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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龙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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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大牙已经到了石门的前面,但是我心里其实一点儿底都没有,也是担心如果退回以前的那间屋子,一旦出现一些意外,比如这道门自动合上或是这东西占住门的位置不放,再或者是我们进去后,这东西不跟着我们进去,而是守着门口不走,那我们就是作茧自缚,自讨苦吃,肯定是必死无疑了。

  生死攸关的时刻,也没有时间去考虑了,只能赌这东西暂时还没有什么智商了,想罢一咬牙,我拉着大牙迈步就退回了以前的那间屋子里。

  那道姑追了我们半天没有追到,显然有些愤怒和急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动作比刚才那阵又要迅速灵活多了,跳到门前停都没停,紧随我们之后就跟了进来。

  我和大牙回头瞥见这东西跟着我们进来了,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一半。我和大牙故讲重施,引那道姑来追我们。看来我估计的还没错,她的动作只是本能驱使,还不懂得思考,三下两下就把这道姑引到了屋子里面,与门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我和大牙的眼睛一直都瞄着那道转门,生怕这时候那道门“咔”地一下自动的合上。真要是那样,就只能破釜沉舟,逼得我们要和这道姑大战三百回合了,至于结果,其实想都不用想,只能有一种结果,就是我们先后挂掉,填了这道姑的肚子。

  觉得差不多了,我和大牙相互递了个眼神,心有灵犀,几乎在同时,我俩转身拔腿就跑,大牙虽然刚才摔得差点散了架子,但是逃跑的这刹那却依旧是风驰电掣,动如脱兔,也就是眨眼间的光景,我们就跑了出来,然后回头用肩膀倚住石门,使劲的开始推,打算把门关上,困住那道姑。

  可是差不多把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大脖筋都绷起多老高,脸憋得都茄皮子色了,但是这暗门就像在地下生了根,长在了地上一样,纹丝未动。

  难道是门轴卡住了?还是有别的什么机关?我和大牙都急得出了一脑门子的汗,但现在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憋足了劲,继续使劲的去推这道门,希望能出现奇迹。

  那道姑本来在后面就紧紧相随,我们俩骤然的回撤,怎么说这东西也不及人的反应快,迟疑了一下,才原地转过身子,又朝门的这边跳了过来,一跳就是几米远,眨眼之间就要到了门前。

  看着马上就要跳出来的道姑,我心急如焚,不知所措。突然灵光一闪,急中生智,赶紧脱下外面的大衣,掏出打火机就给点着了。好在是纯棉的棉服,极易点燃,眨眼间火就烧得很旺,我瞅着差不多了,瞥见那道姑也跳到了门前,赶忙一甩,直接把着火的衣服扔到了那道姑的身上。

  至于这东西怕不怕火我也不知道,但是俗话都说“神仙难躲一溜烟”,就算是烧不死她,估计也能抵挡一阵子,当下也只能孤注一掷了,能拖就拖一阵,多争取一些时间。

  本来以为这间屋子如此阴冷,还担心那道姑的衣服这么多年了是不是受潮了,不好点燃,不成想,火一粘到那道姑的身上,衣服还没怎么烧着呢,而那道姑的皮肤却像涂了一层油脂一样,“噌”地一下就全身布满了绿色的火苗,烧得一阵“噼里啪啦”乱响,大火从头到脚瞬间就烧起来了,那道姑全身着火不停的抖动,喉咙里发出了一连串“桀、桀”的怪叫声,听得人头皮直发麻。

  这一把火给道姑烧成这样也很出乎我的意料,算是歪打正着。眨眼之间烧得那道姑全身发黑,就像是黑炭一样,身体渐渐的不动了。倾刻,两条腿往前一倒,身子就直直的跪在地上,眨眼之间,轰然倒地,成了一堆黑漆漆的碎骨。

  我和大牙看的心惊肉跳,瞠目结舌,但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屋子里已经涌进来了不少黑烟,还夹杂着一股恶臭,十分呛人,而更多的黑烟顺着这道门仍然源源不断的往过涌来,我和大牙见状,暗道不好,这屋子本来就不通风,要是照这样看来,过不了多大一会,我们准得给憋死在这里面,窒息而亡。

  大牙估计也是真急了,龇牙咧嘴的使劲的推着这道石门,而这石门竟然真的缓缓的动了动,不再像刚才那样顽固了,但是看这架势,估计等到我们都被这烟呛死了,这门也未必就能关上。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四十二章 古道壁画

  看到道姑身上着火的颜色和样子,我就已经意识到了这道姑身上已经溢满了尸油。

  “尸油”是尸体在高度腐烂时脂肪变成油状溢出到皮肤外,一般较胖的人死后“尸油”更多,夏天数天未处理的尸体上经常可以见到。隐居在泰北偏远山区的巫师,如果知道村子中谁家有婴儿夭折,就会主动与婴儿父母洽谈,用钱把婴儿尸体买走,然后炼取尸油,以辅助自己施展一些邪术或是降头。

  只是这道姑身体并未见一点腐烂的迹象,但却溢满了全身的尸油,这种情况与平时的认知明显相悖,现在也没有工夫研究这事。我一扯大牙,带头就往那边的水缸处跑,一边跑,一边冲大牙喊:“别整那个门了,快点过来,看看这边这个缸能不能转动。”

  按照相同的方法,果不其然,这口缸依然可以转动,如法炮制之后。随着“咯吱……咯吱……嘎嘣”的声音,这间屋子的北墙相同的位置果然又出现了一道暗门,我和大牙见状,转忧为喜,有种绝处逢生的喜悦,也顾不上有没有危险,大牙一弯腰,率先走了进去,我顺手端起烛台,紧跟着大牙也走了进去。

  刚跨出这道门,顿时就感觉阴风习习,吹得直入骨髓,就像掉进了冰窖里一样,接二连三的连打了几个冷战。我的大衣刚才也光荣就义了,现在身上只穿了一件羊毛衫,感觉从头到脚,全身发凉,瑟瑟发抖,哆嗦个不停。

  倒是打了几个哆嗦后,脑袋清醒了许多。举着蜡烛四下照了一圈,发现这回我们终于不是被困在屋子里了,这里看起来像是条隧道,蜿蜓伸向远方。烛光照射的范围有限,也看不太清楚,加上这里的风又很大,吹得烛光摇曳,几次都差点熄灭。

  这条隧道通向哪里,是吉是凶虽然也不知道,但是心中却不再那么凄凄惶惶了。恐惧的心理很奇怪,最可怕的事情并不是碰到狮子、老虎这种猛兽,反而就是简单的重复。就像夜里醒来上厕所,当你发现无论推开哪道门后都是自己的卧室,而找不到卫生间时,那种恐惧是比见到猛兽还要可怕的事。

  我和大牙站在原地都仔细的听了一会,也听不到有什么动静。

  但是既然有风,就说明这条路应该不会是个死胡同。看了看这条地洞,黑咕隆冬的也估计不出有多长,不晓得要走多长时间,而手中的蜡烛也只剩下不到十公分的高度了,如果在无风的情况下应该还可以支撑住二三个小时,但是现在这种环境,恐怕一个小时就得燃尽,索性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小心的收好,等到要紧的时候再用。

  没有了光亮,当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拍了拍前面的大牙告诉大牙在后面跟着我,小心注意点后面,而这里的风大,太费蜡了,这种环境蜡烛很宝贵,还是节省点用,等到需要时再用,而我们只能艰苦一些,摸黑前进了。

  大牙在后面边走边问我:“来亮,你说这条道是通向哪儿的呢?不会是才脱离魔爪,又要进入虎穴了吧?也不知道柳叶和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可别像我们一样……。”

  听大牙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替柳叶和那两个孩子担心,我一边小心的看着前面的路,一边苦笑着:“谁知道这条路是通哪儿的,看这凿出来的痕迹,应该是人为挖出来的,看这水平也不咋地,不像是专业的队伍干的活,倒像是些门外汉的手笔。现在咱哥俩是听天由命,走一步看一步吧。估计柳叶看咱俩这么长时间没动静,应该也进那老头子屋了,是吉是凶也不知道,至少没像咱俩这样给整到这地方来,也他妈的怨我,不该多嘴说人家。”

  不知不觉中,走了能有十来分钟,我走着走着突然的就站住了,大牙被我吓了一跳,赶紧伸脖子往前看了看,也是有些发愣。

  前方赫然出现了一个岔路口,一左一右,两个洞口通往不同的方向。

  我和大牙站在这两个洞口前左看右看,拿不定主意。看了半天,大牙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来,晃了晃脑袋,一甩手,索性不管了。说是死生由命,富贵在天,一切听我的,如果我也拿不准主意,他就要扔硬币了。

  既然有两条路,就说明这两条路应该是一条生路,一条死路。如果两条全都是生路或者全都是死路也不符合规矩,犯不上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修两条目的一样的路。

  我扒着洞口往里瞅了半天,也看不出个究意,两个洞口都是黑漆漆的,也没有明显的区别,不知道是通向哪里。不过傻子也都知道,不可能两条路都能通向地上,就在手足无措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办法。

  我从身上取出刚才剩下的那半截蜡烛,点燃后,烛光闪烁不定,忽明忽暗。我赶紧用手拢了一下火苗,等到火苗稳定后,我往左边的这个洞口里走了几步,然后站住不动,只见烛光扑闪了几下后,很快的就稳定了下来,不怎么跳跃了。我又捧着蜡烛向右边的洞口里又走了几步,然后仍然站住不动,只见蜡烛的火苗开始渐渐的向洞口外倾斜,烛光又开始闪烁不定起来,看到这里,我赶忙把大牙叫了过来。

  大牙看我神神叨叨的走来走去,一直没有吱声,直到听我喊他,才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问我有什么事,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嘿嘿一笑,用手指着蜡烛的火苗:“喏,你看这个,那边的洞口火苗是直的,这边的洞口火苗是歪的。”

  大牙盯着火苗看了一会后这才恍然大悟,搓了一把脸,兴奋的冲我直点头:“行啊,来亮,你真是深藏若虚,锋芒不露啊!现在的火苗向洞外吹,就说明里面有风,那里面应该不是个密闭的空间,而是有空气流动,咱俩就走这条路了呗。”

  我吹灭了蜡烛,小心的收了起来,拍了拍大牙的肩膀,长叹了一口气:“哥哥我走南闯北,通才练识,博物多闻,哪像你胸无点墨,才蔽识浅的,还不去前面掌灯带路。”

  大牙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无外乎都是他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的说辞,我把大衣脱下来又让他套上,抱着膀小心的紧跟在他的身后。这条路时上时下,左转右拐,走了差不多有四五百米的距离后,前边豁然开朗,到了一个大厅里,空气也清新了一些,没有刚才的那种浑浊的土腥味儿,也就感觉不再那么压抑了。

  我又把这蜡烛点亮,举过头顶,四处张望着,围着这个大厅走了一圈。

  发现这里应该是一个石室,四四方方很周正,也就是五米见方大小,高有五米左右,斜对面有道楼梯蜿蜓向上,应该还可以继续往前走,估计是为了防潮,地面上撒了一层的石灰,石室的四周墙壁都绘满了壁画。

  墙上的壁画从画法上看有些像唐宋遗法,沥粉贴金,风格精密富丽。画中的人物意态生动,景致优美,笔法流畅而苍劲;人物衣纹勾描娴熟,花卉竹石线条洗练,我做景观设计这么多年,全国的名胜古迹也没少走,但印象中还没有看到过这样精美的壁画,保存如此完好的壁画也应该极为罕见。

  四面墙体绘制成了四幅巨大的叙事壁画,画中场面宏大,人马队列整齐有序,杀气腾腾,栩栩如生。里面的人物活灵活现,呼之欲出。我和大牙都不住的啧啧称奇,看了好半天,又研究了一会,总算才看出个大概意思。

  我们走到第一幅壁画前,整面墙绘制的是场战争的场面。远远望去,弥山遍野的一些骑兵团团围住了大股军队,很多士兵都被杀得丢盔卸甲,夺路而逃,血流成河,战势激烈。从双方打出的旗号可以看出,应该是后金与大明军的激战。

  再看那些士兵们个个精悍,将领们个个威风,应该就是满洲的骑兵。

  左上角精细的绘制了一员猛将,跨下一匹大青马,龙颜凤目,伟躯大耳,天表玉立,仪态威重,粗粗的眉毛下两只眼睛微睁,但却像射出两道锐利阴冷的光芒。穿着箭衣,皮搭膊、铁护腕、快靴,腰间挂着一个大皮酒壶,手下垂着短铁锥,威风凛凛,神采奕奕,恃气凌人。

  在他的身后并排一溜跟着七匹战马,马上的将军刻画的都不是很清晰,总觉得有些奇怪,好像是故意在掩饰着什么。

  大牙叭嗒了叭嗒嘴,冲我说:“来亮,这个我估计划得是努尔哈赤征战的场面吧。不用说,画得如此威武细致的这人一定就是努尔哈赤了,后面跟着的那几个人正好是七个,你说会不会就是行地七公呢?”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四十三章 画中谜

  我也看了半天,感觉大牙猜的应该靠谱,从旗帜的名号上和气势上,十有八九画的就是努尔哈赤。应该绘制的是后金与大明军兵争战的场面。如果前面这员大将是努尔哈赤本人,那后面跟着的这七个人十有八九就是行地七公。

  我转过身来,看了看第二幅壁画,这张描绘的应该是在一间殿堂里,通天的大柱子颜色鲜红,两柱间用一条雕刻的整龙连接,龙头探出檐外,龙尾直入殿中,显得特别的霸气,十足的帝王气魄。

  看这架势,应该是皇帝的寝宫,通过室内点画的多盏宫灯可以看出来,应该是晚上,隐隐约约的仿佛从厚重的窗帘缝隙中还能看出透过的几丝月光,落到了铺满金黄色棉被的大床上。床上躺着一人,面容枯篙,形销骨立,似已病入膏肓。床前跪着一排人,仍然看不清面容。

  我一边看,一边用手指指点点的对大牙说:“如此看来,前面那幅画肯定就是画的努尔哈赤了,而这幅画的应该就是努尔哈赤死前托秘。床前跪着的还是那七个人,依然没有画清面貌,现在看来可以确定应该就是行地七公,只是为什么搞的如此神秘呢?”

  大牙也歪头看了半天后,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念叨着,看来这次咱还没白昏过去,昏的总算有些价值,真要是大难不死,那是必有后福啊。

  我也懒得听他胡说八道,就转身盯着第三幅壁画看了起来。

  这幅壁画的场景很大,是几个不同的画面组合在了一起,从前往后的看了好半天,才看出了点眉目。壁画最左面画的是皇帝即位时的场面,张灯结彩,群臣朝拜,普天同庆。

  正中央龙书案后面正襟端坐一人,头上戴着嵌宝紫金冠,穿一件明黄龙袍。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眼睛里精光闪动,十足的帝王之气,身前背后百步的威风。

  大殿内黑压压的跪倒一片,正行三拜九叩的大礼,仪式隆重而又充满欢庆气氛,场面大气磅礴,声势浩大。可能是盯着看得有些久了,感觉自己似乎进入到了整个情景之中,画中的景象鲜活生动的在眼前展现,耳轮中隐隐听到钟鼓齐鸣,礼乐飘飘,重重深宫禁苑一殿殿都已经敞开了大门,文武百官拜谒皇帝,听候旨令。香炉的轻烟袅袅升腾,如梦如幻,不知不觉的沉于其中,愣在当场。

  “喂,来亮,来亮,发什么愣呢?”大牙见我眼神发直,一动不动,在旁边推了我一把。

  我激灵一下这才如梦方醒,轻轻的晃了晃脑袋,这才看清旁边的大牙,抬头又看了看壁画,心底不由得冒出一股寒意。难道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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