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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泣血千年第二部-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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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封侯’,落得不肯受辱,自尽而亡的下场。 难道真让娘说对了?如果这回损兵折将,或无功而返,后果不堪设想。自己将来带领大宋兵将北征大辽,收复燕云十六州的宏图壮志也很难实现了。他杨景自幼苦读兵书,勤练武艺,为的不就是能有济世之才,能有报国之志吗?
  记得幼年时,一次练武完毕,祖父火山王曾对十一岁的六郎说:“昭儿,你以后也会像霍骠骑一样,北据匈奴,成为祁连屏障!”当时自己回答祖父说:“阿爷,我不要做霍骠骑,他是为大汉皇帝的辉煌而战。我要做为百姓而战的飞将军,六郎不要‘一将功成万骨枯’!”记得当时祖父、父母都摇头不语,三哥则大声嘲笑自己:“妇人之仁, 好没出息。”
  好像自那以后,父母亲经常认为他六郎不是很有雄心壮志的孩子。六郎似乎也觉得自己是杨家最最平凡无奇的儿子,连下人们都认为他最好接近。说好听了,是平易近人。实际上,也变相认为他是没有杨府少将军的资质和气派。母亲常说他“性格温和,随遇而安”,六郎有时真不知这是夸奖还是讽刺。好像自己在家挨骂最少,但那是性格使然。六郎清楚,娘最疼爱的是四哥,因为四哥有母亲的影子,是性情中人。爹则最喜欢大哥和七弟。可是,就是从来都不露锋芒的六郎也年轻啊,也有万丈雄心,也有大丈夫的天下之志啊,为什么父母就视而不见呢?这回竟然是八贤王这个伯乐挑选了自己。
  六郎望着滚滚的黄河水,青春的跃动和勇敢毕竟占了上风。他听着发出巨响的浪涛,雄心陡起,从肋下抽出宝剑,翻腾跳跃,千万朵剑花刹时罩住了他的全身。只见一团银光闪闪,却看不清人影。蓦地,几道寒光如闪电般射出,直指苍穹。一声暴响,一棵大树的粗大枝桠被横削成两节。六郎落下地来,双脚站定,兴犹未尽,他信手挥剑,在地上快速地写起来:
  “远山无色清江漫,渔舟岸,北归雁,长天碧锁飞白练,平生薄志,蝼蚁微力,忍得功名淡。
  千里连营西风倦,冰刀铁甲三更寒,但求灭了匈奴乱,红颜纤手,今宵不再,独唱离人怨。”
  六郎写罢,心中舒畅,想好好睡一觉,再来具体筹划此次南征的步骤。抬头向连营一瞥,蓦然发现一个黑影在自己的中军帐顶上一掠而过,六郎暗暗吃惊,忙飞身而起,向那黑影的方向急奔过去
  


警秘
更新时间2006…10…10 14:57:00  字数:5831

 六郎轻功甚佳,只片刻便追上了黑影,伸手向那人后颈抓去。不料对方也不含糊,缩颈藏头,抽出明晃晃的锋利钢刀,回手劈向六郎。六郎举剑相迎,可是眼看两人就要过招,忽然那人一转身,虚晃一下,撒腿就溜。六郎见了,心中暗笑,飞身而上,长剑轻点,刹时封住他的上身,那人手一松,“当啷”,钢刀落地,他抬手扯下脸上的蒙面黑布,冲六郎嘿嘿一笑,说:“六少爷,末将服了您了,就知道如果叫您发现,我无论如何也没法逃脱。”六郎定睛一看,竟是四哥的好友,京城禁军中飞豹营副统领李子意。“你,子意兄,这是干什么?”“哎,六少爷,我一直跟着您的队伍走,这回被八王千岁派出来作监军的卫兵,您没怎么搭理我们这三十个人,自然也没发现我。”“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还鬼鬼祟祟地在这干什么?”“咳,一言难尽。不知哪辈子修的,被八王看上了非叫我干这趟莫名其妙的差使。他府里的食客做监军,又不是行军打仗的料,便挑了禁军中的统领和武功好的教头充当卫队,还命我们为监军之命是从。这不,大半夜的,监军命我暗暗盯着您,还不许让您发现,他让我盯住您都干了些什么,然后向他汇报,实际上每天晚上只要您出了中军大帐,就有一个人负责盯梢。今天是第一晚,我倒霉,被您一下子就发现了。这可惨了,不知监军会怎么罚我。”“他不会的。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他就不会知道你被我发现了。”“什么事?”“你不要告诉监军我发现你了。”“六少爷,那你不会去找他算账吧?”“当然不会,他有他的行事方法,我没做错事就不怕他监视。”六郎顿了顿,又说:“不要总叫我六少爷,你和我四哥称兄道弟,为什么不象我哥哥那样叫我老六或六郎?我倒很愿意称你子意兄。”“好,既然六少爷如此说,恭敬不如从命!”李子意感叹地说:“人说杨家六少爷待人诚恳热情,对朋友不分贵贱,至情至性。今日一见,果然有孟尝君的气度和风范,难怪四哥总说兄弟中唯有你六弟,成就将来能超过杨老将军。”“子意兄,你别夸我。小弟还有两件事求你帮我办一下,一是去找一辆马车,二是再去弄一顶帐篷。不过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没问题。”
  目送李子意走远了,六郎开始默默沉思,此次南征情况复杂,首先是敌众我寡,敌强我弱,敌暗我明,种种情况都是孙子兵法中强调的用兵禁忌。这一仗怎么打,着实要费些脑力。不能硬碰是肯定的,智取!但是如何智取呢?六郎一边沉思一边踱步,猛一抬头,竟又走回了自己的中军帐门前。六郎见里面烛光依旧,便轻轻掀起门帘,一眼洞穿的是睡榻上和衣而卧的俊平,显然,他累坏了,半截胳膊露在斜搭在身上的棉毯外,那是如莲藕般粉嫩雪白的半截小臂,虽然没带镯子,在六郎的眼里,这仍然是一个女人的手臂!六郎悄悄地退了出来,大口猛吸清冷的空气,同时暗暗运功调息,使自己纷乱的头脑冷静下来。
  八王府的侍书?女人?难道八王和自己开这样的玩笑?不大合理,八王怎么也不会糊涂到拿这么重要的行动当儿戏!那么这个女人一定是有特殊作用的!八王是否也知道这是个女扮男装的人呢?六郎暗自决定,不动声色,静观其变。他急忙来到杨泰的小帐篷中,推醒杨泰,看看没有惊动其他人,他们俩一前一后出了帐篷,来到马厩,找出六郎的信鸽笼子,六郎潦草地写了个便条给四郎,然后看四下无人注意,悄悄放飞了信鸽。
  在杨泰那里,两人挤在一起小睡了片刻。天边就露出了鱼肚白,早起操练的士兵惊愕地看到六少帅昨晚竟然和他们住在一起,这是所有将军里从来没有过的。六郎悠闲地随着士兵们到黄河边上,打水洗漱。猛一抬头,瞥见一个瘦小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中军大帐外面,迟疑地朝这边张望。六郎不由得心生怜惜,不管他是来干什么的,毕竟是个女人,确切地说,是个女孩子!自己和周围这么多男人,无论怎么讲也该照顾她一下才对。别人不知“他”的身份,自己是明白的,就应暗地里做。想到这里,六郎双膀较力,两手平伸,各提一桶水,脚下如飞,眨眼间就来到了中军帐前,水桶中的水竟然没有洒出半点。俊平的脸上毫无表情,声音如同昨天一样,冷冷地说:“六将军,你一夜都没回帐?是怎么回事?”六郎暗想:糟了,自己没回来,会不会让他起疑?连忙说:“都是杨泰,胆子小,他从没离开过杨府,非拉我到他那里!”“噢,六哥真的对下人一点架子也没有。”俊平的语气放缓了许多,又恢复了昨晚六哥的称呼。六郎笑笑不答,搬来火盆,上面支起架子,将水桶放了上去。“平弟,军旅之中,一切简陋,有什么需要的,告诉为兄,我替你办!”看看俊平面带倦意的样子,又说:“等水烧热,你自己洗洗,太阳升起,我们就要拔营出发。”俊平问道:“六哥,你特意去替我打水?”六郎心想:这个女孩子真是心思敏慧。急忙掩饰:“不是,你没看我在练功,双手左右平伸提水,而不许洒出来,这是我自幼用来练臂力的童子功!”说罢,六郎冲着俊平微一点头,英挺的剑眉下,明亮的大眼睛略一眨动,浓密修长的睫毛闪了闪,高而笔直的鼻子下,棱角分明的嘴唇似乎笑了笑,转身出帐。俊平望着那颀长潇洒的背影,不知说什么好,呆愣在那儿
  过了黄河,大队骑兵弃舟登岸,一千余骑快速狂奔,大有“千骑卷平冈”的气势。骑兵队伍中,加了一辆四轮马车,里面坐着监军梁俊平。六郎有意无意的体恤让他伤透了脑筋,猜不透到底六郎知道他的多少底细。“杨六郎难道知道了我是女人?那他可知道我的目的?”想起刚才出发时六郎说的话,实在是心里发毛。六郎一如昨日,温和地对他说:“平弟,你第一次出征,我怕你吃不消,找了一辆车,你可以在骑马骑累了时,坐在里面歇歇。”说罢,六郎径自上马扬鞭,飞驰而去。望着他那飘逸英武的背影,梁俊平更坚定了坚持到底的决心。为了养足精神,他上了马车,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急行军数日,六郎的一千骑兵已到了台州境内。六郎令这些并非“精兵”的骑兵驻扎在台州城外。自己则带着杨泰在台州城附近转悠了一个上午。下午,他们换了便服,悄悄入城。进得了台州城,才发现街道上十分冷清。 
  台州境上有两座大山,天台山和雁荡山。山势雄奇,涧深流急,道路崎岖,实际上阻隔了很多与外界的联系。所以,自古以来,来台州做官的都是皇上不喜欢的人或是贬官。近两年,台州一直风调雨顺,收成极好。所以大部分的南省军粮都征自这里。潘美之子潘龙奉命押运军粮,就在天台山附近被占山为王的南易萧打得大败,只有潘龙带着亲兵逃回了京城,其他人全投降了,当然那八十三船军粮也尽数入了南易萧的仓库。
  六郎心里十分奇怪,如此好的收成年景,为什么街道上做买卖的、摆摊子的如此之少,简直是一座空城。他们纵马穿城而过,出了南门,眼前一座高山巍峨地耸立着,这就是有名的天台山。
  六郎他们的马驰进了山口。天色一下子暗了许多,山高林密,悬崖陡峭,把阳光遮挡得如同傍晚时分。山路十分崎岖,六郎只得下马,让杨泰牵着两匹马在山口僻静处等着,自己独自朝山中走去。走了一阵,山路越发难行,六郎不由得暗想,这样的山路,就算是有十万大军也不能取胜,问题是那么多的粮食如何能运到这呢?南易萧号称有五万喽众,他们又如何出入呢?这里一定另有道路或者朝中的消息根本就是错的。那几次来的人,不明就里,带了兵直捣天台山,多少人也白给。只要有三五十人守在路旁,来人都会被一一消灭。六郎正在思索,忽然山谷中传来一声巨响,接着又发出隆隆的声音。六郎施展上乘轻功, 朝着发出响声的方向疾奔过去。
  飞奔了一阵儿,脚下的路忽然不见了,原来到了一个断崖,断崖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深潭。四周高高的断崖将深潭围成圆桶型,深潭是桶底。只有右侧有个大豁口,潭水从那豁口急流而下,豁口下面好像是万丈深渊。此刻,一道巨大的水柱正从左侧的山崖上飞流而下,足有二三十米高,三四米宽。水势强劲,带着雷霆万钧的冲力,蔚为壮观。隆隆的轰鸣声中,隐隐夹杂着哭喊。六郎凝神细看,只见隐隐约约有个黑点在水柱冲下的白浪中翻滚。
  “是一个人!”六郎一惊。迅速抽出宝剑,斩断缠绕在身旁古树上的青藤,一头系在身上,一头牢牢捆在树上,他纵身一跃,跳向深潭。在快接近潭水的时候,六郎伸出右脚,轻轻蹬了一下岩壁,身子缓了缓,接着,他一头扎入刺骨的潭水中奋力向那黑点游去。湍急的水流几次把他呛得喘不过气来。六郎不顾一切奋力击水,他知道如果迟一迟,那人必然力尽而被冲下深渊。过了好一阵儿,六郎才勉强抓住那人。那人已昏了过去。六郎把身上的青藤系在那人身上,带着他用尽全力游近悬崖。到了崖底,六郎双手抓紧青藤,用尽毕生内力,把轻功运至十成,腾然而起,他双手快速交替地抓牢青藤,双脚迅速蹬击崖壁,终于攀上了崖顶。六郎把轻藤上缠着的人解了下来,推拿敲击,那人呕出一大滩水,慢慢地缓醒了过来。六郎已累得动弹不得。那苏醒过来的人是个药农打扮,看样子五十来岁。睁开双眼,看见气喘吁吁的六郎,纳头便拜。六郎用手一拦,和气地问道:“老人家,您好些了么?”“恩公,老朽命不该绝,被您救起,今生今世报答不完。”“老人家,别这么说,路见危难,哪能袖手旁观。请问您如何落进那深潭的呢?”“唉,我今日上山采药,正碰上南将军的兵卒在运粮。我躲闪不及,被急流冲到了潭里,要不是遇上恩公你,我就再也见不到这日头了。”“兵卒运粮,如何会把您冲到水里?”“是这么回事。那左面的山崖上有一个坝,平时把水流拦住成了一个湖。到需要时,放水,水沿谷中的一个大沟流出天台山,直接可以和台州城外的护城河相连。据说南将军的粮食都存在城里,需要时就运些上山。”“那多不便呀,山上那么多人,万一粮道受阻,岂不?”“不,不,南将军的主力都在台州城,山上的只是疑兵”话说到这,那药农忽然警觉起来,上下打量六郎,问道:“恩公,你贵姓啊?”六郎微微一笑:“在下姓木,单字名景。”“木公子,老朽今天说了好多不该说的话,不知公子做何营生,来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台州作什么?”“我是来游览雁荡山奇观的,不小心迷了路,就转到了天台山。心想,天台山也是美景如画,何不顺路一看。我知道南将军在这与大宋对峙,不过我一介布衣,不问政事,又有何妨呢。”“公子,您是我救命恩人,我就对您说实话吧。从两个月前,这里就不是大宋的地方了,南易萧早就把台州城攻下来了,做他的据点,而对外则仍旧称是占据了天台山。台州百姓为了躲避战乱,背井离乡,远逃他县。那留在城里的无论是百姓还是店铺买卖,全是他们的喽罗装扮的。”六郎听了,心里暗暗吃惊,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带兵入城。
  “这等机密请问老人家是如何知道的?” 六郎谨慎地问。
  “木公子,你有所不知,老朽是个郎中,还有两手祖传的雕虫小技,南将军常把老丈找去给他本人和他的下属治病。这是老丈多次出入他的军帐一句半句地听来的。”
  “原来老先生是个名医,敢问您老姓名?”
  “老朽姓任,名道显,要说祖传绝技,老朽有一弟,名道安,在武当紫云观作道士,他才学到了家呢。老朽比他那是天壤之别。”
  “哦,那您为什么不也躲避一下战乱?”
  “公子你有所不知,我那弟弟研制了一种秘方,需用这天台山顶茶树春天的嫩芽为引。这里的茶树又没几棵,我得在这等攒足了才能离开。好在南将军对我不错,我倒也不太担心。”
  六郎又问:“南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好人哪,文武双全,侠义兼备,重情重友,可惜了,没遇到明主。”六郎沉吟不语。那采药老人接着又说:“公子啊,你对老朽有再生之德,老朽若是以怨报德,当受天打雷轰,不得好死。”说着,他双膝跪地。
  六郎忙问:“任老先生,这是何意?”
  “公子,你不姓木,为了保密,你才谎称姓木。依老朽看,你多半就是此次领兵南来的无敌将杨业之子。老朽知道少将军应该行事谨慎,所以你也应该不全信我的话。但是,为了国家之幸和百姓之福,老朽求您务必想个法子两全其美啊!”
  六郎听得暗暗吃惊:“任老先生,您是如何” 
  “如何知道是吧?第一,少将军你能从那深潭中把老朽救出来,就非寻常人等,那潭有个名字叫‘忘魂谷’,失足落下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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