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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金牌宠妃-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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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珠珠便主张把绸缎铺子盘出去,铺子位置好,生意也好,盘铺子的价钱还不高,一下子,有了许多人前来,中午的时候,便已经把铺子卖了出去。

    下午时刻,一辆马车,悄悄离开。

    何花看着那马车,眸子内,恨意深浓。

    那日,她可是亲眼看见,凤倾城摸那个孩子的头,亲昵的很,想来是亲近的人。

    送了封信给君嘉誉, 却不想阴差阳错,这两个是君嘉誉的人。

    不,是君嘉誉必须要送他们入黄泉的人。

    “娘,我们走了,以后婶娘找来怎么办?”自新问珠珠。

    珠珠鼻子一酸,“自新啊,你是乖孩子,以后好好读书练武,将来你就可以去找婶娘了!”

    “娘,婶娘住在什么地方?”

    “你婶娘住在最奢华的皇宫内,她是当今的皇太后,自新啊,你婶娘叔叔对我们是真的好,还有,你叔叔当初还救了我们的娘俩的命,自新啊,以后,一定要好好孝敬婶娘叔叔,知道吗?”

    “娘,我们当初遇到过危险吗?”

    珠珠闻言,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自新,曾经的一切。

    罢了,罢了,自新还那么小,那么小。

    “是,很危险,九死一生的危险,是你叔叔他心善,救了我们,还给了我们银子,就连自新脖子上的玉佩,也是叔叔给的!”

    “娘,那我们去找叔叔婶娘吧,好不好?”

    叔叔婶娘那么好,他想去跟他们一起生活。

    就算不能一起生活,那就住在隔壁吧,偶尔能见着。

    那样子,他就有个亲戚了,多好!

    珠珠看着自新,心酸不已,“自新,我们现在不能去打扰叔叔婶娘,等以后自新长大了,才可以去哦!”

    “自新不懂,娘,为什么一定要等长大,现在去不好吗?”

    珠珠无言以对、

    红了眼眶。

    是啊,现在去,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只是,现在战事连连,他们根本顾及不到他们母子二人,还是不要去添麻烦了。

    “自新乖啊,等战事平息了,娘就带你去”

    马车蓦地停下,珠珠吓了一跳,掀开马车帘子,便瞧见君嘉誉一袭黑衣,手中宝剑带血,而马车夫已经命丧黄泉。

    珠珠吓得脸色刷白,紧紧抱住自新。

    “不,不,不,君嘉誉,你不能,不能”

    君嘉誉冷眼看着花容失色的珠珠,和吓呆,双眸湿漉漉的自新,一字一句残忍说道,“你们不是要去找凤倾城和君羽玥吗?我告诉你们,你们去不了了!”

    今日,他定要将这一生耻辱,送入黄泉。

    一定

    珠珠摇头,“不,不,不,君嘉誉,你杀了我,我不怨你,但是,自新,他是你的儿子,你的亲骨肉,你不能,不能啊”

    “没有什么不能的,没有!”

    君嘉誉说着,举剑朝珠珠刺去,一剑穿二心,珠珠紧紧护住自信。

    一只手臂横在心口和自新心口处,泪眼模糊看着自新。

    原本以为,能苟且偷生下去一辈子。

    让孩子长大,有了自保能力,她一直努力坚强,小心谨慎,好好教育好在,却不想

    最总,他们还是死在了君嘉誉的手中。

    “自新”

    自新一言不发,静默的看着君嘉誉,那就是他的爹爹。

    这么的狠心,这么的无情,这么的绝情。

    他不是来接他回家的,他是来杀他的。

    娘亲说得对,这个世上,只有叔叔婶娘才是真心待他,可惜,可惜他再也见不到叔叔婶娘了。

    头轻轻靠在珠珠怀中,“娘,有天堂吗?”

    “有!”珠珠应声,血从嘴角溢出。

    “娘,那自新想去天堂!”

    去了天堂,化身天使,便可以保护叔叔婶娘一世平安了。

    “自新,你去天堂,你一定会去天堂!”

    她怕是去不了天堂了。

    母子二人倒下,泪眼模糊。

    君嘉誉由始至终,多看一眼都不曾,一掌重重打在马儿身上,马儿吃疼,撒丫子就乱跑

    君嘉誉去找,那个给他带信的人,他定要好好感谢感谢她。

    一定要

    唯一跟祁宏申一路劫富济贫,倒也有了点感情,至少,祁宏申待唯一极好,唯一说什么,要什么,他定默默满足。

    “干爹啊,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齐国!”

    “齐国啊”

    唯一说着,拖长了尾音。

    爹娘,哥哥都在齐国,不,如今没有齐国了,接下来,连沧溟都要没有了。

    呵呵,真好,真好啊!

    祁宏申看了一眼唯一,不语。

    这个孩子,贼精贼精的,什么事儿,心中都有算计。

    面上不说,心中却是千回百转,跟他娘,一个性子。

    两人骑在大马上,却见前方,一辆马车,胡乱冲撞过来,唯一立即大喊,“干爹,干爹,快快,靠边,让那马车过去!”

    天,这可是悬崖峭壁的山路啊,一不小心,掉下去,就粉身碎骨了。

    这什么人呐,胆子这么大。

    祁宏申不语,驾了马车,朝内里让,却在马车路过的时候,风吹起马车帘子,露出马车内的情景。

    “咦”

    死人啊。

    唯一还是第一次,仔仔细细看死人。

    一个是好奇,另外一个也不知道为什么,飞身而起,一下子落在了马车上。

    速度快的祁宏申都来不及抓住。

    而唯一却钻进了马车,见自新微微睁眼。

    “咦,还活着啊!”

    唯一说着,伸手去拍自新的脸,却看见自新脖子处的玉佩。

    玉佩,他不曾见过,但是,玉佩上的团,他爹爹可是告诉过他们,送给了一个少了一条左臂的男孩。

    少了左臂。

    唯一伸手去摸自新左臂。

    果然没有。

    “嗨,我是你哥哥啊”凤唯一喜呼,完全忘记了,他们现在在一辆马儿发了疯的马车内。

    那马儿狂躁之后,马车轮子已经吊在了悬崖边上。

    祁宏申立即飞身,跳进马车内,一把抱住唯一,便朝外面飞去。

    “是自新啊,马车内的人是自新啊,救他,救他啊!”唯一尖叫,眼见马车已经朝悬崖掉去。

    几乎在祁宏申放下他的时候,飞身朝悬崖跳去。

    祁宏申吓坏,“唯一”

    飞身跳下。

    运气一把抓住唯一的手,“你疯了!”

    “是自新啊,那个孩子,是自新啊,他还活着啊!”

    祁宏申总算明白了什么,把唯一朝上面抛,“上面好好呆着,我去找他,乖乖等我!”飞身而下。

    踏雪无痕。

    唯一在那瞬间,觉得,其实这个干爹,还是不错的。

    落在悬崖上,滚了几圈,唯一才停下来,趴在悬崖边,朝悬崖下看。

    希望看见祁宏申和自新的身影。

    却感觉身边有人,扭头之时,一眼,唯一便觉得面前的黑衣人不是好人。

    君嘉誉亦看见了唯一。

    这孩子,长得很像凤倾城,莫非

    先不管,抓了再说。

    “干爹,救命啊”自新只来得及唤出这一声,便被君嘉誉抓住,掳走

    悬崖下,祁宏申总算在自新跌落崖底时,抓住了他。

    见他心口溢血,连忙施针,护住他的心脉,再喂他吃下药丸,运气拍入自新体内。

    见自新少了左臂。

    祁宏申眉头微拧,拿出银针刺破了自新手指,轻轻尝了尝自新的血,笑了笑,“你这孩子,也是你福气好,当年遇上君羽玥,如今,遇上了你堂哥!”

    怪不得唯一要救他。

    那孩子,果然精明的很,才多少时间,便已经知晓,这孩子身份。

    或许,这便是血缘亲情。

    而自新,却一直记得,那一句,“嗨,我是你哥哥啊!”

    哥哥,亲人。

    除娘亲以外的亲人。

    又记得,祁宏申的那一句,当年遇上君羽玥,如今遇上你堂哥。

    他的爹爹抛弃了他,还好,他的亲人没有

    上碧落,下黄泉,他也是有家的孩子了。

    祁宏申却听得悬崖之上,唯一传来的惊呼,“干爹,救命啊”

    唯一有危险。

    几乎在瞬间,祁宏申抱住自新,飞身而上。

    悬崖之上,早无唯一的身影。

    “唯一”

    祁宏申惊呼。

    此时此刻,他心乱如麻。

    不

    那孩子,绝对不能在他手中出事,绝不能

    只是,茫茫人海,要去何处寻?

    这一刻,祁宏申想着,或许,他应该做些什么了。

    此刻的君羽玥,在收到那封信的时候,心如刀绞。

    马不停蹄赶往那书信中所指定的地点,手中龙魂愤怒悲鸣。

    它需要血,血,血

    “驾”

    “驾”

    马儿的速度,不够快,不够快。

    那是一处悬崖。

    悬崖之下,万丈深渊。

    唯一被掉在一个笼子内,笼子中,是无数机关,只要牵一发,动全身。

    唯一必被无数银针,暗器刺穿身体,掉落悬崖。

    君嘉誉立在一边,得意洋洋的笑着。

    乐着。

    而另外一边,何花也嘴角含笑。

    果然,当初,送信给她的黑衣蒙面人,是君嘉誉的人。

    如今的何花,像吐着信子的毒蛇,恶毒,张狂。

    满眸子的恨,满眸子的怒,满眸子的怨。

    恨凤倾城,恨君羽玥,恨祁宏申,怒那些贼人,怨苍天对她不公。

    不过,如今,这些都不要紧,不要紧了。

    远远的,君嘉誉便看见了君羽玥驾马而来。

    那一身风尘仆仆,一身的绝傲。

    “吁”

    在马儿停下瞬间,君嘉誉便看见了笼子中的唯一。

    眼泪在眼眶打转。

    那个孩子,他总是多疼一分,把欠墨涵的,茉舞的,都弥补在了他身上。

    平日里,他要什么,便给什么,总舍不得他蹙眉一下。

    可此时此刻,他就卷缩在那小小的笼子里,静静的看着他。

    由始至终,没有唤他一声爹爹,呼喊一声救命。

    眸子内,亮晶晶的,全是信任。

    这边是他的儿子,他君羽玥的儿子。

    果然,坚强,不惧怕。

    好,很好。

    唯一

    今日,若是你丧命之日,那爹爹定要这些人为你陪葬,黄泉路上,爹爹陪你。

    陪你。、

    “啊哈哈,君羽玥,想不到,你居然为你的儿子来了,啧啧啧,只身一人啊,真的好勇敢,好勇敢哦!”

    君嘉誉说着,拍掌。

    掌声刺耳。

    君羽玥淡淡看着君嘉誉。

    “曾经,我一直在想,你是我二哥,有什么事情,你定是爱着我,疼着我的,后来才明白,你才是这一切的幕后推手,当时我就在想,是时间让我们变了呢,还是你本来就是个狼心狗肺的!”

    君嘉誉闻言,哈哈大笑。

    “君羽玥,错就错在,你不够心狠手辣,如果是凤倾城,她怕死早就一剑砍了我,一刀杀了我,那会容我到今时今日!”

    君嘉誉说着,扬手,立即有人举剑对准笼子。

    唯一看向君羽玥,慢慢勾唇。

    死,他从来都不怕的。

    君羽玥却心若刀绞,方寸大乱。

    “君羽玥,我的好兄弟,咱们来玩个游戏吧!”

    “为了你儿子的活命,我知道,你定会陪我好好玩这个游戏的!”

    “来吧,咱们好好比划比划,你最好不要还手,若是你还手一次,我便让人朝笼子内射箭一次,你要知道,我这些人,虽然并无太多本事,但这百步穿杨,还是很厉害的呢!”

    君嘉誉说着,抽出长剑,刺向君羽玥。

    而君羽玥,却定定的骑在马背上,看着那剑越来越近。

    不曾有丝毫犹豫。

    不还手便不还手吧。

    直到君嘉誉在他身上,划了九十九剑,鲜血淋漓之后,笼子内的唯一忽地哈哈哈笑了起来。

    眸子内,眼泪落下。

    从小到大,爹爹最疼的人就是他。

    这一次。

    他也想做一个乖孩子。

    “爹爹,还手,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给唯一陪葬,爹爹,杀了他啊”

    君羽玥几乎在唯一大喊瞬间,握紧了龙魂。

    但,终归还是放开了。

    他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是做不到,让自己的亲身儿子,死在自己面前。

    做不到。

    君嘉誉却笑了起来,“射箭!”

    有人拉弓,射箭,却几乎在那瞬间,远处,一只长剑射来,两剑相交,定在了地上。

    君嘉誉扭头看去。

    祁宏申。

    他还没死吗?

    祁宏申一袭黑色锦袍,骑在大马之上,耀武扬威的走来,边走边说,“嘉誉啊,要杀君羽玥,怎么也得通知我一声吧!”

    由始至终没有看笼子里的唯一一眼。

    君嘉誉愣过之后,笑了起来,“师叔,欢迎,欢迎之至!”

    祁宏申笑,翻身下马,走向君嘉誉的位置,坐下,那般肆意,从容。

    看向何花,“你胆儿倒是肥了!”

    何花在瞧见祁宏申那瞬间,心便开始发抖,发颤,身子泛冷。

    这个男人,除了对他在意的人,柔情似水,他不在意的,从来不屑一顾。

    君嘉誉笑了起来,走到祁宏申身边,“师叔,你来了就好,我就盼着你来呢!”

    祁宏申挑眉,“是吗?”

    又看向何花,“你们是怎么回事?”

    君嘉誉献媚一笑,“师叔,她好歹算我半个师婶不是”

    “是么?”祁宏申说着,喵了一眼何花,又看向君嘉誉,再看看君羽玥,又看向唯一。

    唯一也看中祁宏申。

    嘴唇紧抿。

    他想过祁宏申的身份,但是没有想过,他是那个讨人厌。

    淡漠问君嘉誉,“你们在玩什么呢?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君嘉誉谄笑,“师叔,你主意多,你说,你喜欢怎么玩,今日在,我舍命陪君子!”

    “嗯,那便来个人肉煮汤吧!”

    君嘉誉愣,却在瞬间笑了起来,“师叔,你真是高明!”

    不一会,大祸备下。

    锅内是热水,锅下,是干柴烈火。

    “师叔,你想煮谁呢?”君嘉誉问,翘起了兰花指。

    痴痴笑着。

    祁宏申看着君嘉誉,又看向何花,“她”

    何花一惊,跌跌撞撞后退。

    祁宏申却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何花,“何花,你说,你该死不该死呢?”

    何花摇头,“不,不,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皇上,皇上,求你,求你”

    祁宏申冷笑,“杀你,一刀毙命,便宜你了,我今日,要水煮何花肉,让你自个看着你是怎么被千刀万剐的!”

    祁宏申说完,看向君嘉誉,“怎么,你的人,不听我使唤吗?”

    君嘉誉闻言,微微错愕,“来人,还不动手!”

    立即有几个人上前架住何花,褪了何花衣裳。

    祁宏申亲自动刀,一刀下去,那人肉滚落锅内,翻滚。

    “啊”

    何花尖叫。

    没有一句审问,就这么定了她的罪名。

    直到锅里香气沸腾,祁宏申才淡淡吩咐,“舀了,喂她吃下!”

    “呜呜呜”

    饶是见多酷刑的人,都忍不住呕吐。

    还有什么,比吃自己肉,更残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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