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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妖王-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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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你谁啊?”
  谁在喊?我纳闷翘首视线移动到处寻找声音来源处。好一会从一颗不算大的树后面闪出来一个男人。此人年龄在我看来应该是大叔型,精瘦干练,好像在干重活,满头大汗的跑来嚷嚷道:“你给我滚开,这里不是意阑珊的地方。”
  “……”倒霉,怎么会遇到素质如此低劣的异类?懒得搭理,继续枕着手看书……
  “嗨,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意阑珊的管家。”我几乎只那么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这个丢在人堆里都没法辨认出来的家伙,视线跟注意力还是集中在书上。
  “管家?保姆吧?”此男子真的该挨打,他那略带讥讽、嘲弄式的微笑彻底激怒了我。
  “保姆怎么啦?保姆就不是人吗?”
  “新来的?我可没有要跟你吵架的想法?不过、你怎么会去这个巫婆家做保姆的?”此人貌似质疑我在撒谎,因为在他那惊异的眼神看来,我应该不可能是干保姆的料。
  虽然想好好的回敬他几句的不礼貌言行,不过他口中的巫婆,吸引开了我的注意力。起身,拍打一下后面裤子上的泥土、惊讶的反问道:“巫婆?”
  “是的,在每一年的鬼月。她们家就有事情发生,有一次、在半夜三更起来烧冥币,把外面的杂物间烧毁连带这一片的树林。要不是她用钱通融,很有可能会去坐班房。”
  鬼月?我怎么把这一茬给忘记了?爸妈曾经一再告诫,但凡是鬼月就不要到处跑。可如今我不但是跑离了他们身边,还到了这个陌生充满诡异感的环境中。
  “她们为什么非要半夜三更起来烧纸?”
  “可能是亏心事做多了吧!”
  说实在话,我不喜欢人在背后损别人。特别是没有查清楚真实情况下,主人家遭到这位陌生男子的恶意诽谤,心里老大不高兴起来。
  “你有证据证明这里不是意阑珊家的地盘吗?”故意岔开话题,为了意阑珊那句以后你就是我们家里的一员,再怎么着也要理直气壮地质问他。
  “意阑珊搞邪术的,家里很有钱。原来这里都是她们家购买的地盘,经过那次大火烧了之后,她们就把这一片地盘卖掉了。”
  “接着就你买了这一片地盘?”老掉牙的忽悠把戏,我懒得搭理回身就走。
  “嗨,我叫杨刚……”
  管你是谁,都跟我没有关系。他的大喊只是从我身边随风飘走,接着就失去了探究的目标。
  对于一年365天的各种时节,是怎么来的,也记不住季节的确切日子。在意阑珊家呆了的第四天,记得那晚上多喝了点汤,老是想起夜。走出卧室,有感觉到门外有窃窃私议声。
  准确时间大概是午夜,在饭厅外间,暗黑空间中蹲着俩个人。要不是在早上听到那个杨刚说过,这个鬼月她们家会有事发生,在无意识的状况下,突兀看见这么诡异的一幕,特定把我吓得半死。看她们一起虔诚的祷告,熊熊燃烧的果然是死人用的冥币。
  我静悄悄的在角落中窥视,看见她们俩居然就是意阑珊跟那个哑巴姑姑。
  为什么不在大白天焚烧冥币?非要搞点诡异的气氛在半夜三更烧?好奇归好奇,我是刚刚才来的保姆,不能去管主人家的私事,看了一会没有听清楚她们叨咕的是什么内容,顿觉无趣就悄然回屋子去睡觉。
  爸妈也对鬼节很是信从,也不至于非要在半夜三更起来烧冥币吧!莫非她们真的就像杨刚所说的巫婆?可仔细一想,意阑珊那么热情待我,给巫婆这个字眼怎么也链接不起来。
  胡思乱想一夜,有没有做梦不太清楚,反正起来一看见意阑珊我就急火火的问了一句话。
         

  ☆、第03章:魔力裙子

  对于鬼神之说我是半信半疑。也可以说,完全不相信。要不是老妈固执己见,硬要给我戴上一个什么开光的链子,我才不相信这个世上真的有鬼呢!
  早起忙活完自己的私事,就得拿起扫帚四处走走看看,尽可能的在意阑珊出门前把视线所及的位置清理一遍。
  出得门来,外面已经大天光。倒霉的是,推开门、一脚踏上去……噗!右脚滑溜一下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了,该不会是狗屎吧?想法冒出,低头仔细一看,什么啊!这是哪个捣蛋鬼搞的东东?把一堆白色粉末到在意阑珊家门口?
  气恼之余,回转身去拿来撮箕预备把这堆来历不明的粉末扫除。
  “嗨!你干什么?”一声大喝惊得我神经质的一怔,意阑珊已经风风火火推开门冲我瞪眼大叫道:“你这是在找晦气!这个灰不能扫,是留在这里给路过的野鬼们的。”
  本来心里没有什么感觉,一经她这么惊乍乍的一说,我浑身顿时乏冷。好像有什么东西就隐藏在距离我咫尺之遥的位置挨得很近!!!好冷,下意识的缩缩脖子,急急巴巴对女主人道:“我……踩都踩了,怎么办?”
  “没事,你进去吧!”意阑珊让我进去,她自己留着原地,双手合十虔诚的嘟哝念叨着什么。大概是求鬼们原谅之类的话吧!胡思乱想中差一点跟安静伫立在门口的哑巴姑姑撞了个满怀。
  “呀!”没有被鬼吓死,却被哑巴姑姑以一种诡谲的、教人头皮发麻的方式瞅着。毫无提防的我,蓦地给吓得倒抽了口凉气。“姑姑……”
  喊也是白喊,她是哑巴怎么可能答应我。我畏惧的从她身边走过,没有回头却能感觉到她也在转身继续盯着我的后背。
  这种目光很特别,不像是看人的目光,倒像是看见了鬼似的那样子。刚才是头皮发麻,现在该轮到是后背麻酥酥的了。
  我站定、倏地回身……在原来的位置上,哑巴姑姑不见了。
  哑巴姑姑的一举一动之所以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完全是她那一身鬼里鬼气的黑衣服所致。黑衣服、面色苍白、眼窝凹陷、一脸晦气、皮肤早已经失去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光泽度。干枯得跟一张没有生气的树皮似的,挂在那风干了的骨架上,除了能机械的走路,还做得一手好菜。
  意阑珊说哑巴姑姑的年龄其实不算大,翻年就满42岁了。
  放好撮箕扫帚,抬眼看哑巴姑姑跟意阑珊前后进来了。她们径直朝我走来,有感觉、她们可能有话要对我说。
  意阑珊先自坐到沙发上,对我招手道:“丁丽,来坐一会。”
  我怯意的瞥看一眼那位一直不喜欢坐沙发的哑巴姑姑,才局促不安的走了过去。“意姐……”
  “你知道鬼月吗?”她在问我话时,视线一直停留在我脖子上那条玉观音链子上。
  我谨小慎微的答复道:“知道。”
  “你信鬼神吗?”
  嘘!原来是问这个?我松了口气,只要她没有问电话的事,一切都好说。“不太信……”也不知道这个答复,对不对她的胃口。
  “你不信为什么要戴护身符?”说着话,她伸出手来掂量了一下我脖子上这根玉观音链子道:“好货色、分量十足。”这也许就是她好奇为什么来做保姆的原因吧!况且我资料上填写职业栏上是无、个人简介是学生。
  “我一贯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无论你来自何方,冲着什么目的来的,对你这几天的工作境况,都没有影响。”意阑珊想说什么?满脑黑线的我,不明就里、觉得她是在转弯抹角、故意急死个人。
  我点头,挤出一丝苦笑道:“这是我妈妈送我的生日礼物,对信奉鬼神之说没有直接关联吧?”
  “既然不相信,何必戴这个?”意阑珊眼里一闪怪异的凌厉之气,丢开拉住链子的手道:“这个月是鬼月,阎罗王会大赦地府鬼魅,所以七月就是传说中的鬼月。而在鬼月这个月里,我们都得小心谨慎些好,你刚才踩了那堆烧给鬼魅的粉末,我已经帮你祈祷,应该没事。”
  “感激涕零。”我恭维道,真心对这件事没有什么看法和感觉。不就是一堆灰吗?至于小题大做?
  “我和姑姑对你的工作很满意,接下来我们要去小镇一趟,记得我叮嘱你的话。别随便乱走动,你要爱护这栋房子。如果继续这样做下去,我定会考虑给你加薪的。”
  “谢谢……”一时得意忘形,忘记了旁边那位安静的人。再次看向她时,依旧顾我的一脸死相。要是这件事就这么过去,我也不要去好奇别的事件,也许不会发生后面的故事。
  好奇心是每一个人对新鲜事物进行探索的一种心理倾向,是推动我们积极地去观察世界,开展创造性思维的内部动因。所以在抬头看向卧室里那只大衣柜上,有一个高档的印花纸盒子时,没有考虑太多、踮起脚、毫不费力、纸盒子到手。
  这是什么?我摆弄纸盒子、感觉有分量。里面是什么?意识跟举动默契一致,掀开纸盒盖子,意外的发现里面好多东西,都是女生的……
  一个漂亮且已经过时的手提袋,还有其他比较精致的小玩意。对了、还有一张相片,最难得的是,里面还有一条紫罗兰色的长裙。
  裙子虽然有些陈旧,但是款式却还是比较洋气,这条裙子的出产地绝非一般衣服加工厂能做出来的。
  提着这条裙子,我好像中了魔。居然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尽数除去,慢条细理的把这条不属于自己裙子穿上身。
  哇!原本就玲珑娇小身段的我,经过这条收身缎面款式有点像是旗袍的长裙衬托下,越发的凹凸有致。
  洋洋自得的我,对着镜面比划,傻笑!有一种特别诡异的感觉就是,镜面里的我跟镜面外的我,不是同一个人。
  也不知道在镜面前折腾了好久,总之从外面传来喊声和脚步声时,才蓦然醒悟过来意阑珊和哑巴姑姑回来了。
  该死的裙子,脱是来不及了,怎么办?
         

  ☆、第04章:太诡异了

  忙乱中、顾不得被意阑珊责怪的可能,忙不失迭抓住那张相片藏起来。意阑珊急火火的冲了进来,乍一看我的样子,就怒斥道:“你在哪里找到的这条裙子?”
  “衣柜上。”我的脸一定绯红,声音小得跟蚊子声音那般,自己都听不太清楚。
  她的愤怒好像到了极限,现在的样子,跟之前初次出现在我面前大家闺秀的形象简直就是风牛马不相及判如两人。
  “……赶紧把这条裙子给我脱下来。”意阑珊说完人已经离开,磨磨蹭蹭盯着镜面中不一样的我,不舍的伸手预备脱掉裙子。就在抬起胳膊瞬间,蓦然想到之前一直想要问意阑珊的一个问题。
  也不知道这个问题是否会激怒她……巫婆!半夜三更焚烧冥币,还有哑巴姑姑的样子,都不由自主的让我把她们跟杨刚说的话联系起来。
  如果我问意阑珊你是巫婆吗?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样子的反应?有可能是一口否决,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让我从她们家滚蛋。
  为了慎重起见,这个问题还是别问的好。咚咚咚……哐哐……呼啦!哀怨、悲切、热烈、混杂不清,是噪音吗?我放下手腕,寻觅声音来源处蹑手蹑脚走出卧室。
  此种声音来得突然,怪里怪气的很邪门。跟一个顽童在搞播放器,还有音乐混淆、又像是一个女人呜咽哭泣的声音。
  过廊外面没有人,奇怪!这么大的声音、难道意阑珊没有听见吗?不过当我找到声音来源处时惊呆了,此处居然是其中一间上了锁的屋子。
  现在这间屋子没有锁住?是谁开的吗?还是那位哑巴姑姑在里面捣鬼?后面这种可能很渺小。要不是哑巴姑姑,那么又会是谁在里面?意阑珊不是说这里面没有人吗?声音是怎么来的?想到种种,我的后背开始一股一股的乏冷。这个世界没有鬼,再说了大白天怎么可能有鬼,鼓起勇气一下子推开房门。
  屋里黑咕隆咚的,什么都没有,只是那声音却依然存在。进入里面的我,瞬间被屋里一种古怪的氛围包容住。
  房门无声自动关闭,顿时浑身没劲,就像被一种神奇的力量抽空了整个身心,现在除了责怪自己的鲁莽,好像别无他法来自救。
  混啊!明知道有古怪干嘛进来?镭射、绝对是镭射影灯,随着音乐节拍在闪烁,那光影里慢慢出现了一个人的雏形……
  “啊……不看,我不想看……”我捂住眼睛,拼命大喊,摇头、拒绝接受眼前看见的这一切。
  房门发出沉闷的重响、砰!有人进屋里来了。不过我的神智还是不清醒,迷糊中好像有人把我搀扶起来,手指有感觉到从地面冰冷的地砖离开。
  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意阑珊一双吃惊的眼睛“丁丽、你怎么晕倒了?”
  “我晕倒了吗?”惛惛罔罔中,努力想刚才的事“我看见……看见一个人,还有音乐!”
  “什么人?音乐?”意阑珊难以置信的样子,扶起我坐回到床上“你一直就没有出去,怎么可能有音乐?再说我没有听见音乐。”
  她的话,不得不让我相信,因为自己真的还是在原来的地方。那么刚才看见的是幻觉?还是那次踩了白色粉末的原因?
  “你还没有脱下这件裙子?”意阑珊变脸真够快,关切的眼神,转换成为责备、恼怒、甚至于起身、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我怔了怔,动手脱掉裙子。穿戴好自己的衣服,起身时还有些眩晕,伸手撩起耳畔的发丝。觉得脖子空荡荡的,这才想起那根玉观音的链子。
  链子不见了?我蹲下查看地上,没有!揭开被单……一张相片映入视线中。这是一张已经褪色的相片,相片上是一位很阳光的女孩,她身上的裙子不就是刚才我穿的这条裙子吗?
  裙子还在,裙子的主人却没有在这里?太诡异了。翻转相片背面,清秀的字体;古小芳。我把相片揣进衣兜,稳定了一下情绪,这才把裙子折叠好,依旧放回原处去。
  古小芳是谁?这个疑问替代了我几分钟前想的那个问题。
  走了出去,瞧见意阑珊跟姑姑在比划什么。看她的神态,应该是在质问或者是在责骂之类的。听见脚步声,她回头看我……眼神怪怪的“你好些没有?”
  “好多了。”我答应着、满眼的歉意,真不应该没事找事去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意姐,我去洗衣服了。”
  “去吧!”声音不温不火、面无表情的,没有看我一眼。
  洗衣服其实很简单,她们家有全自动的洗衣机。只要把脏污的衣服送进洗衣桶里,放上少量的洗衣液就OK了。
  我背靠在墙壁上,把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抹了几下,拿出那张相片来看。古小芳也是一个美人胚子,恬静的微笑,侵透了幸福和满足。
  她跟意阑珊家有什么关系?是她们家什么人?如果说是家庭成员,这个可能性小。我住的卧室足以证明她不是,卧室是保姆的……
  难道她是上一任保姆吗?
  意阑珊在外面喊我吃饭,哑巴姑姑做的菜的确好吃。吃饭间隙,我随口问了一句:“意姐,古小芳是谁?”
  这个问题一经我口里问出,就像凭空丢下一枚炸弹。把正在咀嚼食物的意阑珊惊愕住,半响没有做声。
  我却无视她的这一切,一直满满期待她回答这个问题。
  “你是怎么知道她的?”意阑珊的反问好奇怪。不过我还是拿出那张相片来给她。
  “相片,就是那条裙子下的。”
  意阑珊没有接过相片,眼皮也没有抬一下,淡淡的口吻道:“她是一枚傻丫头、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子,伤心欲绝、完全听听不进我们的劝阻,非要离开。”
  “她离开了?”郁闷的我,再也没有胃口继续吃饭。那条裙子就像一具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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