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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禁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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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譬如,保姆曾说,刚开始,璐璐即便泡澡的时候,也会哭泣、不安,因为精神太过脆弱,经常要廖太太在旁边安抚。她一度怕水,进到水里泡澡,会尖叫而挣扎,为此抓伤了母亲和保姆——那保姆说到此处,还向莫离展示她左臂的一道伤疤——璐璐是用了多大的力气,竟用指甲抓得这样狠。
  又譬如,保姆也曾说,廖太太去世后,璐璐睡前洗澡,也不知是何时偷了廖世凯的剃须刀,躺在浴缸里,偷偷便割腕了,好在保姆发现得早。
  坐在浴缸旁,热水潺潺、蒸汽袅袅,莫离忍不住又想起了她的痛苦、她的疯癫、她的恐惧和绝望她的确没有白白恨他,而他却曾觉得她小题大做
  世人不知有因果,因果何曾饶过谁?
  除去一声长叹,莫离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己的问题。身后门咔哒一响,打断了他的思绪,闻声回头,却是一怔。
  身后并不是穿着浴袍的璐璐,而是风情万种的马雅。
  她仍是那样非凡的妩媚,即便穿着睡袍,也并无卸妆的迹象,反倒是红唇更红、眉目更黑,身上的香气愈加浓郁,似是从发丝渗透到了骨子里——这香,混着特制的药剂,但让男人嗅到便会意乱情迷——廖世凯是如此,她猜,莫离也是如此。
  “小莫。”她嫣然一笑,明眸皓齿,衬着浴室的灯光,别是一番朦胧的美感。
  莫离也笑了一笑,但并未多言,只低头试浴缸里的水温。马雅便走上前,伏身也随着试探水温,顺便附在他耳畔,问了句:“你真是好慧眼呐?”
  “你真是不小心啊,”莫离当即应道,扭头看着她,目光似笑而非笑,随后又垂下眼睛,平淡的语气里多了一丝调侃意味,“打电话也不懂谨慎,是你不知道我就在5号房里休息呢,还是你故意到我门口去?”
  马雅张了张口,却一时找不到应答的话。
  廖世凯的房子太大,便随口给每个房间编了号,不知为何,3号房旁边偏偏是5号,该是5号的地方却是4号,而她又偏偏记错了方位,竟是何等粗心——况且打电话时,她恐怕还不知道莫离被关在里面——正可谓阴沟里翻船,躲过了廖家人,却没躲过这个小冤家。
  “那你是谁呢?”她最终问,伸出手,推了莫离的肩一下,看似轻柔却颇有力度,把他顺势推到了浴缸边沿的墙壁上。
  她抵着他,除非他跳到水里,没半点余地逃脱。
  “我是莫离。”
  她离他这样近,又这样香,他说完这话,都觉得她的香气溢于口鼻间,极为甜腻。然而,他体内的抗雄激素发挥了作用,让他无法感知她香气中的特殊因子,她离他越近,他越觉得香气呛人,与白天那股子香味截然不同。
  “除了莫离,你还是谁?”她问,见他张着嘴呼吸,以为他动了情,便索性更近一步,坐在浴缸边沿,抚在他胸口的手指灵活而动,水蛇一般的钻进了他衬衫的缝隙里。
  莫离将近四年不曾人事,竟已不太习惯她的诱、惑,想要拿开她的手,刚抬起胳膊,她却已经探着头吻起了他的耳根。
  想来,廖世凯便是这样沉醉在温柔乡的——马雅的舌头是那样灵活而柔软,又那样诱惑而挑、逗——她亲吻着他的耳根,脖颈,轻轻盘旋,徐徐吸吮,好似他是一块糕点,让她迫切而又耐心的舔舐然后顺着往下,她隔着衣服亲昵他的胸膛,好似找到了蛋糕上的樱桃,竟不留情,用贝齿啮咬了起来。
  一只手抵着莫离,一只手也不老实,摸摸索索,找到了他致命的地方,猝不及防便放了上去,故意挑、逗了起来。
  若是当年,莫离恐怕早就搂着马雅滚到地上亲热。
  而此刻他却一点动情的迹象都没有,除了被她的香气熏呛,还被她啮咬得生疼。他推着马雅,而她又执意向前,浴缸边沿那样湿滑,二人没推搡几下,就一起摔进了水里。
  水花四溅,马雅没想到能摔进去,惊叫了一声,慌忙揪住莫离,却不小心扯开了他的衬衫。莫离倒也没有英雄救美之心,落水的时候还不忘推她一把,然而她一只手扯了他的衬衫,另一只手还勾着他的裤子——二人就这样狼狈的落水,十分不堪的靠在了一起。
  “你干什么!”两个声音一起响起,莫离和璐璐第一次如此默契。
  
                          
作者有话要说:写期末作业烦躁了,所以,莫离该遭殃了。




☆、善恶

  水花四溅,马雅没想到能摔进去,惊叫了一声,慌忙揪住莫离,却不小心扯开了他的衬衫。莫离倒也没有英雄救美之心,落水的时候还不忘推她一把,然而她一只手扯了他的衬衫,另一只手还勾着他的裤子——二人就这样狼狈的落水,十分不堪的靠在了一起。
  “你干什么!”两个声音一起响起,莫离和璐璐第一次如此默契。
  话音落下,莫离和马雅都是一怔,两个人挣扎着从浴缸里站起来,都是一副落汤鸡似的模样,何况莫离被撕扯得衬衫敞开,袒着胸脯,更是格外狼狈。
  璐璐平日里装疯卖傻,终归是闹惯了,况且此刻更是非比寻常,一阵怒火攻心,三步并两步便冲了上去,一把揪住马雅,又把她推进了浴缸里。廖家的浴缸大,马雅和璐璐又都是体态玲珑,她前脚被推进去,后脚璐璐也索性跟着入水,两个女人在水里便打了起来。
  “璐璐!”莫离赶忙上前,强行把璐璐从马雅身上拉开,末了,马雅的手指还缠在璐璐的头发上,这么一拉,也不知揪断了多少烦恼丝。
  璐璐被他拖拽着爬出浴缸,又累又气。脚步声纷乱而至,廖世凯进了门,几步便跑到浴缸前,把马雅从水里扶出来;郎叔、郎雨和保姆紧随其后,父子俩把莫离反剪了起来,保姆忙着伺候一身湿透的璐璐。
  随后,莫离便被关进了地下室。
  时隔四年,他又回到了遭到绑架后,最初被关押的地方。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唯有青灯如豆,是那盏常常午夜梦回的长明灯,目睹旧物,恍然又让他想起四年前被绑架的一幕幕,想起那个让他害怕、期冀而又依赖的面具人——廖世凯,他的凶手,他的仇人——然后,莫离再一次想起了璐璐和马雅。
  他已经知道,或早或晚是要遭到惩罚的,璐璐会憎恨他,马雅会信口雌黄。惩罚,或许是那条多年不见的皮鞭,娿或许是什么别的刑具,而他已不再恐惧。疼痛、折磨,占据了他人生的大部分,他只是隐隐的担心着璐璐,那个他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对待的姑娘。
  地下室不如楼上那样温暖如春,冬日的寒气丝丝渗入,而他的看守又那样细心,在莫离开始觉得冷的时候,郎雨送来了御寒的衣物和被褥。没有时间和空间,也没有吃喝,莫离只能穿着羽绒服、盖着棉被入睡,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半梦半醒之间,地下室的门再次打开。
  伴随着开关“咔哒”一响,头顶上的大探照灯亮了起来——莫离从不知道这漆黑的地下室还有这样雪白刺眼的灯,他一时忍受不了,本能的眯着眼睛,用手挡着光——也就在这个时候,来人将他身上的衣服粗鲁的扒掉,紧接着便是一顿拳打脚踢,以及预料之中的皮鞭。
  偌大的屋子空空荡荡,只有施、暴者殴打在肉、体上的声音、皮鞭的声音,莫离伏在地上,本能的护着头,牙齿咬着下唇,没有哼出丝毫声音。只在最后一鞭子抽下时,鞭梢反弹,正巧打在了他的私、处上,才痛得他咬着嘴闷哼出极短的一声。
  “抬起头。”廖世凯说。
  莫离应声抬起头、睁开眼,因为痛,眼前似乎还蒙了一层薄薄的泪雾,让对面那张阴鸷的脸多了一层朦胧。
  “你。”廖世凯简短的说了一个字,顿了顿,居高临下看着伏在地上的莫离,心中其实也知道,以这囚徒目前的情况,是不可能主动引诱女人的——即使他知道错在马雅,然而,一旦想到这个囚徒——这可憎的、可鄙的、肮脏的青年,在玷、污了他的宝贝女儿后,竟然还玷、污了他的女人,他便忍不住怒火中烧。
  先前,他找马雅算了账,然而对方毕竟是个女人,他又疼爱这个女人,一番雷霆大怒后便也不了了之。而莫离不同,仿佛仇上加仇,让他不能忍耐,良久沉默后,才问了句:“是哪只手,碰了她?”
  “我”莫离脸色一变,注视着廖世凯,又大又黑的眸子闪烁着,似是想求饶,似是想解释,又好似瞬间充盈了泪光,然而他最终什么也没多说,只略有颤抖的伸出了左手,声音却是竭力平静,“是这只。”
  廖世凯不必言语,身边的两个人已有行动。
  其中一人摁着莫离的肩膀,另一人握住他的手,卡住他食指的关节处,向相反方向用力一掰随着“咔嚓”一声脆响,莫离猛地仰起头,紧紧咬着下唇,闷哼出一声惨叫,便生生疼晕了过去廖世凯的眉头动了动,心中不知是快、感,还是恻隐。
  然而他这个人,这个身份,这个角色,对于类似的惩罚,已司空见惯。他只能判断,那一丝转瞬即逝的恻隐,恐怕是担心这手废了而不能及时复位,以后变形走样了,会让女儿不喜欢。
  “弄醒他。”他说。
  没有水浇在身上,只是又把那根断指复位接好,又是骨头的脆响,莫离疼得又醒了过来。
  “继续。”廖世凯又道,话音罢了,他看见莫离无声的摇头求饶,恐怕是痛得暂时发不了声了。
  
  夜色漆黑,明灯微光。
  一束橘黄的手电光,尽量调得很暗,只能照到前面两三步远。璐璐和郎雨的脚步很轻,莫离又被打了镇静剂,早无法察觉他们。
  她在他身边慢慢蹲下,摸了摸他身下的床垫,厚而软,让她放心;他的身边多了一个电暖气,地下室恢复了常温,她又察看了一下他的被子,盖得很严实;最后,她探了探他的额头,一切都还好,只是他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触碰,发出一声低低的梦呓。
  “照一照这里。”她示意郎雨。
  手电光照到了莫离的左手上,层层绷带,指尖染着血,看得璐璐心口骤然一痛,好似有刀尖扎了进去。廖世凯不仅一根根折断了莫离的手指,还一片片的拔下了他的指甲,十指连心,这场惩罚,何等残酷!
  “他什么都明白”她默默的想,手指摸着他的额角,好似那里的头发乱了一般,她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摇了摇头,又想,“他也什么都不明白。”
  他又怎么能明白呢?她的心,连她自己也不明白。
  现在蹲在这里,抚摸着他,她是多么心疼他的无辜受难,而她又多么想打他一个耳光,把他打醒,或者狠狠打一下他受伤的手,让他痛苦——因为她知道,他明明可以拒绝马雅,他明明可以对马雅动粗,哪怕他打了她,父亲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下重手——可璐璐也很清楚,或许就是因为她这个始作俑者,磨平了他的心性,让他已经忘了怎么反抗。
  仇恨,自责,她却不能回头。
  “璐璐啊,”郎雨也跟着蹲了下来,以一种哄劝神经病人的口吻,循循善诱道,“那啥,咱不生气了好吗?莫离也挺可怜的,治伤的时候我都看见了,把他给疼得掉眼泪!咱要么跟廖叔说说,别关地下室了?”
  他这一番话,倒正中璐璐心坎。
  然而她还要装疯卖傻,况且廖世凯还在气头上,这几天家里阴云密布,马雅也不敢造次,放莫离出来,岂非火上浇油?她恨归恨,倒不想让他无辜受难。
  “我听爸爸的。”她心不在焉的应道,心中却没来由的想着,等这次莫离出来,她想和他住在一起。
  
  只是,璐璐的想法终归是她的想法,而此次廖世凯竟也铁了心,不知要关莫离多久,不论她怎么折腾,他仍不动摇。
  恐怕这就是立场的不同。
  璐璐心中终究偏袒着莫离,觉得是马雅性情放、浪所致;而廖世凯到底也偏袒着马雅,毕竟莫离是有“前科”的,抗雄激素恐怕注射不够,而这囚徒竟敢动了他廖世凯的女人,岂能随意罢休?
  而莫离,便终日被囚禁在地下室里,郎雨为他添了更亮的电灯,又把《金刚经》和记事本拿来。一日三餐渐渐恢复了正常,楼上囚室里的日常用具也被挪到了地下室,还新增了水壶、脸盆等洗漱用品,好似要把莫离长久的囚禁在此。
  廖家的地下室隔音极好,比楼上的囚室更冷清百倍。
  莫离有经文作伴,倒也能静下心来,终日除了读经,便在偌大的屋里溜达,或哼几首歌曲,或背诵以前看过的短文,或干脆在本子上写背过的单词,终归是为自己找事情做,以防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下崩溃。
  这次没有了对讲机和信件,他与外界完全隔绝,只能从一日三餐上算计时间,他便用写“正”字的方法记日子。
  在第十一天的时候,廖世凯的私人医生来给莫离换药,顺便带来了璐璐的便笺。便笺的大意是告诉他,她并没有恨到是非不明,只是廖世凯不松口,她的哭闹第一次无济于事。
  莫离只是笑笑,画了个微笑的脸当做回信。他只当廖世凯是个情种,自然也不知马雅香水里的迷药有多大作用——然而,闲暇之余,他也曾想过——为何她身上的香味那样浓烈,她几时动手,以及,他最后的归宿。
  想来想去,莫离最终只能摇头苦笑。
  终归是死,想来马雅的东家也不会放他苟活,只是该立个遗嘱,恳请他们把他埋到家的附近。
  这遗嘱,他果真认真而细致的想了好几天,如何措辞、如何恳求、如何引人恻隐。在
  第三十天的傍晚,他画完了“正”字,正准备写在本子上写遗嘱的时候,第一次,楼上的动静传到了地下室。
  这动静太大,想不传下来都难。
  是枪击的声音,凌乱而刺耳,好似枪林弹雨,以及重物砰然倒地——就好像,廖家那些昂贵奢华的重物雕像,被砸碎了——莫离赶忙关了身边的电灯,起身退到最黑暗的角落,摒神静气,又听到了数声枪响。
                          
作者有话要说:忙碌的生活告一段落,我又清闲了,可以恢复日更了~
人性本善,人都有善念,廖家有,郎雨有,莫离也有




☆、莫离

  廖家陷入了真真正正的战火。
  楼上已是枪林弹雨,楼下的地下室,莫离也依稀感受到了大厦将倾的危难。他贴着墙,站在最黑暗的角落,手无寸铁,只握了一根铅笔,而他也知道,这支笔除了自戕,着实毫无用处。
  陡然,响起了开锁的声音。
  他紧紧盯着洞开的铁门,只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近乎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又以极快的速度锁上了门。那小的身影再熟悉不过,莫离上前了几步,试探的唤了声:“璐璐?”
  “莫离,”璐璐在黑暗中叫道,她的眼睛一时还无法适应地下室的漆黑,完全看不见对方,只得伸出一只手,“快,帮帮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莫离跑到她跟前,抓住她的手,感觉到她冰冷的体温和恐惧的颤抖。
  “郎雨受伤了,”她说,“帮我扶着他灯呢我们得出去。”
  莫离这才看清她身后的人,原来并非是廖世凯,四周漆黑,他不知郎雨伤在何处,但似乎不在腿上。他上前搀扶着他,隐隐嗅到一丝血腥,不知是他伤口上的,还是别人的血溅到他的身上,郎雨手里还握着枪,腰上似乎还有一把,以莫离的角度,很容易能拿得到。
  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撞击了一声,三人吓了一跳。璐璐连滚带爬的找到了莫离的小电灯,打开它,带着他们往地下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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