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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猎红尘-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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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也到了,问道:“哥,那厮来了没有?”钱由基道:“想必也就这两天。你们只管忙你们的生意去,我这里算下来,人手也够了。”老丙、王二万这才去了。到晚上,张道平和秦世宝回来道:“我们二人到医院去过了,还没有那小子的影。哥,会不会是虚惊一场?”钱由基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又差了人,四周看着。余下的没事,便是打牌喝酒。
    石正自回到陶伯处,陶伯甚是高兴,见石正还没个正经工作,就介绍跟着张老大送煤球焦炭。这晚收了活,才洗了手,王小兰就到了,叫着一起到外面吃饭。王小兰笑道:“炖一大碗排骨,给你解解谗。”石正道:“我有几顿没沾腥味了。吃过饭,你帮我打问打问大个黄住那家医院。”王小兰道:“做兄弟就要坦诚,你一不说理由,二不说原因,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石正道:“我这笨嘴笨舌的,到了怕露了马脚。你问了,我一个人好去找他。”王小兰道:“这话说的又没兄弟的味了,要找他也是我们俩一块去。”石正道:“也行。”王小兰道:“那你就先说说原因?”
    石正道:“这么说吧,有五个坏人,来到了这里,别的四个,不知道是谁,大个黄是第五个。我只有抓到他们,才能回家。”王小兰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他们是逃犯,你是便衣。有意思,我吃了饭就去。”
    却说王小兰一路到了医院,找人打听了,才知大个黄从一院搬到了六院,见路程远,就先回家去。第二天一早又到六院问了,才知也出院了,四处打听了,才知在搬到了大金山下的旧厂房内。回头和石正说了,石正就要去。王小兰道:“白天去,你在明处,他在暗处,晚上去才好。”到了晚上,王小兰骑个自行车,又带不动石正,石正又不会骑,只好王小兰骑着,石正步行后面跟着。石正腿步快,一路上倒把王小兰累得通身是汗。
    二人到了大金山下,见半山腰上,果有处旧厂房,隐约有光亮。王小兰道:“那边有个饭店,我们过去打问一下。”进了饭店,问老板道:“这半山腰上的厂房可有人租?”老板回道:“想是有人租了,这几天不时有人下山叫菜。一叫就是一、二桌,可见人还不少。”不想捻子正立在一旁买烟,见了起身走了。那老板就道:“刚才那位就是山上来的,你们不妨问问他。”二人追出店外,见那人跑得飞快,早跑远了。石正道:“想是他们有防备,到明晚再来。”送了王小兰回家,又返身回来。
    钱由基等人正在喝酒说话,见捻子跑进来道:“来了、来了。”钱由基道:“谁来了?”捻子道:“我刚才在山下见了个壮汉,跟着个极漂亮的大姑娘,正打问上山的路那。”钱由基道:“来得正好。六指扶着四哥下地道躲一躲。余下的蒙上脸,跟着我。”钱由基带着一干人到了大门外,四处寻找,不见踪迹,又到山上找了一回,还不见人影。高大贵道:“怕是没敢上来,早跑了。”钱由基道:“这次算他便宜。”
    众人才要往回走,却见前面立一个壮汉,正是石正。石正道:“不要找了,我在这里。大个黄在那里?”钱由基道:“即然找上门来了,废话少说,先打一顿再说。”众人听了,各逞本领,来打石正。这些人那是石正的对手。好在石正不肯伤生,出手不重,打倒就止。钱由基后背前胸挨了二脚,负痛难支,见其它人也有手软的,也有脚麻的,都力不能战,忙叫道道:“兄弟们,先撤了再说。”引着众人往山上大跑。石正进了院子一搜,见空无一人,也追上山去,跟在后面紧追着不放,从半山腰一直追到山后,赶得钱由基一干人狼狈不堪。
    钱由基正跑着间,却见从前面树后转出二个人来,认得一个正是方贵,因不知是敌是友,越发紧张。方贵道:“不要停,且向前跑。”钱由基等人如逢特赦,抱头就窜。见石正追近了,另一人手发石子,照定石正一阵乱打。石正躲闪不急,眉角先中一块,血流满面,看不清路,行不得步。方贵又打出火球来,顿时烈焰升腾。石正见状,不知敌情,也恐吃亏,抽身退了。
    钱由基一干人惊魂未定,忙上前谢了。方贵道:“这位是我好友宋庚。”胃士雉宋庚道:“我们兄弟与这厮早年结了梁子,本应出手,不必相谢。”钱由基道:“此处不是讲话之地,请二人大哥回厂再说。”到了厂房,钱由基又叫秦世宝再办一桌上好的酒席,请着方贵、宋庚上坐,陪着喝酒说话。那二人略吃了点菜,却不饮酒,道:“天晚了,明天有事再议。”一同回房歇了。钱由基又叫出大个黄来道:“四哥,也不怪你不是他的对手。凭我们哥几个的本事,打个豹子也不成问题,反被他打的不象样子。”大个黄道:“这二人是什么来历?”钱由基道:“不晓道,反正是个帮手。”是夜无话。
    天明起来,钱由基先请了方贵、宋庚二人用了饭,便道:“不知两位大哥如何与这厮结下的梁子?”方贵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我们兄弟没害你的意思就是了。”钱由基道:“我们何时再找那厮算帐去?”方贵道:“即便是我们都去,也奈何不了他。我有位二哥,天生神力,正是石正那厮的对手。我这里有个玉挂,你带去可请了他来。”钱由基道:“不知这位大哥现在何处?”宋庚道:“他姓白名撼岳,现在阅峰山上。”钱由基还要再问,见二人不欲再言,接过那只玉挂,也不再问。钱由基开了车到阅峰山下一问,却无结果,只好暂回办公室,料理公事。
    王小兰一早起来,来看石正,见石正眉角带血,忙带到医院重新包了,又道:“即然知道是他,不如报案。”石正道:“无凭无据,没人会信。我晚上再去。”王小兰道:“他们即然有防备,你再去反倒要吃亏。不如暗中盯住,再找机会。”石正道:“也好。”王小兰见石正去了煤场,无事可做,就到赵雅兰处,帮着和面。
    王小兰见赵雅兰脸儿清瘦,就道:“你就是不吃不喝,从早烙到晚上,能挣多少钱。搞不好,把人累病了,吃药打针,还不划算那。”赵雅兰笑道:“我年纪青青的,出这点力算什么。能卖出多少是多少,卖不出去,你就带给石正吃。”王小兰叹道:“有道是人穷志短。眼下还得想个法子挣点钱才是。”赵雅兰道:“我们又没有有用的亲戚朋友,还能有什么好办法那。”王小兰道:“眼下倒有一个挣钱的机会。”赵雅兰道:“你说说看。”王小兰道:“市里正在举行形象小姐大赛,第一名十万元的奖金。”赵雅兰笑道:“这个钱拿得稳当。只要你参加,还不一枝独秀,羞煞百花。”王小兰笑道:“光我去还不行,你也要去,买个双保险。”赵雅兰道:“我爸要是知道了,还不打死我。”王小兰道:“你不说,我不说,赵叔赵婶又不看电视,先把这十六万拿到手再说。”赵雅兰道:“有枣没枣的打一杆子试试再说。”二人商量好了,换换衣服,前往艺术中心报名。
    到时,见已是人挤如湖了。二人进了大厅,大厅里的香水味夹着人体的臭汗气、脑油气,一古脑把大厅挤的没有了一丝空间。人人脸上皆泛着红润,个个热汗湿透衣衫。雪白的膀子,白生生的小腿就如树丛雪片一般。有苦的,自然有乐的,乐的是卖冷饮的小摊点,虽说太阳毒晒,晒红了脸,那微笑却一直挂在脸上。赵雅兰、王小兰好容易挤进了队伍,气喘吁吁交了钱和照片报了名。那边就有一个声音直着嗓子喊道:“先拿表格到里面面试。面试过的,下星期一上午初试。”王小兰拿了二张表填了,和赵雅兰到大厅里测了身高,量了体重。
    主持面试的正是谢月娇。谢月娇将二人细看了看道:“你们通过了,星期一上午十点初试。”到中午,就笑着对方小凡道:“这下不用愁了,上午我见了二个,必定会给大赛添彩不少。”方小凡喜道:“叫什么名子?”谢月娇道:“一个叫王小兰,一个叫赵雅兰。”方小凡道:“谢姐有所不知,在老城六中,她们俩可是鼎鼎有名的二兰那。”谢月娇道:“好虽是好,我是怕再将王艳比下去,就不好收场了。”
第三十回中 白虎
    到了星期一,王小兰和赵雅兰到了现场,先领了衣裳,到更衣定换了。赵雅兰见这套白色紧身衣裤,又紧又瘦,穿在身上,如蝉护体,就道:“这种衣服怎么能出去见人。”王小兰道:“你就闭上眼,装看不见就是。”随后,又进来两名女主考官、两名女教练,一一讲了话,宣布了注意事项。尔后使有教练上前,把众人排成长队,带着进行形体训练。一时前走走,后走走,弯弯腰,踢踢脚,跑一跑,跳一跳,这边摄影师就前后左右的摄个不停。看那镜头,从脸庞到脚趾,从丰胸到长腿,上下扫了几遍才肯罢手。接下去,又练了十几趟模特步。主考人员就宣布:初试结束。并要求把各人贴在腰间的牌儿收好。最后,又发了慈悲,衣裳不收回,留作纪念。
    且说初试结束,方小凡即调来录象带,同谢月娇和林果几个反复看了两遍。钱由基也过来凑热闹。方小凡指着录像带里的王小兰道:“你看象谁?”钱由基道:“你别说,还真是像。说起来,有一回我还在路上碰上了,差点就认错了。”谢月娇道:“你们看看,这个王小兰和那个赵雅兰那个好?”众人议论纷纷,有说这个好看,有说那个可人。钱由基笑道:“我们也不用评了,到时是那个都成。”
    看了录像带,钱由基又到清江别墅见了方冠中道:“干爹,报告打上去了,拆迁的文件几时能下来?”方冠中正约了周洁梅,才要外出,就道:“想来也快。”说了就叫了车出门去了。钱由基心中不快,找了赵油头道:“我本以为干爹是个能成大事的人,现在看来,也是个见了女人拨不动腿的主。”赵油头就弄几瓶啤酒出来,笑道:“这也怪不他。如今关锦萍叫他男人看得紧,上班接下班送的得不了手。那周洁梅见人冷冰冰的,样子也是馋人。”钱由基道:“话虽如此,只是我们在外面这等拼命折腾,还不一半是为了他。他倒好,快成阿斗了。”
    赵油头笑道:“我有什么难办。老大是个心细谨慎的人,我们只需吓一吓他,他也就从梦中醒来了。”钱由基喜道:“这个容易。”赵油头又道:“老四的伤如何了?”钱由基道:“四哥骨头硬,又是些皮外伤,能下床走路了。”赵油头又问道:“那个石正倒底什么来历?”钱由基道:“我也说不上来,就觉不是故意找茬,象是有备而来。”赵油头道:“依我看,且不论他是何目地,这事却急不得,更不能叫警察掺和进来,暗中查明了,结果了他最好。”钱由基道:“我本来也这么想,只是那厮力大身猛,常人那是他的对手。”二人说到半夜,钱由基才回了住处。第二天就叫来了高大贵和六指,暗暗吩咐了。
    却说方冠中自打和周洁梅约上,也时时见面,说话渐觉投机。等何明的手术做完,周洁梅怕钱跟不上,就带了何明回家去住,不想又得了流感。恰巧,巨业又来了通知,将何明分流到水泥厂第一车间配料,限期三天报到,否则自动解除劳动合同。何明那肯报到,当月果将生活费也停了。何明生性老实,越想越气,连夜又写两封长信上告,不料病却重了,又复发了旧病。周洁梅只得再带着何明到医院重新住下,医院也催着再交住院费。
    周洁梅先伺候了瞎眼婆婆吃了饭,又到医院看何明,到病床前,那何明脸上的汗珠犹在滴流,心里又一阵酸疼,安慰道:“医生说了,等病情稳一稳,再做一次手术就好了。”何明笑道:“早知这样,还不如当初早早了断,一死百了的好。”周洁梅笑道:“又说傻话了,人吃五谷杂粮,那能没个病,有病治就是了。”何明道:“这钱花得不明不白,这病不治也罢。”周洁梅道:“你呀,什么都别想,等病好了,你找份工作,我们挣钱再还就是。眼下救命要紧。”
    正说着,老工程师康文新来看,送了三百块钱来。周洁梅道:“康师傅,这钱不能收了,你两个孩子也没个工作,生活也不富裕。”康文新道:“这钱你收着,给何明弄点好吃的。我和老伴都有工作,生活上不愁什么。”说了会子话,康文新才去了。周洁梅又找了医生,商量了一阵病情。
    到了晚上八点,周洁梅这才想起来,七点半还和方冠中约了见面。忙到家换了衣服,急冲冲去了。到了酒店,见方冠中还坐在那儿,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光顾忙了,倒把这事忘了。”方冠中让着坐下,笑道:“见你没来,也没敢叫菜,怕凉了不好吃。”上了菜,方冠中就给周洁梅挟菜倒酒,让着喝酒。周洁梅心事重重,那有胃口,挟一口放一放筷子,再让,再动一动筷子。方冠中见状道:“怎么,身体不舒服?”周洁梅道:“没有,只是在家刚刚吃过。”方冠中笑道:“你呀,连说慌也不会。刚刚说忙得连约会都忘了,这会子又在家吃饭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了,何明的病又犯了。”
    周洁梅道:“本来眼看着就好起来了,那想李有才故意使坏,把他分流到水泥厂去。何明遇事死心眼,不撞南墙不回头,光知生气了,还有个不犯。”方冠中气道:“这个李有才也太不象话了。他现在一心想竞选副市长,正在势头上,我们不好和他硬碰硬。还听说他还将工资改成了年薪制,中层级别的年薪就到了十万了。赵市长有心不同意,居然也签了字。”周洁梅道:“我们惹不起他,难道还躲不起他。我早就说,工我们不要了,那怕到街上做点小生意,也强似这样连命搭上。”方冠中又问道:“何明什么时候再做手术?”周洁梅道:“眼下还没定,医生叫先观察观察再说。”方冠中道:“是先交了钱再说吧。还差多少,你说个数来。”周洁梅道:“上次你借的钱还没还,怎么好意思再借。”方冠中道:“你有个人照顾,比什么都强。我有心照顾一个,还没机会那。你的事就当是我的事,我先给你二万,不够了你再说。”周洁梅道:“方局长,你屡次这么相助,叫我怎么感谢才好。”方冠中道:“我一不图感谢,二不图回报,每天能见你一面,心愿足矣。”周洁梅听方冠中话中有话,有心回避,只是救人心切,也只好装个糊涂。
    二人用了饭,方冠中送了周洁梅出来,到下楼时,就有意用手扶着,见周洁梅默许,心中不免得意。送走了周洁梅,方冠中叫了辆出租车,赶回清河别墅。下了车,走出不远,对面飞跑过来二人,一把将包抢了就走。方冠中那能赶得上,忙打了电话报警。等警察到了,问了情况,四下查找去了。钱由基也闻信赶到,劝道:“干爹,这时候你怎么还出去,说不定是那个石正找人等着咱哩。”方冠中道:“我这才下车走几步路。”才到门前,却见大门贴着张大白纸,上书黑字,细一看,写得是:方冠中貌似君子,勾引有夫之妇,实大淫贼也。
    方冠中大惊,一把扯下来道:“由基,你快看看,别处可还有?”钱由基四处找一遍,又撕回二张来。方冠中道:“不知别处还有没有?”钱由基道:“这难说。”方冠中叫着钱由基,又到外面找了一回,这才放心回去,到一点钟方冠中才睡了。钱由基也在大厅沙发上睡了。
    到四、五点钟,又听几声玻璃响,惊得方冠中忙起来,叫醒钱由基。见厨房的玻璃叫人砸得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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