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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师-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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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马飞燕不忘朝余帅抛了一个媚眼;然后接听了电话;“喂;凡凡;你不好好呆着;大半夜的;打什么电话呀?什么;蓝国成查到我的下落了?不可能;你听谁说的?全有放出的消息?切;你信全有的鬼话;还不如信我可以当上美国第一夫人。行了;别闹了;好好呆着;别乱跑。我太了解全有了;他是故意放风;想让你和我自乱阵脚;逼我们现身呢。别当真;当真你就输了。”
    挂断电话;马飞燕冲方木笑了笑:“方妹妹;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吧;天不早了;也该回去休息了你看这宝马车?”
    方木从驾驶座上下来;将钥匙扔给马飞燕:“车给你。还有;我提醒你一句;直接叫我方木就行;别叫我方妹妹;我不喜欢。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你会有麻烦。”
    马飞燕脸色微微一滞;又挥了挥手笑了:“行;行;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等马飞燕开着宝马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后;方木才收回她冷静而厌恶的目光;对余帅说道:“马飞燕此人;不可信。”
    “谁说她可信了?只不过利用利用她罢了。”余帅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马飞燕盈盈一握的细腰;幻想楚腰纤细掌中轻的美好;“她是一个可以连接全有、卓凡还有蓝国成的桥梁;只要掌握了她;就等于掌握了全有、卓凡和蓝国成三个人的动向。而全有、卓凡和蓝国成三个人;又是施得在石门打开局面的关键人物;所以;尽管你不喜欢她;方木;但你也必须得和她打交道。”  

第四十八章 告一段落

    “我和她打交道倒没什么;倒是你;余帅;管好你的眼管住你的心;更要管紧你的下半身;说不定什么时候;你也会和蓝国成、卓凡一样;掉进马飞燕的温柔陷阱中去。到时也许淹死在里面;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方木冷笑一声;对余帅的打击不留情面。
    “我是谁?我是帅得掉渣的余帅;会被马飞燕这样一个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女人迷倒?别闹了;我有严重的处女情结。”余帅口是心非地自我辩解加拔高;其实心里想的是;处女情结是不假;但又不用娶马飞燕当老婆;她是不是处女有什么要紧?
    “真恶心;一点朱唇万人尝;什么黄诗?”方木挥了挥手;好像要挥走余帅话中的下流一样;她迈步朝尖山楼的方向走去;“走;看看到底是不是黄梓衡出事了。”
    尖山楼的周围;是大片的荒地和树林;别说藏上两个人了;就是藏上几十个人;也不会被人发觉。当方木和余帅站在距离尖山楼20米远的一个土堆上;正好可以看清尖山楼院外发生的一切时;萧幕辰的车正好赶到。
    然后方木和余帅就借着汽车灯光清楚地看到了安然无恙的黄梓衡抱着大个上车的情形;二人对视一眼;都对对方眼中看出了惊愕和讶然。
    “暗中较量应该告一个段落了;不出意外的话;施得会从正面还击我们对黄梓衡的下手。”方木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两次设计都没能奈何得了黄梓衡半分;证明黄梓衡的命运也在无形中改变了许多;更证明黄梓衡福分很大
    “尽管放马过来;施得如果背后暗算我们;也许我们还防不胜防;他正面出手的话;凭他的实力;我们会怕他?再说他恐怕连我们在石门有哪些关系和势力都不知道;更不用说知道我们控股或是参股了哪些公司了。”余帅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我还真想看看;施得会怎么出手。”
    施得现在别说出手了;连开口都开不了。他昏迷之后;先是被夏花送到了医院;医生说;施得没什么大事;只是急火攻心一时气闷昏迷了过去;可以住院观察;也可以回家休养。夏花一听;又带着施得回家了。
    当然不是回夏家;而是回她在石门的另一套房子——位于广平街的恒大城
    恒大城的房子是夏花早就买了;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别说亲爹亲妈不知道了;就连月清影也不知道。当然;夏花如此保密可不是为了当成一个秘密据点幽会情人;而是她在心烦意乱或是累了想休息的时候;有一个谁也不知道的清静去处;她可以躲成小楼成一统;关机之后;谁也联系不上她;谁也找不到她;她可以在一个人的世界里;独自品尝悲欢。
    没想到;房子买了以后;一直没机会让她独自品尝悲欢;第一次来住;却是带了一个男人来住。记得当初她买房子还发过誓;如果她带男人来过夜;她就是坏女人。再如果她真和哪一个男人在恒大城的房子过夜了;那么她一定嫁给他。
    没想到;第一个和她在恒大城房子过夜的男人;居然是施得。
    可是;她什么时候想过要嫁给施得了?应该没有吧?夏花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一边架着施得上电梯;一边胡思乱想。虽是深夜;但夏花并不是唯一的夜归人;电梯门打开;里面有一个三十左右的穿一身西装的男人;他见一个长得很是惊艳的美女架着一个不省人事——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昏迷了——的男人;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朝旁边让了让;尽量离夏花远了一些。
    见过男人架着美女回家;还从未见过美女架着男人回家;西装男人大惊小怪之余;心想要不要报警?又一想;算了;男人架着美女回家;说不定是坏事。美女架着男人回家;多半是意乱情迷的艳遇好事;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坏别人好事?
    又一想;不免羡慕紧闭双眼不知道是假装还是真昏迷的施得;心想这个男人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和这么漂亮的一个美女回家;居然还能睡得着;美好的夜晚岂不是浪费了?真是傻冒。
    夏花注意到了西装男人的异样;回敬了他一个多管闲事多吃屁的眼神;心想没见过美女捡男人回家吧?现在就让你见见;也让你开开眼界;而且也告诉你一个道理;男人只要优秀了;不要去捡美女回家;自有美女主动捡回家。怎么着吧;不服?不服你上大街上被美女捡去
    夏花的想法如果被西装男人知道了;他必定会羞愧得无地自容;因为他刚刚失恋;准备去跳武汉长江大桥;后来一想;武汉离石门太远;路费太贵。后来又想跳民心河;但又嫌民心河的水太脏了;喝了会不卫生会拉肚子。他在外面瞎转了一圈之后;最后转困了;又不想死了;索性先回家睡觉再说。
    傻冒施得哪里是傻;而是他现在真的醒不过来;不过虽然是昏迷状态;却头脑异常清醒;而且对外界不是一无所知;是感应还十分灵敏。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夏花身上的清香和身体传来的温热;还可以感受到夏花瘦弱的肩膀和很是弹性的腰身。
    只是他醒不来;因为他正在和体内残留的暗劲较量
    天南果然了得;暗劲既有霸道的一面;又如泥鳅一样滑不溜手;在施得体内游走;不想被施得控制;更不肯被施得逼出体外。施得只好心神沉入到了澄明的状态;在呼吸之间;利用吐纳之法慢慢诱导暗劲跟随他的意念从腰到肩膀;再从肩膀到手臂;最后从手心逼出。
    有几次暗劲都被诱导到了手臂之上;眼见快到了手心时;却又瞬间原路返回;让他功亏一篑。无奈之下;施得只好再次重新来过。必须将暗劲逼出体外;否则暗劲就如定时炸弹;不一定什么时候会在体内发作;让他遭受无妄之灾
    一连试了三次;都是在最关键的关头失败;施得几乎心浮气躁了;隐约中;他感觉周身一热;似乎进了房间。冬天的北方城市;家中都有暖气;基本上都维持在二十多度以上的适宜温度;穿了一身冬装的施得;从外面的寒冷环境进入温暖的房间;顿时出了一身汗。
    此时施得并不知道身在何处;他只能大概意识到他在房间之中;正当他闷热难奈之时;感觉身上一轻;上衣被脱掉了。
    夏花注意到了施得额头上的汗珠;自己连衣服也顾不上换;忙不迭为施得换衣服:“知道你热;别急;马上给你脱衣服。你说我哪辈子欠你了;怎么就被你拖累了?早知道扔你医院多好。”一边说;一边脱掉了施得的上衣。
    施得半躺在沙发上;还是半昏迷状态。
    见施得脸上的汗珠还在继续;夏花无奈了;摇了摇头:“难不成还得帮你脱了裤子?脱就脱吧;反正大冬天的;你肯定穿了保暖衣;不会裤子里面就是内衣。”
    她解了施得的腰带;一只手捂住眼睛;一只手向下脱裤子了;脱了半天没脱下来;索性也不捂眼了;心一横说道:“我可不是故意要看你;施得;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再说你那么丑;谁愿意看你不是?我是为了帮你才这么做的;你可得记住我的好。”
    施得虽然可以听到夏花在说什么;却不敢动上一动;他现在正在紧要关头;暗劲第四次被他逼到了手心;再加一把力气;就可以完全逼出体外了;他别说敢动上半分;连片刻分神都不敢;唯恐一着不慎前功尽弃。
    可是夏花喋喋不休不说;还不停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施得也知道夏花是在帮他脱衣服——可是实在是夏花的手法过于笨拙;让他浑身发痒;直想发笑。但又不能笑;一笑;绝对会再次让暗劲逃之夭夭。他只好强忍住笑;强行稳定心神;就如穿针引线一般;一点一滴将暗劲从手心逼出。
    由于过于耗费心神;再加上屋里炎热;施得脸上的汗水越聚越多;擦都擦不及;夏花急了;急忙拧了一块湿毛巾来替施得擦汗:“不是吧;你是病了还是怎么了?怎么出这么多汗?是不是和美女共居一室有点紧张?不要紧张;我对你没什么想法;你也千万别对我想法;听到没有?否则我可告诉你;厨房里有的是刀;大刀小刀好几把;哪一把都可以⊥色狼胆战心惊”
    拜托夏花;你少说几句行不行?施得现在是不能开口;否则的话;他非得骂夏花几句不可;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夏花还没完没了说个不停;让他几乎无法忍受;只希望夏花赶紧闭嘴;耳根清静了;才好用功。
    不料夏花不但不闭嘴;还凑了过来;距离施得的脸只有十几公分的距离;她吐出的热气都喷到了施得的脸上;施得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恨不得马上一把推开她  

第四十九章 歪打正着

    更让施得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夏花抓住了他的右手;忽然就惊奇地“咦”了一声:“施得;你的手心怎么这么红?哎呀;还很烫。别人高烧都是烧头;你倒好;烧手心;这是什么问题?不行;我得帮你冰冰。”
    说完;夏花转身从西门子冰箱中取了一块冰;用一块塑料袋装好;二话不说放在了施得的手心。施得急得大叫;不要放;千万不要放;暗劲马上就要被他逼出去了;一放冰;一激的话;说不定又会回去了。
    可惜他不敢开口;又动不了;只要闭着眼睛任由夏花将一块巨大的冰块放在了手心
    一股清凉的感觉从手心传来;正在手心跳跃不定的暗劲;眼见就要被施得完全逼出体内之时;突然被冰块一激;暗劲又有要回去的迹象。施得急得差点大骂夏花;几次较量下来;他累得筋疲力尽;实在不想再重来一次了眼见即将再一次前功尽弃之时;暗劲忽然如同雀跃的小鸟;一下跃出了手心;投入到了冰块之中。
    不是吧?这也行?施得震惊得不知所以;费了半天劲;却还不如夏花的一块冰块管用;这是什么道理?是了;应该是天南的暗劲是火性;如果见到冰;冰火相吸;暗劲就会自然投入到了冰的怀抱之中;从而阴阳中和而消融。
    早知道这么简单;他直接洗一个冷水澡不就得了;还用得着这么费劲?服了;施得真服了夏花了。这个夏花别看似乎不着调好像不靠谱;却总能歪打正着做对许多事情;看来毕问天和何爷的眼光确实犀利;她还真是他的福星。
    “怎么样;好点没有?”见施得额头上的汗水慢慢少了;夏花长舒了一口气;也擦了擦了额头上的汗;“哎呀;你可真累死个人;施得;你可要记住我今天救了你的命;不用你以身相许了;至少也得帮我做一百件;不;一千件事情;听到没有?”
    原以为施得还在昏迷之中;听不到她的话;不料她的话刚一说完;施得就睁开了眼睛;幽幽地说了一句:“夏花;如果你真的喜欢上了我;就明说;别天天强调我不是你菜;却又自相矛盾暗示让我以身相许。”
    “你醒了?”夏花吓了一跳;一下面红过耳;“你怎么可能就醒了呢?不对;你醒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还偷听我说话?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偷听一个女孩说话;害臊不害臊?还有;我哪里喜欢了你;别自恋;别臭美;要喜欢;也得是你先喜欢我。”
    “谁不害臊了?”施得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感觉到了周身上下前所未有的舒畅;“你不喜欢我;于嘛要坐在我的身上?坐我身上也就算了;还用两只手压住我;你到底是想非礼我;还是想怎样?”
    夏花“啊”了一声;才注意她确实很不雅观地坐在了施得的身上;而且两只手还压住了施得的胳膊;姿势很像是要对施得施暴一样;顿时大羞;一下从施得身上跳了下来:“臭施得;我刚才是为了救你;你倒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还说我坏话;我不理你了。”
    说完;夏花转身就跑;躲进了房间之中不再出来。
    施得得意地了笑了;从沙发坐了起来;打量了一下夏花的房间。一看之下就知道是恒大的房子;恒大在全国的连锁地产;户型几乎都一样;装修风格也一样;完全就是复制模式的操作。也别说;恒大的复制模式加精装修模式;在二三线城市的销售十分不错;值得滨盛学习。
    怪事;夏花怎么在恒大城有一套房子;以前从来没有听她说过。施得站了起来;在房间中转了一转;发现是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面积在130平米左右;房间很于净;虽然各项设施应有尽有;但从房间的于净程度来看;明显没怎么住过。
    正要向夏花问个明白时;施得忽然想起了黄梓衡的安危;忙拿出手机一看;手机已经关机了。忙开了机;还没有打出电话;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是黄梓衡的短信:“得哥;我很好;不用担心。明天一早再联系;晚安。
    黄梓衡没事没事就好;施得顿时大为宽心;也就收起了再给黄梓衡打电话的心思;主要也是他现在才感觉浑身跟散了架一样;又累又乏;一想也是;先是和天南打了一架;又在大街上转了一圈;然后又和体内的暗劲较量了半天;能不累?何况现在已经三更半夜了。
    “夏花;你先睡吧;我洗个澡也睡了。”施得冲夏花喊了一声;就推开卫生间的门;去洗澡。进了卫生间才发现了问题;里面全是女士洗浴用品;没有男士专用;而且;连男人的拖鞋也没用。
    等了一会儿;不见夏花出现;施得无奈;只好事急从权了;他刚才出了一身汗;不洗澡不行;就脱了衣服——身上只剩下保暖内衣了;外衣都被夏花脱掉了——光着脚洗澡了。
    没有洗浴液;用夏花的。没有洗发膏;也用夏花的;反正施得一点儿也没客气;看见什么用什么;洗完之后;发现还有一个浴衣;虽然也是女士款式;而且小了点;也胜过没有;他就穿上了。
    光着脚丫才一出门;却发现夏花正站在门口;吃惊地盯着他看。穿了一身绣着卡通图案毛绒睡衣的夏花;就如一个可爱的卡通人物;脸上的表情也是如卡通人物一样的惊讶和夸张。
    “施得;我恨你”夏花愣了片刻;将手中的衣服甩到施得身上;“你穿了我的浴衣;我买来后还一次也没有穿过;你赔我新的。”
    施得接过夏花扔来的东西一看;原来是一套睡衣;看不出来是男款还是女款;很中性;他才知道原来他身上的衣服是夏花专用;不由嘿嘿一笑:“反正我刚洗了澡;也不脏;脱下来再给你穿没什么。你等下;我脱给你。”
    夏花败了;捂着眼睛冲施得挥了挥手:“流氓算了;算了;我宁肯不穿;也不穿你剩下的。反正你也穿过了;就当你专用的好了;也方便你以后再来;有得穿。”
    什么意思?夏花的房间还要为他专门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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