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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4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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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元志一刀砍向施武的心口。
  施武没法再退,侧身避刀的同时,身子不可避免地倒在了地上。
  安元志看施武倒地了,心中一喜,反手又是一刀,刀尖直剌施武的咽喉。
  “少爷!”这时袁威在安元志身后大喊了一声。
  安元志原地翻身,避开了直剌他后心的长剑。
  白承泽一剑剌空之后,马上就收了剑势,将手里的长剑背在了身后。
  安元志身体落地之后,扭头看已经从地上站起来的施武,突然就开口骂了一句:“混帐!”同时,一脚将施武踹到了地上,在施武倒地之后,又是一脚踢在了施武的下腹上。
  施武捂着肚子,在地上滚了两滚。
  白承泽看着安元志踢打施武,声音淡淡地道:“元志,你要干什么?”
  “五哥,”安元志在白承泽开口后,没有再去踢打施武了,看向了白承泽道:“你怎么尽养这种奴才?”
  白承泽说:“他这个奴才怎么了?”
  安元志说:“我方才问他几句话,他像做了贼一样,往后直退,五哥,你的这个奴才躲我做什么?”
  施武从地上爬起,面向了白承泽跪着了,说道:“爷,奴才不敢对五少爷不敬。”
  白承泽道:“元志,他只是怕你。”
  “是吗?”安元志扭头再看施武,说:“我今天在路上遇见的人,就是你吧?”
  白承泽这下子飞快地皱一下眉,施武今天出去让安元志看见了?
  施武给安元志磕头道:“五少爷,奴才今天没有出去过。”
  “死奴才,”安元志骂道:“你是在说我是瞎子?”
  “元志,”白承泽往前走了几步,道:“这个奴才今天都与我一起,他没有出去过。”
  袁威和老六子这时站在了安元志的身旁。
  安元志看着施武道:“五哥,你心好,可是一个奴才罢了,你要护着做什么?这个奴才,我今天在路上见过他,你信一个奴才的话,不信我的话?”
  “五少爷,”施武这时叫道:“奴才真没有出去过,奴才无令怎么敢出军营啊?”

☆、749云里雾里看美人

  后军营里的人听见白承泽和安元志这里的动静后,将官们怕出事,纷纷跑了来,站在旁边把这场“戏”从头看到尾,不少人没能看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承泽看了看站在周围的这些将官,突然就冲着安元志很无奈地一笑,说:“元志,你若是真看这个奴才不顺眼,那你就杀了他好了。”
  施武跪在地上没有动弹,一副等死的样子。
  安元志从施武的跟前走开了,跟白承泽道:“五哥,你小心些你的这个奴才。”
  白承泽道:“你不要这个奴才的命了?”
  “五哥的奴才自然应该由五哥处置,”安元志冲着白承泽一笑,说:“打狗也得看主人嘛。”
  有卫**的将官说:“五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安元志说:“可能是我看错了人,没什么事,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听安元志这么一说,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闹成要杀人的样子了,这会儿又没事了?
  安元志回头又盯了施武一眼,带着袁威和老六子走了。
  白承泽看着安元志扬长而去后,跟还站着不动的众人道:“诸位回去休息吧,这里没事了。”
  将官们在白承泽也发话之后,小声议论着四下散开了。
  “起来吧,”白承泽在众人散去之后,跟施武道:“这一次算你的命大。”
  施武给白承泽磕了头后,从地上站了起来。
  白承泽说:“伤着了没有?”
  施武摇了摇头,安元志那两脚看着重,但没下什么力气,在施武看来,这两脚更像是安五少爷做给自家爷看的。
  白承泽回头,他的身后这时站着一个高个儿的年轻人,面容很英俊,但目光阴郁,整个人就像是一把伤人的利器,让人不敢靠近。
  “殿下,”这年轻人看白承泽回头看他,给白承泽躬身行了一礼。
  白承泽看着这年轻人,苦笑了两声,伸手拍一下这年轻人的肩膀,说:“景臣,我们好久不见了。”
  “夏景臣见过五殿下,”这位叫夏景臣的年轻人又给白承泽行了一礼。
  白承泽说:“我们回帐说话。”
  夏景臣往安元志走的方向看。
  “安五少爷你可惹不起,”白承泽拉了夏景臣一下,道:“我们回去说话。”
  白承泽带着夏景臣走了后,安元志从一座帐篷后面走了出来,问老六子说:“跟白承泽说话那小子是谁?”
  老六子说:“不认识。”
  “去打听一下,”安元志道。
  老六子点了一下头,身子晃了两晃,走进背光地里去了。
  “那个姓施就是施武,”安元志在老六子走了后,跟袁威小声道。
  袁威说:“真的?”
  “他是太监,”安元志说:“他娘的,那胡子一定是假的。”
  袁威说:“少爷,你,你刚才摸他了?”
  安元志转身往自己的军帐走去,说:“我踢了他下边一脚,他那里是空的。”
  袁威追了安元志几步,说:“知道他是施武,你还放他走了?”
  “这么多人看着呢,”安元志说:“我要下手杀他,我安元志成什么人了?”
  袁威说:“少爷能成什么人?”
  “骄横跋扈,持宠而骄,”安元志说:“我能替白承泽想不少参我的话出来。”
  袁威不吱声了。
  “知道正主是谁,事情就好办了,“安元志道:“再让他活两天就是。”
  安元志回到了军帐里没一会儿的工夫,老六子就跑了来,说:“少爷,那个跟五殿下说话的人叫夏景臣。”
  安元志想了想,说:“没听过。”
  “他是刘将军手下的牙将,”老六子说。
  袁威哦了一声,说:“这家伙在刘将军手下,将位不低啊。”
  牙将在偏将之上,手下最多时能领五千人,在军中已经是不小的将官了,不过安元志对这个夏景臣的将位不感兴趣,说:“刘高正的人怎么会跟白承泽走在一起的?”
  袁威和老六子都是一脸不解地看着安元志。
  安元志小声道:“刘高正只要不疯,这个时候就应该去巴结四殿下才对,他跟白承泽有什么可扯的?”
  “这个夏景臣是什么出身?”袁威问老六子道,在军中混了这么久,袁威也知道出身的重要性了。
  老六子道:“刘将军的人说他只是一般人家的出身,父母双亡。”
  “先不要说他了,”安元志把手一摆,说:“威啊,给我弄点吃的来吧,我快饿死了。”
  袁威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安五少爷到了现在还没吃晚饭呢。
  袁威跑出帐后,安元志跟老六子说:“你这些日子盯着一些那个夏景臣好了,对了,这个姓夏的是哪里人?”
  老六子说:“说他是四溪人。”
  四溪离着伯山郡十万八千里呢,安元志冲老六子摆一下手,说:“你看着他一些好了,先不要惊动了他。去前军那里,把施武的事,跟我姐夫说一声去,就说我会对付这个施武的,让他跟小睿子不要担心。”
  老六子答应了一声,也走了出去。
  安元志一个人坐在军帐里了,喝了一杯热茶下去,他方才跟白承泽闹了那一场的事,这会儿应该传进中军大帐去了,这下子世宗应该相信他们真的是没有慌张了吧?
  世宗的中军帐里,白承允已经退出去了,世宗把朝中来的密折都扔进了火盆里,看着这些密折在火中烧成灰后,世宗往火盆里倒了一杯水,把盆中的余火浇灭了。
  火盆里还冒着白烟的时候,有御林军的将军走进了中军帐,把安元志跟白承泽为了一个五王府奴才,闹了一场的事,跟世宗说了一遍。
  世宗道:“那个奴才是什么人?”
  这将军道:“末将让人查了一下,这太监是五殿下从宫里要去五王府的,姓施。”
  世宗说:“安元志疯了?跟一个太监过不去?”
  将军说:“五少爷说他今天出营的时候,在路上见过这个奴才,可五殿下说这个奴才今天一天都跟着他,没有出过营。”
  “知道了,”世宗说:“你退下吧。”
  御林军的这位将军看世宗从头到尾眼皮都没抬,不敢多说了,行礼之后退了出去。
  “暗零,”世宗喊了一声。
  帐帘像是被风吹动了一下,小小地掀开了一道缝,眨眼间,暗零就站在了世宗的桌案前,说:“圣上。”
  “你听到了?”世宗问暗零道。
  暗零说:“听到了,安元志方才跟五殿下为了一个太监闹了一场。”
  “你再去打听一下消息,”世宗道:“问问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暗零应了一声奴才遵旨后,闪身出了中军大帐。
  世宗的面前此刻放着一本帐,上面列着军中粮草和军械的数目,世宗仔细地看着这本帐,不时拨动一下手边算盘的算珠。
  小半个时辰后,暗零又到了世宗的跟前。
  “怎么样了?”世宗问道。
  暗零说:“那个太监被五殿下叫做武子,原先在宫里的翠微殿伺候。圣上,这个太监会武,在安五少爷的手下把自己的命保住了。”
  世宗停了正拨动算珠的手,抬头看向了暗零,说:“你说什么?他的武艺不比元志的低?”
  暗零说:“圣上,也许当时五少爷看五殿下到了,所以没有尽全力。”
  “这些混帐东西!”世宗骂了一句。
  暗零道:“圣上,没想到除了袁义之外,宫里还有一个武艺不错的太监。”
  世宗道:“安元志没有把你的话放在心上,你还要坚持你在王圆那里,看过袁义和袁威吗?”
  暗零忙躬身道:“奴才不敢。”
  “这事你就不要再提了,”世宗道:“本来无事,你说多了,凭着安元志的性子,他会多想了。”
  “奴才遵旨,”暗零忙道。
  世宗冲暗零挥一下手。
  暗零退出了中军帐后,帐外突然就起了一阵大风,卷起的风沙迷了暗零的眼。在袁义刚到安锦绣的身边伺候时,他就跟世宗说过,他好像在王家死士的受训场看过这个人,世宗当时就命他去查了,结果在安家那里,他连袁义的上三代祖都能查到,袁义的安氏家奴的身份完全没有问题。
  等袁义随着安锦绣进了宫,成了千秋殿的总管太监,他又在安元志和上官勇的身边看到了袁威,这个人还是让暗零觉得眼熟,再去查这个袁威,袁威的身世也没什么问题。暗零都把这事忘到脑后了,今天世宗却又命他去试袁威一下,站在帐外,吹着让人遍体生寒的秋风,暗零就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不明白世宗的心思了。
  世宗在帐中合上了帐本,捏了一下眉心后,世宗一笑。有些事查不清就算了,也许云里雾里看一个美人才更有味道,现在更让世宗烦恼的是军粮。虽然说兵贵神速,可是兵法有云,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大军到了云霄关,没有粮草,难不成他要让自己的兵将们饿着肚子去打仗吗?世宗拍一下面前的帐本,长叹了一口气,诸事不顺,这不是什么打胜仗的好兆头。
  白承泽的寝帐里,夏景臣坐在了白承泽的下首处,手里捧着一杯热茶,整个人还是坐得很端正,青松一般。
  白承泽看着夏景臣道:“你跟着刘高正就好,安元志你不要去惹他,这个安五少爷,如今连我都惹不起。”
  夏景臣道:“末将方才看见了。”
  “小孩子脾气,”白承泽笑道:“这是没办法的事。”
  夏景臣却道:“五殿下,末将觉得安元志不是小孩子了。”
  白承泽说:“那他就是长不大。”
  夏景臣说:“五殿下,安元志是故意要让您难堪的,你不用再为他说话了。”

☆、750外室子

  白承泽还是笑,不在意道:“他与四殿下走的近,这也是人之常情,景臣你就不要再说了。”
  夏景臣道:“安元志也不过是安府的庶子罢了。”
  白承泽看着一愣,说:“景臣,你这话何意?”
  “不过他也比我要好,”夏景臣道:“殿下,刘将军带来的军粮数目是对的,只是到了最后有多少能吃,就不知道了。”
  白承泽道:“看他迟迟未到,我就能猜到了。”
  夏景臣像是要说的话都说完了,坐那儿不开口了。
  白承泽笑着摇一下头,说:“你还是老样子,想听你多说一些话,看来是下辈子的事了。”
  夏景臣还是沉默。
  白承泽说:“你这几年过的还好吗?”
  夏景臣望着白承泽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我们到了南阳城后,席大将军会带着他的席家军来与我们汇合,”白承泽跟夏景臣道:“我觉得这事,我还是事先跟你说一声的好。”
  夏景臣站起身来,说:“席家的事与末将无关。”
  席琰若是此刻在场,听了夏景臣这话,一定会发怒,他在世宗朝与玉关杨锐齐名,竟然还有人看不上席家?
  白承泽面带笑容地一叹,道:“无关就无关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艾小姐还好吗?”夏景臣突然问白承泽道。
  白承泽脸上的笑容一僵,道:“宫里现在是魏妃娘娘为大,所以景臣,我不知道艾氏的消息。”
  夏景臣道:“皇贵妃娘娘不是千秋殿的安妃娘娘吗?”
  “是啊,”白承泽道:“只可惜皇贵妃娘娘没有一个要当皇帝的儿子。”
  “艾婉她”夏景臣说了这三字个后,没再说下去,冲白承泽一抱拳道:“五殿下,末将告退了。”
  “去吧,”白承泽道:“记住,不要去招惹安元志。”
  “说到底,都是因为四殿下?“夏景臣问白承泽道。
  白承泽无奈地一笑,道:“景臣,这就叫形势比人强。”
  夏景臣没再说话,退了出去。
  白承泽看着夏景臣退出去之后,轻笑了一声。
  白登给白承泽端了夜宵进来,看白承泽闭眼坐在桌案后面,小声道:“爷,您晚上就没吃什么,奴才让人给您熬了一碗肉汤,您用一点吧。”
  “景臣回去了?”白承泽问道。
  白登说:“是,爷,奴才看着他回刘将军那里去了,他,他没去找五少爷。”
  白承泽睁了眼,端起了桌案上的肉汤。
  白登说:“爷,夏将军看起来还是不会笑的样子。”
  白承泽道:“他方才说元志比他要好。”
  白登说:“五少爷再怎么说也是安府的少爷,夏将军就是个私生的儿子啊。”
  “是啊,”白承泽道:“私生子,弃之荒野自生自灭,他若不是遇见艾书玉,怕是他会跟他娘亲一样吧。”
  白登替白承泽收拾着桌案,跟白承泽道:“若不是爷,他也成不了将军啊,爷对他的恩情,一点也不比艾大人小。”
  白承泽放下了汤碗,碗里还剩着半碗的肉汤。
  夏景臣的生母是大将军席琰养在京城的外室,席府的当家主母将门出身,性如烈火,于是事情就如同在很多大族豪门里发生过的那样,夏景臣与生母被人重伤,扔在了京城外的荒山里,任这母子二人慢慢死去,最后夏母死在了京城外的荒山里,夏景臣带伤一路爬出了荒山,在官道上遇见了带着妻女进京任职的艾书玉,被艾书玉所救。
  白承泽想着他十五岁那年的事,等他带着人找到这个席琰的外室子时,夏景臣已经在艾家待了半年的时间,他说可帮他报杀母之仇,这个当时十六岁的少年人就听了他的话,义无反顾地从了军,那一年艾婉十四岁。
  等夏景臣两年之后再回京时,艾婉已经入宫,被封为了怜美人。等夏景臣在军中从伍长做到校尉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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