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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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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千身裹着重甲的铁浮屠骑士,嘶吼着,咆哮着,追随着那袭赤色的霞影,汹汹如黑色的潮水一般向前扑卷而去。
    袁军阵中,弓弩手这时才有机会开弓放箭,敌骑来势甚快,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瞄准,只能仓促之际随手一箭。
    零零落落的箭雨,散漫随意的向着疾冲而来的铁浮屠射去。
    在丧失了齐射的机会之下,这般散乱而至的箭矢,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杀伤力,一波箭矢倾至,命中者不及十之一二。
    临阵不过三发,更何况是现在,一轮箭袭过后,袁军的弓弩手便再无放第二箭的机会。
    那支巨大的黑色巨矛,以风一般的速度,挟裹着毁灭一切的力量,无可阻挡的射了过来。
    五十步
    四十步
    三十步
    伴随着震天动地的隆隆巨响,那锋利无比的巨矛,生生的撞入了袁军阵中。
    吕玲绮一马当先,方天画戟舞出道道流虹,四面八方激射开来。
    在一阵兵器碎裂和肢飞血溅中,失去了大盾阻挡的袁军,如稻草人一般被轻易的撕成碎片。
    身后的铁流滚滚,如决堤的洪水从缺口处涌入,刀枪无情的斩向左右慌乱的袁军。
    这一柄巨大的利矛,中央冲破,瞬间贯穿了袁军脆弱的防线,将那三万人的大阵,生生的从中间撕开。
    打算拼死搏一把的袁谭,不由大为惊恐,急欲喝令张郃率骑兵阻击敌骑,却为时已晚。
    右翼处,茫茫沙暴冲天而起,文丑所率的四千神行骑如风呼啸而至。
    张郃的侧翼骑军根本来不及回援中央,只能仓促的迎击文丑军突至的狂攻。
    骑兵被缠住,中央处,吕玲绮的铁浮屠长驱向前,将袁军的缺口越撕越大,那无可阻挡的冲势,更是直奔着袁谭的中军处杀来。
    铁蹄所过,混乱中的袁军士卒们,不是被铁蹄辗碎,就是纷纷退逃溃散。
    重骑兵的强大冲击力,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掠阵观敌的颜良,眼看着吕玲绮已冲垮敌阵,当即下令文聘率步军全线出击。
    号令下,五千早就热血沸腾的步军,追随着文聘轰然杀出,震天的喊杀之声再度而起,五千勇健之士,铺天盖地的直卷向敌阵。
    这全线出击的颜军步卒,便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转眼间将袁军本就脆弱的斗志完全击碎。
    三万惶恐的袁军,再也没有一丝的斗志,掉头便是一哄而散,夺命往北逃去。
    中军处的袁谭,眼看着自家的将士,如过街的老鼠一般望风而退,他的整张脸因绝望而扭曲到不成人形。
    自己再一次败给了颜良,而且还败得如此的“莫名其妙”,魏王大公子的颜面还将何在。
    袁谭痛苦的咬着切,实在无法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大公子,败局已定,速速撤往北归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辛毗焦急的大叫道。
    袁谭却纹丝不动,尽管他明知不得不撤,但碍于面子却迟迟不肯动身。
    辛毗见状,便也顾不得许多,大声向左右喝斥:“尔等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大公子带走,若是大公子有个三长两短,魏王必拿尔等是问!”
    左右亲军们早也慌得不得了,给辛毗这般一喝,想也不想,拖着袁谭就往北走。
    “我不走!本公子要跟颜良狗贼决一死战——”
    袁谭愤怒的嘶吼着,却并未做激烈的挣扎,只装模作样的任由着亲军把自己带走。
    方圆数里的战场,放眼望去,但见茫茫的袁军士卒,如无头的苍蝇一般乱撞,斗志昂扬的颜家军健儿,驱赶在后,肆意的杀戮。
    由南至北,宽达百丈的地面上,已是为鲜血所浸,泥泞如暗红色的沼泽一般可怖。
    看着这得胜的场面,颜良长吐了一口气,内心中所积聚的压抑,也在这一刻终于得到宣泄。
    胜负已定,接下来的就是追击。
    颜良遂也亲自动身,率着虎卫亲军,指挥着各种的兵马,一路追穷不舍。
    袁谭不敢稍有停歇,先从宛城逃至博望,连城都不敢入,就直奔堵阳而去,颜良却不给他丝毫的喘息机会,紧随着就追击。
    袁谭惊恐失措,更不敢稍有逗留,只得继续往北面叶县仓皇逃去,而为了阻击颜良的追兵,袁谭便硬是强令张郃留守堵阳,以为其殿后。
    当颜良闻知袁谭弃堵阳而逃后,他便果断的下令停止了追击。
    再望北就是叶县,进入了袁家的地盘,自己再强行追击的话,战线拉得太长,反而会陷于不利。
    再者,颜良虽然深深厌恶袁谭,却还要留他一条性命,等着跟袁尚争位,搅乱袁军的江山,若就这般杀了,岂非误了大局。
    停止追击的颜良,以他的一万大军,把堵阳城围了个水泄不通,而城中的张郃,只残存下不到千人的骑兵。
    前番的一场大火,堵阳城被烧了成了灰烬,除了四面城墙之外,整个堵阳城其实已是一片废墟,张郃和他的败军逃入城中,连个下脚休息的地方都几乎没有。
    更不幸的是,这废墟的城中连一粒米也没有,张郃逃入此城,等于是逃进一处了外无援兵,内无粮草的火坑。
    颜良的一万大军,若是想攻破堵阳这座破城,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但他却没有。
    张郃乃难得的当世名将,颜良早就有心将他收入麾下,又岂舍得就这般将之轻易辗杀。
    故是颜良便下令对堵阳城围而不攻,第二天就派了信使入城,带了颜良的亲笔书信,欲招降张郃。
    张郃的回复也非常之痛快:明早清晨,亲率残军由南门而出,归顺颜右将军。
    堵阳南营,中军帐。
    颜良将张郃的归顺手书示于众人,笑道:“没想到这个张儁义投降的这么痛快,这倒是让本将很是意外呢。”
    “张郃被围才不足一日,按理也当死守几日,见着援兵无望时,才会不得已投降,现下却降得如此痛快,主公,庶觉着这其中可能有蹊跷。”
    徐庶将那道降书看了几看,一脸的狐疑。
    颜良却未答,只将目光转向文丑,“子勤,你怎么看这件事。”
    文丑沉默了片刻,说道:“愚弟在河北时,跟张郃这个人也算有些交情,此人表面看起来很谨小慎微,内中却颇有几分傲气,他这么快就投降,愚弟也觉得有些古怪。”
    连文丑这个粗细条的人都这么说了,颜良更加证明了心中的怀疑。
    他便往那道降书往案上一丢,冷笑道:“这样看来,本将就不用再猜了,毫无疑问,张郃此番必是明着归降,使本将放松警剔,暗中却想趁机突围。”
    徐庶道:“主公言之有理,既是如此,那咱们就给他来个将计就计,但不知主公是想这张郃的命,还是想逼降于他。”
    他能说出这番话,显然已是胸有妙策。
    颜良便道:“张郃乃难得的良将,若能为我所用,自然是甚好。”
    “这样的话,那庶就明白了。”
    徐庶微微点头,遂是移座近前,向颜良附耳低语了一番。
    颜良嘴角掠起一丝诡笑,猛一拍案,欣然道:“很好,就依元直之计。”
    ######
    次日,东方发白,天色将明未明。
    昏昏沉沉中,堵阳北门吱呀呀打开,一支形色匆匆的兵马,悄无声息的出了城。
    一千兵马,马裹蹄,人衔枚,静的仿佛一支幽灵之军,默默的望北摸去。
    队伍最前头的张郃,神经紧绷,双目如刃,时刻警觉的盯着前方。
    他怀揣着不安,率领着这支兵马从北面两座敌营间穿过,一路上并没撞上颜良的巡逻斥候。
    张郃紧张的脸上,渐渐缓和下来,嘴角也流露出一丝庆幸的笑意。
    “这一路上不见半个斥候的影子,颜良果然被我的诈降所骗,放松了警惕,上天保佑,我张郃总算能逃过这一劫”
    张郃正暗自庆幸之时,陡然间,便听前方杀声如惊雷般骤起,无数的火把一瞬间照得四野一片通明。
    火光下,数不清的颜军步骑忽从道旁杀出,封住了去路。
    但见文丑纵马上前,枪锋向前一指,大叫道:“张儁义,你的诈降之计已被我兄长识破,还不快下马受降!”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三章 五子良将得其一
    张合大惊失色。
    先前他将降书送出时,眼见北面颜军撤走了不少,只道颜良中计放松了警剔,故才趁着这清晨时分,想从北面敌营之间突围而去。
    而今眼见文丑拦路,张合方才意识到,自己计策竟已被颜良识破。
    耳听文丑的公然劝降,张合震惊之下,心中更生愤意,怒道:“我受袁公厚恩,焉能降你们这班叛将。”
    文丑听得张合言语不逊,不禁勃然大怒,怒啸一声,拍马便杀了上来。
    他的身后,那数千伏兵也轰然而动,向着惶惶的敌军杀来。
    张合也无惧意,纵马挺枪来战,这两员河北枪将,转眼便战在了一团。
    昏暗之中,但听金属激鸣之声不绝于耳,火星四面飞溅,两人各是施展生平枪法,战得是昏天黑地。
    若论武艺,文丑只比颜良稍稍逊色,而张合又比文丑逊色半分,只是这半分上的差距,不战个几百回合又岂能轻易分出胜负。
    枪影重重,转眼数十招走过,二人却是战得不分伯仲。
    张合能够凭着一己之力,跟文丑硬拼下去,他麾下的那些部卒们却是不行。
    这一群残兵,本就是人心惶惶,报着逃命的念头才追随张合出城,而今半路上突然遇上数倍的敌兵阻击,转眼间便即军心溃散。
    数千颜家军的虎狼之士,扑之而上,如切菜砍瓜一般,肆意的收割着人头。
    张合力战数十回合,眼见左右士卒越战越少,情知再这般死扛下去,他就要陷入全军覆没的绝境。
    “今日看来是突围不成,不如先撤回堵阳城再做打算。”
    仓促激战中,张合思绪飞转,很快就做出了决断。
    念及于此,张合一声暴喝,奋起虎威猛攻数招,瞅得一处空隙来,拨马跳出战团,急是率领着几百残兵望堵阳城退去。
    文丑岂容他走脱,当即招呼兵马,挥军掩杀。
    张合一军多为骑兵,逃得也快,不多时便甩出追兵里许,眼看着堵阳城就在不远之处。
    想着一个时辰之前,自己还满怀希望的离开此城,转眼却又灰头土脸的退了回来,张合心中极不是滋味,却又只能强打精神,不敢稍有停留的向着城门奔去。
    将近城门时,突然间,原本漆黑一片的城头,陡然间亮起了无数火把。
    火光下,数千颜良军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城头,一支支锋利的箭矢转眼就瞄准了他们。
    城头中央处,火光映照下,那一面“颜”字大旗在傲然的飞舞。
    张合大惊失色,这时才知颜良竟已趁着他方才出城之际,纵兵取了堵阳城,看这般阵势,竟似已等候了很久。
    震惊之下的张合不及多想,急是拨马转身,想再望其他方面逃去。
    便在这时,震天的喊杀声如潮而起,蒙蒙的晨辉中,一时伏兵四起,竟有千军万马从四面八方围杀而来,转眼间便将张合和他的几百孤军围在了城门之下。
    张合惊愕的环顾四面,但见到处是敌军的兵马旗帜,自己竟已陷入了四面楚歌的绝境之中。
    “难道,我张合今日就要亡命于此吗”
    张合仰天叹息,惊诧的脸庞上,已流露出绝望的神色。
    只是,令张合感到意外的是,四面围逼而来的敌人,却未没有第一时间发动围剿的进攻,只是将他做困兽一般围了起来。
    接着,城门缓缓而开,身披玄甲,手拖长刀的颜良缓缓步出,其后紧跟的百余铁甲骑士。
    颜良勒马于吊桥前,高声道:“张儁义,你不是说好了要归顺本将,如今为何却言而无信,意欲趁机逃离,你当真以为本将是那么好蒙骗的吗。”
    颜良声若洪钟,声音盖过了四围的喧嚣,方圆几十步都清晰可闻。
    听得颜良的质问之词,张合的脸上掠过一丝愧色,似乎确是因自己的言而无信,又似乎是羞于自己的计策被识破。
    沉默半晌,张合纵马上前,横枪道:“右将军,你用兵如神,张合甘拜下风,想要取我的首级,尽管纵兵过来便是。”
    张合那刚烈的态势,俨然是打算决死一战一般。
    只是那一句“右将军”的尊称,却让颜良听出了弦外之意,他能感觉得到,张合的敌意正在消退。
    忽然之间,颜良放声大笑起来,笑得肆意,笑声之中,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张合眉头一凝,却不知颜良何意嘲笑。
    “张儁义,你空有一身的才华,难道就真的打算为袁家白白牺牲吗?”笑声骤止,颜良一句冷冷的反问。
    张合一怔,默默道:“袁公待我有厚恩,我”
    “呸,什么狗屁厚恩!”颜良一句粗口,打断了张合。
    “我颜良当年是如何为袁绍卖命,可是他袁绍是如何听信谗言,慢怠于我的。你张合眼下也算是袁家第一大将,可他袁绍自号魏王,大封百官,你这第一大将却只做得区区一个中郎将,跟吕旷吕翔这等被我所杀的废物平起平坐,张儁义,你倒是扪心自问,他袁绍当真是对你厚恩吗?”
    一席话,只把张合堵得哑口无言。
    那双黯然的眼中,悄然掠过一丝异色。
    颜良知道,自己已戳中了张合痛处。
    他便接着又道:“似此番交战,我猜想你张儁义也没少向袁谭献计献策,那袁谭却刚愎自用,招至今日之败。那袁谭有其父之风,试想他羞愧之下,又当如何对待你呢?”
    张合的脸色微微一变,眉宇间顿时闪过几分惧色。
    袁绍此人表面看起来忠言纳谏,实则最厌恶别人跟他唱反调,而那忠言进谏之人,倘若给不幸言中,袁绍非但不会感念其忠言,反而会因恼羞之下起了杀意。
    父如此,袁谭也是一样。
    此次进兵,张合三番几次向袁谭进言,袁谭均不听,最终落得如此惨败下场。
    此刻的袁谭,想必也是羞愧于没有听从他张合的进言,倘若恼羞之下,将失利的过错全嫁祸在他的身上,那他张合岂非要蒙受不白之冤。
    神思间,颜良又道:“儁义你好好想想,堵阳城无兵无粮,明显是死地,袁谭他为何还要命你在此坚守,他是什么目的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听得这里,张合身形立时抖了一抖,眼眸中更是闪过一丝惊惧之色。
    “袁谭明知堵阳是火坑,还要让我留守,难道说,他是想让我”
    想让我死!
    张合的惊觉了袁谭的阴谋,怒色顿生,暗暗的咬牙。
    颜良不是袁谭肚子里的蛔虫,其实他方才所说,一切都只是推测而已,甚至他自己都认为,方才那话有“冤枉”袁谭之嫌。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张合果然被引怒,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袁家如此薄情无义,但凡有些血性的男儿,谁还能忍受下去。张儁义,你何不归顺本将,助本将成就一番大业,在本将的麾下,必令你尽情施展才华,荣华富贵,你想要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诸般铺垫已毕,颜良向张合抛出了橄榄枝。
    张合陷入了沉默,久久不语。
    周遭那些颜家军将士,却已按捺不住,皆是蠢蠢欲动,只消颜良一句话,他们就会冲下来把张合和他的几百残兵撕成碎片。
    颜良怀抱着张合,目光冷峻如电,杀机也在渐渐的聚集。
    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话到说到这份上,如果张合还执迷不悟的话,他也绝不会手软。
    不为我所用之人,别人也休要用,唯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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