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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是惊鸿照影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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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不是我所能预料得到的了。 

突然间楼梯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神色匆匆的男子上了楼,见到君陶然如见救星,连忙一躬,然后上前附耳低语了几句。 

只见君陶然脸色微微一变,转头望向慕容商清:“少门主的手段果然令人望之不及。”慕容闻言,脸色也一沉:“本座不知君左使所言何事。”君陶然冷冷道:“本教江南分堂的人在一夜之间全部中毒,至今已经折损了好几个人。”“你们的人中毒,关我擎天门何干?”君陶然缓缓道:“他们中的是‘醉春风’。”冥月教在东南西北分别有四个堂,包括总教在内,所以一个堂口的实力就相当于冥月教的五分之一,难怪君陶然一听之下会如此愕然。慕容商清脸色一凝:“这不可能。” 

我闻言心中一动,想起自己曾经在医书上看过的名字。醉春风,顾名思义,是一种可以在风中四处散播的毒,无色无味,中毒者会行动渐滞,直至经脉尽断而死,却因初时感觉会感觉难以言喻的愉悦,就如同春风拂面一般,故名醉春风。这种毒还有一个特别之处,就是对武功修为愈高者毒性愈强,所以方才君陶然说的“折损了好几人”必定是地位极高的堂主或长老之类的。而这种奇特的毒,据说为擎天门所独有,向不外传,如果真有人中了“醉春风”的毒,那么嫌疑最大的当属擎天门。 

在我心念电转之间,君陶然已冷冷道:“是与不是,请少门主先交出解药。”慕容商清此刻也脸色凝重。“我身上没有解药。” 

擎天门和冥月教虽隐隐成两虎对峙的局面,但在一方还没有确定实力已远胜另一方的时候,决不会轻易出手,何况这么堂而皇之地对冥月教下手,不正摆明向冥月教挑战么,以慕容商清的城府断不会如此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此中疑点颇多。 

君陶然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色缓了一缓:“如此便请少门主随君某走一趟。”慕容商清点点头:“本座也想看看究竟是谁胆敢冒我擎天门之名。” 

两人双双望向我,我也莫名其妙地回望他们。怎么了,难道我从头到尾乖乖坐在这里一言不发也有事啊。慕容柔声道:“惊鸿,你一个人留在这我也不放心,不如和我们一起去吧。” 

“不要。”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一个人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以前不也是这样一路走来的?只听得慕容商清的声音悠悠响起:“据说冥月教的江南分堂里藏有春露、夏雨、秋霜、冬雪四种分别在极寒极暖之地所采的无根水,如果再泡上我所藏的上好毛尖茶叶,必定是羡煞神仙的滋味。” 

君陶然皮笑肉不笑:“想不到慕容少主对我教可了解得真透彻啊!”说罢转头对我说:“如若秦公子愿意光临敝教,君某必定不吝这四季之水来招待公子。” 

“你们是挖个坑请我跳么?”我磨牙。“那你跳不跳?”慕容笑得更愉悦了。“我……跳。”像泄了气的皮球,我垂头物力地应着,突然觉得自己很好骗,只要是心中所喜,无论是龙潭还是虎穴,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往前跳,实在怨不得别人。说好听点是千金难买心头好,说难听点就是天真固执。看见我这个样子,君陶然笑了起来,似乎将刚才的大麻烦忘得一干二净了,慕容也微笑。 





11 

一踏入冥月教的江南分堂,便可以立刻感受到那凝重的气氛,一个拥有几千人的江南分堂一时哀鸿遍野,几十个功力较低的弟子倒还能行走,只是脚步沉缓,似有千斤重坠。其他的人就没这么幸运了,或倒地不起,或痛苦呻吟,几个副堂主倒还好,都还勉强维持着仪态坐在椅上,只是脸上的苍白和汗水泄露了他们的痛苦。 

此时一名女子从帘后款款步入前厅,一双丹凤眼微微勾起,举手投足间无不散发着风情,极尽媚态。玉容上精神奕奕,显然是没有中毒。她看见君陶然脸色有些不好:“怎么是你来,教主呢?”君陶然淡淡应道:“教主闭关,所以由我来。” 

女子闻言眸子似乎闪过一丝什么,转瞬即逝,君陶然介绍着我们:“这位是擎天门少门主,还有秦家少主,”他顿了一下,“这是本教江南分堂堂主傅离珑。” 

话未落音,便见那些本来都痛苦不堪的人都望向我们这边来,眼中带着仇恨,显然他们也知道自己中的毒,毫无疑问,慕容商清是最大的嫌疑者。 

慕容商清也不辩解,就这么悠然地站着,既然君陶然敢把我们带来,就得保证我们的无虞。 

傅离珑冷笑:“君陶然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把下毒的人带到这里来,难道还想让他灭了我们整个冥月教不成?” 

君陶然一笑:“以少门主的睿智,就算要下毒也不会挑最容易让人联想到擎天门的毒,反倒是众人中毒,惟有傅堂主安然无恙,令君某不得不心生疑窦。” 

“那天本堂主正好外出办事。”傅离珑冷哼。君陶然却不理,直接绕过她去查看众人的伤势,傅离珑暗暗咬牙却也奈他不得。 

看着那些人痛苦呻吟的模样,本来不想管闲事的心不知不觉软化下来,待得回过神来,自己的脚步已经不由自主地走向那些中毒的人。 

从小在父亲的书房里,看过浩瀚如海的书籍,包括医书在内,也算是半个大夫,医者父母心的责任不允许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 

“难道没有办法么?”我问。傅离珑冷冷道:“醉春风除了擎天门,天下何处还有解药?”君陶然经过方才那一瞬间的震惊,此刻反而镇定了下来,知道就算激动也是无济于事,他思忖片刻,折扇轻敲着手腕问慕容商清:“君某相信不是贵门下的毒,但如果今天江南分堂无一幸免,恐怕你我两家从此势成水火,也是那个下毒者所乐见的。” 

慕容商清笑着点点头:“君左使所言正是慕容所想。本门愿意送解药给贵教,只是来回需数日之多,只怕会来不及。”此时的慕容商清负手含笑,丰神秀逸,俨然已有了未来门主的风范和威严。 

君陶然闻言一皱眉:“醉春风从毒发至死亡,只有七日的时间,往来数日必已来不及。”君陶然纵然足智多谋,此时却也束手无策,几名座上的副堂主和其他人闻言无不流露出一种绝望。只听其中一人强忍痛苦笑道:“君左使不必为我们忧心了,今日我们死于此处,也算是光荣殉教了。” 

君陶然沉默不语,慕容一面已唤来手下护法要他们赶回擎天门取来解药,只是擎天门与这里一南一北,就算如何赶也来不及了,无论如何只是尽一份人事而已,毕竟今日凶手可以对冥月教下手,也许哪天就轮到擎天门了。 

就在他们说话之间,我已来到一名副堂主面前,将手搭上他的脉搏,边细细回想起自己对于这种毒的认识。“你们中毒几天了。”“三天。”那人困难地道。他的体内有一股冰寒之气缓缓流动,但极微弱不细察的根本看不出,脉搏平缓得近乎异样了。 

“也不是无法可解。”我喃喃道。浑不觉君陶然他们的眼光已全集中在我身上。 





12 

“也不是无法可解。”我喃喃道。浑不觉君陶然他们的眼光已全集中在我身上。 

“什么办法?”君陶然问。我沉吟着:“醉春风之所以置人于死地,是因为里面有一种叫天星草的极寒之物,它会与练武之人的内力相抵触,内力越强则毒性越深,因而才会对练武之人极伤,于普通人反而无事,但也不是无法可解。”我顿了一下,“万物天生相克相成。既然天星草是极寒之物,那么就用五炎石和梦溪藤等极阳极热之物和之,就算不能彻底解除毒性,至少也能等到擎天门将解药送来了。” 

傅离珑冷冷讽道:“没想到秦公子还是一名大夫。”我未理会,冷凝着脸道:“事不宜迟,如果再拖下去恐怕就没时间了。”“不行!”傅离珑断然拒绝。“人命关天,你有把握一定成功?”她看着我的眼神像是笃定我不会成功,我也确实无法肯定回答她,“姑且一试而已。”“那就是了。”她语调上扬,“难道让你拿几千条人命作实验么,出了事谁来负责,秦公子只是秦家的人,并没有权力来管我冥月教内部之事。”言语之间咄咄逼人。 

“傅堂主,秦公子也是一片好意,我们愿意相信秦公子试一试。”刚才那位让我把脉的副堂主努力撑起快要软倒的身子,其他人也随之点点头。傅离珑眯起眼:“你们……” 

“你听到了?”君陶然打断她,悠然道:“出了事我来负责。”傅离珑冷笑:“君陶然,他们中毒神智不清,你也跟着他们搅和么?” 

“傅堂主,请注意你的态度,”君陶然见她愈说愈过分,不得不出言提醒。“我是本教左使而你只是分堂堂主。”傅离珑咬牙,“君左使,你不要以为仗着教主的信任就可以拿着鸡毛当令箭。”君陶然微微一笑:“你既然知道教主信任我,那么此行我就是代表教主全权做主的。” 

不待她再说,君陶然转身叫来两个中毒教浅的弟子。“你们到药店去,只要有五炎石和梦溪藤两样东西的,全都买下来。” 

“不用去了。”我叫住他们,待他们看向我,我遥摇头道:“这两种药虽不珍贵却很不起眼,寻常药引并不需要用到它们,所以药店是难以寻觅得到的。”“那秦公子的意思是?” 

我平静地道:“我自己上山去采,那两种药只有我才认得。” 

“不行!”慕容和君陶然同时开口打断了我,君陶然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噤了口。慕容向君陶然扫了一眼,对着我说道:“惊鸿,你不会武功又没走过远路,怎么能上山采药呢?” 

“有什么不能?”我不服,好歹我也是个男子,自小生长在秦家,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两三下武功还是可以的,怎么一个两个都把我当成了闺中女子?“我以前也经常上山采茶,何况现在的情形已经不由得你们了。”我搬出他们反驳不得的理由。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君陶然脸上现出为难的神色,我知道他苦恼的是什么,自己是万万脱不开身的,而身边又无人可派。“不如我派两个弟子跟你去吧,虽然他们武功不济事,但好歹也聊胜于无。”我想了想,刚要答应。慕容突然开口:“不用了,我陪你去吧。” 

“你?”我吃惊,堂堂一个名门公子陪我去爬山?他看出我的心思,微微一笑:“有何不可,别忘了,你可也是秦家少主,咱们扯平了。”我抿抿唇,还想思索出什么理由来拒绝他。他却一把挽起我,“别想了,再想就天黑了,快走吧。”我被他拉着往外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君陶然静静站在我们身后,眼神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 





13 

这座山虽然不高,但地势陡峭,极是难攀。我就不用说了,全靠着慕容半拉半抱才爬了上去,有点后悔当初还反对他来,偷偷看了他一眼,心底还真浮起了该死的愧疚。 

“怎么了?”慕容见我频频望向他,微笑着拭去我脸上的汗水,自己却神清气爽片叶不沾,看得我些许羡慕,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没学武功真是一大遗憾。 

“没什么。”我撇过头掩饰自己的赧然。其实慕容对我极好的,在我自己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他已经体贴地为我准备好了。有一次我被鱼骨哽到,他便在以后的每次吃饭都细心地亲手为我剔去鱼骨。而我,先前由于他对我说一些奇怪的话又半强迫着我一起上路而漠视他,后来更因为知道了他的身份而没给过他好脸色。 

“啊……!”不知不觉分了神,脚下一个趔趄,身体直直地向前倾倒。 

没有预料中的疼痛,我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头上传来轻轻的叹息:“你呀……怎么老是走神呢,和我在一起就这么令你不能忍受么?” 

“不是的……”我下意识地否认,却在惊觉自己说了什么时顿然住口,望向慕容。果不其然,只见慕容一脸愕然,从来都是淡淡不置可否的我第一次会主动否认他的话。“我们快走吧。”我急急拉起他的手就往前走,慕容反握住我的手,我回头一看,他笑得很快乐。“走吧。”他带着我提气飞纵在崎岖的山路上。 

一路上只采到五炎石,那种墨绿色的梦溪藤却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我不死心,执意要往更险峻的山路走。 

夕阳缓缓而下,此时已是晚霞漫天,染红了一片碧空。我忽然注意到从悬崖边生出一株绒白色的小草,轻轻摇晃的小毛球在霞光的映射下竟显出奇异的银白色泽,本来不起眼的小草变得璀璨夺目起来。 

“是幽人草!”我惊喜地喊起来,就要往前面跑,手被一把拉住。我转头,他正不赞同地望着我:“前面是悬崖,你想摔死么?”我兴奋得忘乎所以,“那可是幽人草,寻常人一生也难得一见的珍品!”“那又如何,太危险了,你不能去!”他似乎又恢复了初见我时敛于形下的霸气。 

我稍稍捺下洋溢的感情,对他解释道:“幽人草是古书上记载难得一见的解毒圣品,有了它,便足以替代梦溪藤的功效,别说压下毒性,说不定还能解了那毒,用不着让他们承受等待解药的煎熬了,所以我一定要去摘!”语气坚决,毫无转圜的余地。 

慕容早就见识过我的固执了,他微微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我去摘吧。”“不行,”我拉住他,“幽人草最奇特的地方,就是它的灵性,采摘的人如果不能持着爱惜的心情将它摘下,哪怕是心中寸有一丝贪念,也会在摘下它的那一瞬间使它枯萎。” 

慕容表情怪异,“怎么会有这么奇特的草药,是你看错了吧?”“怎么可能,书上就是那么写的。”我白了他一眼,挣开他的手朝悬崖走去。“小心点!”身后传来慕容担忧的声音,他亦步亦趋地跟着,以防不测。我回头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深吸一口气压下激动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接近在悬崖边上随风摇曳的小草。 

在手碰到它的那一瞬间,我欣喜得无以复加,心跳异常厉害,生怕它就这样突然枯萎了。幸好没有,在我伸手折下它后,它依然好好地闪烁着银色的暗芒。“摘到了!”我兴奋地回头朝慕容喊道。却不料脚下一滑,突然踩空的身子就这样不受控制地跌向崖底。 

双手下意识在空中挥舞,试图抓住什么,却止不住急剧落下的势子。手突然被握住,抬头一看,是慕容。从没看过他如此表情外露,一脸的焦急欲狂,竟觉得有点想笑。突然想起如果有旁人在场,此时看到自己的身子悬在半空摇摇荡荡,是何等的惊心动魄,而奇怪的是自己除了头晕之外什么都没感觉到,甚至是恐惧。 

“惊鸿,抓紧我的手!”慕容大喊。手一点点地滑落,任凭慕容如何用力也无济于事,反而是他的身体有被我拖下来的趋势。我摇摇头,不愿他也和我一起跌下来,“你快放手!” 

慕容不答话,依然用劲全力地拉住我,此时任凭你有盖世神功也毫无用武之地了。手心里沁出的汗水让紧握的手更加湿滑,慕容已经快抓不住我了,眼看他也要和我一起坠下去了,我松开了手。“不准松手!”慕容气急败坏,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两人的手就这样错开,我以为自己会顺势直坠崖底,摔成粉身碎骨之时,身子却突然被紧紧抱住。 

“啊!”我回过头,惊谔的看着慕容硬是俯身直下,一手紧紧圈住我,一手以将手中的软剑注入真气,笔直地插入崖壁,可是崖壁不知是什么岩石,竟连慕容的内力和那把削铁如泥的软剑都没办法在壁中插入分毫,剑尖从崖壁划下,发出尖锐的金属声,火花四溅。 

两人直直落下,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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