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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奇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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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雨道:“难怪公主一回来,连我都不理,即躲在房间不出来,而且不断恨骂你名字,你是不是得罪她?亦或欺负她?”
    上官大吉苦笑指着左脸颊:“看这就知道谁欺负谁,我平白被她打了一个耳光,冤不冤?”
    小被道:“这其中必有原因,你想出最大可能性吗?”
    上官大吉道:“我觉得,不是有人冒充公主,就是我酒醉看花了眼,才会出此误会。”
    飘雨道:“是不是月仙娘娘引你去的?你不是说她跟公主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稍成熟些?在夜晚,这很容易看走眼……”
    “不可能!极不可能!”
    上官大吉怎敢如此想,否则跟娘娘做*爱,岂非闹天下大笑话,何况那人是处*女,他道:“一定不是娘娘,我敢保证。”
    “可是,你昨夜的确醉酒,不怕眼花?”飘雨道。
    上官大吉道:“再眼花,也认得出娘娘,何况她事后还也去,我肯定不是她。”
    小被道:“这么说来,真的有蹊跷了”
    想了想,道:“我看,昨夜事很难再保证,咱何妨今夜暗中监视,看看到底是否有人搞鬼?”
    上官大吉道:“可是听香水榭是禁区,你们俩进去,可能冒犯娘娘,月儿差点就为这个要砍我脑袋。”
    “这倒是棘手事……”小被沉思道:“看来,我们只好先监视月儿姑娘,也好分辩是真是假。”
    飘雨道:“我跟她只有一房之隔,且又是女的,我来应付好了。”
    小被点头:“如此甚好,就此说定。”
    转向上官大吉:“你说,那房间真有秘籍?”
    上官大吉欣喜道:“有啊!我已背下不少,再过几天,连图案,照样背熟。”
    “那娘娘背面口诀呢?”
    小被问:“你不是说,她早知此事?”
    上官大吉点头:“这好办,过几天,等我把秘图上功夫背熟后,她会抄给我。”
    飘雨笑道:“这下任务有着落了。”
    小被道:“可惜还要等好几天,能不能叫娘娘提早?”
    上官大吉道:“这要试试,怎么急着要走?”
    小被道:“你不觉得这里怪怪的?待得越久越怪”
    “呃……是有一点……”
    上官大吉道:“可是,在和月仙公主发生那件事之后,若没弄清楚即走人,未免有些遗憾吧!”
    飘雨道:“咱先查证再说,若真的混不进去再走人不迟。”
    老实说,昨夜和月儿公主相处之后,他对她已有好感,自是不愿不欢而散。
    上官大吉道:“只有如此了,监视工作就交给你办,我看,我还是回到听香水榭,早日把秘籍背熟早妥当!”
    于是他囫囵吞食飘雨为他预备之午餐后,再次调头前往厅香水榭,学习秘籍去了。
    飘雨则上了楼阁,说是监视,其实也想安慰月儿公主,然而月儿公主兀自不肯出面,兀自躲在闺房,时有嗔恨声传出。
    飘雨暗道:“莫非她真恨大吉入骨?”
    且等他气消之后再说了。
    匆匆又到傍晚。
    桃红备了晚膳,公主倒有进食。
    飘雨颇为高兴,正找机会接触,忽闻娘娘丫鬟莲香前来传令,希望公主过去一趟。
    月儿公主突然嗔斥:“不去!”
    躲入闺房,不肯再出来。
    莲香苦苦劝言,月儿甚至喝斥,再不走,要砍她脑袋,莲香无奈,只好返回覆命。
    飘雨自知她们母女有所心结,在节骨眼里,也不便介入。
    瞧瞧亭台桌空荡,心想或许弹曲什么,能抚平公主心绪也说不定,于是坐向琴前,伸指拨去,弦震有声,脆如天籁,自知是名琴一把。
    吉悦上身,一曲“游龙戏凤”弹得筝筝锵锵,悦耳已极。
    月儿公主似已感受琴音美妙,窗牖前已现出她聆听影子,飘雨暗喜,正待展现拿手好戏时,忽有掌声传来。
    “不错,琴艺高超。”
    飘雨乍惊,抬头瞧去,一美妇慈祥而来,她一眼认出即是月仙娘娘,赶忙起身拱手为礼:“不知娘娘到来,有失远迎,尚请恕罪。”
    月仙娘娘摆摆手,含笑道:“不客气,你坐,继续弹,不打扰,我那女儿可在?”
    飘雨颔首:“她在里头。”
    但觉娘娘风度高雅,不像传言凶悍,不禁倍感亲切。
    月仙娘娘慈祥笑道:“她倒是闹别扭,我找她说去,不碍你了。”关怀式地点头,已往闺房行去。
    飘雨应是,立于一旁恭送,心想她若亲自出面,大概较能收效吧!
    闺房里头已传出月儿公主冷哼声,似乎不欢迎母亲来到。
    月仙娘娘轻轻扣门,喊着:“月儿啊,咱有何误会?你对娘如此不理睬呢?”
    “我不听,你给我回去!”
    “不要太拗,受何委曲,跟娘说如何?”
    “不听不听不听!”
    “娘都来了,咱好好谈……”
    月仙娘娘不理会女儿尖叫,径自推门而入。
    霎时间。
    不断传出月作公主叫闹不满声,月仙娘娘却百般忍让、规劝,那慈母声实在让人难以想象曾经是只母老虎。
    月儿公主吵了好久。
    突然在一次尖声嘶吼中沉静下来。
    随后,语气突然转柔:“娘,您要我去,我就去。”竟然传出喜悦调调。
    飘雨不由迷惑,娘娘不知耍何花招,竟然让凶愠公主突然臣服:“或而,娘娘说中她心中事吧?亦或是附带什么条件?……”
    隔着纸窗,她只能见及人影乱动,根本不知里头在干什么?只有瞎猜一途。
    门扉突然打开,月仙娘娘已领着乖巧、顺眼,前后判若两人的女儿,含笑而出。
    飘雨怔诧不已:“娘娘,公主她……”
    月儿公主慈祥一笑道:“我说动她的心,一切没事了。”
    飘雨替她感到欣喜。
    转瞧公主,她则含情带醉似的一笑,不复往昔泼辣,飘雨暗道:“好快的转变?……”
    月仙娘娘笑道:“她还要到我那儿帮我推拿,最近老是觉得骨酸,你先休息吧,不必等她了。”
    “是……”
    月仙娘娘说话间,已领着女儿往楼梯行去。
    飘雨还想跟公主打招呼,岂知她只顾陶醉发笑,根本忘了飘雨存在,径自跟在母亲后头,陶醉去了。
    眨眼之间。
    两人走至楼梯角。
    飘雨总觉得不对劲,可是又想不出何处不对。
    丫鬟桃红已迎来,眉头直皱,道:“我没见过娘娘如此软声软语,也没见过公主会笑得如此陶醉,真是,一下子全变了。”
    飘雨道:“你认为,她们全反常?”
    “岂止反常!”
    桃红道:“简直反大常。”
    飘雨道:“那你认为,毛病出在哪里?”
    “我要是知道,也不会在这里瞎猜啦!”
    桃红干笑道:“不过,自从你们来后,娘娘和公主全变了,我想,这其中必定有所牵连吧!”
    飘雨忽而想及监视任务,心想跟去看看也好,此事不便对丫鬟说明,她借口欲找小被谈谈,径自下楼,摸黑跟了过去。
    桃红轻叹:“一个比一个怪,到底发生了何事?”
    至于飘雨一路暗自潜跟,到了揽青楼,公主还是欢欢喜喜跟人里头,此后再也没出现。
    飘雨足足等了一个时辰,还是没结果,想闯进去,又怕冒犯娘娘,可是不进去,又该如何知道真相?
    挣扎一阵,她仍决定闯入,就算被逮,编个有要事求见,或许可以打发过去。
    深深叹气,壮起胆子,她始推门入内,里头冷冷清清,空无一人。
    她感到意外,随又闯入更深处,仍自找人不着。
    纵使里头可能房间众多,机关重重,可是照飘雨感觉,似乎已是一座空城。
    她不禁暗想,娘娘和公主到底去了哪?亦或躲在何处?
    娘娘倒不知踪影。
    至于月儿公主,却似乎温柔重现,找向了听香水榭矣!
    在听香水榭。
    上官大吉正为家门武学痴迷,练得没头没脸,不分昼夜。
    本来,这是一门深奥绝学,必定难练。
    然而上官大吉终究不笨,在摸索出诀窍之后,已自渐渐了解状况。在他觉得,若照此方法,由头练到尾巴,想记得熟悉,恐要数天,甚至更久。
    然而他心念忽起,想到此武学乃是父亲和八苦老人拆招共同研究而得,想来必定含有双方特长,若拆开来记,待记熟之时再行合并运用,该能融汇贯通,以达最大功效。果然,他这一拆开,终于发现掌法归掌法,斩法归斩法,各有一套演变精华,只要抓住诀窍之后,练起来再也不含糊而清清楚楚,直到此时,几乎已将偌大一篇武学给记得清清楚楚。
    他当然喜出望外,更形卖劲练习强记。
    及至后来,他已自发现几处转折,有所破绽。
    尤其内力运行,总觉不顺,甚且反常,他始想起,这几处解法,即是娘娘背上的口诀吧!
    想定之后,也不急于去解它,还是将全部先记下再说。
    匆匆,二更天已过,他仍练得如痴如醉。
    正在沉迷之际。
    外头已传来月儿公主媚笑声:“爱人,你还在此等我啊?……”
    月儿公主漫步踏来,轻扶一绺秀发,已自露出挑逗态势,和早上凶神恶煞摸样,判若两人。
    这声音似能穿脑,直穿得上官大吉惊神外瞧,突见公主,唉呀一声尖叫,见鬼似的跳向内壁:“你、你来这里干啥?”
    月儿公主挑情一笑:“关心你啊……功夫练得如何?我能不能学?……”
    她已自逼来,吓得上官大吉惊叫别过来别过来,却退无去路,硬是被逼得龙困墙角。
    月儿公主已离他不及三尺,幽幽体香传来熏得上官大吉想入非非。
    昨夜美妙情景一一浮现,尤其那要命的尖耸结实胸脯就在眼前起起伏伏,那诱惑简直要命。
    上官大吉猛咬舌头,克制自己,不断问道:“你真是月儿公主?”
    “我是啊!”
    月儿公主盈盈一笑:“我也是你的妻子啊!昨夜我们已结了婚啊!”
    她欺身向前,毫不客气抱住爱人,小鸟依人般厮磨起来。
    那肌肤之亲迫得上官大吉方寸大乱,直道要命要命,又喊不要不要,伸手一推,又触及要命酥软的胸脯,若得公主一阵浪笑,上官大吉赶忙收手,急出汗道:“你真是公主?昨夜那个?”
    “是啊!我来侍候你啊!”
    月儿公主极尽放浪,就想亲吻爱人。
    她甚至漏*点得把上官大吉按倒床上。
    上官大吉经过早上那一巴掌,心里已打个突,怎敢再胡为乱作?急喊着不要不要!情急中,始推开公主,跳身落床,干窘道:“公主请自重。”
    月儿公主仍自媚笑不已,忽想到什么:“对了,你武功练得如何?我想学啊!”
    上官大吉心念一闪,难得公主突然对武学产生兴趣,自己或可以以此引她,待拖过明天,说不定她的“病”可能好起来,一切自可迎刃而解。
    他笑道:“你想学啊?好极了,我教你!过来过来!”
    把她拉至秘图处,一五一十教她口诀。
    月儿公主倒是认真起来,跟着背念。
    虽然,她似乎头大没脑,念着玩似的,但碰及被上官大吉毁句之处,却特别认真问个清楚。
    上官大吉多少觉得她已是自己人,自无防备之心,故而有问必答,笑无不尽,公主受用无穷。
    然而公主在问过缺陷处之后,突然欣笑一声“好了”,对这武学再无兴趣,媚笑一声,说道:“我已全部学会,可以交差啦,咱现在可以做*爱了吧?……”说着又自欺身过来,欲拥爱人。
    上官大吉却怔诧不已:“你向谁交差?是你娘叫你来的?”
    “是啊!她说,叫我问清那些缺陷的字,然后跟你做*爱啊!”
    月儿公主笑态更迷人。
    上官大吉闻言,不禁诧讶,原来娘娘早觊觎这门武学,只是当面不好意思,却派女儿暗中偷取?要是这秘图在她闺房十数年,她早该知道,根本不必偷,就可全本学个够啊!
    何况最重要口诀还在她背上。
    娘娘为何要如此做?难道是在推销自己女儿?
    然而公主如此漂亮,又没断手断脚,追求者多的是,她又何来苦苦推销?
    一切,实在叫人纳闷难解。
    月儿公主却已在宽衣解带,全心全意想完成母亲心愿——和爱人做*爱。
    怎见衣衫渐宽,结实的胸脯又现,上官大吉窘红着脸面,急叫公主“不可”!欺身而上,欲替她穿回衣衫。
    公主却着了魔般,越爱“挑逗”越觉得刺激,媚浪笑声现起,直叫冤家、死相!一劲儿扯着自家衣衫,使得双方一拉一扯,扭成一团。
    “公主不可啊!”
    “你喜欢我吗?让我伺候你啊!我的胸脯漂亮吗?呵呵……”
    公主终于忍不住欲火,猛将上官大吉按倒地面,双手扯往自身衣衫,唰然一响,衣裂衫破,结实胸乳尽现眼前,她笑声更媚,扑着爱人就欲亲吻。
    上官大吉熟热脸面,急叫不要,猛地运劲返身而上,压住公主,准备把她捆绑起来。
    公主受到刺激,更是兴奋,猛抓自身衣衫,亦扯爱人衣裳,直叫:“快啊!我等不及了!呵呵……”
    “公主……”
    上官大吉苦笑着。
    就在双方极尽拉扯之际,猝闻一声暴喝:“狗男女,也敢闯我禁区——”
    声音未落。
    猝见一道青影暴射而至,探出一掌,奇快无比劈中缠绵两人,打得两人闷叫,倒摔欲撞那兰花墙。
    那人似酷爱此墙,不肯见它受损,忽然伸出双掌各自吸回两人,如甩马鞭似的将两人甩落地面。
    上官大吉闷哼一声,口角挂血,已受内伤,抬头乍瞧,竟是月仙娘娘,那一脸凶象,哪还见得半丝慈祥?
    他不禁叫糟,急道:“娘娘,这不关我的事……”
    月仙娘娘却未再理他,目光落于公主,脸色顿变:“是你?月儿,你敢如此不要脸?”
    拂袖一甩,简直气昏,猛转向上官大吉,厉吼:“一定是你勾引她?”五爪一探,就欲取人性命。
    那掌势来得又劲又急,根本不是闹着玩,上官大吉顿觉生命危险,登时运劲出掌抵挡,急叫:“不是我的错啊……”
    那“啊”声未出,娘娘掌劲已至,竟是如此霸道,上官大吉运出八成功力还无法抵挡,硬被劈得双手生疼,倒摔七八尺,撞向墙角,痛得快掉泪水。
    月仙娘娘怔愕:“你偷学了秘图武功?”欺掠过去,一脚把上官大吉踹在脚底,怒斥:“是谁告诉你这武学秘密?”
    上官大吉一时怔愣,即苦叫道:“是八苦老人啊……娘娘请放脚……”
    娘娘未放脚,更因怔诧而加劲,压得上官大吉更叫疼。
    怔愕道:“是他?可能吗?”
    “当然可能!”上官大吉道:“我就是上官太极儿子上官大吉,我是来要回我家武学的,娘娘,难道您忘了吗?”
    “你是上官太极之子?”娘娘脸面更抽*动。
    “正是啊!娘娘昨天就知道了,不是吗?”
    上官大吉赶忙装出笑脸,也好让娘娘瞧个清楚,他想,念在父亲份上,娘娘该会放过自己才对。
    然而,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月仙娘娘乍闻上官太极,已自全身抽颤,十数年恩恩怨怨猝然浮现,越想,似乎越捺不下激动心灵,终于暴发出来,激厉喝道:“无情父亲,淫邪儿子,还敢擅闯禁宫,该杀——”
    那沉重夺命脚突又猛踹下来。
    叭然一响。
    上官大吉猛呕鲜血?已自隐入地底七八寸,痛得他欲昏欲死,喃喃逼出几字:“不是我错啊……是公主她……”
    他又呕鲜血,已吐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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