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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外话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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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闷油瓶的表情,我只觉得他的心跳也不慢。 

整个空间彻底静了下来,这种沉默,其实只有几秒,我却感觉有几世纪似的漫长。 
我当然希望是那些匪类离开了,可是用脑子想想也知道,这客房能藏人的也就是床底下和衣柜里。再笨的人肯定也会看一下这两个地方的。虽然心里清楚,可我还抱着侥幸的心理,人有的时候就是矛盾的动物。 
也不知这几秒是怎么过来的,闷油瓶忽然把我往角落里一推,压得我五脏六腑都快被挤扁了。我怒得不行,心道也没这么欺负人的吧,我已经很勉强地和他这么挤着了,他又不是胖子,还嫌自己地方不够大! 
我心里正在问候他娘,他忽然就松开了我,把衣柜门一推,一道刺目的日光照在另一个角落。我一惊,以为外面的匪类走了,却见他又虚掩上了衣柜的门,在外面冷冷道:“找我吗?” 
我一惊不小,接着就听到了一声冷笑,和一串清脆的怪声。 
66 
在一年以前我还只在电视里听到过这种声音,可是现在我再熟悉不过了,这是枪械内机簧的声音,表示要随时击发了。 
就在我脑子懵掉的当口,只听一个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听过的声音阴沉地道:“二弟,大哥为你报仇了!” 
从虚掩的门缝里,我看到一杆手枪伸过,我根本搞不清情况,出于本能地踢开了衣柜的门扑了出去。我扑到拿枪人的同时,那枪击发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就在我耳边炸响,我右耳顿时一阵轰鸣,脑袋几乎休克。 

接着也不知哪又冒出来两声枪响,有个人吼道:“别开枪,小心伤着老大。”有个人把我往边上使劲一踢,我被踢翻了个身,撞在床脚上,肠子都快出来了,定眼一瞧,却是闷油瓶!我暗叫你好狠的心,老子救你还要挨踢。 
他又一脚踢飞了地上被我扑倒的家伙的手枪,又两声枪响闪过,可闷油瓶的身手太快了,两枪都打在了衣柜上。我眼前一花,他已抓起了地上那家伙挡在身前,终于再也没人开枪了。 
我这时才终于看清,这家伙正是前不久倒斗大会上的罗老大,罗大当家!闷油瓶用他奇长的两根手指贴着他脖子扣住咽喉,罗老大脸上白得吓人,恐怕闷油瓶加了不少力,他气管不畅早已使不出力来。闷油瓶这两根手指的劲力非同小可,任谁都知道他只要一发力,罗老大一定当场没命。 

我想爬起来,闷油瓶对我使了个“呆着别动”的眼神。我躺在地上四周扫了一圈,就看见了五六只脚,屋里除了罗老大起码还有三个人。 
闷油瓶用低沉的声音朝他们冷冷道:“退出去!” 
见他们不动,闷油瓶又使了点力,罗老大的脖子立刻就变形了,疼得他眦牙裂嘴的直翻白眼。 
那几个人一看不退不行了,就呼喝着逐渐退了出去。闷油瓶示意他们把门关了,让我爬起来帮忙。我在屋里摸了根绳子出来,闷油瓶一下非常狠的手刀将罗老大劈昏了,我接过他正准备绑到床脚上,却见闷油瓶右腰红了一片,正用左手捂着,眉头皱得很紧。 

我忙扔了罗老大就过去扶他。以为他中枪要完蛋了,两眶眼泪几乎就下来了。闷油瓶直接往我身上一倒,混身软绵绵的。我轻声说:“你可撑住呀,门口这伙匪类还指望你摆平。” 
也不知这闷油瓶哪来的力气,听完这话把我推飞了出去,还有好罗老大垫背才没有摔个四脚朝天。他脸色阴沉的很,又踢了我一脚,自顾自把那罗老大绑上。 
我瞪着他腰上那一滩红,又看了看身手照旧的闷油瓶,骂道:“又耍老子,敢情只是擦破点皮!” 
闷油瓶三下两下就把那罗老大绑严实了,靠到床板边上坐下,额头已经湿了一片,想必那擦伤也挺厉害,也不知血止住了没有。他见我看着他的腰,白了我一眼,道:“袜子!” 
“啊?” 
“你的袜子!” 
我忍不住皱眉,我知道他对我有好感,觉得我袜子也是香的,可是这样实在有些不卫生啊,于是苦口婆心劝道:“那东西捂伤口不干净。” 

闷油瓶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吴邪……” 
“啊?” 
“闭嘴!脱袜子!” 
我还想劝劝他,可是他的脸太臭了,眼神也不好,根本不允许我反驳。我没有想到他对我的好感竟然强到这种程度,有些不好意思地脱了鞋,取下袜子,珍而重之地递过去。 
没想他捏住了鼻子,脸色铁青,不要说接过了,连闻都不乐意闻一下。伸手指了指罗老大的嘴,脸却歪在一边看也不看。 
操!原来是让我堵他的嘴! 
这罗老大昏迷后嘴里还在淌口水,又脏又恶心。我一边把袜子塞进去,一边想我这袜子是铁定是废了,对闷油瓶的恨意不禁又深刻了几分。 

天黑了下来,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分。平常这会儿该吃晚饭了,想到晚饭,我肚子顿时狠狠叫了起来。那罗老大可能也是饿得狠了,做梦竟还砸巴着我的袜子,好像滋味很美似的。 
我轻声道:“看见没有?老子的袜子香着呢!” 
闷油瓶靠在一边开始闭目养神,屋子里太黑,我也看不清他怎么样了,血是不是止住了?电灯的开关在门边上,我不敢贸然过去。门外没什么动静,却更让人担心,不知他们在密谋什么。我家房子造的时候没有偷工减料,料想破墙可能性不大。我从窗口看了看,操,两个家伙守在那下面。 

我算了一下,刚刚我看到出门的应该是三个人,情况乐观的话,门外只剩一个。不乐观的话就难说了。我低头从门缝看了看,因为天黑,什么也看不出来。 
回想刚刚罗老大的话中,似乎是要替罗老二报仇才杀来我家,看见闷油瓶就要开枪。难道他是认为他老弟的死和闷油瓶有关?不对啊,要报仇也应该找八爷潘子,我和闷油瓶当时根本没在不在案发现场,是他死了以后才发现他尸体的,他怎么会找上闷油瓶? 
也许当时下斗的他都想杀!也许他是被人忽悠了单找闷油瓶! 

我拍了几下罗老大的脸,闷油瓶听到动静睁开了眼道:“你做什么?” 
“让他说清楚!” 
“恐怕说不清楚!” 
我愣住,停下手想了想,这伙人一闯进来看到闷油瓶举枪就杀,似乎确实说不清楚。我撕了块床单,帮闷油瓶包扎了一下。正在打最后一个结,闷油瓶忽然伸手抱住我,把我压向他身体。我心道你不是这么猴急吧,火烧眉毛你还有心情干这个。 
忽听“吱呀”一声响,我抬头一看,房门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洞开了,门外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黑暗中依稀可辩的过道墙。 

67 
太诡异了! 
人呢?门外的人呢? 
门是关上了的,就是有风也不应该吹开。况且门外那些人连请都请不走,这会儿怎么没影了? 
也不知为什么,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画面,就是黑帮电影中一扇大门弹开,进来一个穿着长黑外套围着白围巾,嘴里叼着一支未燃尽的香烟,双手端着一挺大机枪的暴力青年,眼一眯就开始扫射。 
我寒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抱紧了闷油瓶,轻声说:“这回惨啦,我没有枪战经验啊……” 
闷油瓶也不理我,看着门口皱了皱眉头,忽然手上一使劲,我还没搞清楚状况,他已经抱着我就地滚了两圈,滚到衣柜旁的角落里。在地板上滚来滚去要靠腰力,看他滚得还得利索的,想他腰上的问题应该也不是很严重。我顿时放心了很多,甭管啥东西站在门口,有闷油瓶这个肉盾在还怕什么! 

闷油瓶子脸色却不好看,也不打声招呼就把我往墙角一掀,踢了罗老大两脚。 
“你干什么?”我惊道。 
闷油瓶还没答我,那罗老大左右转了转脑袋,已经醒了过来。他眼神初时有些迷茫,渐渐看清我们,忽地精光一闪,变得犀利异常。 
他非常镇定,只是瞪着闷油瓶,也没有挣扎和试图出声叫救命。这人也不是个善茬,要不是猝不及防下被我扑倒,恐怕不好对付。 

我正在疑惑闷油瓶叫醒他要做什么,却见闷油瓶也回瞪着他,一手指了指门口的方向,“那是什么?” 
我这下更迷糊了,门口没人啊,我又仔细看了看,只有一面墙!可是罗老大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狐疑地看过去,忽然大惊失色,浑身拼命扭动,嘴里不停发出“唔唔”的声音,像是看见了什么极恐怖的东西。 
我心道至于嘛,我家又不是古墓,就算有什么脏东西,肯定也给我感化了,不可能出来害人。在闷油瓶的示意下,我拿出了塞在罗老大嘴里的袜子,那家伙扯破了嗓门狂叫道:“猫!猫!” 

我彻底傻了,什么猫?我没养猫啊。我看了看闷油瓶,他眉头紧皱着,神情异常凝重。怎么回事?难道他们能看见我看不见的东西? 
我忍不住向门口摸去,却被闷油瓶一把拉住。但这一起身,我已经看见了。外面走廊的地上,有一团黑黑的东西。那东西不大,倒确实像只猫匍匐在那里。如果罗老大不说,我说不定就当成是冬天的棉拖鞋了。 
可是就算是只猫,也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吧。我回头对闷油瓶道:“我对猫不过敏,放心吧!” 
闷油瓶眼神古怪起来,嘴角还弯了弯,但瞬间又寒了下去,冷着脸道:“你没发现不对劲么……” 
“什么不对劲?” 
闷油瓶道:“屋里没动静。” 

我瞬间惊醒,看了看疯得更厉害的罗老大,他吼的这么响,如果屋里有他的同伙一定会出来的。可是除了他的吼声,整栋房子一点人声都没有,似乎除了我们竟似乎再也没有其他人。罗老大的手下呢? 
我忙探到窗口往下看了看,下面两个人也不见了。 
这回我是真无语了,虽说擒贼先擒王是千古不变的真理,是克敌制胜的法宝,但也不至于王一擒小鬼们都瞬间失踪的道理吧! 
“怎么回事啊?” 
闷油瓶摇了摇头,看着罗老大道:“问他。” 
我看了看罗老大,他已经全面进入了“看谁比我疯”的境界。没办法,老子必须上阵了。我在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搓了搓,嘻嘻一笑,上去就抽了他两个耳括子,很爷们地道:“有完没完!快说,那猫怎么回事?!” 

打耳光的办法也是电视里看来的,没想到还真的管用。罗老大被我抽懵了,然后终于回过神来,骂了句“该死的老歪”,又挣了两下道:“快帮我解开,我们的事等会再处理!” 
我没想到耳光的效果这么好,看了看闷油瓶。他皱着眉头思索了两秒,断然点了点头。我却犹豫了一下,心想这指不定是什么迷魂阵,好不容易把他绑起来,哪有这么容易放了。 
就在这时,罗老大忽然瞪圆了眼,面容扭曲。我吃了一惊,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门外那只“猫”似乎在动,那不是一个持续的有目的性的动作,而是一种类似于复苏的动作。我正待细看的时候,忽然后面被狠狠扯了一下,我跌下去的同时,门口那“猫”化成一个黑影,如箭般从我眼前射了过去。 
这到底什么东西?! 
68 
那东西撞在了墙上,扁成一滩烂泥状,我跌下去的瞬间,发现那东西忽然像动画片里一般神奇地又鼓起来。现在我离这个东西最近,那东西毛葺葺的,初看确实像动物,可是猫不可能像烂泥一样糊在墙上的。而且猫很爱干净,这东西身上却是臭气阵阵。 
闻到这臭气,我脑子忽然想到了什么,可是却抓不住,一下子跌到闷油瓶的身上,便全然忘了。他闷哼了一声,我手一撑,竟是一手的血。 
我大惊,原来他一直强撑着,刚刚要不是他拉我,那东西就糊我脸上了,想到这我鼻子就是一酸,全忘了这几天他的恶行,只觉得他太善良了,太伟大了,太无私了。 
这几个念头晃过去也就半秒的功夫,闷油瓶忽然一伸掌,用他血淋淋的手捂住我的口鼻。我知道他这么做肯定有什么原因,当下也不挣扎,调整了一下姿式窝到他边上。闷油瓶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一瞬不瞬地盯着墙上那团东西。 
只见那东西原先还鼓着,这时却像蔫了的黄花菜,软了下来,滑落到墙脚边,软成一坨,再也不动了。 

原来那东西是靠我们的呼吸攻击的?我斜眼瞟了一下旁边的闷油瓶,他大概猜出我心中的疑惑,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罗老大的方向。 
刚才这一闹腾,我几乎就把罗老大给忘了,这时朝他看去。他还好好的被绑着,但奇怪的是他这会儿再不出声了,也不让我们给他松绑,脸部看着有些僵硬,紧抿着唇,似乎是拼命忍耐着。 
我瞬间明了,原来这家伙摒住了呼吸。幸亏闷油瓶观察仔细,否则至多半分钟,非得给这东西扑到不可。也不知这是什么,被扑到会有什么后果。 

我想凑过去看那个东西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可是一方面胆魄不够,一方面闷油瓶扣得我很紧,我几乎动弹不得。我们三个大活人就这么坐在地上大眼瞪小眼,黑洞洞的房间里,一点生息也没有。 
我敢说,现在门口要是进来个娘们,准吓成疯娘们不可! 
就这样大约过去了一分钟光景,罗老大是最先摒住呼吸的,而且他不能用手捂嘴,比我们辛苦。因为屋里太黑,我也看不见他的脸色,想他大概已经是猪肝脸了。我虽然觉得这样对他很不公平,可是我也没的选择,这会儿就看谁熬得住。 
就在我眼前开始发黑,禁不住开始抽闷气的时候,罗老大的鼻翼动了动,虽然轻微到让我以为是错觉,但地上那滩软东西立时像通了电似的一下子鼓了起来。罗老大眼瞪得滚圆,生生地又将呼吸的欲望压了下去! 

我们的神经都在高压之中,一看他摒住了,我就崩溃了。呼吸是人的本能,并不能怪我没毅力、没恒心,俺娘生俺下来,俺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学会了呼吸,都这么多年了,叫俺一下子怎么戒得掉!我伸手就开始扒拉闷油瓶的手。 
这一摸我才发现,他的手冰凉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我一惊,勉强扭头去看他,他脸色发白,半睁着眼显得疲惫不堪。看样子一定是失血过多了。 
看到他的样子,我心中的信念一下子高涨了百倍,毅然地收回了扒拉的双手,却在这时,嘴上忽然一松,闷油瓶眼一闭,双手都垂了下来。 
我发疯似地忙双手捂住两人的嘴,看了看那团东西,还在原地才小松了口气。闷油瓶勉强睁了睁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罗老大,彻底晕了过去。 

操!失血过多又缺氧,很容易闷死! 
我看了看罗老大,心道顾不得了,不能怪老子手辣,全怪你自己手下打伤闷油瓶。我发了狠心,一定得让他尽快呼吸才好。 
这会儿我们和他的距离并不远,我伸一伸腿就能碰到他的鞋。可是我不能丢下闷油瓶,缺氧的情况又不允许我有大动作,怎么办呢? 

看着刚刚鼓起的那团东西又软了下去,我心里那个急啊,也不知道算我脑子好使还是脑子不好使,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做鬼脸!没错,逗他笑,一笑一抽他肯定摒不住。 
我除了小学四年级做鬼脸吓过一个女生之外就再也没有做鬼脸的经验了,说起来当时吓那女生还是因为我对她有意思,没想到一吓之后她直接告到老师那里,罚我站了一节课垃圾堆旁的角落,甭提多郁闷了。这事还被老师传到我老爹那,一通好揍,于是我既不敢再搭理那女生,也不敢再做鬼脸了。 
我稳定好情绪以后,就开始了。开始我只是挤挤眉毛做个斗鸡眼,但罗老大也不是普通角色,毫无所动。我暗骂了一句,只好来个高危险动作,松开了口鼻,单手配合脸部肌肉给他做了几个自认为非常经典的动作。可是这家伙还是没反应,竟然还转开了眼睛。 

太没面子了!他竟然这样对待大师我! 
我使出了混身解数,不停地变化脸部表情,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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