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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地主-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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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看看,老大和老二怎么还没来。”连老爷子终于又发话了。
  这屋里能出去找人的都派出去了。
  “我和小七去看看吧。”五郎说了一声,就拉着小七出去了。
  “媒婆子,去把那个媒婆子给我找来!”周氏骂的唾沫星子四溅,终于想到了另一个罪魁祸首。“刚才我还看见她了,她今早上还有脸给我道喜,跟我要喜钱,来着喝喜酒,把她找来,我当面问问她。”
  “你去。”周氏见没人动换,就指着何氏吩咐道。
  何氏答应了一声,出去找人。
  连守仁和连守义依旧迟迟未来,媒婆胡妈妈扭着肥胖的屁股,跟在何氏身后,笑嘻嘻地来了。
  第四百三十七章 是你想差了
  官媒胡妈妈,连蔓儿第一天到太仓,就从何氏的嘴里听说了她的大名。今天,这位促成了连秀儿的“好姻缘”的胡妈妈,一大早地就来了。
  这胡妈妈一来,就给周氏和连老爷子道喜,帮着古氏张罗预备接新姑爷,然后又到各方各屋,每个人她都招呼了一遍,其中也包括张氏。
  胡妈妈也看见了连蔓儿、五郎和小七,还笑着问她们是不是要留在太仓,她保管给寻好亲事。
  和大多数的媒婆一样,胡妈妈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
  刚才上房一乱,胡妈妈就不见了人影,这个时候跟着何氏来了,也不见任何的慌乱,还是那么笑容满面,喜气盈盈的。
  “哎呦,这是怎么了,怎么大太太在这跪着。”一进门,看见跪在地上的古氏,胡妈妈就露出了有些夸张的惊讶表情,“这冬冷寒天的,地下冷。有啥话,大太太起来好好说还不是一样的。”
  周氏看见胡妈妈,就如同看见了仇人,又看她这样没事人一般,做张做智的,那气就更不打一处来了。
  “老胡婆子,”周氏一开口就没客气,“你给我滚过来。你个缺了大德的,说亲的时候,你咋跟我说的。你给我秀儿说的明明是郑家小公子,咋成亲就换了他老子?”
  “给老太爷、老太太请安。”胡妈妈这个时候也不缺礼数,向炕上福了一福,才站起来说话。“老太太,这个话是怎么说的。你老气不顺,拿我撒撒气,骂我啥都成。这姑太太的亲事,哪个是新姑爷,这样的大事,你老可不兴这么随口乱说啊。”
  “姑太太上了花轿,拜了花堂。她还入了洞房。这新姑爷是谁,这还能弄错了?关起门来,你老这么说。这话可大可小啊。”
  “姑太太明明许配的是郑明生郑家三老爷,怎么这才一回门,你老就惦记上郑三老爷家的小公子了?这”胡妈妈拍了拍巴掌,又摊开两只手掌。眼睛左顾右盼了一番,做足了架势,这才又接着说话,“这话好说不好听的。传出去,可让人怎么想?这明白的人,知道你老是爱惜继外孙,没啥别的念头,这还有那不明白的混人,要是编排起来,再说什么不安于室、爱上了少年郎。这你老让姑太太以后咋活人啊”
  这胡妈妈的嘴好刁,一句句地都像巴掌一样直打周氏的脸。连蔓儿在旁心中暗想,胡妈妈这样理直气壮,还敢这么和周氏呛声,显然是有依仗啊。
  “胡妈妈,”连兰儿坐在周氏身边,见周氏被排揎的厉害了,终于开口道,“这事是非黑白。有眼睛的人都能看见。胡妈妈你做了什么,也该心知肚明。不要将人都看扁了。我娘找你来,就是要问个清楚。你这夹枪带棒地,就把人往死里说,吃开口饭,吃的你这样,可也少见。”
  “大姑太太骂的对。”胡妈妈觑着眼睛打量了连兰儿一眼,就伸手啪地打了自己的一个嘴巴,陪笑着道。“我这也是听了老太太的话。为了这郑家和连家的脸面,为了老太太。为了姑太太,我这心里着急。”
  这胡妈妈不愧是老道的媒婆,能屈能伸,唱念做打样样精通。而她说的那些话,其实也不无道理。
  连秀儿已经和郑三老爷拜堂成亲了,现在回门,又说原先定的是郑三老爷的儿子。不论是非曲直如何,这个年代,对待男子总是更加宽容,对待女子却更加的严酷。周氏的话传出去,连家和连秀儿就成了笑柄。
  这还是其一,真被人编排说连秀儿不安于室,嫌郑三老爷年老,后悔了,又看上了年轻英俊的继子,连秀儿以后也不用活了。
  郑家那边如果面子上过不去,干脆就不要连秀儿了也有可能。所谓鸡飞蛋打,也就是如此了。
  而这种情形下被休的连秀儿,以后再想找个像样的婆家,几乎是不可能的。
  周氏现在怒火冲了脑门,只想找到罪魁祸首,只想发泄,而等她稍微冷静下来,她也会想明白这个道理。
  即便现在,听了胡妈妈这一番话,周氏的气焰已经略低了些。
  “这就无法无天了,黑了心肝,烂了下水的。”周氏哭骂道,“那些话不是你说的,把郑小公子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你”
  “老太太啊,”胡妈妈一偏腿坐在了炕沿上,“我来说的就是郑明生郑三老爷。这说亲吗,我不得把他家里的情况都跟你老唠唠?我是夸了郑小公子,那郑大公子、郑二公子,我不也一样夸了吗?是你老,一个劲问我郑小公子啥啥的,你老问,我还能不说?”
  “是你老想差了,那天是郑小公子陪着他爹郑三老爷来地,不是郑三老爷陪着儿子郑小公子来的。”
  周氏用手按住额头,回想起当时胡妈妈来说亲时的情形。
  胡妈妈当时说的狡猾,一会郑明生,一会郑小公子,故意误导她认为郑小公子的名字就叫做郑明生。胡妈妈满口是郑家家境如何,郑小公子如何如何,说的天花乱坠。又故意让郑小公子和郑三老爷一起来这里,让她和连秀儿看。
  现在回想起来,胡妈妈那时候的话就是两头堵的话。
  她年纪虽然有些大了,但还不至于糊涂。
  是这胡妈妈故意的,是故意设下这圈套骗了她。
  “你这个该死的、杀千刀的老虔婆。”周氏嚎了一嗓子,合身铺上前去,两只手就往胡妈妈脸上抓。
  那胡妈妈没想到周氏会这样,想来还没人告诉她,周氏会如此,顿时猝不及防,只一下,就被抓了个满脸花。
  “哎呀妈呀,这是干啥,这是干啥?”胡妈妈并不敢还手,只两只手护住脸面,站起身就要跑。
  周氏恨极了她,怎么会让她就跑了,一手就抓住了她的发髻,另一只手向她脸上扇去。
  “秀儿,你还干看着啥,今个儿就打死这个老虔婆。”周氏招呼连秀儿,又招呼连兰儿,何氏,“兰儿,老二媳妇,今天非打死了这杀千刀的,别让她跑了。”
  连秀儿最听话,也伸出手朝着胡妈妈的脸上、身上又是抓、又是挠、又是掐的。
  胡妈妈连声的惨叫。
  “要杀人了,要杀人了,救命啊,就命啊。”
  就周氏和连秀儿两个,连兰儿和何氏都只是往前凑了凑,并没真往胡妈妈的身上招呼。那胡妈妈仗着身子肥壮,在挨了不少指甲和巴掌后,终于披头散发、满脸血痕地挣脱出来。
  胡妈妈一刻也不敢在屋里留了,一溜烟地就往外跑。
  “这了不得了,我跑断腿、说破嘴,给你们成就了好亲事,一口酒没有,一口茶没有,这还打了我一顿,今天这个事,我可得出去说道说道我的脸这没法见人了”
  胡妈妈一溜烟地走了。
  古氏见周氏打了胡妈妈,就觉得不妙,悄悄地站起来,想趁乱出去。
  “你站住。”周氏发现古氏要走,厉声喝住了她,“你干啥去,我还没问完你那?谁让你起来了?”
  “这,我这不是怕胡妈妈出去乱说,对秀儿不好。我得把她追回来。”古氏忙陪笑道。
  正说着话,天井里传来靴子声,连蔓儿往门外看了看,就看见连守仁和连守义兄弟走了来,他们身后跟着的有二郎、三郎,还有五郎和小七。
  这两兄弟,终于舍得回来了。
  古氏见他们来了,显然松了一口气。
  连守仁和连守义在门口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连守仁又和古氏交换了一个眼色,这才和连守义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连蔓儿皱了皱眉,这两兄弟从她面前走过,一身的酒气,显然是刚从酒席上来。
  连守仁和连守义进了屋,走到炕前,不等连老爷子和周氏发话,就都跪在了地上。
  “爹啊、娘啊,儿子不孝,我不孝啊”连守仁一跪下,立刻哭道。
  连守义跟在连守仁身后,也跟着抹眼泪。
  “你们这两个丧了良心的。”周氏也哭了,抄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就披头盖脸地打连守仁和连守义。
  这俩兄弟也不知道是算计好了还是怎么的,都跪的离炕老远,周氏爬在炕上,那笤帚疙瘩稍稍能碰到这兄弟两个。
  周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坐在炕上的时候,她就不会下地。这不是说她懒,而是她就这个脾气。
  不过显然今天,两兄弟低估了周氏的怒火。周氏见打不疼这两个,干脆鞋子都不穿,直接下了地,抡起笤帚疙瘩,朝着连守仁和连守义披头盖脸地就打。
  两兄弟都抬起胳膊尽力护住头脸,一边连声告饶。
  连蔓儿见此情景,连忙拉着张氏,脚上五郎和小七就从屋子里出来了。
  周氏打了连守仁和连守义几下,那笤帚疙瘩就奔着古氏去了。古氏毕竟是主人,她慢了一步,立刻就被打的尖叫起来。
  连老爷子坐在炕上一声都不吭,何氏只在旁边吆喝,并不上前,最后还是连兰儿、二郎和三郎将周氏给抱住了。
  被扶上炕的周氏似乎脱了力,一滩泥似地趴在那,又痛哭起来。
  这哭声中透露出她深深的绝望和无奈。
  周氏,应该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吧,连蔓儿想。
  第四百三十八章 孝子
  可是明白又怎么样那,木已成舟。周氏虽然霸道,但是在某些方面,她也是受这个年代礼教熏陶至深,信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准则的女人。
  所以,周氏还会哭的那样绝望、伤心。
  “老大啊,你真会往我和你娘心上捅刀子啊。我咋就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连老爷子放声音和往日不同,显而易见,他的心里正在守着极大的折磨。
  与周氏的性情不同,连老爷子更为稳重、内敛。遇到这样的事,周氏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骂别人来发泄,但是连老爷子考虑的更多,不会像周氏那样不管不顾,有什么后果都等着别人给她收拾。连老爷子做惯了当家人,他不能这样,而且他比周氏明白的更早,明白的更彻底,心中的痛苦和压力更大。
  “老大,秀儿是你嫡亲的妹子。我和你娘老来老来,生了这个闺女。秀儿比你的闺女花儿还小啊。老大,你、你咋就狠得下这个心,下得了这个手。你那心里、眼睛里,还剩下啥?”连老爷子说着话,将头扭向一边,似乎不忍去看连守仁。
  “爹啊,这个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啊。”连守仁跪爬了两步,解释道,“爹,你也知道,自打到了太仓县,我就没闲着,不是这个差事、就是那个差事,还都是苦差事。这亲事是爹、娘你们老两口子定的。我又忙、心不闲,让人打了马虎眼。”
  “爹、娘,我和你们一样。是被蒙在鼓里的。那天送秀儿出门子,到拜堂的时候,看见郑三老爷他染了头发和胡子跟咱秀儿拜堂,我才明白过来啊。咱这是让人给糊弄了。”
  说到这。连守仁呜呜地哭了起来。
  “当时我那个气,就想上去一脚把郑三老爷给踹趴下,我把秀儿带回来。”哭了两声。连守仁又义愤填膺地道,“我都赶上去了,结果那周围都是郑家的人,硬把我给拦下了。”
  说到这,连守仁鱼哭丧起了脸。
  “有人就问我,这么做啥结果,我想过没有。”连守仁接着絮絮叨叨地说道。“爹啊,我这个县丞在太仓,就是个摆设,没人、没权。郑家是当地的一霸啊,我真当堂闹起来。咱们这一家十几口人,老的少的都算上,谁都别想活着出这太仓了。”
  “他们罢我的官,弄死我一个人,我都不怕,可我不能不为咱这整个家着想。秀儿都出了门子了,就是人家让我把她从郑家领出来,这也是嫁过一回了。爹、娘,我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忍辱负重啊。回来后,我怕你们二老着急上火,这事我一个人肚子里闷着,谁都不敢告诉,我这都要憋出病来了。”
  “编,继续编。”连蔓儿强忍着。才没把这句话大声地说出来。
  连守仁说他是到拜堂的时候才知道连秀儿嫁的是郑三老爷,这简直是骗鬼。连老爷子和周氏都困在这小小的衙门内,不知道那郑明生就是郑三老爷不是郑小公子,他连守仁一个堂堂的县丞,每天在外办差、见人,他能不知道!
  太可恶了,连蔓儿恨不得进去狠踹连守仁几脚,因为此时的情景,让她回忆起当初连守仁和古氏送她“去享福”、做富贵人家的“童养媳”。
  连蔓儿沉着脸,扭头看了看,就见张氏、五郎和小七也都怒目看着连守仁。张氏这个时候低下头,瞧见了连蔓儿的眼神,立刻就将连蔓儿搂进了怀里,五郎和小七也都紧紧地抓了连蔓儿的手。
  看来,她们都想到一处去了。这也难怪,此情此景,简直犹如以往的翻版。
  害人者没有变,只是被害的人变了。
  那个时候,连秀儿还出言维护连守仁和古氏,责怪过她,而连老爷子和周氏当时可曾如此痛心疾首?
  现在他们这样,仅仅是因为事情第二次发生,再也无法欺骗自己,而不得不面对惨淡的事实吗?
  不,肯定不是的。连秀儿是连老爷子和周氏的亲生闺女,而她连蔓儿只是隔了一辈的孙女,而且还是连守信和张氏这对不受重视的包子生的。
  将来她长大了,跟人成亲,生育了儿女,她一定要牢牢地护住自己的孩子,不让任何人以任何借口欺负他们一点半点。这是一个做母亲的女人最基本的责任。
  连蔓儿低着头,暗自下了决心。
  长大,成亲,跟谁成亲那?想到这,连蔓儿的脑海里接连闪现出几个人的身影,这让她不觉呆了一呆。
  她现在还小,考虑这个问题还太早了,连蔓儿小小的呼出一口气。
  “老大,这个事,你说你不知道?你当我是老糊涂了,你这个王八羔子。”连老爷子听了连守仁的解释,终于气的也骂了起来。
  “爹啊,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这天天的苦差事,心不闲,马虎了呀”连守仁不管连老爷子如何盘问,只是咬紧牙关,说他事先并不知情,到了连秀儿拜堂的时候才知道,又因为担心一家人的性命安危,而且木已成舟,所以忍着没发作。
  后来没告诉连老爷子和周氏,也是出于他的一片孝心,怕连老爷子和周氏着急、生气。
  “爹,娘,这个事现在都这样了,说啥都晚了。”连守义这个时候开口道,“秀儿都嫁人了,还能接回来?我看那郑三老爷人挺好,待秀儿更是没的说,看秀儿今天这一身的打扮,要是换个人家、换个人,恐怕连这个一成都到不了。”
  “可不,都这样了,还是想法子让秀儿趁那老头没死,多捞点银子”何氏在旁听了半天,也跟着发表她自己的看法。
  “你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周氏手指着何氏大骂。
  何氏撅了撅嘴,她觉得有点委屈。她这还不是为了秀儿好,嫁了个老头,还是有钱的,可不就得多捞点钱才是最实惠的吗。
  对了,连秀儿多捞点银钱,等那郑家老头死了,就可以把连秀儿接回来。当然了,郑家的老太太是不可能改嫁的,可是过继一个儿子养老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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