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惘局独立番外之一中原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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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晁锋停住了。他听到身后传来一句愤怒的话—— 

      “耶律晁锋!!你太自私了!就为了让自己无懈可击……而能狠心地伤害你其实最不愿意伤害的人!!你可真是强得毫无瑕疵!”——贺兰嵘冷笑道。恼羞成怒也好,愤而反击也罢,他终于也毫不留情的斥责了他——针锋相对! 


      耶律晁锋心中一痛,转身狠狠回敬道:“对!!就因为这样——所以我决不会落到束手无策地任人宰割,谁也守护不了的地步!!” 

      两人的眸中都爆发出了凛冽的杀气—— 

      “……”床上的展昭在昏睡中,轻轻呓语了一声—— 

      瞬间,浇灭了四处奔窜的杀气,唤回了两个人的神智。 

      耶律晁锋扭过头,拂袖道:“我去取解药。” 

      # # # # # # # # # # # # 

      丹房。 

      “许老爷子配药的功夫,真是出神入化啊!”高战瞪着许进昌,见他枯瘦的手上放着三颗朱红色的小丸子,便咽了口口水。 

      “吃了它,保管叫琴仙对你服服帖帖。”许进昌得意地捋了捋自己的长须,道:“这是我新配的,干脆就叫焚心烈焰丹好了。” 

      高战接过,恨恨道:“老子得了这药,上怡红院去!琴仙那贱人,老子提起来就一肚子火气。” 

      “怎么了?你们两口子吵架了?” 

      “她这些日子都怪老子那天用刑的时候太狠,呸,老子只是奉命行事,她自己分明是个淫荡货,见那小子长得好,就动心了!” 

      说到这,高战忽然邪笑道:“许老爷子,那天……你给虎组的那几个短命鬼下的,是什么啊?” 

      “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药……嘿嘿,似乎挺厉害的,整得那几个短命鬼连男女都可以不分,差点就在牢房里干了那小子对吧?” 

      许进昌闻言大笑道:“你小子该不会想学他们吧?男人有什么好玩的?” 

      高战神秘地凑了上前,道:“实话和您老说了吧,我今天瞧着那两个小子又被教主带回来了,依教主的脾气……”他上前贴着老人的耳朵咕哝了一阵。 

      “所以今晚,绝对是个好机会。老子再叫上虎组几个男人,让他们去看守随时可能毒发的那个小子……到时候老子要让琴仙亲眼看看,看她还会不会想着个被男人玩过的小子!!” 


      “事后教主中意的那小子再大闹起来,替死鬼也是虎组的人!”许进昌大笑道:“行,我把那个药给你好了!” 

      两人一副等着晚上好戏开场的表情,而此时,药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一个身穿石青色长衫的青年,静静站在门口。他到底站了多久,没人知道……他听到了多少话,也没人知道。 

      许进昌和高站面面相觑,药房重地,怎么会闯进来一个未曾见过的人? 

      高站迎上去,冲着青年道:“你是哪一组的?到这来干什么?” 

      青年看也不看他一眼,盯着许进昌开口道:“我要蚀心断魂丹的解药。”——他的口气是异乎寻常的镇静,甚至就像一望无际的深蓝色天幕般……平淡。 

      许进昌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他从熬药的鼎旁站起来,眯了眯眼睛打量着眼前的这个青年。 

      轮廓鲜明英俊的五官,奇特的琥珀色眼睛。虽然只是静静地站着,却属于那种混在一百个人里也能一眼看出来的角色。 

      “难道你不知道,解药不得私自索取吗?”他见这人外表不俗,生怕他是教主的什么朋友,不敢随意得罪,故而皱了皱眉又道:“阁下要蚀心断魂丹的解药到底有何用?” 


      “你只要拿来就行了。”青年眉毛一扬,语气依旧未变。但许进昌却隐隐觉得,这平静的几个字仿佛是一种急欲喷发的杀意前奏,是锋利冰凉的刃,即将刺入血肉之前的那抹从容——笃信眼前猎物没有第二条路可逃的可怕从容。 


      他当下转身,从高高的药架上取下一个小盒子,递了上:“这就是你要的解药。” 

      耶律晁锋接过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两颗晶莹透明的药丸。他合上盖子,冲着许进昌微微一笑:“劳烦了。”——他整个人仿佛都随着解药的到手,一下子变得温暖优雅起来。 


      “不敢不敢。”许进昌点头也笑道:“不知阁下……” 

      话音未落——只见那个青年眼神一利,身形一动——还没看清楚怎么搞的,一旁毫无戒备的高战就被这突然出手的青年一把反拧了双手,死死制住。 

      高战张口欲喊叫,嘴里却突然被一下塞进了什么甜甜的东西,入口即化。 

      许进昌的老脸,终于变成了惨白色,如同刷了一层灰白的漆。 

      那青年脸上仍然带着笑容,但此时已经是溢满了杀气的狠笑。 

      “既然是蚀心断魂丹的解药,多给几个人吃吃也无妨啊!”他说着将开始抽搐的高战,狠狠地往地上一摔:“让我看看这解药效果如何?” 

      高战滚到了墙边,“砰砰”的用自己的头砸着墙壁——好像那不是自己的脑袋,而是一颗坚硬的核桃。他的手脚胡乱而徒劳地挥舞着,瞪踢着,更是像被钉在烧红铁板上的蜈蚣一般抵死挣扎。 


      待到终于停下来不再动弹的时候,他的眼眶都几乎撕裂了——翻白的眼,睁得再大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一个武功不低的人,就这样莫名其妙而简单的毙了命。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耶律晁锋笑着对冷汗直流的许进昌道:“蚀心断魂丹的解药应该是雪参果,不是这个……十步碎肠丹。” 

      他一步一步地向许进昌走过去,越近脸色却反倒越是和悦:“您老是不是年纪大了点?记不清楚解药放在哪里了?” 

      许进昌一退再退,重重撞到了药鼎之上,连鼎盖都被撞翻了:“你……你为什么知道……” 

      耶律晁锋眼神何等犀利,瞥见许进昌的手暗暗扣住了什么,料定他是企图抓住机会对自己再下毒,便冷笑一声,道:“没用的,因为当年花残月的本事……在下不才,可也学到了七成。” 


      许进昌浑身一颤,夹在掌心里的一包粉末顿时霰了一地。 

      “许老先生?许药王?”耶律晁锋熠熠闪亮的琥珀色双瞳,如今在许进昌看来是世上最可怕的颜色。 

      “我也不敢麻烦您老了,干脆您告诉我放在那里,我自己取如何?” 

      “放在……柜子……”许进昌结结巴巴地回答到。 

      “柜子?” 

      “我旁边……柜子……右边第一个抽屉里……” 

      耶律晁锋眼睛盯着动也不敢再动一下的许进昌,手却向旁边柜子的一个抽屉拉去——他心存戒备,打开之时闭住了呼吸。 

      结果,抽屉里除了一个碧绿色的小瓷瓶外,什么也没有。 

      耶律晁锋拿起它,揭开瓶塞将里面的小丸子倒在手上一看——雪白剔透,在光下泛着珍珠般的色泽,同时还有一种淡淡的清香裹在手掌之上。 

      “多谢许药王。”耶律晁锋终于笑道:“在下告辞了。” 

      许进昌吁了一口气。 

      “不过……还有劳大名鼎鼎的药王……指点我这后辈几句。” 

      “什……什么?”见他又逼到了自己前面,笑容恭谦有礼——许进昌反倒连牙齿都开始打架起来:“我一定知无不言……” 


      #############################(待续) 


      这次的章里还是有一部分是C写的,两人再次合壁!哈哈~~~:) 
      豆腐的预定计划未完成……下章再补……就酱~~~:) 

      ###########第二十五章 


      “我想知道——‘人丹’是怎么个炼法!”耶律晁锋嘴角一扬,在那个弧度形成的瞬间…… 

      许进昌突然感到一阵恶寒,瞬间手脚竟然不听使唤起来—— 

      视线中那人鬼魅般扑上,许进昌被他气势所摄,一身功夫竟然发挥不出五成,只勉强挡了十余招,便被罩在了重重攻势之下—— 

      激烈的打斗声很快便淹灭—— 

      一声凄厉无比的哀嚎传出药房——那叫声如此凄惨,就像是地狱十八层的深处,受刑的怨鬼在嘶嚎。 

      # # # # # # # # # # # # 


      待离墨涵带着手下推开药房的门——首先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皮肉烧焦的糊臭味道……令人做呕。 

      许进昌的头,竟然被耶律晁锋强行按在了盛满火炭的药鼎里。他已经被炙得焦掉了半边脸。 

      再一看,他的双手双脚已经被毫不留情地折断,环在身后,几乎成了一个……圆形。 

      恶心的糊臭味弥漫在药房中,衬得气氛恐怖至极—— 

      ——原来那优雅的捻花碎玉手,也可以将人撮成一团。 

      “我杀了离将军你两个奴才。”耶律晁锋回首,对离墨涵温和一笑,淡淡说道:“还望离将军勿见怪。” 

      随着他的手一松开,许进昌的四肢便晃晃荡荡地垂了下来——就像……烈日下被晒蔫了缩成一团的树叶,无力地垂挂在躯干上……晃荡。 

      “哪里……一定是这两个奴才不懂事,开罪了燕王殿下……他们该死……该死……”离墨涵虽然还在赔着笑,笑容却已经十分勉强了。 

      围观的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 # # # # # # # # # # # 


      灯火如豆。 

      贺兰嵘换过一身衣服,静静坐在展昭床边,若有所思。 

      昏睡中的展昭微微皱着英挺的眉,泛着灰白的唇紧抿着,黑色的血迹衬得脸色更是苍白——即使在睡梦中,他仍在忍受着隐隐的毒性折磨。 

      贺兰嵘凝视着展昭的容颜,脑中又闪过那双射出厉芒的琥珀色眸子—— 

      我与晁锋……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 

      越来越清楚的知道……他,亦是在乎你的。 

      这一场叫人惘然的较量……何时才能终局? 

      胜负未分,局中双方已是杀得人仰马翻,伤痕累累——今日一场激斗,更是被揭疮疤,痛彻心肺——究竟是谁错了? 

      然而,我与他始终不同…… 

      我不会变,几年,几十年,一生……我将以我的方式坚持下去。 

      贺兰嵘静静俯下身子,修长的手指轻理展昭额上几丝乌发—— 

      青年的头缓缓的倾向那苍白的容颜,几缕发丝从他的颊边滑落,垂过侧脸—— 

      仿佛一个仪式般的,郑重而略微带着羞涩的……一个温柔而轻浅的吻,落在展昭的额上—— 

      凉凉的触感……宛如一股清爽的电流击中贺兰嵘狂跳的心—— 

      略微抬起头——视线缓缓下移……那泛着灰白,有些干裂的唇…… 

      象是生怕亵渎了展昭似的,黑衣的青年慌张的别开头,坐了起来—— 

      一颗心儿突突的跳动着,巨大的鼓动声震得黑衣的青年几乎失态……但终于渐渐平静。 

      干爽优雅的手指轻轻点上了展昭微皱的眉头,试图抚平那个淡淡的纠结——黑衣的青年就那样默默的望着他,目光如皓白的月光般柔和,恬静。 


      # # # # # # # # # # # # 


      不知过了多久,石门轻轻被推开,打破了屋中的沉寂。 

      贺兰嵘抬头望去—— 

      白衣的青年静静的站在门口,挽起的秀发有几丝垂了下来,微微的零乱……青年的脸色有些苍白,左边的唇角处破损的伤口已经结起了淡淡的血疙,血迹还未完全擦尽,在下巴处遗下了极淡极淡的红…… 


      离墨殷的样子有些狼狈,刚刚被抓出去以后,被兄长气急败坏的狠狠教训了一顿,那记耳光——不光伤了他的脸……更是伤了他的心。 

      岁月如飞,往事难回。 

      只是未料到多年以后,又再一次的……受伤。 

      深埋在胸中的那个旧疮疤,终于又被揭了开来——暗沉的血疙下,依然有浓和血……并没有痊愈的迹象。 

      深深吸了一口气,几乎被挫败感击倒的白衣青年,有几分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断断续续的句子:“……能陪……能陪我一下吗?” 

      贺兰嵘有些诧异,怔怔的望着那张表情狼狈的俊美脸庞,不知如何回答。 

      离墨殷苦笑了一下,补充道:“不要误会了……只是说说话而已……行吗?” 

      他见黑衣的青年下意识的望了展昭一眼,声音更涩:“你……放心吧,既然哥哥已经回来,很多事情我就做不了主了……那人……似乎已经在大闹丹房呢,哥哥已经赶去了,解药很快就会到的……” 


      贺兰嵘心知以耶律晁锋的性情,一定会利用身份和武功来硬逼魔教拿出解药的——虽然如今世事变迁,但他对耶律晁锋的能力心知肚明。 

      离墨殷见他仍不答话,眸子黯淡下来,低下头便去拉门—— 

      贺兰嵘瞧着他,心弦微震—— 一股若有似无的怜悯涌上心头,喜欢上一个人……又何错之有? 

      若是以前,他定会断然否决,报以冷冷的嘲笑……但如今,经历了如此的沧海桑田,他又岂会无法理解离墨殷心底的苦痛? 

      念头一闪而逝,贺兰嵘站起身来,望着愣愣瞧着自己的白衣青年,轻轻叹了口气,淡淡道:“我答应。” 

      离墨殷怔怔望了他片刻,黯淡的眸子里又隐隐有了一丝光彩—— 

      # # # # # # # # # # # #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迎头却撞上了大步而来的耶律晁锋。 

      三人皆是一楞,耶律晁锋停下了脚步,冷笑道:“两位意欲何往?”他说着,琥珀色的眸子冷冷的看着离墨殷,淡淡的杀意深蕴在瞳中,激得离墨殷几乎一颤! 

      虽然初见不久,离墨殷却对这石青色衣衫的青年产生了莫名的恶感和畏惧——他身上的锋芒实在太过锐利和无情,即使是和煦的表情,也掩盖不了内心的冷厉。 

      “双刃剑”——不知怎么的,离墨殷便联想到了这个词。 

      伤人……也伤己。 

      霎间,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凌厉的寒芒已经越过自己,投到了身后的黑衣青年身上——从容间带着怒气,冷淡中夹着嘲讽。 

      石青色衣衫的青年自顾自的说话了:“你就这么走了?” 

      黑衣的青年淡淡的望着他,静静的道:“照顾好他。” 

      眼神猛的一犀,耶律晁锋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冷笑道:“你放心么?” 

      平静的看着他,贺兰嵘缓缓道:“我知道……你不会害他。”——笃信的眼神落在耶律晁锋没有表情的脸上,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贺兰嵘知道——晁锋他……也是真的在乎他的。 


      每个人的内心一定都会有脆弱柔软的角落,只是掩饰得好与不好的差别而已。 

      这世上,有些人的相遇……注定了会互相伤害。 

      滚滚红尘,是非对错,本无定论——结局,不到最后,无人知晓。 

      “是的,我相信……此时此刻……你不会害他。”——黑衣的青年深深的,深深的望了耶律晁锋一眼,仿佛在嘱托什么,又仿佛在确认什么似的……那样深刻的一眼。 

      琥珀色的眸子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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