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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校区(二)--不死轮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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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深吸了一口这种只有有钱人才能享受得起的高级香烟,带着一丝满足将头靠在了沙发上,缓缓地将烟雾吐出。我用余光偷偷打量着马力,他正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凭借多年的经验我可以看出他此刻也和我一样试图通过我的举动来揣摩我的心理。




  “这小子一定有问题,估计多半是职务侵占,不然为什么我不过随便说了句财务经理有油水他就这么紧张?而且似乎对于那场事故他并不十分情愿去提。”想到这,我坐正身子,转过头盯着他的眼睛继续问道:“马经理作为财务部的负责人,从赔偿到后面的物业管理费的支付都需要经过你的部门,对于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应该不会不清楚吧。”




  马力又一次挤出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道:“是是,我知道,只不过这事比较复杂,中间过程较多,不知道陈警官想具体了解些什么?”




  “那个死去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姚梦雪。”马力不假思索地答道。




  “姚梦雪”!这三个字就如同一针强心剂注射进我的心脏,心跳瞬时开始加速。“是怎么死的?”




  “失足掉进工地的井桩里摔死的。”




  “你有没有见过死者的尸体?”




  “没有,我也是事后才知道,不过尸体是一个建筑工人捞上来的,听说脑袋开了花。”




  “能不能帮我找到那个建筑工人。”




  “这个……”马力脸上又一次略现为难之色,“我们这的工人大多是零时雇来的农民工,流动性也比较大,一般一个项目建设完以后,通常会换掉大半人。所以他还在不在我们这也说不一定。”




  “既然是这样,你给我提供一份那个建筑工的资料,我自己去找他。”




  “我也不知道那工人叫什么,只有问下工地的负责人,不过不巧的是他去了上海。我们前不久才在上海接了一个建设工程。要不您留个电话给我,我联系到他以后给你打电话。”




  “好,不过最好快点。”我严肃地看着马力,对这油腔滑调的小子我有一种极不信任的感觉。




  “那是那是,”马力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说着又走到他的办公桌前拿起一张纸和一支钢笔递到我的手里。




  我接过纸和笔,留下了我的手机号码,“我的手机24小时开机。”




  马力接过纸条看也没有看就折好放进了口袋,继续挤着那副让人厌恶的笑脸说:“陈警官请放心,我肯定按照您的要求去办。我一会还要接见一个客人,恕我不远送了。”




  “怎么,下逐客令了!”我绷起了脸。




  “哟,瞧您说的,我哪敢啊,误会,误会。”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这小子跟前盯着他的眼睛,以一种半带威胁的口吻说道:“房地产是个暴利的有猫腻的行业,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样,否则我随时找检察院的朋友查你的帐!”




  part 1。




    马力在三天后给我来了一个电话,告知了我有关那个民工的情况。




  刘四喜,男,38岁,侗族,贵州省黔东南自治州镇远县老王洞村人,五年前来到天鹏房开担任泥水工,2004年6月辞职后不知去向。




  马力应该不会撒谎,那天从天鹏房开离开后,我对这家公司的财务情况作了一些初步的调查,的确存在着一些可疑的地方,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不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刘四喜不知去向,而曾经与他一个工作队的那些工友如今却又远在上海,线索又一次中断了。




  “陈队,既然一时我们没有办法找到刘四喜,干脆直接去把那行动古怪的一家子请进来问个明白。如果松林中那座署名姚梦雪的坟真那个意外死去的少女,我看八成是这家人给立的。”莫辉破天荒地抽起了一支烟,接着被呛得不住咳嗽起来。




  我笑了笑,转过身看着窗外,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并不确定此姚梦雪即是彼姚梦雪,万一弄错了岂不是给这个本就已经不幸的家庭又增添一份痛苦?其次,如果他们真和这案子有关系,现在就提审,那无疑是打草惊蛇。”




  “那我们怎么办?总不可能现在去找刘四喜吧,他在不在这还是个问题,何况今天已经是第八天了。”




  “第八天?”




  “怎么,陈队,你难道忘了那个女鬼的诅咒了?”




  “哦,是的,诅咒。这个世界怎么可能会有诅咒?”




  莫辉的神色凝重,用一种提醒我的口吻说道:“队长,还是慎重点好,在南宫小雪的那本日记没有弄清楚之前,咱们最好还是先肯定这些东西。”




  我把双手背在身后,慢慢地在办公室里踱起了步子。良久,我走到莫辉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两小时后有班去上海的飞机,你立刻去天鹏房开在上海的那座工地,把所了解到的一切详细地记下回来汇报。我只给你36小时,后天一早你得马上回来报到。至于保安那方面,我会加派人手安排监视,后天不会有诅咒被应验。”




  莫辉离开了办公室。




  我又一次站到了窗前,将头探出窗外,没一会便看见了莫辉的身影。只见他匆匆走出了办公大楼,又匆匆拦下了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




  这就是刑警的工作,不管何时何地,只要接到命令就必须马上执行,随时出远门,随时可能牺牲生命,甚至当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的时候,家人还无从知晓你的行踪。在维护着千万家庭的生命财产安全的同时,给自己家庭所带来的却是忧虑与不安。




  “陈一铭,林原的悼词准备好了么?”我还没有来得及从感慨中回过神来,办公室的门却又一次被萧强推了开来。




  “不是下周吗?这么急干吗?”




  “还有四天,你得先拿个初稿来给领导过目。”




  “**又是这样,干脆让领导自己去写好了。”




  “行了,你也别发牢骚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对了,案件最近有没有新的进展?”




  “目前倒是有几条新线索,不过还没有找到突破口。”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快开口,要是找到林原的那本实验笔记的话,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也非常想知道他所进行的实验。”




  “这当然没问题。对了,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什么问题?”




  “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死去的人又活过来?”




  萧强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显然对于我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感到惊讶。他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那副金丝眼镜笑道:“得了老朋友,你呀就别拿我来寻开心了。”




  我绷着脸,严肃地说道:“我是认真的,我也没工夫和你开玩笑。”说着我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了南宫小雪那本日记,“这上面的笔迹可是你亲自鉴定的。”




  萧强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安,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没有声音,办公室里一片寂静,空气似乎在我拿出南宫小雪的那本日记的一瞬间被冻结,沉闷得让人快要窒息。




  良久,萧强缓缓地抬起了头说道:“对于这本日记我也不知该做何解释,或许是技术上有些失误。要不把日记给我再重新鉴定一次?”




  我摇了摇头说:“你的技术我信得过,我之所以这样问你不仅仅是因为这本无法解释的日记,而是在我对林原之死的调查过程中,又发现了类似当年第四校区案件中死人重现的事,并且我也亲眼见到了!”




  “什么!”萧强大吃一惊。他又一次低下了头,沉思了一会,然后说道:“我想也许是幻觉,难不成还真有借尸还魂这种事?”




  借尸还魂!又是借尸还魂。我不禁又想起了前几天在搜狐论坛上所看到的那篇未完的帖子。




  part 2。




  又一次回到了那个我不愿回去的家。凌乱的摆设依旧凌乱,空气中依旧散发着阵阵霉臭。




  我没有开灯。不知为什么很多时候我害怕光亮。




  窗外老街上的那盏昏暗的路灯所发出的柔弱的光芒,淡淡地映射在贴在玻璃上的那些早已泛黄的报纸上面,让我可以在不开灯的情况下也能辨别屋内家具的轮廓。




  我缓缓地走到电脑桌旁,插上电源,打开了沉睡的计算机。伴随着“嘀”的一声,黑色的屏幕慢慢亮了起来,苍白色的荧光把我的影子直直地拖到了墙上。




  打开了ie浏览器,熟练地敲下//。sohu。的网址,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女人怕鬼”的社区,很快那篇帖子又落入了我的眼帘。




  它依旧排列在所有帖子前面,浏览和回复的人数已经超过了三位数。才短短几天时间里,它的人气几乎翻了一倍。




  我飞快地点开了那张帖子,在数十张回帖后面我看到了这篇奇特的文章的后续。




  上次谈到了有关死后意识的物质载体,不过我却突然有点急事不得不停下。刚才我稍稍看了一下网友们的回复,几乎是骂声一片。




  有批评是好事,有批评和不同的声音存在,说明至少大家是仔细读了我这篇文章了。不过很遗憾,从各位回复的情况来看,大部分读了我这篇文章的朋友实质上根本就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我可以理解。如今对灵异时间感兴趣的大多数人,他们所在意的,所喜欢的,仅仅是这类事件的表象,例如ufo的目击,某学院的幽灵事件,甚至是一些胡编乱造的怪谈和用低劣的photo shop技术伪造的所谓灵异图片也让他们爱不释手。而对于真正的,具有理论意义的,揭示着那些灵异事件真相的言辞,他们却无法去理解和领悟。




  也许是我的语言表述太过逻辑化和理论化,让大多数朋友无法理解,不过我不准备去改变这种表述方式。因为这不是怪谈,也不是小说,而是一篇论文。




  “这个狂妄的小子。”我点起了一支烟,“如果他去做促销一定不错,仅从这个续文的开头就可以看出他深谙如何去营销自己的方法,虽然这种方式会引来更多人的咒骂,但是不管怎样,这篇文章的读者却因此增加了。”想到这,我深深吸了一口烟,继续迫不及待地去读这片文章。它的确让我越来越感兴趣。




  如何将死去人们的意识保存下来,究竟除去存活状态下的大脑以外还有什么东西能够作为意识的物质载体呢?在阐述这个观点之前,我想有必要先谈一谈一些民间的传说。




  清代著名作家蒲松龄老先生在其所著的《聊斋志异》中,记载着不少有关活人与死人,阴间与阳界的故事。数百年来,文学评论家们一直将《聊斋志异》视为中国古典文学之上的五大奇书之一而响誉海内外。




  《聊斋志异》从表面上来看仅仅是一些神鬼故事的民间怪谈,却反映出了人类社会的种种矛盾。以神鬼妖作为人性善恶的写照,揭示和批判人性丑恶的一面。这便是此书的文学价值和社会意义。




  但是,遗憾的是,在这数百年间却没有人发现其间所隐藏的另一种价值。




  我们总是习惯于用一种即定的,传统的认识和看待事物的方式来思考问题,缺乏大胆的假设想象力,缺乏挑战世俗观念的勇气。正如同《聊斋志异》一直以来仅仅只被人们从文学领域而认识,却忽视了其间所隐藏的众多玄机。




  写者无意,读者有心。或许蒲松龄老先生在撰写这些故事的时候也没有留意过,而对于此书中记载的这些故事,我们早就给其下了“虚构”这样的一种说法,但我现在却要来否定它。




  “虚构”是事实,但虚构究竟是什么意思,我认为应该有两种解释。一,凭空捏造,把本不存在的事物通过艺术加工创造出来。二,根据已经存在的事物加以整合后而重新创造成一个新生的事物。




  从正确的角度来说,人类的一切“虚构”行为都应该是后者这种解释。我们无法理解和认识我们所未接触过的东西,从远古的图腾到如今的神鬼的塑造,都是根据我们所熟知的动物、人种到其他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东西拼凑出来的。中国的龙的形象就是最好的例证。而神妖总是以人的形象、动物的形象出现在文字、图形中。由此我们可以断定,《聊斋志异》中所记载的那些离奇荒诞的故事,也绝非完全的胡编乱造,其创作的原始素材必然的能在现实中找到。




  下面我将以《聊斋志异》中最广为人知的故事来应证我的这个观点。




  纵观整部《聊斋志异》,其中出现的最多的便是狐狸精的故事。如《婴宁》、《小翠》等,故事中的狐妖可幻化人形,锄强扶弱,知恩图报,但是最后总是被打回原形,变回狐狸。




  故事本身是虚构的,理想化的,是对当时社会制度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写照,但是我们却似乎没有发现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像《聊斋志异》这部几乎搜罗了全部鬼怪形态的书里,却有如此之多的篇幅是描写狐妖?




  除了《聊斋志异》中出现了众多狐狸精的故事外,还有《封神榜》中的苏妲己,其次是《天书奇谭》、《西游记》等脍炙人口的作品中也出现过狐妖,不论是何种神魔小说,狐狸精总会占有一席之地,这究竟为何?仅仅是简单的鬼神文化的传继?还是因为中国人对狐狸有着特殊的偏好?答案理所当然是否定的。




  其实有关狐狸精的谜底早已揭晓,只是很多人并不知道而已。




  文革时期四川某高校曾传出闹狐狸精的事件。狐精总在深夜出没男女寝室偷取食物,而在男生眼中总以美艳女子的形象出现,在女生眼中则以帅气的男子形象出现,搞得人心惶惶。最后人们设下陷阱将其捕获,发现其原来竟然是一只狐狸,瞬时之间有关狐狸精的故事炸开了锅。




  经过调查,一位动物学家揭开了狐狸精的迷底。在被捕获的那只“成精”的狐狸身上,发现了一种被称之为“迷魂草”的植物纤维,这种植物能够让人产生幻觉。同时在这只狐狸身上发现了腿伤,而在伤口上还发现了另一种具有疗伤作用的草药。




  狐狸天生具有一种本能,在其受伤后会自行去寻找一中草药来疗伤,而这种药草所生长的周围,常会伴生着“迷魂草”,狐狸在替自己疗伤时,多半会无意间沾上它。迷魂草对狐狸没有什么作用,却能令人产生幻觉。




  由此可见,为何在古代的神怪典籍中狐狸精屡见不鲜,其根本原因就在于古人对狐狸的这种本能以及“迷魂草”的特性不了解,在产生幻觉后认为是遇到了狐妖。最后经过想象和艺术加工,以口述和笔录的形式流传了下来。




  既然有关狐妖的传说最终得到了解释,那么有关转世轮回的传说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们不妨大胆地做一个假设,或许曾经发生过死人复活的事件,当然我这里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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