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犟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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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马上来哦”张绍良的声音已经飘远。
  莫秀抚摸过桌子,百年的铁梨木,硬如磐石。
  纱帐飞舞的床,鸳鸯锦,蚕丝被,这是
  微敞开的门被直接推开,进来的人望见站在床边的人,走过去。
  莫秀后知后觉地转身。微微笑道:“你回来了。”说出口的话,好似演练了千八百变。
  东夏抬起手臂,将她轻轻揽入怀中,“我回来了。”只有她听得见的低语。
  莫秀在他怀中抬起头,问:“这里是你家?”
  “嗯。”他揉揉她的头发,软软的。
  “你家里人谁要结婚?”她指指床上的东西,听说以前人结婚的时候会在床上放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盖蚕丝织成的鸳鸯被子。
  东夏挑起她的下巴,笑得邪乎:“为什么就不能是你我呢?”他亲吻这个懵懂的女孩,傻傻的孩子吓得魂飞魄散,他不允许她逃离,就算是心里阴影也要克服!
  莫秀反应过来时两人已躺在了床上,坦诚相见。
  “啊”她痛。
  东夏覆在她身上,攻城掠地。不留余地地啃噬,不管她如何挣扎,他都不会放手。
  “不要别”她的腿被抬起,她含泪恳求。
  抓住她的手,咬住,他道:“乖。”婉转的语调,让莫秀一愣。
  “不啊,嗯”她语无伦次,海上的浮木,只能被海水推着,越推越远。
  她被迫与他面对面坐着,双目含情的少女攀着他的肩,起伏跌宕,一夜疯狂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可他们还没结婚啊?!莫秀四肢无力地咬被子。
  将人吃干抹净,东夏心情不错,伸手把莫秀捞进怀里,想怎么折腾都行。
  “我们是什么?”她在他身下迷糊地问。
  “夫妻,恋人,新婚燕尔,随你。”他把玩她的头发。
  莫秀不懂,他道:“昨天晚上起,你的名字就写在我东家的族谱里了,百年以后,你我的名字会刻在同一块碑上,不管你是什么出身什么人,死后都是我东家的鬼,进我东家的祠堂。”
  莫秀的眼泪涌出,她本就是个爱哭的孩子。
  “还有问题吗?”他按耐不住,巫山云雨的滋味如罂粟花毒,无法自拔。
  莫秀遇上东夏,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

  ☆、5

  正午,东夏从床上下来,去浴室洗漱,出来时莫秀还没醒。
  把人抱去洗洗干净塞回床里躺着,她中途醒了一次,又睡过去,看来累得不清。
  手机里刷屏的未接电话,他打回去,那边咆哮:“操完了就快回来把事情处理掉,老子要累死了!”
  挂掉,东夏直接关机,走出去透气。偌大的家,也就这么几个人,祖先留下的只是一个空壳,若不是父亲坚持着,他会直接捐给国家,用来旅游参观。
  点了一根烟,他又掐灭,最近很少抽烟了,或许是因为有了另一个寄托。
  张绍良正在楼下院子里教一只白鹦鹉唱歌:“对面的美女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
  鹦鹉不理他,扑腾着翅膀往上飞,停留在东夏的肩头。
  张绍良大叫:“不带这么歧视的,把我喂你的瓜子都吐出来!”
  东夏放在走廊扶手上的手抬起,拍走鹦鹉,转身回房。
  鹦鹉飞回张绍良的手臂上,啄了啄羽毛,听张绍良摇头晃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英雄难过美人关。”
  日头偏离,东夏让人送来了食物。
  莫秀支起身子,动哪哪痛,东夏隔着纱帐对她说:“吃的放桌上了。”
  莫秀条件反射回了一个“嗯”。
  “我下午回来。”他拿着钥匙出去了。
  这人白天晚上人格会分开吗?
  莫秀忍着酸麻胀痛下床,桌上的饭菜还温热,她真的饿了,快速消灭掉它们。
  东夏告诉她,要在这里住九天,东家的规矩很奇怪。
  宅子很大,她会小步地在小道上行走,偶尔停留在比较有参观价值的地方盯上一小会儿。
  堪比园林的宅院没什么人,格外幽静。
  莫秀走到别院,发现那儿了梧桐树上立了一只白鹦鹉,好像不怕人,一直盯着她看。
  “嘿,美女!”白鹦鹉爆出这么一句。
  “”莫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被一只鹦鹉调戏了。
  鹦鹉歪了歪脑袋,又唱了起来:“对面的美女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
  “”莫秀转身,走出院子。
  突然白鹦鹉飞了出来,爪子抓住她的肩膀,痛得莫秀倒抽一口凉气。
  莫秀不敢乱动,尝试着走两步,鹦鹉居然呆在她肩膀上不走了,她只能小心地挪着步子走。听说,白鹦鹉是保护动物来着她想不起来是听谁说的。
  停停走走,莫秀在一处凉亭歇脚,凉亭有一个小秋千,垂在半空,似乎是专门给鹦鹉的,它扑腾着翅膀飞上去,晃荡着秋千开始唱:“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莫秀抽着嘴角落荒而逃,鹦鹉飞出来,直接落在她脑袋上,抓得她头皮一痛,惨叫出声。
  声音比较大,马上就有人来了,将鹦鹉唤走,然后对莫秀恭恭敬敬的。
  莫秀问这鹦鹉的来历。
  那人回答:“是张少养在宅子里的。”
  张绍良这人平时都教些什么东西给鹦鹉啊?莫秀只觉得脑仁疼。
  晚饭前东夏回来,莫秀做了饭菜,满屋子菜香。
  来蹭饭的张绍良搓搓手,献媚道:“嫂子真贤惠啊,老大真有福气。”说罢就要往桌子上扑。
  白鹦鹉在一边的架子上喝水,忽然仰脖高歌:“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噶!”张绍良眼疾手快掐住它的脖子阻止它破坏东夏吃饭的心情。
  莫秀叹了口气,为东夏添了一碗汤。
  白鹦鹉惨叫着被带走,张绍良一边吃饭一边看东夏的脸色,还好,他和鹦鹉都不用被炖汤了。
  吃饱喝足,碗筷自有人收拾,张绍良有事,叼着牙签就出去了。东夏和莫秀牵着手,在园子里走。
  好像和她自己走的时候感觉不一样。
  两人就这么手牵手,不说话,气氛压抑,莫秀低着头走,却没看路,往前跌,撞到了东夏的后背,很结实。
  “对不起。”她捂着头道歉。
  东夏回转身,他抬手摸摸莫秀的脑袋,冷不丁冒出一句:“越撞越傻。”
  莫秀红了脸,嘀咕:“我不傻。”
  “呵。”东夏居然笑了,天色很暗,但他的笑容却灿灿生辉。
  晚上咳咳,和谐而过。
  九天过去,莫秀会了学校,专业课旷了几节,借了同学的笔记,她赶上了进度。
  东夏很少在学校,大三的学生大多都在实习,在校的不多。
  天越来越冷,莫秀买了一件大衣寄回羌镇。而后,她也收到了一件大衣,寄件人是东夏。
  不是什么貂皮大衣之类的奢侈品,只是很普通的牛仔外套,暖和结实,牛角扣泛着光泽,她很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6

  有一个建筑学教授的讲课,莫秀带着纸笔去听。
  不少人已占好位置,她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边上有人说:“这里有人坐了。”
  莫秀匆匆换位置,好不容易在最后一排坐定,她悲剧地发现,听不清那个老师说话。
  教授是个老态龙钟的白发老者,说话没什么力道,偏偏今天他的麦克风坏了。
  课堂有些吵闹,教授翻册子点名,莫秀全神贯注地听,才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忙大声喊“到”。
  人头攒动的阶梯教室,莫秀认真记载黑板上的建筑理论,物理构造、建筑原理
  突然教室里吵吵闹闹的声音都没了,只有教授拿着教棒敲击黑板的敲击声。
  “迟到了就快点进去。”教授眼神不怎么好,挥挥手让门口的人走进去。
  莫秀愣愣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人,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那人在她身旁坐在,揉揉她的头发,没有说话。
  下面的课莫秀都没听进去,身边坐了一个东夏,注意力完全无法集中啊。
  莫秀怔愣着提着笔,看着黑板就开始放空,这丫头最大的本事就是随时随地发呆。
  东夏戳她的脑袋,“回魂。”莫秀埋头写笔记,耳朵通红。
  “你今天怎么在学校?”她悄声问。
  “我是Z大的学生。”言下之意就是学生在学校没什么不正常的。
  “那你过来旁听?”她傻乎乎地问。东夏好笑地再揉她的头发,拍了拍。
  莫秀顶着一头乱发走出教室的时候问:“你下次还会来吗?”
  “看情况吧。”他不是每一次想她,就头脑发热失去理智地抛开一切来到她的身边。
  莫秀想到什么,突然指着自己的衣服,眉开眼笑:“谢谢你送的衣服,我很喜欢。”
  “嗯。”他第一次送女孩子礼物,有点不肯定。
  过几天学校有圣诞晚会,她想邀请他去看,只是他那么忙,犹豫再三,她话没说出口。
  到校门口,那辆低调却奢华的车子停靠在路边,车窗摇下来司机张绍良露出贼溜溜的眼,“嫂子好!”
  莫秀对微笑他点了点头。
  东夏上车,隔着玻璃,他们四目相对,莫秀挥挥手,转身,有些没精打采。
  手机这时候响了,是短信。
  “明天陪我上课。”
  莫秀惊喜之余回:“你居然上课?”
  “”东夏看着手机屏幕无语,恨不得回去揉乱她的脑袋狠狠□□一番,他一个大三的学生上课很奇怪吗?
  莫秀后知后觉道歉。
  “今天早点回家。”
  莫秀欲哭无泪。她搬到东夏家住后,晚上不人道啊。
  隔天莫秀感冒了,鼻音很重。
  东夏是财经系,榜首,牛人啊。
  莫秀靠着他的肩膀,脑袋一磕一磕的,东夏有些后悔,昨晚上就不该折腾她那么久。
  “这位同学,睡觉也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啊。”财经学院的钱教授见莫秀睡那么香,边上的人都看着她,严重影响他们上课了。
  莫秀捧着脑袋坐直,好难过。
  “老钱,这不是咱们系的学生。”张绍良这痞子一脸猥琐道:“这是俺们家老大的家属。”
  钱教授愣了愣,笑眯眯地对上东夏不怎么友善的视线,乐呵呵地说:“我上次说可带家属,没想到你这次就带了一个过来,不错不错,有前途。”
  莫秀脑子糊涂,前途?什么有前途?带家属吗?
  下课了,东夏起身,莫秀却趴在桌上不省人事,手心贴在她的额头上,烧了。
  带人去医院打点滴,莫秀温顺地睡在他怀里。呼吸很重,嘴巴微微张着,很可爱。
  外面下了雪,圣诞节一过就是元旦,然后要过年他不由感慨时间过得真快。
  感冒发烧的人被抱着回到家,东夏放了外套,去厨房倒水出来,看到莫秀从沙发上爬起来,皱眉:“起来干什么?”
  莫秀烧糊涂了,满地找拖鞋的同时,回答:“你还没吃饭,都快晚上了”她找到了拖鞋,穿上。
  东夏直接打横抱起她,往楼上走,边走边说:“好好睡一觉。”
  莫秀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只感觉,额头上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温暖了她的眉心。                    
作者有话要说:  

  ☆、7

  圣诞节那天,莫秀裹得圆滚滚,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感冒刚好,她要减少出行,就连学校的圣诞晚会她也不去了。
  东夏打电话来,让她好好休息,家务活不准做,要是让他发现抹布什么的偏移一寸位置,她今晚就别想睡觉。
  莫秀怕了他,只能喝着热可可,等他回来。
  甜言蜜语,他从未说过只言片语。很多年以后,回想当初,有朋友说莫秀是个傻姑娘,连个告白都没有,就傻乎乎跟着人家过了。
  莫秀也觉得神奇,可是她这么说:“就好像除了他,没人会要我了呀。”
  非君不可,非你不嫁,这和她那个倔犟的表姐,难道不是异曲同工吗?
  东夏回来了,跟进来的还有一堆蹭吃蹭喝的。
  张绍良拎着两瓶白酒大步流星跨进来,对着呆愣的莫秀打招呼:“嫂子圣诞快乐。”
  后面的人说着叨扰了你好之类的客套话,换了鞋进屋。
  莫秀起身就要去倒茶迎接客人,被东夏一个眼神逼回沙发上规规矩矩坐着。
  于是一大帮子人,围在一张桌子上吃火锅,喝啤酒。
  莫秀问怎么回事,张绍良抢着回答:“本来是要下馆子搓一顿的,但老大惦记着嫂子你一个人在家,我们拦都拦不住啊,所以干脆来个集体吃火锅,省钱省事。”
  莫秀感动地看向东夏,他正涮羊肉,回她一眼,目光柔和。
  这堆人有的举止优雅有的言行粗俗,都是东夏的弟兄,但他介绍的时候都一笔带过,很平淡。
  期间有个文质彬彬的青年送给莫秀一只手表,她左手筷子右手生菜,权衡之下让东夏代收了。
  之后陆陆续续很多人送给她见面礼或者圣诞礼物,莫秀挺不好意思的,可她向来不会拒绝,不然东夏哪能这么容易将人骗到手。
  客人都走完了,莫秀和东夏一起收拾客厅,莫秀摸了摸那块漂亮的表,问这贵不贵。
  东夏看都不看一眼,捧起碗筷往厨房走,漫不经心地回答:“你能看都不看把检察官的礼物收下,很给我长脸。”出来时他又拿了抹布,对着眼睛瞪成铜铃的莫秀又道:“才两百万,眼睛不用睁这么大。”他扬着嘴角说完,尽量不让自己故意的成分太明显。
  “”
  他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这个圣诞节过完,学校越发冷清了,元旦回家的人比较多,莫秀考虑到车费和时间问题,打电话回羌镇,说放了寒假再回去,她爸爸没有意见。
  元旦自然是和东夏过的,还有东夏他妈。
  后来莫秀才了解到,东夏的父亲从政,母亲从商,两人天南地北,一家人很少一起。
  东夏的妈妈从北美过来,带了一些礼物给莫秀,莫秀开门的时候手里捏了个鸡蛋,厨房里飘着葱油香,东夏的妈妈正好赶上一张葱油饼的诞生。
  这一家人只有元旦和春节才聚一起,东夏与父母并不熟络,少年老成。
  东夏妈妈对儿子和年轻女孩同居的事情并不过问,只是在莫秀绑围裙做饭时,示意东夏,早点结婚,公司要有个正经的继承人。
  东夏不发表言论,东夏爸爸考虑了下,下结论,东夏毕业,莫秀大二,把婚结了。
  这事决定时,莫秀还在剁猪肉,完全不知情。
  寒假一至,莫秀收拾东西回羌镇,东夏让司机送她。
  到了寒假,羌镇的孩子多了,一些在外念书打工的人也踏上了回家的路。
  莫秀先路过脉河船家,看望阿姨,脉脉长高了不少,活泼可爱的大男孩手舞足蹈说着自己得了儿童游泳比赛第一名,他的老师是羌镇著名的游泳高手,六小叔子。
  莫秀将礼物给脉脉,赶回了自己家。
  父亲正在扫地,看到她,放下扫帚,把她的行李拎回了屋。
  “阿爹,我买的大衣你不穿吗?”她见父亲还穿着破旧的棉袄,很心疼。
  年迈的父亲坐在桌边,喝了口热茶,道:“天没那么冷,不干活的日子穿的。”
  “哦。”莫秀去灶台生火。
  “阿秀啊。”父亲喊她。
  “什么?”她摸了半天找不到火柴,父亲递过来一只打火机。
  莫秀愣愣地点了火,看见父亲苍老了很多的脸上露出担忧,“我看到你笑着回来,才放心,你没遇到骗子。”
  什么意思?莫秀直起身子,木柴噼里啪啦烧着,火光映得她的脸通红。
  父亲叹息,目光长远,语气低缓,“几个月前,来了个年轻人,叫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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