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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弹特工绝地厮杀:潜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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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住了一样。
  孙立虎难得露出笑眯眯的表情,对秦远说:“培训结束了。”
  秦远此刻还不知道自己能否去云南,因为最后一次考核他并没有成功地把炸弹拆除,这种精英选拔他实在没有底气。
  秦远应了一声:“结束了。”
  孙立虎又说:“考核也结束了。”
  秦远说:“结束了。”
  孙立虎说:“你觉得这三十天的训练怎么样?”
  秦远说:“学会很多。”
  孙立虎说:“那你对考核的感觉怎么样?有把握被选中吗?”
  秦远摇了摇头:“没有十足的把握,最后一次表现不好。”
  孙立虎呵呵笑了:“不好在哪里?”
  秦远说:“炸弹没拆除。”
  孙立虎点头:“的确是没拆除。”
  听到这话,秦远有点沮丧了,他低下头,声音小如蚊蝇:“考核没通过,见不了祖父。”
  孙立虎站起身来,说:“严格来说,你的考核成绩很难评定,说不好是通过还是没通过,但是……”
  秦远听到有希望,连忙抬头看他。
  孙立虎继续说:“但是因为另外二十九名队员没有一个通过的,你比他们表现好,所以你通过了。”
  秦远还有点没反应过来,问:“另外二十九个都没通过?”
  孙立虎点点头:“对,他们的表现不好,都没有通过。”
  秦远还问:“只有我通过了?”
  孙立虎说:“对,只有你能去。”
  秦远说:“可你不是说要选五个吗?”
  孙立虎摇头:“没说一定要选五个,上头说是五个以内,也就是说,最多选五个过去,选一个当然也可以。”
  秦远这才欣喜起来,想到不久就可以见到祖父,也可以知道那个秘密了,他就兴奋得浑身发痒,他站起身,问他:“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孙立虎示意他坐下:“不要着急,明天我把情况报给屈团长,他会安排人带你过去的。不过还有三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我估计屈团长会等到大年初一再带你走,你就先安安心心地在这边过个年吧!”
  秦远点了点头。
  孙立虎又叮嘱:“那个林纾小姑娘,你天天训练,人家天天为你提心吊胆,听说前几天生病了,你也去照顾她两天吧。”
  秦远又站起来:“林纾生病了?”
  孙立虎说:“嗯,我让人问了,也没大事,医生说是焦虑过度,得好好调养一下,现在还在军区医院里,小姑娘听说你在考核,还坚持不让我们告诉你,怕影响你的情绪,看看人家对你多好,去云南之前的这三天你就去医院陪着她吧。”
  秦远来到军区医院的特别看护房里的时候,林纾正躺在病床上睡觉,领路的护士帮秦远开了门,但是示意他不要弄出大的动静,以免吵到病人。
  秦远一手提着水果和年糕,另一手拿着毛衣。这毛衣正是林纾给他织的那件,考核前林纾一定要让他穿在身上,后来秦远回去以后确实把毛衣拿出来放在床头准备带上了,只不过第二天去弹药销毁站考核的时候,他又给忘掉了。随后的两天考核,由于大脑很紧张,太累,回来就躺下,也没记得毛衣的事情。直到三场考核结束,安下心来,他才想起毛衣没穿上,再一翻开看,发现领子处破了个洞,估计是被老鼠咬的,秦远心里愧疚,可自己又不会缝,只好拿来给林纾,让她缝。

(五) 林纾的忧郁(2)
此时的林纾瘦得厉害,脸色苍白,面容憔悴,躺在床上非常虚弱的样子。秦远看了很难受,也很担心,想不到自己会给她带来那么大的痛苦。于是他又跑出去问主治医生林纾的病情到底怎么样。
  主治医生戴着瓶底厚的眼睛,说话跟写报告一样,典型的书呆子。他对秦远说,林纾同志是得了急性焦虑症,稍微有些严重。秦远不放心,在进病房之前问护士:“林纾的病情严重吗?”
  护士说:“是急性焦虑症,这几天她是不是遇到什么特别担心的事情了?”
  秦远唔了一声,心想:“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让她担心的,不就是去考核一下吗?”
  护士见他低头不语,也不加以追问,反过来安慰他说:“秦远同志,你也不必太担心,急性焦虑症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要你好好陪她几天,让病人安心她就会很快好起来的。”
  秦远点了点头,搬个凳子,坐到林纾的身边等她醒来。
  认识林纾这么久,他还从没有如此细致地看过这个女孩子。此刻林纾睡着了,虽然是病恹恹的样子,但是在秦远眼里,她光洁的额头、清秀的眉目、狭长的睫毛、俏挺的鼻子、小巧的嘴唇……这一切都那么漂亮,那么让人心动。
  秦远看着看着,不由得脸上一红,耳根滚烫起来。
  因为母亲临走时的嘱托,林纾一直以来都是作为一个符号、一个名词甚至一种象征保存在秦远的脑海里,他把对林纾的好当做是母亲的命令,他只不过是在心甘情愿地执行。而此刻,秦远的心头忽然有了异样的感觉。
  这是什么感觉呢?是心动,是心疼,秦远也不知道这感觉从哪里冒出来的,来得小心翼翼,来得蹑手蹑脚,来得隐隐约约,生怕被人发现,一有动静它立刻就消失不见。
  这个十八岁的少年动情了。
  从早上等到下午,秦远过来的时候天气还雾蒙蒙的,等到林纾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开始飘起大片的雪花了。
  林纾是从一个噩梦中醒来的。她梦到自己站在一个浓密的森林里,四周都是又高又粗的参天大树,将她紧紧地围住。地上铺满了枯黄的叶子,厚厚一层,她站在上面,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陷下去,再也爬不上来。森林里一点声音都没有,除了树没有其他东西,静得让人窒息,她害怕,心口砰砰地跳,她想跑出去,不让那些参天大树围着自己。她抬起脚步就朝前冲,哪知道越往前跑脚下的落叶层就越厚,她也就陷得越深,到后来她几乎是爬着朝前挪了,腿变得很重,一点也跑不动,可是这个时候,她惊恐地发现,前面的一棵大树要倒下来了,是朝她这个方向倒的,她就转头跑,可是她周围所有的大树都开始往下倒,朝她这个方向倒,这些大树聚集成一个密集的板,眼看就要把她砸成肉酱,林纾跑不动,她开始喊救命,然而嗓子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根本喊不出来。林纾心想,这次要死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她闭上眼睛,等着这一棵棵大树向铁锤一样砸向自己,就在这个时候,她听见了秦远的声音:林纾,林纾……这是秦远的呼唤!林纾好开心,好激动,她想对着那个声音喊回去:秦远,我们结婚吧!可她还是喊不出声来,她的脖子像是被一双大手扼住了,呼吸不了,要窒息了……林纾很绝望,眼看就要被大树砸死了,可还是不能跟秦远结婚……
  我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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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林纾的忧郁(3)
……
  梦到这里的时候,她醒过来了,当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是在那个森林中时,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感觉眼角冰凉一片,用手一摸,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流泪了,而且把枕头浸湿了一大片。
  林纾又开始绝望了,难道梦境跟现实真是连通的吗?梦里的情况真的会发生吗?秦远真的直到我死都不肯跟我结婚吗?
  想着想着,她又流下泪来。这个看上去傲气任性的女孩子,内心深处却满是柔情,这种柔情只有在她喜欢的人面前才会表露出来。
  她盯着天花板伤心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被子被掖得很紧,转头一看,差点叫出声来:有个人趴在床边!
  这个人……不就是她这几天在朝思暮想的秦远吗?
  秦远是等得太久,趴在床边睡着了。
  林纾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觉得一下子精神起来了,她想立刻把秦远叫醒,然后死命地抱住他;但是她又觉得秦远整天训练考核,出生入死,那么辛苦,不如让他好好地睡一会儿。
  林纾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欢喜,激动得眼泪直往下掉,她觉得一定是父亲在冥冥中帮着她,每当自己陷入绝望找不到秦远的时候,父亲就立刻让秦远出现在自己面前。
  林纾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枕头往下挪了挪,垫到肩膀处,然后她将头抬高,细细地端详秦远。
  片刻之后,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秦远的脸。
  秦远迷糊中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甩开林纾的手,这是一个月的训练给他养成的职业警惕性。按照孙立虎的说法:特工执行任务的时候要像狮子一样,而睡觉的时候要像马一样。狮子捕食观察良久但是一击即中,而马则是站着睡觉,时刻处在奔跑的状态中,这么睡可以防止被敌人行刺。
  等秦远看清楚眼前的人是林纾,他才松了一口气。
  林纾破涕为笑,说:“你那么紧张干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秦远尴尬地卷了卷被角。
  林纾问他:“什么时候来的?等我多久啦?”
  此时的林纾温柔得像换了个人一样,秦远来回看了她几眼,不明白怎么回事,印象中的林纾不可能这么乖巧温顺的。实际上他不懂女孩子的心思,林纾就好比是一头桀骜不驯的小马,难以臣服于人,不过一旦被驯服之后,就再也不会撒野。林纾本来就对秦远有些好感,只不过觉得他男儿气不够,所以一直排斥他,可是上一次在医院她明白自己一直以来误会了秦远,折服于他的睿智冷静,还有男儿气度和胸怀,此后自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高傲,百炼钢铁也化作了绕指柔情。
  秦远当然不会考虑那么多,他老实地回答林纾:“上午来的,没等多久。”
  林纾说:“啊?上午就来了?那不是等半天了?都怪我,一觉睡那么沉!你吃饭了吗?”
  秦远摇摇头。
  林纾心疼了:“饿了吗?”
  秦远说:“你饿吗?”
  林纾“哧”地一笑:“我要是说不饿是不是你也跟着说不饿?傻瓜!饿了就饿了,等我等那么久,能不饿吗?”
  秦远的小心思一下子被林纾识破,不由得有些尴尬。
  他这个样子让林纾喜欢极了,越看越觉得可爱。
  林纾心里甜蜜,说:“我们待会出去吃点东西吧。”
  秦远:“我买回来吧,天冷,你还生病,出去不好。”
  林纾说:“不要紧,我们出去吃!我现在精神好着呐!”
  秦远说:“好吧,出去吃。”
  林纾欣喜地跳下床,忽然想起自己还穿着病号的衣服,头发散乱,形象肯定非常邋遢,她吓得连忙又跳回床上,用被子把整个人蒙住,只露出一双大眼睛,担忧地问秦远:“我这样子难看吧?头发都没梳呢!”

(五) 林纾的忧郁(4)
秦远摇头:“不难看。”
  林纾说:“我睡了一天,脸色肯定很差!”
  秦远摇头:“脸色不差。”
  林纾说:“这衣服也很难看,穿起来跟囚犯一样!”
  秦远还是摇头:“不难看。”
  林纾问他:“真的不难看吗?”
  秦远说:“真的不难看。”
  林纾眼睛忽闪忽闪地眨了两下,说:“不难看就是好看是吗?”
  秦远点头:“嗯,好看。”
  林纾心里甜蜜极了,没有什么话能比这个更能让她心花怒放了,她继续问:“真的好看?”
  秦远说:“真的好看。”
  林纾说:“你再说一遍。”
  秦远不懂:“为什么?”
  林纾说:“哎呀你说嘛,我想听!”
  秦远越来越晕:“说什么?”
  林纾又好气又好笑,把被角掀开,露出整个脸来,嗔怪他:“说你刚才说的呀!”
  秦远哦了一声,然后说:“真的好看。”
  林纾撇嘴:“说这么半句谁听得懂啊?”
  秦远被她绕得找不到路了,他疑惑地说:“不是你让我再说一遍的吗?刚才说的就是这句啊,怎么会是半句?”
  林纾嗔怪他:“你说真的好看,谁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真的好看?你就不能把我的名字加上去吗?”
  秦远这才明白,乖乖地说:“林纾你真的好看。”
  林纾开心极了,忍不住笑起来,声音像是铜铃那样清脆。
  听着她的笑声,秦远的脸有点烫,但是他表情仍旧是那般木讷。
  林纾笑了一会儿,还是喜滋滋的样子,对秦远说:“你先回避一下好吗?我换衣服。”
  秦远点头,站起来就朝外走。
  林纾急忙叫住他:“哎呀你出去干吗?”
  秦远问:“你不是让我回避吗?”
  林纾说:“回避,你转过脸别看不就行了吗?又没让你出去,屋里有暖气,外面那么冷,我换衣服又慢,出去还不给冻僵了?”
  秦远于是又坐回凳子上,转过身去,不看林纾。
  林纾此刻简直幸福得想在屋子里跳两圈了,她从病床旁边的柜子里翻出衣服来,然后开始脱身上的病号服。
  秦远背对着她,耐心地等。
  忽然秦远听到“呀”的一声,连忙转头看。
  进入秦远视野的林纾只穿着一套乳白色的秋衣秋裤,紧身的,把林纾的身材裹得*,曲线玲珑,乳房鼓鼓的,诱人至极。
  六十年代,能碰碰异性的手都觉得是*。秦远还从来没见过这等景色,他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连忙转回头去,讷讷地说:“你没穿好,叫什么呀?”
  林纾只顾叹气:“哎呀怎么我给你织的毛衣破了个洞啊?”
  秦远明白了,原来不是让他回头看,他说:“放在床头,被老鼠咬破了。”
  林纾气愤地说:“这死老鼠!什么不好咬,偏偏要来咬毛衣!也不想想我织一件多不容易!你先放在这里吧,等明天我跟护士借点毛线来再补上。”
  秦远说:“好,你穿衣服吧,别冻着了。”
  林纾这才发现自己只穿着贴身内衣,不由得也尴尬起来,连忙把棉裤棉袄穿好。
  等两个人从医院里走出来,已经是傍晚,外面雪花还在飘,地面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了。
  林纾紧挨着秦远走,胳膊有意无意地蹭他一下,秦远则浑然不觉。
  林纾觉得生活如果能这样继续下去,那让她少活十年都成。
  “这雪下得真好看,”林纾说,“比西塘镇的大。”
  秦远跟着说:“是啊,西塘镇的雪像沙子。”
  林纾说:“后天就年三十了,秦远,你能陪我一起过年吗?”
  秦远点头:“能,孙队长说了,让我陪你过完年再走。”

(五) 林纾的忧郁(5)
林纾警惕地问:“走?去云南么?”
  秦远说:“是的,去云南。”
  林纾一下子停了下来,不往前走了,她又开始担心了,焦虑症又犯了:“听说那里匪徒猖獗,都快成战场了。”
  秦远说:“是的。”
  林纾说:“是不是每天都要拆炸弹?”
  秦远说:“我也不知道,但是肯定得经常拆。”
  林纾不说话了,紧咬着下唇,满脸焦虑地看着秦远。
  秦远心中不忍,就安慰她:“不要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林纾问:“能多快?一个月可以回来吗?”
  秦远想了想,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但是为了不让林纾这么担心,他点点头说:“孙队长说了,到那边很快就能执行完任务,一个月就可以回来了,最多不超过两个月,一两个月估计也不会有多少次任务。”
  林纾紧绷的神经这才稍微松弛下来。
  反倒是秦远开始担心了,他心想,如果我走了,林纾天天这么焦虑怎么办?护士说陪她一阵让她放松放松就会很快好了,可是自己三天之后就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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