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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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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枫紧紧地握住袁崇焕滚烫的右手,俯身盯着病榻上,双目紧闭的袁崇焕,不知道他这一次是否还能撑过来?不过,总算他不用去受那三千多刀的剐刑,自己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吧。
“唐枫。”袁崇焕的双眼,终于缓缓地睁了开来,对着唐枫言道。“督师,可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尽可托付于唐枫。”唐枫急忙探过头去对其言道。
“唐枫,你可将我的遗体火化了,带回辽东,葬于宁远城下。”袁崇焕说完,咳嗽了几声,便不复言语,头一歪,手顿时滑下病榻,袁崇焕就此病逝于坝上草原上,享年四十有九。托唐枫的福,没有身遭那剐刑之苦。
“督师,督师。”唐枫在袁崇焕耳旁,低声唤了他两声,却并不见袁崇焕的回应,情知袁崇焕已然仙逝。不由大放悲声,想起曾经与袁崇焕共守宁远城,如今斯人已逝,还有谁能挡的住后金铁骑?自己,倒是行,只是那些骄兵横将,能不能听自己的还两说着呢。
掉了几滴眼泪之后,唐枫是站起身,对着门外的魏老汉言道“魏大叔,小侄还想求你老帮帮忙,帮我将家叔的遗体火化了,我好将他的骨灰带回去。”说完了,是对着魏老汉深施一礼。
“唉,唐枫你此言太过于外道了,即使你不说,我也应当帮这个忙的,你便放心吧,此事就交与我来办好了,你且跟乌兰托娅离开这里,出去走走去。”魏老汉说完,便走进来,一直走到袁崇焕的身边,开始为其宽衣解带,也好换上寿衣火化。
唐枫走出蒙古包,与乌兰托娅随意的走着,那两只狼崽,此时被乌兰托娅放到了地上,正摇摇晃晃的跟在两人的身后走着。
第42章巫山云雨
第42章巫山**
“唐枫,对令叔之事,我也很难过,不过人既然已逝去,你还当振作起来,完成令叔临终所托才是。”乌兰托娅的手伸了过来,握住唐枫变得有些冰凉的手,细语轻声的再其耳边说道。
“我没事的云儿,自家叔离开京城之日起,我便已猜到会有这么一天的,我明日便启程,带着家叔骨灰回奔宁远去,如你我当真有缘的话,日后当能再见到的。”说完,唐枫有些低沉起来,任由着乌兰托娅牵着自己的手,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乌兰托娅忽然放开了唐枫的手,双手紧紧地捧住唐枫的脸颊,一双红唇凑了上来。唐枫没等明白过来,就觉得自己嘴上被两片柔软温热的东西给盖住,同时感到嘴里,如同饮琼浆玉露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得魏老汉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唐枫,乌兰托娅,你们在何处?都到闪电湖边去,在那里给令叔举行升天祭奠。”连着喊了两声,魏老汉的声音才沉寂下来。
唐枫这时也清醒过来,看着面前这个大胆豪放的蒙古姑娘,一时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有些对不住她。正要跟她说上几句话,却被乌兰托娅以手掩住自己的嘴。乌兰托娅轻声对他言道“走吧,此时令叔的事情,才是最主要的。别的等仪式完了后,我陪你说到天亮。”话一说完,拽起唐枫的手,就奔着闪电湖边跑去。
等二人跑到了闪电湖边,便看到在湖边,有一处用木头垒起来的台子,上面仰面躺着一人,正是袁崇焕。唐枫心中此时稍稍的平静一些,接过魏老汉递过来的火把,走到木头台子跟前,把火把投掷上去。
木台子上,早被魏老汉洒满了羊油,所以是见火便着。转眼烈焰腾空,火势越来越大,大的炙烤着,周围站着些人的脸庞。
唐枫望着,早被火焰吞噬掉的木头台子,心里此刻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百感交集于一处。忽然一只手伸过来,紧紧地握住了唐枫的手。
火逐渐的熄灭了,魏老汉陪着唐枫,将袁崇焕的骨植检到一个小瓷坛子里面,而后让唐枫收好。那些前来参加仪式的蒙古人,此刻,也慢慢地散了去,额亦都却留了下来,走到唐枫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头,对其言道“唐枫,听说你明日便要返回老家?一路多加珍重,如果将来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可托人捎个信过来,额亦都永远都是你的好兄弟,无论你想要做什么事情,额亦都都全力的支持你。”说完了,额亦都紧紧地抱住唐枫,用力的在他的后背拍了一下。
额亦都松开唐枫,两兄弟最后彼此对视一眼,然后额亦都转身大步离开。魏老汉也走了过来,对着唐枫低声言道“唐老侄,莫要过于难过,令叔的身子,自来那天便已然无救了,令叔全凭一口气提着,一直挨到了现在。你若是一会想喝酒的话,知道在那里能找到我魏老汉,我先走了。”魏老汉说完,也蹒跚着离开。
“唐枫,走,到我住的包里去,我来陪你喝几杯,明天你我就要各奔东西,这最后一夜,我要听你给我好好讲讲你的故事。”乌兰托娅说完,拉着唐枫的手,直奔远处的一个蒙古包而去。
进了蒙古包,乌兰托娅接过唐枫手中,一直捧着的骨灰坛,放到了包里的神座上。而后拿出酒碗,斟满了酒水,递给唐枫。对其言道“唐枫,这杯酒,就当给你明日践行了,我平生最恨的是与人辞别,所以明天我不会去送你了,就由魏大叔送你离开坝上草原,但愿你能顺利的折返宁远,这杯酒,我先喝了。”乌兰托娅说完了,是举杯一饮而尽。
唐枫急忙随着将酒饮下,等酒一入了喉,一股辛辣的酒气,直窜头顶。唐枫此时方尝出来,这酒并不是蒙古人的马奶酒,也不是,自己在京城喝过的那种酒水。这酒里,似乎有着一股北方的粗迈与豪壮。
一连喝下十几杯酒,唐枫是一个酒量素常不错的人,此时也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便举着手中的酒杯,对着乌兰托娅犹疑的询问道“云儿,这酒不是马奶酒,也不是那些普通的酒水?这到底是什么酒水,怎么……这么……厉害。”唐枫此时,就觉得双眼花的厉害,舌头也硬了许多。
“这是我们北方的酒,名字叫做……烧刀子,是我们北方最着名的酒。”乌兰托娅说完,便又给唐枫斟上了一杯,看着唐枫爽快地将酒灌下去,紧跟着,唐枫便摔倒在地上,酒碗也落在地上摔个粉碎。
乌兰托娅将唐枫扶到了自己的床榻上,为其脱下衣袍,又为其伤口换上刀伤药。回头看了一眼,地上此时,已经喝饱了马奶的那两只狼崽,早已经互相依偎着,呼呼的大睡了起来。
乌兰托娅将自己身上的衣袍,也缓缓的脱下。钻入给唐枫盖在身上的被中,再其耳边轻声言道“唐枫,你能听见我说的话么?我并不是什么普通的蒙古姑娘,我是后金国大汗皇太极的格格,名字叫德云,你可千万不要把我忘了。”说完,一双皓臂紧紧抱住了唐枫的身子,双唇贴了上去,眼角的清泪也落在了枕头上。
唐枫感到身边,有一具温暖的身子贴了上来,他感到自己似乎已经回到了宁远,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婉儿。便也伸出胳膊去将乌兰托娅紧紧地抱在怀中,腾身而上,乌兰托娅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蒙古包外,魏老汉见到透过蒙古包的两具身影,已然交合于一处,不由深深地叹息一声,便离开这里。蒙古包里不知过了多久,火炭减弱,乌兰托娅,似乎要把唐枫牢牢地记住,任由着唐枫,在自己的身子上一次次的征伐着。
草原上的黎明,还是终于来了。那金红色的太阳,挣脱出了地平线,一片紫金色的晨光,透射进蒙古包里,洒满在床榻上的那具**的身体上。
唐枫揉着,有些疼得快要裂开的脑袋,睁开了双眼。可却是一愣,周围这一切摆设,分明不是魏老汉的蒙古包里所有的。自己这是在哪里?昨夜,依稀有一个人陪了自己大半夜,陪着自己喝了无数杯的酒。可如今她人在何处?自己又是如何到了这里?
唐枫随手拾起床榻旁,早给自己准备好的衣袍,穿戴好了,抬头一眼便看到了袁崇焕的骨灰坛子,正堂堂正正的摆放在西面一处桌子上。便走过去抱起来,正要走出蒙古包,却感到脚下有什么东西,正在牵拽着自己的袍角。
唐枫低头看去,却是昨夜与乌兰托娅带回来的小狼崽,正在用刚长出来的牙,撕咬着自己的袍子角,似乎让自己也把它带上。在看周围,只剩下这只狼崽,看来乌兰托娅,早已把她的那只狼崽给带走了。唐枫脑中慢慢地清醒了一些,记起来昨夜乌兰托娅说过,不想看着自己离开,所以不会来与自己送别的。便只得怅然若失的走出乌兰托娅的蒙古包,回到魏老汉的包里,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预备离开坝上草原。
只是有一点,令唐枫感到有些奇怪,那个魏老汉居然也在收拢着自己的东西?看这架势,似乎不像是要迁离蒙古包群据点?因此时,时值八月末,正是水涨草肥之时,也正是牧马放羊的好时节。这是每个牧人都知道的事情,如何肯舍了这般好时节,迁包移地呢?
“魏大叔,你因何也收拾行李?莫非是欲迁移到别处去么?”唐枫看这魏老汉,实在是有些奇怪,边收拾自己东西,边对自己这面不住地打量着,便好奇地问了一声。
“是要迁移,只是我这迁移是欲迁往宁远去,这样也好一路与你结一个伴。”魏老汉说完,便将东西抱出去,唐枫看了一眼,那只草原狼崽,不知把它留在此处,会怎么样?
唐枫俯下身,轻轻抱起那只狼崽,不由又想起来乌兰托娅,便干脆抱着狼崽出了蒙古包,呼哨一声,黑马犹如一股黑旋风一般,眨眼便到了近前。唐枫将包裹和秀霸剑,放于马身上的褥套中,至于袁崇焕的骨灰坛,则是仔细的包好了,背在身后,看了一眼,早已经骑着马,在旁边等候多时的魏老汉,时双腿一夹马的腹部,黑珍珠如同射出去的箭一样,窜了出去,转瞬之间,只见一溜烟尘在马蹄后面扬起。
魏老汉的马,似乎因为马背上的东西,实在驼得有些过于得多,被唐枫远远的落在了后面,不得不高声对着,那眼看就要消失的背影喊道“唐老侄,且慢点,老汉的马实在是跟不上你呀?”边说,边用力的击了马后股一巴掌。
唐枫听了,只得放慢了马的速度,等着魏老汉骑马赶上来。而唐枫所不知道的,是在远处的一座山头上,有一个蒙古姑娘正在极目向这面眺望着,手中抱着一只草原狼崽,目中水光闪动,正是乌兰托娅。
第43章宁远哗变
第43章宁远哗变
唐枫和魏老汉,足足的走了一个月的光景,才终于回到了宁远兴城。只是没到宁远城跟前,便听说了城中,自袁崇焕离开之后,所发生的一系列的变故。
如今的宁远城中,文官武将是均对对方不服气,均想让对方听自己的吆喝。而此时,宁远城中的统帅,乃是新任督师孙承宗,其一上任,头一道军令,便是令祖大寿与何可纲火速抢修好大凌河的城池,预期不缮,便要以军法从事。而二将明知此举无异于送肉入虎口,那皇太极随时都有可能领兵进犯大小凌河,这凌河城池,就恐后金兵到了,也尚没有修建完毕。而自己二人,也不过是白白战死,却碍于军令,不得不动身前往。
而宁远城中,此时又因为推官苏涵淳,和通判张士荣在孙承宗尚没来宁远赴任之时,私下将宁远军饷贪为己有。而孙承宗来此赴任第一件事,却是派祖大寿二人去修城。对下面将校找自己索要军饷,和举报二人贪墨一事,是一概不理,只以守住宁远城为第一要事。
而这一下,却把宁远将校给惹急了,本来自督师袁崇焕去了京都,便再无音信捎回来,众人便已然心生疑虑,而其中祖大寿等兄弟,更是递了折子无数,却都宛如石沉大海一般,并不见朝廷对此事有任何的回复。更主要的一点,眼下朝廷对于军饷的拨给,更是变成为一纸空文。即使有,也被那二人给贪墨了,矛盾越积越深,就在祖大寿等人刚刚去了大凌河城,宁远城中的军校们便就此哗变,兵变军校由扬正朝和张思顺二人统领,将巡抚毕自肃,总兵官朱梅,以及推官苏涵淳,和通判张士荣,都给绑到了鼓楼之上,众军校围在下面,纷纷扬言若是再不给军饷,便一把火送众人归西。而那位,刚一来之时,便对下面人指手画脚的孙承宗孙大人,此刻早已寻个地方躲了起来。
而唐枫和魏老汉,正好赶到这个时候到了宁远城下。唐枫在马上抬起头,往城上望去,却见宁远城头上此时是静悄悄的,一片寂静无声,素常那些守城的军校们,今日也是一个都没见到?
唐枫心中不由一阵狐疑,最怕是因为皇太极已经攻下此城,明军已经溃败而去,那样的话,自己也就大势已去。可看城头上插着的还是明军的旗帜,并不曾被人换掉。此时,唐枫心中才算稍稍的镇定一些,便高声对着城上喝道“城上可有军校?速速与城中守备吱语一声,就说参军唐枫由京城返回,要进城见众将议事。”唐枫连着喊了两遍,却还是没见到一个明朝的军校在城头上现身。
魏老汉在唐枫的马后,跟着已看了半天的功夫,见城头上依然是鸦雀无声,不由奇怪道“唐老侄,莫不是此刻城中,另有了变故不成?以老汉我来看,你眼下,即使是朝廷里来人,恐怕都不好使了。这座宁远城怕已经生了兵祸了?”仿佛是为了验证魏老汉的话一般,忽听得城中一片喧哗声大起,不少的人在吵吵着,要放火如何如何?
唐枫听了,是大吃一惊,急忙催马又离着城池近了几步,又一次高声对着城中喊道“城里的人听着,我乃参军唐枫,特捀袁督师骨灰回返宁远城安葬,城中的军校速与我将门打开。祖大乐,可在城中?”唐枫是真有些急了,如在不打开城门,就足以证明城中,已是失去控制了。
可就在唐枫急得,战马在城门前来回的走动着,身后的魏老汉对此也是束手无策的时候,却见宁远城门,竟被人给从里面打开了,就见一个人蓬头垢面,脚上的靴子都没了一只,大哭着,奔赴唐枫的马前。
“督师骨质今在何处?下官兵备副使郭广参见参军大人。”说完了,是匍匐予地大放悲声。唐枫急忙跳下战马,捧着骨灰坛子,几步走至此人身前,用一只手将其搀扶起来。这才对其问道“郭兵备,城头上何故无人镇守?若后金趁此之际,再犯宁远又当如何?”说完了看看此人这副样子,也真是凄惨的很。
、“回大人的话,城中已发生兵乱,眼下巡抚毕自肃和总兵大人朱梅,以及那两个贪墨军饷的王八蛋,都被乱军困于鼓楼之上,乱军首领张四顺与杨正朝,言若再不见兵饷,便欲纵火焚了鼓楼,将一干人等尽皆烧死于上。下官因与兵祸之前,躲了起来方才免去一祸,适才听闻城门前有人唤开城门,下官这才舍命来打开城门,以侯参军大人和督师骨灰进城。”郭广说完了,用早已破烂的袍袖,沾了沾脸上的鼻涕和眼泪,站在一旁,等着唐枫的吩咐。
“嗯,郭兵备,那城中的大将眼下又在何处?祖氏三兄弟呢?”唐枫有些奇怪的对其询问道。毕竟这祖氏三兄弟,在这宁远城中是除了袁崇焕之外,唯一在宁远官兵前能说话好使之人。而眼下宁远城中,兵祸闹得如此的大,却不见这三人出来收拾乱摊子,可谓奇怪之极,除非是这三人,也参与了这场兵乱。
“回参军大人的话,祖大寿与何可纲,被新任督师孙大人派去修缮大凌河城。祖大弼抱病余家,不理城中诸事。祖大乐因风闻觉华岛有寇来犯,以领兵去了有三日多了,却不见回兵。”郭广是一口气,把这些人的行踪,一一个通禀与唐枫。
唐枫一听,便是一皱眉头,觉华岛可是属于自己的老家,如果那里,要是被人给端了的话,那自己也就等于被人断了后路。至于这宁远城,眼下又来一个督师孙承宗,并不曾一起共过事,尚不知道此人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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