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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霜衣-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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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手一招,疾向玄皇教主罩面黑纱上抓了过去。一股锐风,急袭而来,袭向梅花主人左腕。
    梅花主人一侧左腕,避开指风,那独目老人已从四五尺外欺身近侧,说道:“住手!阁下纵然要见她真正面目,此刻也不是时机。”
    周簧、庞天化、皇甫长风全都围了上来,组成了合围之势。
    梅花主人想到自己的属下已然撤走,自己武功再高,也不能率数十个随行小婢,对付三四百高手围攻,何况这些人手,不少是当代第一流的高手。
    目光缓缓由四周群豪脸上掠过,道:“只要你们一出手,我立可把玄皇教主制于死地。”
    独目老人道:“你一人换数百余人命而不为,如是一命换一命,岂不是吃亏更大了么?”
    梅花主人道:“你可相信这四周数百群豪都会帮你们么?”
    周簧道:“你有什么条件,干脆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吧!”
    梅花主人道:“我只要一个机会,争取这与会之人为我效命。”
    周簧呆了一呆,道:“什么机会?”
    梅花主人道:“这四周有很多幕账,我只要与会之人,个别进入帐中,和我谈几句话,我要以三寸不烂之舌,说眼他们。”
    周簧道:“有这等事?老夫有些不信。”
    梅花主人道:“每次只许一人进入幕帐,别人不得愉窥。”
    周簧道:“好!就此一言为定,老夫倒要瞧瞧你有什么魔力,能在片刻之间,易敌为友?”
    梅花主人放开了玄皇教主,回顾那黄衣老者一眼,道:
    “你守在幕帐外面,如有人偷窥,立刻告诉我。”举步向一座大幕帐中行去。
    玄皇教主长长叹一口气,道:“且慢?”
    梅花主人回头说道:“有何高见?”
    这时,那些护灵的白衣小婢,和那些迎待客人的青衣小婢,齐齐随着梅花主人行去。
    玄皇教主道:“不许用毒!”
    梅花主人道:“那是自然。”快步进入了一座幕帐中。
    数十个美婢,在那黄衣老者调度下,布成了一座梅花阵图,团团把那幕帐围了起来。
    庞天化低声说道:“梅花主人鬼计多端,不知她又要耍出什么花招?”
    忽听那青衣小帽少年叹息一声,道:“她突然改变了生意,要收罗与会高手,你们都上当啦!不该给她这个机会。”
    玄皇教主已对青衣少年佩服得五体投地,听他之言如中一震,急急问道:“兄台可知她要用什么方法,能在片刻时光中,几句谈话里,使人甘心变节事敌,不究往事的为她所用?”
    青衣少年道:“方法很多,我不知她用那一种。”
    周簧接道:“老夫走了大半辈子江湖,见过的奇人异事,无可数计,但却从未遇到此等情事。”
    青衣人道:“就是这一点好奇之心,你们将由强变弱,为她所乘。”
    周簧虽然不信,但心中亦自有了一点动摇,暗道:难道武功当真有使人迷失本性的方法么?
    他虽然武功绝高,但都是直来直去的拳掌兵刃,其他旁杂之术,却是甚少涉及。
    只听那黄衣老者高声叫道:“那一位有种的愿当先一试?”
    只听一个宏亮的声音说道:“格老子先去见识见识。”
    那说话之人,正是川北四条鞭中老大,大步向幕帐中行去。
    场中群豪,数百道目光,一齐投注到他的身上,看到他高大的身影,穿过梅花阵图,走入了幕帐中。
    片刻工夫,那高大的身影,又从幕帐中走了出来,但神情却和入帐之初大不相同;只见他脸色,一片肃然,昂首挺胸而出。
    川北四条鞭余下的三位兄弟,疾快的迎了上去,问道:“老大,瞧到了什么怪事没有?”
    那大汉冷峻的绝了三人一眼,默然不语。
    只听那黄衣老者说道:“阁下如愿为敞东主效命,那就请向东方再行三丈。”
    那大汉望了黄衣老者一眼,大步向东行去。
    这一下动作显明,群豪看得目瞪口呆。
    川北四条鞭三兄弟,眼看着大竟然不顾结义之情,投效梅花主人,心中又急又气,但又无法可想。
    玄皇教主怒声喝道:“那不言不语,岂能说是心甘?不是中毒,定然被点上穴道。”
    黄衣老者道:“你可向他自己。”
    玄皇教主黑纱转动,望了神判周簧一眼,直对那大汉行去,柔声问道:“兄台贵姓?”
    那大汉道:“兄弟郑大。”
    玄皇教主道:“你可是受了伤么?”
    郑大道:“没有。”
    玄皇教主道:“中了毒么?”
    郑大不耐的答道:“没有。”
    玄皇教主道:“那你为什么要甘心为那梅花主人效命?”
    郑大怒声吼道:“在下既非玄皇教的属下,用不到你来关心。”
    玄皇教主征了一怔,又柔声说道:
    “你可记得那梅花主人刚才放毒,几乎伤了你性命的事么?”
    郑大道:“记得又怎么样?”
    玄皇教主长长叹息一声,退了回来。
    就在这一阵工夫,川北四条鞭已鱼贯入帐,再由幕帐走出,和郑大站在一起,显然川北四条鞭也已完全变节事敌。
    四周群豪,都动了好奇之心,齐齐向那幕帐中走去,一个个的进去再出来,敌我之念,竟都大作转变,不足一顿饭的工夫,已有四、五十人变节事敌。
    这一下不但神判周簧有些慌了手脚,就是那足智多谋的玄皇教主,也有些六神无立起来,如群豪都进那幕帐转了一转,就变节事敌,那还得了?
    这时,群豪仍然鱼贯向那幕帐中行去。
    神判周簧大声喝道:“站住!让老夫进去试试。”
    李文扬横身拦住周费,道:“老前辈统率全军,岂可轻身涉险?不如由晚辈去试他一阵。”
    周簧道:“李世兄家学渊博,较老夫再有过之,自是最好不过。”
    群豪听周簧喝叫之声,都一齐停下脚步。
    玄皇教主突然一伸右臂,拦住了李文扬道:“你去,就不如我去试他一阵了。”
    李文扬道:“假使我也神智晕迷,甘愿变节事故,教主再去不迟。”
    玄皇教主黯然叹息一声说道:“你要小心一些了,临事多作镇静工夫……”
    目光转到那青衣小帽的少年身上,接道:
    “如是这位兄台,肯亲身临敌,必可一举间找出原因何在?”
    只见那青衣少年,凝目不言,似是正在推想一件大事,根本未听玄皇教主之言。
    李文扬大步而行,超过田麦。直向募帐中行会。还闻沉重的声音,传了过来,迫:
    “李世兄,有道是邪不压正,怕不移中,世兄耍沉著应变。”
    李文扬长长吸一口气,纳入丹田,右手撩开幕帐垂帘,缓缓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婢纱裹着美丽的胴体,背门而立。
    白色薄纱,无风自动,冰肌玉肤,耀眼生花。
    李文扬只觉心中荡起了一阵轻微波动,赶忙别过脸去,轻轻咳了一声,道:
    “黄山世家李文扬……”
    一个柔媚轻俏的声音,接了过去,道:“为什么不敢瞧我?”
    李文扬道:“在下领教了,也不过如此而已!”转身欲退。
    只觉香风拂面,眼前一花,一张绝世无论的娇美面孔,拦在身前,笑道:
    “瞧瞧我再走如何?”
    李文扬目光一转,正和他投注过来的眼光相触。
    那深近明亮眼睛,充满磁性的魔力,李文扬爱时觉得心波荡漾,难以自禁。
    一个雪般白、云样轻的玉手,优美的伸了过来,轻轻的握在李文扬的右腕上。
    那柔滑的手掌中,似是带着强烈的电流,李文扬突然心头大震,全身百脉责张。
    他极力控制着激动的心情,说道:“在下见识够了,放我出去。”
    只见那明亮的眼睛眨动了两下,突然射出两道奇异的神光,像冷电需刃,直刺入李文扬心底深处……
    李文扬轻轻咳了一声道:“快放开我……”他权力压彻着内心的激动,用力一甩。
    只觉那握在手腕上的滑肤玉手,有如随形之影,竟是挥之不去。
    耳际间又响起那柔媚轻俏的声音,道:“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李文扬急促喘息一阵,道:“你这般以色相诱人,算得什么英雄人物?”
    他已感觉只要和她的目光相触,内心就波动更为厉害,极力的避开她的目光,果然只要避开了她目光,就减去甚多负重。
    只听她轻轻叹息一声,道:
    “黄山世家的武功,果非小可,你能支持这样长久时间,实在是不容易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不过我这摄魂之法,最是伤人,你如再勉强运功抗拒下去,只有死亡一途,不如归顺于我,保下性命。”
    只听帐外一声大喝:“你让不让开?”声音宏亮,正是那神判周簧的声音。
    一个粗厉的声音,应道:
    “你周大快在我武林中身份崇高,一向言出必行,你和敝东主间相约有言,不许两个人同时进入帐中,岂可以武功强行闯入?”
    周簧怒道:“如是他一日不出幕帐,老夫要等他一日不成?”
    那粗厉的声音接道:“他入帐不过一盏热菜工夫之久,岂算长了?”
    周簧道:“如是你家东主用的手段正大,瞧一瞧有何不可?”
    幕外面舌枪唇剑争执甚烈,但李文扬却似忧未听间,身子摇摇晃晃,已然站立不稳。
    显然他已无法再支撑下去,全凭一点灵智,强行维持着未及于乱。
    那身披蝉纱的少女,突然放开了握在李文扬手腕上的五指。叹道:
    “果然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出帐去吧!”右手微一用力,托着李文扬的身子,送出帐外。
    幕外已然成剑拔弩张之局,神判周簧硬要闯入帐中,那黄衣老者,却是坚持不肯,形成僵局,就要动手,忽见李文扬摇摇摆摆的走出帐来。
    玄皇教主最是关心,纵身一跃,直飞过来。
    但见一阵玉掌翻飞,那布守在帐外的青衣小婢,纷纷出手,拦住了玄皇教主。
    玄皇教主虽然接下了四面八方的掌势,但却自知无能冲得过去,只好退了回来。
    抬头看去,只见李文扬步履歪斜的由那梅花阵图中穿了出来。
    玄皇教主大步迎了上去,急急问道:“你伤的很重么?”
    李文扬大喘了两口气,道:
    “她是女……”下面一个字尚未出口,张嘴喷出一口鲜血,摔倒在地上。
    玄皇教主扶起了李文扬,缓步走向周簧,沿途群婢,纷纷向两侧让路,不再拦住他们。
    周簧仔细看了一遍,不见一点伤痕,不禁一皱眉头,回首对庞天化道:
    “庞兄医道精深,请过来隐隐他伤在何处?”
    庞天化经过这次大劫大难后,孤傲的性格,似是改正不少,应声大步行了过来,抓过李文扬右手的食中二指,按在李文扬脉门上,闭目沉思,良久后摇头叹息一声,道;
    “他伤的十分奇怪。”
    皇甫岚和李文扬一见如故,十分投缘,急急接道:“有救没救?”
    庞天化满脸愧色,道:“很难说。”
    周簧道:“庞庄主请尽心力,老朽感同身受。”
    庞天化道:“如在老夫避尘山庄,生机要强过此时,此地药物不全……”
    只见玄皇教主伸手深入怀中,摸出一个玉瓶,交到庞天化手中,道:
    “这是黄山世家保元护心丹,你看看是否有救?”
    玄皇教主的身上,带了黄山世家的秘制灵丹,只听得群豪大感奇怪,但因李文扬重伤,奄奄一息,也无人多口追问。
    庞天化接过玉瓶,道:“老朽之见,是药不对症,只怕难有效果。”
    玄皇教主道:“本座闻得黄山世家这保元护心丹,善救各种内伤,纵然生机濒绝之人,只要眼下此丹,亦可保住一日元气不散。那黄山世家二代女主人,亦甚精通医道,不如把他送回黄山,由他母亲治疗,母子关心,她或可想出救伤之道……”突然心中一动,转头四下望去。
    周簧似亦被引动灵机,低声问道:“可是要找那青衣少年么?”
    玄皇教主道:“不惜,他那金针过穴之法,或可救他会危之命。”
    一句话提醒了全场中人,齐齐四下寻望。
    但青衣少年不知何时已去如黄鹤,数百眼睛看完所有藏身之处,也找不到他。
    皇甫岚叹口气,道:“我们早些留心他才是。”
    突听那黄衣老者高声说道:“那一个不怕死的,还敢进幕帐中去?”
    神判周簧四下瞧了一眼,道:“老夫会她一阵。”
    玄皇教主横身拦住去路道:“你不能去,由我去吧!”
    周簧冷冷说道:“为什么老夫不能去呢?教主可是自信武功强过老朽?”
    他虽是年近古稀,但脾气却仍是暴急得很。
    玄皇教主道:“那倒不是,因为那梅花主人乃妇女之身,你周大侠何等身份,如何能和一个女孩子家动手?”
    周簧道:“原来如此,教主要多加小心了!”
    玄皇教主微一欠身,道:“多承关注,还望周大侠好好照顾这位李兄的伤势。”大步向幕帐中走了过去。
    那独目老人一顿手中拐杖,道:“教主岂可一人涉险?老朽陪你一行。”
    玄皇教主道:“不用了,咱们已和那梅花主人约好,每次只许一人进入帐中。”
    独目老人道:“教主如若遇上什么凶险,请立刻发出信号,老朽当全力以赴,赶来救援。”
    玄皇教主道:“好吧!你留心听着就是。”直行募帐中去。
    只见一个身披蝉纱的美丽胴体,背门而立。
    玄皇教主掀起了脸上的垂面黑纱,冷冷一声,道:“原来你在布施色相,诱人入殻。”
    要知那玄皇教主也是女儿之身,不论那胴体是如何美丽动人,但却对她诱惑不大。
    但见被蝉纱的少女,缓缓转过身来,冷冷说道:“我想到你该来了。”
    玄皇教主道:“倒是被你料中了。”
    那身被白纱少女撩一下蝉翼薄纱,肌肤班然生光,玄皇教主心中微微一荡,咯道:“好一付撩人喷火的身材,我见犹怜,那粗浊男子,无怪要甘心被她奴役了。”
    只见她举手理一下散垂在鬓边的长发,说道:
    “你认为我是在卖弄色相,那是你孤陋寡闻了!”
    玄皇教主道:“难道这也是一种武功不成?”
    梅花主人道:“不错!这是天竺瑜咖术道中至高的一种‘摄心术’”
    玄皇教主道:“咱们中原武林道上,有一种‘摄魂大法’,想来和你那‘摄心术’差不多了?”
    梅花主人道:“‘摄魂大法’岂可和这‘摄心术’同日而语?其间道理十分明显,只是眼下没有时间对你说了。”
    玄皇教主道:“你在运行这‘摄心术’时,必得把衣服脱的不能再脱,才可以施展,是不是?”
    梅花主人道:“这‘摄心术’在练习时,有几种动作,对一个女人的身材肤光,大有帮助,凡是会此技之人,都会有一付美丽玲珑的胴体。”
    玄皇教主接道:“所以体布施色相,展露胴体,意在使天下男人都拜伏在你帮边脚下,厚须承次,求有两技.女人的节操、颜面都被你丢光了.哼,你自己也不觉得下流么?”
    这一顿指叱怒骂,极尽尖酸、刻薄,那玄皇教主原本存心激怒梅花主人,她虽不知道“摄心术”的奥秘,但却想到运用此技之术,必将镇静如恒,方见奇效,如是一个心乱如麻、气忿填胸的人,决难施展此技。
    但那梅花主人却有过人的修养,任她驾的尖酸刻薄、刺耳难听,竟是不动一点怒火,微微一笑,道:“在练这‘摄心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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