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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情虐:容我爱过再离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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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流出泪腺的温热液体源源不断地烧灼着他的思维和灵魂,令他无法抑制地愤恨着、忏悔着、痛苦着、疯狂着。
  脑海中,翩翩而至,穿一身水蓝色衣裙的裘真;含羞凝望,脸颊上带着浅浅红晕的裘真;嘴角上扬,躲在他怀里调皮撒娇的裘真;睁大双眼,为他的魔术暗暗称奇的裘真;眉心微颦,坚强地隐忍着悲伤的裘真;激动难抑,用小手不断拭泪的裘真
  那么多的喜怒哀乐,那么多的美丽与哀愁,那么令他疼爱着迷的女孩啊!教他如何忍心抛舍!如何忍心与她从此形同陌路。更何况,她为他付出的,她为他坚持的,她为他割舍的太多太多了。他怎么舍得去给那样单纯、那样脆弱、那样痴情的她一个支离破碎的结局?
  老天!谁能告诉他,他究竟该怎么做!
  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她吗?告诉她,她将身心完全交付的男人,事实上,是她的亲生叔父,是她父亲同父异母的兄弟?
  不!绝不可以!那样做还不如亲手杀死她!
  不然呢?再像过去那样演一场戏,随便找个女人来证明他已变心,然后让她彻底对他失望放弃,再另嫁他人?
  不!他做不到。面对着她清澈的眼睛和无辜的样子,他根本狠不下心。就算他能勉强做到,完全信任又绝对了解他的裘真,也绝不会轻易受骗的。
  世间还有比这更难的抉择吗?
  愁肠百结过后,程竣不禁命令自己冷静下来扪心自问: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真真想要的又是什么?
  难道如此刻骨铭心的感情,真的可以被血缘冲散、被伦理打垮吗?难道知道了事实的真相,就一定意味着幸福的相守到此为止吗?
  不!绝不!
  即使他是她的叔父,那又怎样!倘若能带着她远走高飞,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去开始他们完全崭新的生活,即使全世界都在反对,那又怎样?不是本来就计划好要放弃虚名,将她带走的吗?
  想到这,程竣一度淤堵的思想仿佛豁然开朗,一丝渺茫的希望突然笼罩住他的全身,令他勉强振作起精神,下意识地发动起车子,掉头朝着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方向开去。拐过一个转角后,车子便稳稳地停在了裘真家楼下。
  男人从落下的车窗中侧身向上看去,二楼东侧房间的灯光刚好亮起,令他的心底立刻温暖了起来。可是,灯光又在几分钟后匆匆熄灭。
  这看似不好的兆头令男人顿时感到一阵颓丧。失望地低下头,心中的焦躁与不安令他生出一丝退却之意,片刻之后,当他转眼再向上望去时,突然出现在窗前的小白影子令他不觉精神大振,重又燃起了信心。
  程竣马上开门下车,向着窗边走去。

  痛着,守护着(9)

  将母亲扶回卧室安歇的裘真,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的房间。
  刚刚,不论她怎么询问,母亲始终是沉默不语。最后,她只说了一句话,那就是:“真真,妈妈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说完便从沙发上挣扎着站起身,往卧室走去。
  看来,她的所作所为真是伤透了母亲的心。否则,母亲的态度绝不会如此敷衍、如此冷淡。
  唉!本来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怎么会突然间急转直下呢?不只妈妈不谅解她,就连程竣也
  这其间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可是,究竟是什么?
  对着天花板凝神苦思的女孩感到一阵心烦意乱,就连平日里最最喜欢的贝壳吊灯也变成了扰乱心神的破坏因子。
  伸手熄灭了灯光,房间里的闷热令她只想打开窗子大口地呼吸。
  裘真径直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室外的冷风一下子灌进来,方才被泪水浸渍过的脸颊被风一吹,变得无比紧绷难受。
  但是现在的她,根本没心情去理会这些,一双大眼无意识地望向远方,不经意中出现在视线里的一辆白色跑车,以及从车上朗步向自己走来的男人,令她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程竣!是程竣!这怎么可能!
  裘真拼命甩甩头,揉揉眼睛再次看去——
  没错!真的是程竣!
  她的程竣,原来一直都没有离开她的身边!
  “程竣!”她激动地向他挥着手,用手语喊出他的名字。
  “真真,我的宝贝,你在干嘛?在想我吗?”立于楼下的男人向上仰视着她,俊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跟她一样用手语说着。
  女孩满腹的悲伤在碰到他的笑容后,一下子变得无影无踪。一朵灿烂的笑容立刻毫不掩饰地绽放于她脸上:“程竣,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宝贝,我也想你,好想你!”她纯纯的笑容让程竣感到一阵酸楚,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深深地刺痛着。
  “程竣,等我一下!”裘真恋恋不舍地看了他一忽,转身消失在窗边。
  片刻之后,一楼的院门微微打开一条缝,闪现出女孩娇小而灵巧的身影。她屏着呼吸,蹑手蹑脚地轻轻合上门,下一刻,便迫不及待地奔至男人敞开的怀中。
  程竣紧紧地拥着她,尽情地呼吸着只属于她的甜美香气,眼眶禁不住又开始发烫。有力的臂膀似要将她揉入怀中,许久许久不曾放松。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怀抱,令裘真卸下了所有的疑惑、恐惧和压力,顿时变得无比轻松和满足。
  只要他还在她身边,只要他没有改变,就算天塌下来,又能怎样?!
  挣扎着从程竣紧箍的手臂中抬起头,裘真热切地看向他脸,可能是自己的眼睛被开心的泪水模糊的缘故,她竟觉得他的眼眶里也蕴含着泪水。
  “程竣,你怎么了?”女孩用一只手打出手语,另一只手同时抬起,抚上他的脸。

  痛着,守护着(10)

  “程竣,你怎么了?”女孩用一只手打出手语,另一只手同时抬起,抚上他的脸。
  “没什么。”男人握过她的手,顺势放在唇边轻吻。
  女孩小手上的冰凉触感令男人略略皱眉,一双大掌随即将她的双手一并紧紧包住,放在嘴边呵着气,凝视着她的深沉瞳眸闪着温暖的光泽:
  “真真,觉得冷吗?”
  微笑着抬头仰视他的裘真点点头,又摇摇头。眼中的薄雾终于凝结成泪,自眼角落下。
  只要有他在身边为她取暖,再冷的寒冬她也会微笑以对。
  “走,到车里呆一会。”男人揽着女孩的肩膀,与她一起坐入车子后座,并随手拿过一件外套裹住她,然后紧紧将女孩搂入怀中。
  长久的沉默,长久的温存
  当裘真冰冷的身体在程竣怀抱里逐渐温暖起来时,程竣也从她那里汲取着热量。
  这种相拥的感觉好宁静、好安全。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也似乎一切都已不存在,诺大的世界里只剩下这辆开着暖风的白色车子,以及车子里紧紧相拥的两人。
  突然,裘真似乎想起了什么,由程竣怀里抬起头,用两只小手捧起程竣受伤的左手,小小心心地查看着伤情。秀丽的眉间因其掌关节上怵目的淤肿而紧紧绞结。
  她好像变魔术般从身上取出药水、棉棒和绷带,再一步步有条不紊地为他上药、包扎,一旁的程竣默不作声,凝重的眼神注视着她,没放过任何一个灵巧的动作和认真的表情。她的动作好美,她的表情好迷人,他越看便越觉得心痛。
  她很快为他包扎好了手上的伤口,同时,却在他心里划下了一道道更深、更重的伤口,令他的眼眶忍不住发酸发热,只有努力地眨眼并别过头去不再看她,才能隐藏起自己想要流泪的冲动。
  真的非要伤害她不可吗?真的非要离开她不可吗?
  程竣忍不住问着自己,感觉一颗心正在不停地滴血。
  不!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以?他怎么能舍得,他怎么能忍心呢?
  无奈地转头再看向女孩时,程竣正好与她那双清澈的眼眸相对。
  “你怎么了?程竣。”裘真关切地用手语问着,似乎一点也没察觉出他的异样,小手在他有些泛红的眼睛四周轻轻抚摸着。
  “真真,我觉得好痛。伤口好痛!”程竣忍不住喃喃低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想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不想裘真却因他的话而笑起来,她是真的把他当成个怕疼的小孩子了吧!
  “不疼,不疼哦!程竣最勇敢。”她夸张的手语动作似乎刻意想要逗笑他。
  “我的程竣最勇敢,我的程竣最坚强。真真的程竣最勇敢,真真的程竣最坚强”
  裘真不断地打着手语,脸上的笑容却一点一点凝结为悲伤,再也隐藏不住的眼泪,突如其来地夺眶而出:
  “程竣,可是可是我已经没办法勇敢下去了。我们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妈妈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刚才,我告诉她,我的男朋友是程竣,只有程竣才是我要嫁的人。我能看出来,她好伤心,对我好失望。程竣,你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们都那么不接受我跟你在一起?为什么!”

  痛着,守护着(11)

  程竣安静地看着裘真满脸泪水、满脸痛楚的样子,只是那样安静地看着。
  他真的好希望自己也能向她一样将所有的怨忖和不满都尽数发泄出来,那样至少能够痛快些、好过些。
  但是他不能。因为此刻的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快些安抚和慰藉好这个正在哭泣和颤抖的女孩。
  面对着她的泪水,面对着她的无助,他又一次忽略了,其实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需要被安抚和被慰藉的人。
  “真真,相信我。”程竣用双手抓紧裘真的肩膀,似乎要将力量藉由双手传递给她:
  “一切的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坏,他们的不理解和不支持只是因为对我们之间的感情不够了解而已,任何的父母都不会放心将自己的女儿交给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曾有着声名狼藉的过去。对不起,宝贝,我想这大部分责任在我,是我让你在他们面前百口莫辩,受尽了委屈。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乖,不要再哭了,好吗?”
  他不舍地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珠,心里象被火焰烧灼般难受。
  “不,程竣,不许你这么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谁都没有权利去指责你的过去。如果如果我的父母真的是因为这个而反对我们的话,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弄清楚事实的真相,会知道你究竟是怎样的人,你说是吗?”
  “这当然。”程竣被女孩天真无邪的目光怔住了,她眼睛里的信任与希望令他突然觉得自己对她的欺骗似乎比对她道出实情还要残忍。于是,他想也没想,便冲口而出地问道:
  “真真,如果我要你跟我走,跟我离开这里,如果,我要你放弃这里的一切,随我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你愿意吗?”
  凝视着他的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讶异和疑惑,但女孩脸上的不安神情很快便被一种坚定所取代:“我愿意。程竣,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算是一起去死掉,我也愿意。更何况是远走高飞呢?不过”
  女孩眼中的热情突然又因想起了什么而熄灭:“我妈妈怎么办?她失去了我,会受不了的。”
  她明白,程竣所说的,只是一种假设,但这种假设对她而言太过诱人又太过沉重了,光是想象一下便已觉得承受不起。
  是啊!裘真的答案让程竣也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他们之间的事,真的是一走了之便可以解决的吗?他先前的想法实在是太过简单、太过幼稚了。
  一种好久不曾有过的颓丧感使得他下意识地拉开了与裘真之间的距离:“好了,真真,别想得太多,我只是随便问问。”
  “是吗?”他唇上浮现的字句令裘真顿时感觉放松了不少,同时,又有一些些的失望。
  原来,他只是“随便”问问。

  痛着,守护着(12)

  原来,他只是“随便”问问。
  “那好吧。程竣,不管怎样,今天晚上能见到你,我就安心多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这一夜该怎么捱过去。谢谢你,程竣。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还有,我真的好爱你!”
  她手上的动作一如往常般轻盈、柔美,令人心醉。
  程竣还不曾回神,裘真便探身在他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即转身下车,奔入院墙内。
  “我也好爱你。”仍坐于车里的男人朝着她的身影喃喃念着:“只是我已弄不清,究竟该怎样做才是真的爱你。宝贝,你能明白我现在的心情吗?能吗?”
  远处的天际,雷声骤然大作,显然,氤氲了数小时的雷雨终于不堪等待,就要降落人间了。
  正如所有无法阻止的事情那样,该来的总是会来。
  
  “什么?你说什么?你是电眼天使的叔父?!程程,你不是神经错乱了吧!”
  立于程竣对面的陈大司仪完全不顾形象的狂吼着,就连他那受过专业训练的浑厚嗓音,如今听来也变得异常尖锐刺耳。而斜靠在沙发上的程竣却依旧面部紧绷,连眼皮也没有动一下。
  经验告诉他,程竣的反应真的不像是在开玩笑。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
  陈琛一屁股坐进沙发,尽量迫使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内消化掉刚刚接受的所有信息。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才刚离开了7天,程竣居然就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裘真的“长辈”,而且还是直系的那一种。这也太太太不可思议了吧!
  “想不到,是吗?”程竣平静的声音好似从地缝中幽幽响起,听起来令人不免心惊。“呵,不必说你,七天了,直到现在,我都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程竣苦笑着,点燃一支烟深深吸着。
  自从身边有了裘真后,他便很少碰烟,与之相识多年的陈琛当然清楚,这个男人只有在心情极端恶劣的情形底下,才会主动去抽烟。一如多年前,小玄走后的那段岁月,再如更多年前,他的亲生母亲逝世之时。
  记得程竣还曾说过一句可以拿来当做格言的话:“吸烟,只是换一种叹气的方式而已。”
  陈琛知道,如今,他又在借着吸烟的方式叹气了,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的叹气。
  “你是说,他是钟家的人?”作为无话不谈的死党,陈琛自然知道程竣的身世,只是这话题,已太多年不曾谈起了。
  “恩。”程竣默默点头,深吸一口手中的香烟,再缓缓吐出:“真真是钟锐与他前妻的女儿。”
  “老天,真是见鬼!可你不是早就与钟家不相往来了吗?而真真和钟家不是也应该”说到一半的男人突然挠挠头,自觉地住嘴。

  痛着,守护着(13)

  “老天,真是见鬼!可你不是早就与钟家不相往来了吗?而真真和钟家不是也应该”说到一半的男人突然挠挠头,自觉地住嘴。是啦,不出所料,这就是事情之所以隐藏至今的原因,不过,却不是问题的重点。
  现在,问题的重点在于,血缘关系绝不是互不来往就可以冲散的,也绝不是改了姓氏就能够不算的。不是吗?
  想到这里的陈琛除了点支烟陪老友一同“叹气”以外,别无他法。
  “程程,事已至此,那你打算怎么办?真真也知道这件事情了吗?”苦命的裘真啊,上帝保佑她。陈琛在心里划着十字。
  “不。我一直瞒着她,可能她父母早知道了,但也对她秘而不宣。毕竟,想要保护她的人太多了,而大家一致赞成的最好方法一定就是——让她快些离开我。”
  他的回答太过冷静了,冷静地近乎无情。事实上却是对这个无情的事实已然痛到麻木。
  “程程,你的意思不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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