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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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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统区区几语,便道出了鲁肃的优劣,而他的这番分析,亦深得颜良之心。
    鲁肃此人,善守而不善守,善于谋划长远战略,却不善于战役决断。
    前番颜良进攻柴桑,鲁肃一向是主张守而不攻,而今却忽然转守为攻,如此变化,如何能不叫人生疑。
    不过,鲁肃的主动来攻,却正中颜良的下怀。
    当下颜良却将目光转向了贾诩,“文和,你怎么看?”
    贾诩捋须笑道:“老朽以为,现在正是张文远出动的时候了。”
    颜良点了点头,目光陡然一聚,大声道:“速传本将之命往陆口,告诉文远,他的轻骑可以出发了。”
    陆口?轻骑?
    诸将听得颜良这道命令,均是一奇,他们旋即回想起了上次夺取柴桑的那场精彩战役。
    那一次,他们的主公,不正是诱使吴军倾巢而出,暗中却使轻骑偷袭柴桑得手的么。
    念及于此,诸将的神色无不一变。
    恍悟的甘宁,急道:“原来主公是想用此声东击西之计,不过恕末将直言,吴军有前车之鉴,只怕他们此番必会提防我们走陆口偷袭柴桑,末将只恐主公这条计策难以奏效。”
    甘宁还算顾着颜良的面子,没有“故伎重施”来形容颜良的这次用兵。
    其余诸将虽不敢明言,但看那表情,皆似赞同甘宁,不太看好颜良再用此计。
    颜良却反问一句:“兴霸,本将什么时候告诉你要偷袭柴桑了?”
    甘宁顿时一怔,茫然道:“主公方才不是给张文远下令么,他的轻骑既要走陆口小道,不去偷袭柴桑,还能做什么?”
    大帐之中,诸将皆如甘宁一样,充满了狐疑。
    “尔等无需心急,不久之后,自然会见分晓。”颜良嘴角掠过一丝诡笑,却并未道出本意。
    一张张狐疑的脸庞中,唯有贾诩在暗笑,显然,唯有他才知道内中用意。
    甘宁等尽管都知道,自家主公足智多谋,平素最善于使奇,但这一次,他们却无论如何也想不透,颜良非是想偷袭柴桑,那派出张辽一支轻骑,却又能做什么。
    在诸将的怀疑之中,颜良却已提笔写下一书,将之放入锦囊之中,交给了传令的信使。
    “此锦囊之中,有本将给文远的密令,你告诉他,他率军进抵柴桑之时,方可拆开柴囊,到时自然知晓本将的意图。”
    眼看着又是密令,又是锦囊的,诸将内心中的狐疑,不禁愈盛。
    当诸将狐疑之时,那一艘走舸却已离营而去,逆流而上,向着上游的陆口而去。
    一天之后,传令信使抵达了陆口,将颜良的命令,以及那枚锦囊交给了张辽。
    张辽自随颜良率军南下后,便秘密的率军赶赴陆口营,他和他的一千骑兵,已在此等候了多时。
    和甘宁一样,张辽也以为颜良是打算“故伎重施”,令他走陆口小道,前去偷袭柴桑。
    而今信使的到来,使得张辽的担心,终于变成了现实。
    “鲁肃乃智谋之士,想用同样的计谋算计他两次,主公怎会如此自信”
    张辽的心中,充满了狐疑,尽管他对颜良智谋素来敬佩,但这一次,他却实在觉得颜良这的条计策,有些太过“肤浅”。
    尽管张辽对颜良的计策颇为质疑,但正所谓军令如山,他却不得不坚决执行。
    当天,张辽便率领着一千轻骑,由陆口出发,沿着陆水穿越幕阜山,一路绕往柴桑而去。
    凭心而论,张辽对颜良的计策并不抱太大希望,在他看来,吴人定然会有所防备。
    故在赶了两天的路,将要接近柴桑之时,张辽便下令放慢了行军的脚步,不断派出斥候先行侦察开路,以防止吴人布有埋伏。
    但令张辽感到意外的时,沿途并没有发现吴军伏兵的迹象,仿佛吴人根本就没有提防一般。
    一路的顺畅,让张辽感到了深深的疑疑,他却只能按下疑心,继续向柴桑铤进。
    一天后的清晨,颜良跃马上得道山梁,举目远望,前方已是一片的平坦。
    疾行三天,他终于走出了幕阜山,进入了平坦地带。
    远远望去,晨雾之中,隐约见得一座城池的轮廓若隐若现,想来便是柴桑城。
    而再往远去,则依稀可见一条碧蓝色的玉带,从天的尽头蜿蜒而过,那玉带,自然便是长江无疑。
    沿着柴桑城往近处扫过,似乎看不到军营的影子,正如先前所侦察的那样,吴人压根就对陆口小道全然没有防备。
    “怎么回事,以那鲁肃的智谋,应该不会连着上两次当吧,怎的却连半个敌影也看不见”
    顺利走出山间的张辽,非但没有一丝喜色,心中的狐疑反而是愈加浓重。
    正自神思狐疑时,张辽猛然想起了颜良给他的那枚锦囊,令他兵临柴桑时再打开。
    念及于此,张辽急于从怀中取出了锦囊,拆将开来,打开了颜良的那道密令。
    当他看到那封密令的内容时,满是汗水的满脸,不禁涌上惊喜与恍然大悟之色,口中喃喃道:“竟是如此,原来这才是主公的真正意图啊”
    (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四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柴桑城。
    几面军旗,懒散的树在城墙上,诺大的南城一线,只有十余名士卒,漫不经心的巡逻着。
    敞开的城门处,几名守门老卒正打着磕睡,一副慵懒的样子。
    整个柴桑城,似乎都处于一种防备松懈的状态之中。
    城门上,扶剑而立的孙瑜,冷峻的脸庞间,却闪烁着几分得意与诡秘。
    他低头看了一眼,隐蔽在女墙之下的数千将士,正情绪亢奋,激动的等待着一场大战。
    而在城墙的内侧,五千步骑也已就位,每一名将士的脸上,都涌动着复仇的怒焰。
    看着热血激荡的士卒,孙瑜的嘴角掠起了一抹冷笑。
    斥候刚刚发回情报,柴桑城南处,出了千余颜军骑兵的行迹,不出意外,必然正在向着柴城杀奔而来。
    一切,皆与鲁肃推测的完全一致。
    当日的军议之中,鲁肃既识破了颜良的诡计,料想他必是在故伎重施,水路佯攻,试图诱使己军倾巢而出,暗中却派轻骑走陆口小道,以偷袭柴桑。
    于是,鲁肃决定将计就计,亲率一万兵马,佯作全军出动,主动的去迎击已抵达樊口的颜良水军。
    暗中,鲁肃却命孙瑜率一万兵马,守备柴桑,以待颜军的来袭。
    为了诱使颜军轻骑放心的来攻柴桑,孙瑜特意下令撤除了柴桑以南的数寨,将后力全部撤往柴桑城中,以营造出一副全无防备的假像。
    孙瑜相信,见己军没有防备,颜军轻骑必会毫无顾忌的杀奔柴桑而来。
    那个时候,孙瑜便可以一万以勉待劳之军,对来袭的敌骑予以痛击,凭借着兵力上的优势,一举歼灭敌军,用一个漂亮的胜仗,洗雪数度败于颜良之耻。
    此刻,孙瑜的心头是信心百倍,脑经里已在谋划着,待会颜良军攻到城下时,如何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中,清晨已过,日上三竿。
    南面处,却仍不见敌骑的影子。
    孙瑜的心头开始产生些许不安,他在猜测,也许狡猾的敌人,并没有打算攻打南门,也许是绕行攻打其余三门。
    于是孙瑜下令各门都加强警戒,一旦有所风吹草动,必须第一时间前来报知于他。
    时间在流逝,不觉中,已是日过正午。
    然而,仍不见敌人来攻的影子。
    孙瑜的脸上,得意与自信渐褪,焦虑之色开始浮现。
    “颜军为何还不来攻城,颜良那厮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孙瑜的脑海中,疑惑愈重,渐渐的,他隐约已开始有些焦躁不安。
    那些藏于城下的士卒,也开始焦虑不安起来。
    孙瑜的心中,隐然开始产生一种不祥预感。
    正当此是,忽有士卒大叫道:“城西北方向起大火了!”
    孙瑜心头一震,急是举目望去,果然见西北七八里的方向,烟火正冲天而起,即使处于白昼,依然能看到那熊熊的火光。
    “莫非是颜军所为?”
    孙瑜的脸上,骤然涌现一丝惊恐。
    惊恐之余,孙瑜却又狐疑丛生。
    柴桑一线的诸营分布,他记得清清楚楚,哪怕是一座小小的哨卡,他也清楚的记得方位所在。
    孙瑜记得,西北方向皆是农田,根本没有任何军事设施在内,颜军又如何会选择在那里发起进攻。
    就在孙瑜狐疑之际,火光已从一点扩张到了一片,连绵数里的范围内,尽皆为熊熊的烈火所覆盖。
    那灼烈的火光,一点点烧尽了孙瑜的狐疑,蓦然之间,他的眼眸中涌现出无比的惊色,仿佛猛然惊醒,想到了何等恐怖之事。
    “快,速派斥候往火起方向探查!”孙瑜大叫道。
    城门打开,数骑斥候飞奔而去。
    城头的孙瑜目送着斥候远去,满脸的惊恐,口中喃喃道:“鲁子敬智谋无双,他的计策怎会失算,绝不会的,绝不可能”
    孙瑜反复的安慰着自己,但脸上的惊恐之色,却随着几里外渐盛的火势,愈加的浓烈。
    不到半个时辰后,斥候飞奔而回,急匆匆的爬山上了城头。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有大火忽起?”孙瑜的迫不及待的,大吼着问道。
    斥候喘着气道:“回将军,是颜军的骑兵,他们放火烧毁了西北面的农田,几百亩的田地,全被他们烧了个干净。”
    霎时之间,孙瑜石化在了原地。
    这一刻,孙瑜终于恍然惊醒,明白了颜良的真正用意。
    人家早就料到你会在柴桑屯以重兵,等着前来偷袭,可惜人家颜良压根就没有打算取柴桑,而是把重点放在破坏粮田上面。
    一旦柴桑附近的粮田被烧毁,那么几万丁口,辛苦耕种数月的劳动成果就会化为乌有,吴军就无法在柴桑就地征粮,几万人的粮草依然要大老远的从江东运抵。
    如此一来,即使吴军重建了这柴桑城,重建的也将是一座无根之城。
    “这个姓颜的家伙,竟然如此阴险狡诈”
    孙瑜惊骇之余,恨得是咬牙切齿。
    就在孙瑜惊怒的时间里,西北方向,又有一处大火冲天而起,显然是颜军又放火烧毁了一片新的农田。
    这下子孙瑜就坐不住了,他急是留五千兵马守城,自将五千兵马,匆匆的去城,赶去围堵放火的敌军,同时急派船只前往上游报告鲁肃。
    上游处,吴军大营。
    此地距离樊口的颜军水营有三十余里,一万吴军精锐的水军,尽皆安营于此。
    鲁肃策马徐行,视察着新建的诸营,徐盛、蒋钦等诸将,则陪同于侧。
    驻马栈桥,鲁肃举目西望着天水一线,眉宇之中弥漫着自信。
    恍惚间,他又想起了当年痛失柴桑的那一役,自己羞辱性的被颜良偷袭了柴桑。
    接着,鲁肃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新的画面。
    他仿佛已然看到,颜良偷袭的军队,如何自以为是的攻至柴桑城前,却如何被自己留下的孙瑜军,杀得鬼哭狼嚎,死伤几尽。
    “颜良啊颜良,你虽足智多谋,可是这一次,你终究是敌不过我鲁肃的智谋,只能落得个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下场了,呵呵”
    鲁肃的嘴角边,悄然掠过一丝旁人不易觉察的得意。
    “樊口的颜军可有什么最新动向?”得意之余,鲁肃也不敢麻痹大意,便是询问敌情。
    徐盛拱手道:“据斥候回报,颜军自进抵樊口之后,就一直在加固水寨,似乎反倒是怕被我军反攻,有点想要防守的意思。”
    鲁肃冷笑了一声,“颜良故意示弱,更说明这是他的诱敌之计,我想此刻他的偷袭之军,恐怕已经折戟于柴桑城下了。”
    徐盛连连点头,深以鲁肃之言不然。
    其余蒋钦等诸将,也皆是对鲁肃面露敬佩之色。
    “平素鲁大都督不显山不露水的,竟没想到,他的智计竟不逊于周大都督,我等跟随着他,此番建功立业看来是有望了”
    诸将心中,皆是如此暗想,对鲁肃的那份敬佩之意愈重。
    徐盛道:“都督,若是柴桑歼灭颜良偷袭之军,末将建议不如趁着士气大振之时,溯流西进,一举将樊口的颜军主力也击败,以彻底报还当年失陷柴桑之仇。”
    鲁肃微微点头,就连一向谨慎的他,此时也动了大举进攻的念头。
    想了一想,鲁肃问道:“此番颜良手下,以何人为水军统领?”
    “除了甘宁之外,还有那个凌统。”徐盛提及凌统之名时,暗暗咬牙切齿。
    其余蒋钦等诸将,也尽皆面露恨色,似乎对凌统那个叛徒,充满了鄙夷与愤恨。
    鲁肃沉吟了半晌,淡淡道:“甘宁与凌统皆是宿将,不过,颜良想光凭此二人,就想与我军在长江争锋,只怕还太过自信,柴桑方面若胜,倒也不妨主动出击。”
    听得此言,徐盛等诸将,顿时是斗志大作,尽皆振奋不已。
    昂扬的斗志,在整个吴营弥漫。
    正当众将豪情壮志,热议着将来大胜的蓝图时,却见一艘哨艘从下游飞驰而来,看那哨船旗帜,当是孙瑜派来的。
    徐盛兴奋笑道:“是孙都督派来的人,想来是向鲁都督来报捷报了。”
    众将的情绪,一时间达到了沸腾的顶点。
    鲁肃亦微捋着胡须,昂首注视着那一艘哨船徐徐入水寨,再看着从船跳下的士卒,急急匆匆的奔向自己这边来。
    然而,当鲁肃看到那前来报信的士卒,脸上未带着报喜的兴奋,反而是一脸沉重时,鲁肃心中忽然之间就闪过一个不祥的预感。
    那士卒直奔鲁肃跟前,喘着气叫道:“启禀都督,颜军的骑兵从陆口小道杀到柴桑了,他们,他们”
    士卒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孙将军可以歼灭敌军?”鲁肃催问道。
    “他们没有攻打柴桑,而是大肆毁坏柴桑附近的家田,孙都督阻挡不住,命小的速来报请都督示下。”
    一语,便如惊雷一般,霎时间轰顶而下。
    原本不一脸自信的鲁肃,瞬间脸色惊色,眉宇间难以置信的惊恐所占据。
    其余徐盛等诸将,也是大惊失色,仿佛不敢相信所听为真。
    此时的鲁肃,方才惊悟,原来他自以为是的算计,竟然全盘落空,人家颜良根本就不是故伎重施。
    “难道,我又中了颜良的计策吗”
    鲁肃的眉宇间,已为深深的震惊侵袭。
    (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五章 灭吴!灭吴!
    鲁肃僵在了那里,徐盛僵在了那里,蒋钦僵在了那里。
    吴营诸将,尽皆惊怔在了那里。
    死一般的沉寂,如瘟疫一般扩散,耳边只余下滚滚江涛,还有那沉重的呼吸声。
    原本热烈的气氛,霎是间变得压抑到几乎人让窒息。
    此时的鲁肃,还有吴营的诸将,方才意识到,他们所有的预判,竟然都是那么的天真。
    颜良水军大张旗鼓的进攻,的确是诱敌之计,不过,人家的偷袭之军,却不是为了攻取柴桑,而是为了烧毁他们赖以为生的农田。
    鲁肃所有的推断都无误,只是在最后一个环节,被颜良再次的欺骗。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谁都知道,柴桑新种的农田被烧毁,所带来的后果有多么严重。
    那严重的后果,甚至比一场失败还要严峻。
    徐盛等诸将,面面相觑,惊恐的脸庞间,无不流露出惭愧。
    而鲁肃那铁青的脸庞间,亦是愧色油然而生。
    先前所有的自信,所有的得意,如今全都变成了笑柄,如何能不让一向以沉稳自诩的鲁肃感到羞愧。
    “都督,柴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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