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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情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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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地方竟是苹儿的卧室。
    只听一个男子口音传了进来,道:“苹姑娘在么?”
    苹儿道:“什么人?”
    门外人应道:“我是方寿,院主有事找你。”
    苹儿道:“你先走一步,我随后就到。”
    门外人似是很相信那苹儿的话,转身而去。
    苹儿下了木榻,看那人去远之后,拉开衣柜木门,道:“你都听到了?”
    李寒秋道:“听到了。”
    苹儿道:“方院主有事去金陵,但又匆匆回方家大院,只怕是有了特殊变故。”
    李寒秋道:“什么事?”
    苹儿道:“我不知道,看来,你要暂时留在这里了。”
    李寒秋皱皱眉头,道:“这个,这个……”
    苹儿道:“不要这个那个了,留这里吧,我的卧房,很少人来,等我回来你再走不迟。”
    李寒秋道:“好的,姑娘要早些回来。”
    苹儿应了一声,匆匆出门而去。
    李寒秋目睹苹儿身形消失,心中暗暗忖道:“想不到我李寒秋竟然要躲在女人的房中。”
    这是一段很寂静的时光,李寒秋孤独地坐在房中,足足等了一顿饭工夫之久,苹儿才匆匆回来。
    李寒秋低声急急问道:“什么事?”
    苹儿道:“有贵宾到此,方院主特地赶回来迎接。”
    李寒秋道:“什么人呢?”
    苹儿道:“我不知道,但一定是很重要的人,所以,方院主才会匆匆赶回。”
    苹儿道:“你现在不能走了。”
    李寒秋呆了一呆,道:“要何时才能离开?”
    苹儿道:“现在我也无法知道。不过,我刚在守门之处查看,那守门童子,已经换了班,如若他不讲出去,别人绝想不到我的房中有人。”
    李寒秋心中大急,道:“在下不能永远守在你房中啊!”
    苹儿道:“以目下的森严戒备,就算你武功再高一些,也无法离开此地,你不能隐形而遁,以逃过他们监视的耳目。”
    李寒秋道:“姑娘之意?”
    苹儿道:“只有屈驾留在这里了。”
    李寒秋道:“但这是姑娘的闺房啊!”
    苹儿道:“情势如此,你必得通权达变,我一个女孩子都不害怕,你难道还心有畏惧么?”
    李寒秋沉吟了一下道:“但这样麻烦你,在下甚是不安。”
    苹儿道:“这麻烦是我自找的,怪不得你.我无意逃避,你安心留这里吧!我要去了。”
    李寒秋道:“等一等。”
    苹儿道:“还有什么事?”
    李寒秋道:“如是有人到此,在下要藏身何处?”
    苹儿道:“衣柜里。处此情景,希望你能忍耐。”转身向外行去。
    李寒秋心中暗道:“方秀如此郑重其事,来人很可能就是真正的幕后人物,只可惜,这宅院之内,埋伏太多,行动时危险大大,倒不便涉险查看了。”
    此时,他只有耐心地等待。
    但他暗中也作了最坏的打算,万一苹儿出卖了自己,只有全力一拚,如能在一场搏斗中杀死方秀,死也值得了。心中有了计划,反而安静了下来,盘膝而坐,闭目调息,准备养好精神,以应大变。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突闻一阵步履声传了过来。
    这时,天已夜深,室内室外,一片漆黑。
    李寒秋悄然站起身子,行到衣柜旁边,打开柜门。
    原来,他已听到了那传来步履之声,不是一个人的脚步。
    但闻苹儿的声音,传了进来,道:“我已到门口,公子请回吧!”
    李寒秋心中一动,暗道:“难道来人是韩公子。”
    只听一个男人声音说道:“在下可以到姑娘房中坐坐么?”
    苹儿应道:“小婢住处,十分简陋,公子不怕委屈么?”
    那男子声音叹道:“不要紧,我还有很多事想和你谈谈。”
    苹儿道:“好吧!小婢先进房中,燃起***,再迎公子大驾。”推门进入室中。
    李寒秋借那推门的声音掩护,闪入衣柜,同时带上柜门。
    苹儿晃燃火摺子,点起火灯,随子整齐一下榻下的摺纹,道:“公子请进来吧!”
    只听一阵步履声,行入房中。
    李寒秋盘坐衣柜中,调匀呼吸,倾耳静听。
    只听苹儿说道:“公子心中,是否仍然怀念娟姑娘?”
    这来人正是韩公子。
    但闻韩公子应道:“娟姑娘不会再理我我了,她和那李寒秋相处甚好。”
    苹儿道:“公子想和小婢谈的,就是这件事么?”
    韩公子道:“那倒不是,在下想问的,只怕你不肯说。”
    苹儿笑道:“公子是院主的侄少爷,我不过一个丫头,少爷问话,小婢敢不说么?”
    韩公子笑道:“好!我要你说实话,我方伯父为人如何?”
    苹儿正色说道:“韩公子,我不能批评你韩院主,也不愿批评方院主,不管他为人如何,但他对我一直不错,再说他是一院之主,我只不过是一个侍候人的丫头,公子问我这些话,那不是诚心地和我为难吗?”
    韩公子笑道:“也许你说得有理,但我知道,我伯父并没有把你当作丫头看待。”
    语声顿了一顿,道:“自从发生了娟儿事件之后,我伯父已经提高了不少警觉,他对你存有了很多戒心……”
    苹儿接道:“我和娟姑娘很多不同。”
    韩公子道:“有什么不同呢?”
    苹儿道:“娟姑娘来得太突然,我却是已在方家大院,作了很多年的丫头。”
    韩公子突然轻轻叹息一声,道:“也许我看错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
    苹儿道:“公子留步。”
    韩公子道:“姑娘还有什么事?”
    苹儿道:“小婢说话也许重了一些,开罪了公子,请韩公子不要见怪才好。”
    韩公子道:“不论如何,方院主是我的大怕父,他和我爹爹的行事为人,我虽不满意,但我却不能坐视不管,我要尽我的心力,阻止他们再闹下去。”
    苹儿道:“这题目太大了,以小婢的身份,实是无法插口。”
    韩公子道:“也许你说得对,所以,我只有独行其事了。”不再待苹儿答话,转身向外行去。
    苹儿送到门口,道:“公子慢走,小婢不送了。”
    韩公子道:“早些睡吧!你喝了不少的酒。”
    苹儿道:“多谢公子关照。”
    随手关上房门,熄去房中火烛。
    但她并未立刻休息,站在窗口处,目睹韩公子走远之后,才悄然退回衣柜边,拉开木柜,低声说道:“出来吧!”
    李寒秋缓缓跨了出来,低声说道:“哼!这位韩公子,专在家里的美婢身上打主意……”
    话说出口,始知不妥,但改口不及。
    苹儿摇摇头,道:“他不是坏人。”
    幸好室中漆黑,掩去了李寒秋脸上的尴尬。
    苹儿低声说道:“李兄,今晚上,只怕你不能走了。”
    李寒秋道:“为什么?”
    苹儿道:“今夜方家大院戒备好森严,所有的庄丁、教师,都奉命各守岗位。”
    李寒秋道:“不行,纵然是处境险恶,我也得离开此地。”
    苹儿道:“为什么?”
    李寒秋道:“男女授受不亲,在下如何能够在姑娘的房中过夜?”
    苹儿道:“只要咱们心地光明,同处一室,又有什么要紧?”
    李寒秋道:“话虽如此,但人言可畏。”
    苹儿道:“目下情势特殊,除此之外,别无良策了。”
    李寒秋沉吟了一阵,道:“这个……在下总觉着有些不妥。”
    苹儿轻轻叹息一声道:“不用这个、那个了,做大事,不拘小节。”
    李寒秋道:“在下如若留此只怕对姑娘有些不妥。”
    苹儿道:“如若要出事情,你走了,也是一样出事。”
    李寒秋轻轻叹息一声,道:“苹姑娘,除此之外,别无良法了么?”
    苹儿道:“嗯!别无良策,不用三心二意了,你在房中休息,我到厅里坐息。”
    李寒秋道:“那如何成?姑娘请在内室休息,在下到外面坐息。”
    苹儿道:“不用客气了,你好好养养精神,明日,戒备稍松,我就想法子送你出去。”
    李寒秋道:“好吧!一切遵从姑娘的吩咐就是。”
    苹儿微微一笑,道:“这才对啊!你武功虽比我强,机智也比我高,但这地方我住了很多年,人人物物都比你熟悉,只好暂时委屈你,听我的了。”
    李寒秋心中暗道:“这丫头好胜之心虽强,但对我倒是不错。”
    当下微微一笑,道:“你胆很大,留我在此,一旦被人发觉,那是必死无疑了。”
    苹儿道:“不用吓唬我,我们的处境,的确是危险万分,只要那守门小童,泄漏了口风,你武功再强一些,也无法生离此地,希望那守门童子忘去了这件事,才是万幸。”
    李寒秋道:“你心中害怕么?”
    苹儿道:“要是我心中害怕,也不会留你在此了。”
    只听一个清冷的声音,道:“苹儿,你在和什么人谈话?”
    苹儿吃了一惊,道:“没有啊!只有我一个人在房中啊!”
    说话之间,同时伸出手去,抓住了李寒秋的右腕,示意他藏人衣柜之中。
    但闻砰然一声,木门突然大开。一个幽灵一般的人影,当门而立。
第二二章 宁死不辱
    苹儿迅快解开了衣带、举步行了过去,一面扣着扭扣.
    只听门外人冷冷地说道:“苹儿,你点起灯光。”
    苹儿道:“让小婢扣好衣带。”
    那人道:“先燃起***。”
    苹儿应了一声,行到木桌旁边,晃燃摺子,点起了蜡烛。
    只见来人青衫方巾,正是方家大院主方秀。
    方秀缓步行入室中,两道冷厉的目光,凝注在苹儿身上,上下打量了一阵,道:“苹儿,你这卧室中只有你一个人么?”
    苹儿也有着无比的沉着,淡然说道:“院主这话是何用心,小婢房中不是我一个人,难道还有别人不成?”
    方秀道:“我也是听闻人言。”
    苹儿道:“什么人这样大胆,小婢愿和他对质。”
    方秀淡然一笑,原本脸上的怒容,也随着缓缓消失,说道:“不论此事是真是假,但老夫听到你和人谈话,总是不会错吧?”
    苹儿道:“小婢在室中,并未和人说话,院主如是不信,不妨仔细地查看一下。”
    李寒秋躲在衣柜之中,听得大是担心,暗道:“如若这方秀当真的打开衣柜,岂下是要当场拆穿谎言。”
    心中念转,人却暗中运气戒备,如若方秀当真的打开衣柜,只有放手和他一拚了。
    哪知方秀并未有所举动,口中说道:“苹儿,老夫待你如何?”
    苹儿道:“十分爱护。”
    方秀道:“如是老夫遣差你去为我办一件十分危险的事,你是否愿意去呢?”
    苹儿道:“只要小婢力能所及,无不全力以赴。”
    方秀道:“如是要你牺牲呢?”
    苹儿怔了一怔,道:“要小婢怎样牺牲呢?”
    方秀道:“我问你是否愿意答应?”
    苹儿沉吟了良久,道:“院主一向疼爱我,想来不会为难我了。”
    方秀缓缓从怀中取一个玉瓶,倒出一位丹丸,道:“吃下这粒丹丸。”
    苹儿答非所问地道:“有一件事,小婢忘记告诉方院主了。”
    方秀道:“什么事?”
    苹儿道:“韩公子刚来过这里。”
    方秀点点头,道:“我知道……”
    缓缓把药物交给苹儿,道:“把它吃下去。”
    苹儿接过药丸,托在掌心,就灯光之下望去,只见那丸药色呈深紫,而且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她心中知晓,这位丹丸,绝非好药,心中大是为难,托在掌中,不知如何才好。
    方秀微微一笑,道:“苹儿,吃下去。”
    苹儿缓缓说道:“吃下去会死么?”
    方秀摇摇头,道:“你几时见我用药物杀死自己的属下?”
    苹儿道:“那院主可否把这药物的作用,告诉小婢?”
    方秀道:“告诉了你,你是否吃它下去?”
    苹儿点点头,道:“如是院主一定要小婢服用,纵然是断肠毒药,小婢也要吞它下去。”
    方秀道:“好吧!这是一种奇药,服下之后,人就像喝醉了酒。”
    苹儿道:“无法控制自己,一切任人摆布了,是么?”
    方秀微微一笑,道:“小妮子果然聪明得很。”
    苹儿轻轻叹息一声,道:“院主,我这样不是很好么?我从没有为你得罪过人,再说府中歌姬、美人,为数甚众,院主又为何一定要牺牲小婢呢?”
    方秀轻轻咳了一声,道:“我无儿无女,这些年来,一直视你如自己的女儿一般。不过,今日的情势有些不同,我们那位首脑人物,偏偏一眼就看上了你,如是别人,我还可以为你抵挡一阵,但他看上了你,却是叫人无法可想了。”
    苹儿道:“什么人?”
    方秀道:“适才那位青纱垂面的黑衣人。”
    苹儿道:“那人是何身份?”
    方秀道:“他才是领导我等的真正首脑人物。”
    长长叹息一声,接道;“虽然你有所牺牲,但又何偿不是你的福份呢!如是他真的喜欢了你,对你而言,那反是一桩大喜的事了。”
    苹儿道:“为什么呢?”
    方秀道,“因为,他有着绝世的武功,过人的才智,目下江湖上有很多武林人物,一方雄主,都在他控制之下,一旦他喜爱了你,此后,连我也要你美言一二了。他一向不喜女色,今日不知何故,忽然看上了你。”
    苹儿皱皱眉头,道:“院主,我不喜权势,望能保持我清白女儿之身,永在方家大院为婢。”
    方秀道:“女大当嫁。你这话说得太孩子气了,你不能永远不嫁人啊!”
    苹儿道:“要嫁人,我也要嫁一个田舍郎,男耕女织。过上一辈子安闲岁月。”
    方秀道:“这话很荒唐,你吃惯了山珍海味,又如何能够穿粗布之衣?这不过是你偏激之想,如何能够认真。”
    苹儿道:“小婢说的真话……”
    方秀一摆手,接道:“我本想过了今宵之后,收你作为义女。”
    苹儿道:“只为了要我作人家的玩物。你院主也不惜降尊纡贵,收我为女。”
    李寒秋蒙在衣柜之中,把两人之言,听得很清楚,暗道:“这苹儿虽是使女身份,但她威武不屈的气概,倒是颇有豪杰之风。”
    但闻方秀轻轻叹息一声,道:“苹儿,当年我救你来此,你只是一个六七岁的女孩子,我养你十余年,而且传了你一身武功。”
    苹儿接道:“我知道,心中也万分感激,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很小心地侍候院主,有一次你闭关习武,小婢为你护法,六日七夜目未交睫。”
    方秀淡淡一笑,道:“看来,只有让你吃下这粒丸药一途了。”
    苹儿道:“为什么?”
    方秀道:“吃下了这粒丸药,你才无反抗意念。”
    苹儿道:“院主,如是小婢不愿服用呢?”
    方秀冷笑一声,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苹儿道:“不是小婢胆大,实在这关系太大了。院主如若逼迫小婢,小婢只有一途可循了。”
    方秀道:“你要怎样?”
    苹儿道:“唯死而已。”
    方秀道:“一个人只能死一次,你这般年纪轻轻,死了岂不太可惜么?”
    苹儿道:“但如院主逼小婢牺牲清白之身,就小婢而言,实是生不如死了。”
    方秀突然一伸手,抓住了苹儿的左腕脉穴,笑道:“苹儿,院主几时害过你了,快快吃下吧!”
    他口中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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