美小镇,他下了车连站都站不稳。一个黑裙白衣的中年妇女撑着雨伞小跑过来,有些愣愣地看着曾若冰,这是她们第一次见面,但余姐很快看出她是那天新闻报上与林南音有染的女人。
    他们扶着林南音回房。
    那个房间充满着一个女人的甜美香气。
    她知道那是薛子瑶的,一个她想忽视却无处不在的女人的。
    她粉色的拖鞋,她挑选的粉色的床上用品,还有摆在床上的那只大大的抱抱熊,卫生间里他们并排放在一起的情侣牙刷,她的香奈尔香水,衣柜里她的各种款式的睡衣,卡通的,性感的
    而她这么卑微地站在这个充满着别的女人味的房间里凝视着躺在床上那个她从小到大深爱的男人
    她会的,她一定会将这个房间有关于那个女人的一切都帮换掉
    她会将那个女人从这个男人心里驱逐,然后只装满她。
    她俯下/身,在这个男人的脸上深深一吻。
    他是她的太阳,她永远都只能朝向他。
    “子瑶——”林南音低喊了一声,但很快脸上掠过无比痛苦的表情。他就算如此醉了,也忘不了那个女人给他的苦。
    “痛——”他突然将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将脸侧向一边,身子蜷缩成一团。
    曾若冰从卫生间拧了一块冷毛巾,放在他的额头。又出去找余姐,问余姐家里有没有蜂蜜,余姐对这不素之客待态有些僵硬,腔也不搭地去冰箱里找蜂蜜。
    “平日先生喝多了酒,薛小姐会给她亲自榨杯蕃茄汁,解酒效果不错。”她打心眼里喜欢子瑶这孩子,不像这个女人,虽然很客气,但骨子里有一种莫名的疏离感,让人很难以靠近。
    曾若冰脸色僵了僵:“饮水机在哪?”
    余姐越发的不喜欢这个女人,指了指饮水机的位置,不再多言。
    她自己调了一杯蜂蜜水上楼到林南音的房间。
    林南音整夜都在叫子瑶的名字,每叫一句,猫抓饶过她的心脏般,又烧又痛。
    她也在无数个夜晚喝着红酒,心里默念着这个男人的名字的睡去,他又知不知道?
    这样的凝视着他一整夜,她不休不眠,五脏俱焚,却依然贪婪地看着这张令她朝思暮想的脸。
    渐渐,光亮穿过厚重的窗帘一点一点的将房间浸亮。
    又是新的一天。
    曾若冰守在床前一夜未合眼。
    林南音在闹钟中醒过来,艰难地睁开眼,朦胧之际以为曾若冰是薛子瑶,原本蹙紧的眉头骤然一松,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手:“子瑶——”
    待看清是曾若冰,立刻放了她的手,冷漠又疏离地低说声:“对不起——怎么是你?”
    他对昨晚发生的事情完全记不起来了。
    不记得也好。
    曾若冰朝他笑笑:“李伟打电话给我说你喝醉了,让我将你领回来。”
    “谢谢你——”林南音看她整装无损才心安下来。
    “放心,没有发生你刚刚想的那些事情。”曾若冰似看穿他内心所想:“早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不用了,余姐会做的。她起得很早,应该做好了,你下去吃点吧,我洗个澡。”他起身,还是昨天的那身衣服,浑合看汗,烟味和酒精的味道。
    曾若冰的脸上有些尴尬,因为他的疏离。她知道他的疏离里藏着一丝不情愿,不情愿她在他的房间里。

    她只得下楼。
    余姐已经做好了早餐,和平常一样,煮过的鲜牛奶是薛子瑶和林南音每日早餐中必不可少的,但是曾若冰显然不喜欢:“没有羊奶吗?”
    “没有——”余姐木木回答。
    “哦——那橙汁呢?”
    “也没有,薛小姐在这里时只喝鲜牛奶,杜先生特意为她订的,她不喝别的饮料,所有家里也没有别的饮料。”
    真是窝火,一大早就是薛小姐薛小姐的。但她现在还不是这房子的主人,她有什么权利斥责眼前这个女人。
    她最后强忍怒意着朝余姐莞尔一笑:“没关系。请问怎么称呼您?”
    “叫我余姐就好。”
    “余姐,你好,我姓曾,叫若冰。”她一定要让这个叫余姐的女人记住自己。
    “曾小姐,你好。如果你饿了,你就先吃吧。”
    “没关系,我等南哥哥下来一起吃。”她随手拿起已经放在餐桌上的报纸翻阅起来。
    林南音过了一会才下来。看到曾若冰时还是有点恍惚,平常都是子瑶坐在那个位置。
    “下来了?”
    “怎么还不吃?”
    “等你啊!”
    “昨晚喝了点酒,没有胃口,你吃吧。”。
    任曾若冰再怎么傻也明白林南音的心意 



49。

    “是不是我让你很烦?”
    “怎么会?是真没有胃口。”
    “你不至于这样吧;我第一次到你家里;你就这样对待我?”她尽量用玩笑的语气说道。
    “好吧;那我陪你吃点。”他无奈,只得坐下。
    “你啊;喝了酒胃肯定不舒服;先喝点牛奶吧。”
    “嗯——”他心不在焉地应道。
    平常和子瑶有说有笑的;气氛很融洽也很放松,现在对面换了一个人;林南音本来低郁的心情更加沉闷。
    两个人相对无语地吃着食不知味的早餐。曾若冰努力想搜集一些林南音可能感兴趣的话题,可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次竞的那个标:“这次的项目怎么没有拿到?我看了一下;其他八家公司你是条件最好最优越的也最可能的”
    “冰冰,我们可不可以不说这些?”林南音蹙蹙眉头;一大早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曾若冰也看出他满脸不悦,敢紧闭嘴。

    谁也没有料到薛子瑶这个时候会来。
    余姐想挡也挡不住了。
    薛子瑶站在客厅里,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两位早上好!”
    林南音一看到薜子瑶,心脏骤然一痛,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整个人石化在那儿。
    “我来拿我的东西。”子瑶微微一笑,心里却拨凉扬拨凉的,原来自己并不是无可取代的,不过一夜,陪着他早餐的女人又有了新的。自己那么努力的迎合讨好只想在这个男人心中烙下一个深而亘古的印,她还真是以卵击石了。像林南音这样的男人,只要招招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林南音不动声色地吃着早餐,曾若冰也乐得其所,反正她又不是主人,这种情况下轮不到她说话,只是朝子瑶若无其事地笑笑。
    子瑶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背依着门,身子慢慢滑了下去。
    也不要这么快吧?向她示威,没有她,他依然春风满园,活色生香的过得好?即便知道总有一天他身边有会有别的女人,但她曾多么自私自信地认为,有天她不在再在他身边了,就算他身边是别的女人,心里想的那个也是她。
    得宠时连自己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她真是天真,真是奢望,真是蜉蚍撼树。
    没过多久,有人敲门。她飞快地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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