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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猎红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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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马才各自分开行动。范自宝带人去巡场子,禇刚要送邵丽,这些人到十二点半才能回来。他这时的人手不过还有六、七位,此时动手再好不过。”钱由基道:“如此,多谢了。”临走,又开了两条烟叫老丙带去。
    钱由基与林童晚上约好,方小凡因事近九点才到。钱由基道:“兄弟事多,何必急着赶来那。”方小凡道:“这等好戏岂能错过。”三人商量了一阵,由林童外头埋伏接应。钱由基和方小凡前去闹事。
    钱由基、方小凡二人喝点酒,叫个出租车,看准时间,又到了满天星歌舞厅前。进去后,不想余招招还未走。钱由基笑道:“兄弟,这就是余招招不能当老婆的原因。”方小凡道:“我们行事,支走她才好。不然,反留口舌。”钱由基笑道:“我一句话,包这叫她离开。”
    余招招见钱由基走了过来,故意不理他,仍就掉头和人说话。钱由基笑道:“余姑娘,真巧,又碰见了。”余招招道:“我天天来,你天天见,一点也不巧。你又来干什么?”钱由基笑道:“听说新到的邵小姐貌似天仙,特来一会。”余招招听了,不由火从心起,怒道:“流氓。”钱由基笑道:“这两个字别人叫也就叫了,你这么叫,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余招招那受过这等气,扬手一掌,却叫钱由基伸手接住。余招招气得跺跺脚,回到里头叫道:“牛哥,你叫人把钱由基的脚砍下来喂狗去吧。”拿了包气冲冲跑了出去。
    方小凡跟着出去劝道:“余姑娘,你别在意,他不过跟你闹着玩那。今天晚上我们是来打架的,故意气你走的。刚才如有冒犯的地方,我这里给你陪不是了。”余招招道:“你们真是欺负人。”说着去了。方小凡长叹一口气,回来道:“钱哥,是时候了。”钱由基将桌子一拍,叫道:“叫白灵出来见我。”里头牛千叶正商量着,见钱由基敲着桌子大叫,就道:“人还未到齐,你出去先稳住他们俩个。”白灵应声出走了出去。
    钱由基见走来一位姑娘,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举止却甚是老练,穿一身套裙,盘着秀发,眉目娇好,知是白灵。方小凡笑道:“长的倒也说得过去,这一万块钱不算白花。”白灵笑道:“两位先生,不要取笑,我是白灵。我们还在营业,两位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可否随我到里头说话?”钱由基坏笑道:“我们兄弟也正有此意。”
    二人到了里间,牛千叶也跟了进来,将二细看了一回笑道:“要不是余姑娘说情,早就把你请来了。”钱由基笑道:“你就是不请,我也早想来了。”方小凡笑道:“牛老板不要误会。我们兄弟久慕邵小姐的芳名,特来一会。”白灵笑道:“这可就不巧了,我妹妹最近才交了个朋友,十分合得来,正在谈婚论娶,二位怕是要白跑一趟了。”钱由基笑道:“邵小姐正值青春妙龄,择偶条件自然低不了。我这位兄弟人才出众,家资颇丰,出手也大方,何不请来一见,或者有缘也未可知。”白灵笑道:“既然这位大哥有意,请稍坐片刻。我妹妹出去与朋友吃饭,一会就回。”钱由基又拍着桌子道:“不要敷衍我们兄弟,小看大爷吗?”将一打钱往桌子上又一拍。
    白灵扭头看看牛千叶,笑道:“二位先生不必动怒,我去看看回来没有。”出去了不多时,回来笑道:“太巧了,我妹妹刚刚回来。”邵丽因来例假,出去不长也就回来了,正在休息,见白灵叫,忙起身出来。
    钱由基见进来一位小姐打扮的姑娘,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裤,胸丰腰直,描着长眉,勾着红唇,果有几分姿色。白灵笑道:“这位就是我妹妹邵丽。”钱由基见邵丽举止轻浮,行动间带几分胡梦蝶模样,有意相戏道:“邵小姐,我你前世尘缘未尽,今晚又在此相会,可喜可贺。今晚定和邵小姐不醉不归。”邵丽笑道:“今世有缘,前世必定是怨家。钱先生,不知是你欠我的,还是我欠你的?”钱由基笑道:“我欠你的,你欠我这位兄弟的。所以我付钱,叫你陪我兄弟乐一乐。”邵丽就在方小凡旁坐下笑道:“方公子那方高就?”方小凡笑道:“从三岁断奶下岗,到这没上过班,每天坐地收钱。”邵丽笑道:“原来是方大少。长的不错。你不说,我还当是那位大明星那。”白灵笑道:“幸好不是,要是了,明天又该上头条了。”
    钱由基见那二人有意拿说笑拖延,不敢再耽误,就笑对白灵道:“白小姐何时谈婚论嫁?”白灵不冷不热地道:“谢谢钱先生想着,如果有那一天,我头一个通知你。”钱由基笑对方小凡道:“你我兄弟艳福不浅那。我头一次见了白小姐和邵小姐,就想起秦淮河上的李香君和柳如是来了。她们俩个一个素淡脱俗,一个明亮艳丽,正所谓秦淮二娇,各有千秋。”邵丽反唇相讥道:“这么说,钱先生一定是老鬼成精了。可惜不是钱公子不是猴公子。”方小凡道:“给女人少说这没用的,我报个价。我们是兄弟俩个,包一个不够,一包包俩,一年二十万。”钱由基接着道:“还有一条,这一年内只能陪我们兄弟睡觉,不准再陪王八睡了。”牛千叶早听不下去了,起身骂道:“你们俩个小子活腻了,胆敢太岁头上动土。”钱由基拍桌而起,回骂道:“奶奶个熊,老子事要找,人要睡,你当大爷来当和尚念经的不成。”起手将桌子推翻。白灵拉着邵丽忙躲了进去,这边早打成了一团。
    牛千叶虽说警校也练过散手擒拿,平时只靠手枪撑腰,没交手几合,一拳过来,叫钱由基顺势拿住,横着一肘,正撞在前胸上,倒退五、六步倒在了地上。方小凡从未和人动过手,乱打一气,早已吃了亏。钱由基见状,护着方小凡向外冲去。牛千叶高叫道:“兄弟们,不要手软,只管朝死里打。”虽说只有五、六人,但手上都拿着短棒、皮带,下手又狠,二人不免处处吃亏,没打多久,已是周身是伤。
    钱由基拼着命猛打一气,拉着方小凡好容易冲了出去,可巧禇刚、范自宝得了信,带着人手也已赶到,前后将二人堵在大路当中。方小凡叫苦道:“钱哥,这次闹的过了头了。”钱由基道:“那就什么别说,跟着我拼命跑就行了。”拐进小路,二人一路狂奔下去。牛千叶带着众人就追。
    本来说好有林童在北边接应的,钱由基二人一时心慌,拐进了小路,慌不择路,反倒往南去了。二人气喘吁吁,一路跑出了城区,到了大沙河十里坡。这大沙河的清水早断了,已成了污水沟,老远闻着都是臭气。二人再也跑不动了,方小凡叫道:“就是打死也跑不动了。”钱由基叹道:“兄弟,挨打的时候记住要护好头。”话音未了,牛千叶已带着众人围了上来。钱由基二人眼看着要吃大亏,恰在此时,却见大沙河对岸大步跑来一人。欲知来者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上 天宿
    却说正当危急时刻,见大沙河对岸飞奔而来一人。钱由基细一看,见来人行动如飞似跳,三纵两纵已过了大沙河。到了近眼,细一看来人长相,钱由基不由又吃了一惊,见来人约莫三十出头,一对圆眼,脸凹嘴凸,两臂甚长,耷拉着到了膝盖处。正想问话,那人却道:“朋友莫惊,我助你二人解此困境。”
    却说此人,正是二十八宿中的觜火猴方贵,得知石正逃离出万劫洞,欲取首功,头一个下了界。方贵打探数天消息,并无收获,这晚正在大沙河边上闲逛,可巧就看见钱由基、方小凡远远狼狈而至,本就技痒,又有意显能,这才越河而至。
    牛千叶见方贵长相奇特,不敢大意,叫道:“这位朋友,我们兄弟与这两个人有些过节,请早早走开,以免误伤。”方贵道:“这两个朋友是在下的故友,有得罪处,还看我的面子,就此算罢了吧。”牛千叶道:“即然这样,兄弟可就对不住了。”叫左右道:“谁上前给我拿下。”禇刚道:“牛哥,我来。”双手戴上铁刺,冲上来探手一拳,直奔方贵前胸打来。方贵冷冷一笑,侧身让过,滴流一转,就到了禇刚身后。禇刚大惊,后手再一击,方贵又磨至身后。一连三让,禇刚再当胸一拳打来时,方贵也不闪,伸手也是一拳。方贵臂长,迅度又快,先击中禇刚。褚刚一脚跌倒,怒气冲冲起来又战。范自宝见禇刚不是来人对手,也上前助战,一前一后夹击方贵。方贵不慌不忙,未走十合,将二人打倒在地。
    牛千叶见单打不敌,就道:“兄弟,抄家伙,乱棍打死。”方贵见牛千叶人数众多,也恐吃亏,手掌一翻,先打出一粒火球。火球正落在牛千叶脚前,登时将裤子烧着。牛千叶大惊,身上又没带着枪,急叫一声,带着众人跑了。钱由基、方小凡见牛千叶走远,忙起身谢方贵。方贵也不搭言,甩着两条长臂,又过大沙河而去。
    二人回到住处,脱了衣服相互验伤。钱由基还好,未伤脸面,伤的多在背上,方小凡则不然,脸上鼻青眼黑,嘴唇红肿,身上的青伤遍体都是,好在都未伤筋动骨。钱由基又问道:“兄弟,你这一身伤虽说没大事,要是弟妹问起,你怎么说?”方小凡笑道:“她虽说聪明,无奈一物降一物,我偏经能降住她。我骗她不难,十有九次能得手。”
    二人擦了伤,方小凡穿上衣服要走。钱由基道:“兄弟还去那里?”方小凡道:“我只有回工作室,叫她一早看见我,我说的话她才好信。”走了几步,回头道:“钱哥,我听说牛千叶这人一向小气,你当心他一早去找你索陪。”钱由基道:“兄弟不必担心,我们闹就闹了,我自有退敌之计。”方小凡下了楼,叫了出租车回了工作室。
    第二天一早,钱由基才到办公室坐下,就有警察到了,为道的一个,中等身材,四十上下年纪,正是刑警大队大队长赵洪升。赵洪升简单问了情况,将钱由基带进了警察局,还问道:“和你同去的那个人是谁?”钱由基只道:“不认识,半路上遇见的。三句说的投脾气,就凑一块了。”赵洪升听了,也不再问。
    方冠中得了消息,下午忙赶到警察局要人,见了赵洪升,问道:“赵队长,不知钱由基身犯何罪?”赵洪升见是方冠中,心也虚了一半,忙笑道:“他晚上喝了酒,到人家舞厅里滋事打架,不过是叫来一问。”方冠中原知钱由基有这毛病,却道:“即如此,你叫牛千叶前来问话,要是钱由基的错,我处理他。要是牛千叶的事,我就拉着他叔找赵市长评理去。”赵洪升生恐事情闹大了,再两下得罪,忙和解了几句,叫人将钱由基放了。
    人才刚走,牛千叶就过来道:“赵队长,怎么将人放了?”赵洪升道:“牛兄弟有所不知,方冠中亲自来要人,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怕他计较起来不好收场,故将人放了。”到下午,牛得贵又打来电话,说合此事,牛千叶这才暂且罢手。
    方冠中知道方小凡也去了,一问伤的不重,也就罢了,又问钱由基道:“你们明知道牛千叶不好惹,何以跟他一般见识那?万一打伤那个,牛部长那里也不好说话。”钱由基笑道:“干爹有所不知,我听说那边新来个小姐,人长的漂亮,这才叫上小凡去探探路。那知牛千叶那厮无理,这才动手打了起来。”方冠中道:“人可曾见着了?”钱由基道:“见着了,也算说得过去,有几分胡梦蝶的模样。”方冠中听了叹道:“关锦萍的男人真不是个东西,前一阵子因托我办事,倒是不问了。那知才刚刚办成,就又盯得紧了。我担心他和关锦萍再闹起来,传得满街皆知,于前程不利。由基,你留心点,有结过婚的、三十左右的美貌女人好歹给我物色一个。”
    钱由基笑道:“干爹怎么好这个?我给你物色个黄花大姑娘岂不是更好?”方冠中道:“由基,你有所不知,崔永年就是因为这个,横刀夺爱,众人都弃,他的老路我们万万走不得。还是一句老话,于前程不利的事不能做呀。”钱由基道:“干爹的意思我明白。”说着去了。方冠中又打电话给方小凡笑道:“打就打了,没伤着人就好,当是练练筋骨。”方小凡听了,这才放心。
    等李曼儿一早到了,方小凡有意躺在床上不起来。李曼儿推门一看,见方小凡一身是伤,也是大吃一惊,忙问道:“小凡,这是怎么了?”方小凡叹道:“别提了,昨天晚上在北郊绿地公园加班,不知来了一伙什么人,都蒙着脸,冲进工地胡乱打人。我幸好跑得快,不然,今天就见不着你了。”李曼儿道:“报案没有?”方小凡点点头道:“听说是河南帮,最近才流窜来的,专门晚上到工地上抢劫建筑材料。”李曼儿怒道:“真是不像话,朗朗乾坤,宁敢明目张胆抢劫工地。”方小凡道:“虽说气人,毕竟不是我们能问的。要么,警察局怎么叫粮食局那?”
    李曼儿上前将方小凡的脸看了看,叹道:“身上伤的厉害吗?”方小凡道:“乱棍齐下,我护着头还打成这样,身上还能少了。”将外衣脱尽了,前后叫李曼儿看。
    李曼儿见方小凡白生生的一身肉皮上尽是血道子,不觉心疼,拿来卫生棉,重新敷了药膏,又道:“待会我陪你到医院检查检查,别再伤了筋骨。”方小凡道:“我心里有数,没事。小曼,这事千万另告诉家里,好歹只挨这一顿。要叫我爸知道了,还得再加一顿。”翻身爬在床上笑道:“腚上还有。”李曼儿笑道:“现在还非我所辖之地,你自己擦吧。”方小凡伸手拉拉,嘻笑道:“我愿意以身相许,你就是看了不同意,我也不找你后帐。”李曼儿嘴上虽说不愿意,还是帮方小凡褪下内裤,红着两腮帮着敷药。方小凡道:“小曼,钱经理那边的设计都交出去了,只剩下环艺这块了,现在纯搞设计也挣不了多少钱了。我想着,是不是拉个队伍,先就北郊绿地公园的工程练练兵,等这边工程开始,工程上的活我们也就能做了。”李曼儿点头道:“想法不错,有先见之明,我同意。”方小凡道:“等我伤好好,就出去招兵买马去。”
    二人说着事,敷过药,李曼儿拉被子给他盖子道:“腚上的肉厚,最轻,背上的伤肿的最厉害,睡觉时就趴着睡吧。”方小凡笑道:“背上肿的不算最厉害,还有一处,肿的比它厉害。”李曼儿笑道:“胡说,周身的伤我都见了,还能瞒得过我。”方小凡笑道:“不信你拿手试试。”说着拉着李曼儿的玉手,慢慢探进被中,轻轻放在上面。李曼儿脸一红,怪道:“你又动坏。”忙抽出手来。方小凡却不放,又就势一拉,将李曼儿拉在怀中,索吻不迭。李曼儿也非那种事事放不开的女孩子,一时情由心生,启唇相接,与他把抚了一阵,才劝着方小凡又睡了。
    又过了几天,方小凡伤势渐好,李曼儿从早陪到晚,二人感情益近,常于夜深临别之时,情浓难舍,互赤上身拥抱亲热。时值立夏,李曼儿因有事暂时返校,二人依旧缠绵缱绻到夜深才别。李曼儿前脚才走,钱由基就得了消息,忙打电话给方小凡,邀着去夜总会。方小凡那有个不应,忙叫上车去了。钱由基迎进去,介绍了老丙等人认识,点了小姐玩到天明方散。
    方小凡回到工作室,才想小睡,就听有人敲门,出来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胡梦蝶,穿着一身得体的绣花白旗袍,笑吟吟站在门外。方小凡让进屋里,笑道:“嫂子怎么有空过来?”胡梦蝶笑道:“早先不知道你受伤,到昨天才听说起,特意赶过来看看你。顺路买点东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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