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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归来-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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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说起来悬,但是这些伎俩已经客观存在各个犯罪领域了,很多老先生老太太被人一“拍”之下就把对方当亲爹娘舅,一股脑地把自己的存款都取出来交给对方,这样的事情,时下可谓屡见不鲜。
        正面突破侦讯人员反复询问的就两个关键问题:一,秦振华老先生怎么会在见任远三天,甚至一天不到就决定了把所有财产留给任远;二,任远本是十多年前必死之人,请详细交代这十多年来的经历。
        就第一个问题,任远回答道:“早在一年前秦振华老先生就已经在各大报纸登免费租房的广告。这在寸土寸金的上海,对于精于算计的城市人来说,秦振华老先生此举本身就是不同寻常。”
        “那你的理解呢?”办案人员问道,语气还算是礼貌。
        任远说道:“现在看来,秦振华老先生是为今后事做打算。秦振华老先生无儿无女,身后红楼及其它遗产都会变成无主之物,秦振华老先生感觉到这一点,就登了这个广告。一般人是不会信这个广告的,因为免费,而且是那么好的房子,那么好的地段,怎么可能?秦振华老先生就根据这条,能来者即为有缘者。我想他的本意,就是租房的来了,安心住下了,通过长期接触,这样人与人之间就会产生感情,而且便以了解对方。”
        “好,你的解释可以算是一个理由,但是,”办案人员说道:“你怎么解释他在见你的第二天就去了天则律师所,而且签上了你的名字,你不是说要观察一段时间的吧。”
        任远笑了笑,道:“这个其实也可以解释,但是,我估计是不能进入书面。我们可能都听说过,有些乡下老人去世之前是知道自己要走的,这个时候,他往往会抽出一两天的时间,围绕着老屋转上一周,到年轻时记忆深刻的地方去看一看,或者想办法把家里的人都聚集起来,交代一下,这样的事,也很多。”
        “你是说,秦振华老先生是知道自己不日将要离开人世的。”
        任远点点头。
        办案人员笑了笑,道:“你所说的,的确不能入书面。”
        任远说道:“其实,苏晨律师也可以证明。一来,她是专业律师,经验丰富,在秦振华老先生最后签署遗嘱的时候,精神状态是否完全清楚,意志是否完全能够自己支配,她应该已经确定了的;二来,秦振华老先生的时候就说了一句,说他后天要走,要苏晨律师后天上午十点到红楼去。这走的含义,在那场合说出来,应该很明确,而且后天上午苏晨去了,对秦振华老先生的遗体做了细致的检查,这一切都走了严格的司法程序。”
        办案人员点点头,道:“这些,我们都会找苏晨律师进一步明确的。”
        “至于第二个问题,我想更简单了,事实上,并非医院、医生宣判了某个人死刑的,那个人就一定得死,科学也不是能解释所有事实的。如果是这样,这世界上就没有奇迹这回事了。”
        办案人员眉头一皱,道:“你是说,你是一个奇迹?”
        任远笑了笑,道:“是啊,要不然你们怎么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
        办案人员放下笔,说道:“我们不是不相信,也不存在相信与不相信的问题,我们只是本着对一宗巨额财产负责,以及对死去的秦振华老先生负责任的态度,对这件事进行调查,确认,这对你本身也是有好处的。”
        任远答道:“对啊,所以我非常配合啊。”
        “那你说说,这十多年,你都做了什么。”
        “让我想一想,应该说,这十多年,有一大半是浑浑噩噩中度过的。因为觉得自己必死,就走啦,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安静地死去。”任远说到这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当初自己一个人孤身在火车上的情景,一个人在临江市街头踯躅的情景,那种绝望那种无助,这些感觉还真有些不愿说出来。
        “具体说地方!”办案人员冷冷说道。
        “我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应该是云贵交界的一个地方,大山里,什么名字我不晓得,只晓得在那住上一段时间,然后遇到一个老中医采草药。老中医看了我的病之后,就开始慢慢治我的病。五年后老中医去世了,我的病还没治好,总是反复,但多少抑制,那我就根据老中医所学,自己治疗自己,一直到现在,差不多好了才出来。”
        “说具体一点。”
        任远心念一动,随口报了一个老中医的名字。
        这种状况对任远而言就像是搜索一般,人名自然浮现,办案人千里迢迢去调查,还一定真就有这个老中医,而且还真是那么多年前去世,老中医在世的时都住在大山深处,一个月出来给群众治病,至于他身边有没有任远这个人,就没人能证明,也没人能证明没有任远这个人的存在。
        对任远的问讯进入了僵局,就在这时,一个办案人员推门进来,小声说了一句:“出来谈!”然后两个人就出去谈话去了。
        等了了一会,那个办案人员重新回来,一脸严肃,说道:“任远,现在我们有理由怀疑你运用非正常手段。”
        “哦?!为什么?”
        “我们刚刚得知,那两个负责问讯你的公安局的同志无端昏迷了一段时间,现在一疯,一傻,对这个事,你有没有话讲?”
        任远脸上收掉笑模样,说道:“检察官,你想要我说什么?难不成两个曾经对我严刑逼供的,几乎致我于死地的人,他们之后生病、感冒,乃至出门发生意外都要我负责!”
        “砰!”办案人员猛地拍桌子,喝道:“任远,你不要太嚣张。”
        任远道:“这就怪了,他们两个,在所谓的侦讯室内,拿一层层湿毛巾盖我的鼻子我的口,试图蒙死我,你们检察机关不去调查他们的渎职蓄意杀人,反来责怪我来,莫非就认为老百姓无权无势好欺负不成。”任远语气中也带着明显火气。任远这么一说,检察官就不作声了,因为无从辩驳。这几个检察官,从心底也是瞧不起用刑讯逼供手法的。
        “好吧,我们只是例行问一问,只是觉得太巧了一些。”
        任远摆出一副很理解对方的姿态,说道:“其实,我也觉得巧,但是我想,从事你们司法行业的,是不是有可能长期在一种高压状态下工作导致出了心理问题?特别是这两个,立功心切,才对我用了那种手段,事后他们也是后怕,左想右想心理压力太大,然后才出了问题。”
        检察官苦笑了一下,道:“你倒是会为他们解释。”
        半个月后,办案组多方收集证据,在组里最后得出证据不足撤消公诉的决定,但是,领导却不同意,说对方是一个非常狡猾的惯犯,若把战场转战法庭,在强大的心理压力下,对方有可能出现疏漏的地方,于是,在证据并不充足的情况下,任远依然被检察机关控诉了,也就是说,法庭相见,终究不可避免。
    第二卷 最牛钉子户 第二十七章 仙人本是人来做
     更新时间:2009…12…10 11:26:49 本章字数:6282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半个月过去,第一次法庭开庭时间就到了。。
        法官隆重地宣布开庭,检控方立刻站起来进行事实陈述。苏晨饶有兴趣地盯着检控方,耳朵里自动过滤分析他的言辞,对于有漏洞的,一一记下。听了一会,苏晨面露微笑,准备等结束后给对方上一堂生动的“课”。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检控方讲了一半忽然终止,举手郑重地说,就在刚刚收到一重要线索,要求延期,法官稍加思索,也准了。于是,苏晨还没开口做一句辩护,哗啦啦一下,人就走*光了。
        苏晨看着任远,道:“这方雅,玩什么花招?”
        任远道:“就是要让你辛一记重拳,有打到空气中的感觉。”
        苏晨眉头一扬,逼人的英气从一身职业套装她身上逸出,道:“跟我玩兵法,她还嫩一点。”
        任远与苏晨出了法院,一同驱车回红楼,刚刚坐下,正要喝喝茶水润润嗓子,就听到有人敲门。任远打开院门,对方报他是某某报的记者,要采访任远。在任远再三婉言下终于走人了。这一有个开头,敲门声并电话声就有些络绎不断的事。
        折腾了好一阵后,苏晨恨恨地说道:“这个方雅,真是烦人,以前我还当她是一回事,没想到做事这么低级。”又见任远依旧一副自在自得的样子,跺了跺脚道:“我这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也不奇怪啊,一个原本十多年就要死的人,一回到这个城市就获得一笔天大的遗产,这奇人奇事加在一起,想不惹媒体注意都不行!”
        苏晨笑了笑,道:“你倒是想得开。”
        “想不开又能怎样?理解万岁嘛。”任远说道。
        苏晨忽然眨了眨眼睛道:“你不是神仙吗?定有许多办法让他们知难而退。”
        任远摇头道:“如果解决一个旧问题同时又增加两个新问题,你会不会去这样解决问题?”
        苏晨摇了摇头,皱着眉头道:“但我们武术界,却向来遵循谁的拳头硬谁说话的。方雅那种人,给她三分颜色她就可以开染坊。”说到这,苏晨又笑了笑,道:“她,我看得很清楚,傲性与奴性都在一起的。对付弱者,她可以毫不顾及地打击,对付强者,她会笑颜如花。”
        “就是所谓的丛林法则?”
        “差不多就这个意思。”
        任远扫了苏晨一眼,忽然道:“按照明、暗、化劲高手的划分,你应该算是暗劲高手了吧。”
        苏晨点点头,道:“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你会和一个刚刚学几天庄稼把式的人过意不去吗?”
        “不会!”苏晨很爽快地答道:“但是,如果是她主动招惹我,我也不介意作为前辈好好教教他。”说到这,苏晨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快意恩仇,原本古之侠者本色。”
        “是吗?这是夸我吗?”
        “看过金庸《天龙八步》包不同与挑粪农争路的那一段吗?”
        苏晨目露思索之色,道:“看过。”
        “包不同明明一根手指头就能把对方放倒夺路而去,为什么却选择与那挑粪农一样喋喋不休争吵,宁肯空耗费时日?”
        “包不同是不屑与那挑粪农计较。”
        任远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样,在包不同心头,并不认为自己就比挑粪农高一等。挑粪农要和他理论,自然就和理论。”
        “哦,这是一种境界?”
        任远笑道:“我不是说境界,我只是想说,仙人也是人来做,并不如人所说,高人一等。”说到这,任远停了一下,问道:“我跟你讲过阁皂山那些老鬼的故事没有?”
        苏晨眼睛一亮,道:“没啊。”苏晨心里正想听着任远这十多年的经历,几次得空想问,又怕触及任远什么,于是没问,这下任远主动说起,自然再好不过。
        任远也不隐瞒,当下把这十多年来怎么上阁皂山修真,阁皂山上的鬼仙们是怎样苟延残喘,以及连着阁皂山那些世人羡慕的三十三天是如何的光景一一说了。
        苏晨听得神驰向往。
        任远见苏晨的神色,笑道:“有什么好向往?,那些鬼仙跳出轮回,不入鬼道,却不一样在阁皂山画地为牢?当然,他们也入得这世间这红尘,但心志不坚,极怕诱惑,说到底,他们其实是一帮天真而可怜的老小孩而已,有什么好羡慕的?至于三十三外天那些真仙,他们一门心思于那仙界修炼,期望能飞升它处,不愿再呆在越来越破败的天界,他们的挣扎、努力又与人世间俗人何异?!而那些所谓天界,无一不受地球的滋养,又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仙人原本就是人来做,就像人站在第一个台阶上一般,而仙人仅仅是站在第二个台阶而已。对于人也好,对于仙人也好,苍穹,大道的距离都是那么遥远。不能彻底的觉,彻底的了脱生死,仙人与人其实并无太大区别。人活一世,仙活一劫,于宇宙长河,都是眨眼瞬间。”
        “按你的意思说,仙人没什么了不起的。”
        任远点点头,道:“人其实是非常了不起的,人人身心有神明居住,只是他不知而已。人间有‘人身难得’之话,仙界与民间屡有神仙下凡与凡人相爱的传闻,这不仅仅是简简单单应情劫,而是仙人每经一次人身,身心必受一番锤炼,心境会大幅度提升。苏晨,你听过仙界一天,地下一年的话吗?”
        苏晨点点头,心头直感到任远所说是自己闻所未闻,竟有一种新鲜感,仙人似乎没什么好羡慕的,反倒是人,听任远的语气很是羡慕。
        任远点点头,道:“这话是尘世中人说的,但是修道之人却又说,尘世修炼一日,却抵得上天界一年。”
        “这话怎么解?”苏晨不解。
        任远笑了笑,道:“仙界,天地纯净,少有外物干扰,自然容易得定,由此修观,修慧容易上手。但是尘世就不一样,爱欲情仇,名利纷扰,让人时刻受到诱惑;种种念头纷至沓来,心猿意马,没有片刻安宁。你这个人,看似是你,其实片刻都做不自己的主,时刻都在随波逐流,若是在这样的状况下,依然能得定,能息万缘,能做自己的住,那成就自然大,就像是在恶劣环境下对人的心性时刻锤炼一般,苏晨,你习武之人,应该感触至深。”
        苏晨点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就像大冬天的大早晨,我师傅早期是不建议我们这个时辰就开始练武的,因为寒气逼人,不合养生之道,但是现在却又建议,就是因为于寒意肆意的时候可以锤炼周身毛孔与筋骨。”
        “对,养生就是涵养得住,但是,到了一定程度,身中卫气足以抵挡地时候,就得去冰天雪地这等严酷环境下锤炼自己,如此才有长足进步,那些武侠小说说把人埋在沙子里,或者说站在海底,站在瀑布底下锤炼,并非没有一点道理的。”
        苏晨聪慧过人,多年习武于身心亦有所得,今天这遭谈话让苏晨过去以往的一些疑问得到解答,这个时候,刚刚法庭内的小小失意早不知到哪去了,已是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
        “人于这样的世界,必经生、老、病、死四大苦,以及无数小苦,按照一些人形容,真是苦不堪言,然正因为如此,对于这样经历但是执着生活的人,我心中对他们有一番敬意的,因为并非每个人像我这般宿缘深厚,这么机缘巧合。”
        “你说你敬佩方雅?”苏晨瞪大了眼睛。
        “我不是说佩服她,而是指整个人而言。人生一百年,恍惚即过,我们看到这其中有多少挣扎多少不甘多少努力,其实依然可谓惊天动地,可歌可泣。天、地、人三才之中人独得一份人道,独享这朗朗乾坤,这繁华俗世神佛不得出,鬼魔只能匿形,人间岂是可以妄自菲薄的?我虽有几分神通,如何就能傲视人群?我虽获一份超然,但怎可藐视胡为?”
        “那就不能傲视方雅?”苏晨还是撇了撇嘴说道。
        “她从我这得到了什么?”任远问道。
        苏晨想了想,道:“她最想的就是红楼,不过看起来机会渺茫。”
        “那么她呢?”
        苏晨又想了想,道:“在梦中被你羞辱了一顿,她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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