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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师-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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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天子曾经和张扬在一起;和花流年有过冲突;花流年对此耿耿于怀;一直记在心上。虽然当时打她耳光的人是张扬;但牛天子也在场;现在张扬废了;她就把仇都记在了牛天子身上。
“花流年;你不要人身攻击。”牛天子怒了;拍案而起;“别以为我现在落魄了就可以随便欺负了;就凭你;还不够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不骂你就算对你客气了。”花流年倒没有拍案而起;而是抱起双肩;轻描淡写地笑了笑;“你还说施得阴险;其实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大男人;长得跟个娘们似的;说明心眼也和女人一样小;也和女人一样喜欢搬弄是非;喜欢背后说人坏话。”
牛天子气得浑身发抖:“你到底是站在施得一边还是站在商少一边?”
“我站在正义一边。”花流年冷笑一声;“不是我说你;牛天子;有一句话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落了现在的下场;别怪别人;要怪就只怪自己。世界是公平的;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
牛天子说不过花流年;一怒之下;就要转身出去;却被商开叫住了。
“天子;别和她一般见识。”商开虽然对花流年十分不满;但念在花流年是贾宸默的未婚妻的份儿上;再加上花流年和木锦年的特殊关系;更因为花流年的背后还有一个毕问天;他不得不忍耐几分;“你连流年几句难听话都受不了;以后怎么办成大事?小不忍则乱大谋。”
牛天子只好气呼呼地坐了回去;再也不多看花流年一眼。
“天子的话很对;施得是一个阴险小人;做事情喜欢在背后出手。”商开既然坐在了主位;就得主持大局;他看了木锦年一眼;“锦年;你和施得打交道最多;你来说说施得的为人和缺点。”
“施得嘛”木锦年沉吟片刻;认真地想了一想;“怎么说呢;施得其实并不像牛天子说得那么阴险;当然;他城府很深;喜怒不形于色;给人的感觉似乎深不可测一样;但他毕竟是一个不到3岁的年轻人;城府再深能深到哪里去?但为什么都感觉施得深不可测呢?主要原因在于施得做事情考虑得比较周全;不急进不冒进;每件事情都会再三计算利害得失;而且他还很有耐心;会不动声色地等候最佳时机的到来。所以实话实说;施得是一个很棘手的对手;就连毕爷也说过;一个人的最可怕之处不在于他有多强大;而在于他没有弱点。”
“你的意思是说;施得没有弱点?不可能;每个人都有弱点。”商开不为然地笑了笑;“施得是人又不是神。”
“我的意思是说施得是没有明显的弱点;但他有一个明显的缺点。”在座几人之中;若论城府和沉稳;木锦年当为第一;他说话不徐不疾;很有节奏感。
“什么缺点?”商开的眼睛亮了。
不但商开的目光落在了木锦年身上;在场所有人都向木锦年投来了关注的目光。
“笼统地说;施得有两个缺点;一是亲情;一是爱情。”木锦年见他隐隐成了中心人物;掌握了全局的节奏;不禁暗暗有卖弄之意;“准确地讲;施得的缺点具体表现在三类人身上;一是何子天;二是他的亲生父母;三是以碧悠为代表的几个女人;包括月清影和夏花。其中何子天和他的亲生父母是亲情;碧悠、月清影和夏花是爱情。”
“这算什么缺点;每个人都有亲情和爱情;施得当然也不例外。”商开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锦年;我还以为你很了解施得;原来也只是限于表面。”
木锦年知道商开因为花流年的出言不逊连带对他也有意见了;他也不以为意;淡淡一笑:“听我把话说完商少你说得没错;每个人都有亲情和爱情;但施得和别人不同;施得从小就失去了亲生父母;注意;失去是失踪的意思;不是去世;他一直在寻找亲生父母的下落;他对亲情的渴望;比一般人都强烈得多。大学毕业后;施得在生意失败爱情失败的双重打击下;差点自杀;是何子天及时出现救下了他;所以何子天对他恩同再造。施得沉稳的性格的形成;也和他童年时的经历以及何子天的言传身教有关;所以在亲情之上;他的亲生父母和何子天;是他最大的软肋。”
商开见木锦年说得合情合理;才信了几分;点头说道:“有几分见解;在爱情上面;施得又有什么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施得的爱情也大有文章可做;他和碧悠最先认识;按说应该和碧悠成为恋人关系;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和碧悠之间似乎亲情多过爱情;就如兄妹一样。但根据我的观察;虽然施得对碧悠亲情多过爱情;但碧悠却当施得是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对施得的依赖很深;想嫁给施得。只不过施得先后认识了月清影和夏花之后;在月清影和夏花之间的摇摆中;感情的天平慢慢倒向了夏花;也就是说;碧悠根本不在施得的选择之中;她只能空遗恨了。和碧悠相比;月清影也是一个痴情女子;她对施得的感情;不比碧悠少。而且她在感情上;比碧悠还执著;如果施得最终娶了夏花;碧悠会怎样我不敢说;但月清影肯定会做出不同寻常的举动”
“哦?”商开顿时来了兴趣;愣了愣;含蓄地笑了;“锦年;你的意思是;如果拉拢了月清影;让月清影为我们所用;就等于拿住了施得的软肋?或是找到了施得的亲生父母;又或是左右了何子天;施得就不战而败了?”
别看商开没什么文化;只是当兵出身;但刚才的几句话说得倒也有几分水平;而且还很讲究遣词造句;不过木锦年却并不在意商开的话是文雅还是粗俗;他在意的只是商开话里话外透露出来的浅薄。
笑了一笑;木锦年轻轻摇了摇头:“想打败施得;没那么简单;如果真这么容易就能让施得一败涂地的话;杜清泫和毕爷也不会败走单城了。施得的厉害;比你想象中还要高深许多。你如果认为可以直接动了施得的亲人让他就范;就大错特错了;先不说何子天了;只说月清影;你知道月清影是谁吗?”
商开还真不知道月清影的来历;摇了摇头:“不知道。”
“月清影是月国梁的女儿。”木锦年摇头笑了笑;流露出了不屑的神色;“月清影的父亲月国梁是高官;母亲是富翁;她要权有权要钱有钱;你还有什么可以打动她的东西?她唯一在意的就是感情。她视施得如珍宝;如果你让月清影背叛施得;或是背后捅施得一刀;就算你拿出你全部的财产来交换;她也不会多看一眼。”
商开被木锦年不屑的口气激怒了:“说了半天;这不行那不行;不是白说了?照你这样说;施得就是不可战胜了
“也不是这么说。”木锦年见商开心浮气躁了;心中反倒更加气定神闲了;深为他终于全面掌控了节奏而自豪;也是;在商开一众的普通人之中;如果他还不能运用自如地掌控局势;他就太失败了;因为不论智慧还是识人之明;商开之流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那怎么说?”商开越来越不喜欢木锦年说话的口气;他看了出来;木锦年明显有反客为主想要掌控主动的意图;他就想让木锦年知道;在石门;他才是说一不二的老大;“锦年;你虽然比我们更了解施得;但你要明白一个事实;在石门;资源都掌控在我们手中。”
木锦年听出了商开的言外之意;呵呵一笑:“资源是宝贵的财富;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财富是可以流动的;今天你资源丰富;也许明天就是别人资源丰富了。如果最后的胜利者是施得;商少;你手中掌控的全部资源;说不定一转眼就都到了施得的手中。”
木锦年的话虽然有些夸大;但也不是危言耸听;如果真的是施得胜了;再如果因为卓氏集团的内幕曝光而导致了商建超的下台;大树一倒;商开所谓掌控了资源一说;不过是笑话罢了。商开手中能有什么资源?无非还是借助商建建的权力构建的关系网罢了。
商开一愣;微一深思;顿时明白了木锦年的暗指;不由脸色为之一变:“木锦年;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盼着我被施得打败;然后你取代我成为石门的大少?”
石门大少?目光太短浅了;木锦年深刻地摇了摇头;他的目标是星辰大海;岂会局限于一个小小的石门?在石门争来争去;终究只是窝里斗;有本事冲出石门杀进京城;才算本事。
“商少误会我了;我哪里有本事当上石门大少;石门只有商少才有资格担任大少;别人都不行。”
第九章 密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木锦年现在羽翼未丰;还必须拍一拍商开的马屁:“我只是想让商少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同时在战术上重视敌人;目的就是最终打败施得;还石门一片蓝天。”
“怎么打?”商开的心情才又舒展了几分;“我做梦都想打败施得;但现在无从下手呀。月清影不能动;施得的亲生父母也不能动;就算能动;也找不到;而且听你的意思;何子天又是一个了不得的高人;就更不能动了;那你说来说去;施得在亲情和爱情上面的弱点;不等于白说了吗?”
“如果白说;我何必要说?”木锦年又含蓄地笑了;“月清影是不能动;但我们不一定非要动了月清影才能影响到施得;如果有办法让月清影非要不顾一切也要嫁给施得;施得不娶她;她就要死要活;那么施得就会因月清影的纠缠而疲于应付。月清影一闹;碧悠肯定也会有想法;碧悠也会加入。碧悠一加入;夏花也就坐不住了;她也不会放弃施得。这样一来;三个女人一台戏;闹得鸡飞狗跳;施得的运势就会在几个女人的你争我抢中;迅速消耗。”
“运势消耗了;会怎么样?”商开听得似懂非懂。
“一个人的事业顺利不顺利;全看运势;运势消耗掉了;就会倒霉了。人一倒霉;喝口凉水就会塞牙缝。”木锦年自得地说道;“消耗对手的运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高招;可以兵不血刃地解决对手。”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几分神秘色彩。不过问题又来了;怎样才能让月清影去和施得闹?我记得你上次说过;月清影对施得是死心塌地;宁肯自己受屈;也不会让施得难受半分。”商开也知道一些关于运气来了挡不住的说法;他也相信运气一说;知道一个人如果运势到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水到渠成。但如果运势一去;就会事事受阻。
“这个不太好办;不过我会想办法。”木锦年故意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了花流年一眼。
花流年和木锦年相识多年;自然明白木锦年的暗示;当即接话说道:“当年月清影曾经迷恋过锦年;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锦年对月清影没感觉;结果月清影空等了锦年几年;直到施得出现后;她才幡然醒悟;知道自己爱错人了;才移情别恋;又爱上了施得。”
“原来背后还有这么一出”商开心领神会地笑了;“这么说;如果锦年兄出马的话;肯定可以拿下月清影了。都说初恋最难忘怀;尤其是痴情女人的初恋。既然月清影当年痴迷了你几年;你再去找她;肯定可以⊥她乖乖就范;嘿嘿;嘿嘿嘿嘿”
商开笑得很暧昧很;贾宸默也嘿嘿地笑了:“就是;就是;直接给施得戴一顶绿帽子;也算出了一口恶气了;哈哈。锦年兄;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木锦年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帮人;真是低俗;看问题的高度总在下半身打转;别说他对月清影清冷的性子全无兴趣了;就算有;他也不会做出拿下月清影的事情;不但不符合他的做人原则;也有悖他顺天而行的处世。
况且拿下月清影不但不会对施得的运势造成任何负面影响;还会影响自己的运势;等于是自毁长城;木锦年心中感慨;如果不是有共同利益;他才不愿意和商开这类人打交道;太矫情太俗不可耐。
“不是拿下月清影;是告诉月清影如果她主动一些的话;她就会得到施得的爱;施得就会娶她。”木锦年说出了他心中的真实想法;至此;他基本上掌握了谈话的节奏;成为了掌握全局的唯一一人;他暗自庆幸并且自得;如果他连商开几人都摆不平的话;他以后怎么在石门站稳脚跟并且成为毕爷的代言人?
“月清影会相信你的话?你有把握摆平她?”商开对木锦年半信半疑;“我总觉得你的办法太拖泥带水了;能不能想一个直截了当的方法;一举于掉施得?”
“如果暴力能解决问题;现在的世界;就是恐龙的天下了;成吉思汗也早就统一全世界了。但现在蒙古人过得怎样呢?穷得叮当响。”对商开的话;木锦年心中嗤之以鼻;但表面上还是表现出了十足的耐心和必要的恭敬;“摆平月清影的事情;就交给我了;至于是不是还要采取什么直截了当的方法;我就不管了;我只负责月清影。”
“好;我们分头行动;全线出击。锦年你负责从侧面出击;利用月清影来消耗施得的运势。”商开拿出了执掌大局一举定乾坤的气势;开始安排分工了;“天子;你继续盯紧全有;找到全有的弱点;争取一举于掉全有。于掉了全有;施得就失去了最大的助力;等于断了一条胳膊。”
木锦年和牛天子同时点了点头。
“宸默;你和流年利用贾氏集团的雄厚实力;继续从正面狙击碧天集团和滨盛房地产;一定不能让碧天集团和滨盛房地产崛起。”商开大手一挥;颇有指挥若定的气概;“现在碧天集团垂死挣扎;滨盛房地产还没有在石门站稳脚跟;在正面狙击他们;胜算很大。”
“好的;没问题。”贾宸默几乎没有迟疑;一口答应下来;心中却是叫苦不迭;上了商开的贼船;现在想下船也不行了。其实以他的真实想法;他才不想正面和碧天集团敌;商人求的是财;不是气;更不是争来斗去。经商之人谁不知道一个道理——斗则两伤;合则双赢。
贾宸默心里不满;嘴上却不敢说;花流年就不一样了;她才不怕商开;当即一拍桌子说道:“凭什么让贾氏集团正面狙击碧天集团和滨盛?是;碧天集团现在是濒临倒闭;滨盛也是刚刚进入石门;但不要忘了;碧天集团和滨盛的背后站着施得;施得不再是单城时的施得了;他现在身家几个亿他不但是百厦集团的大股东;也是天佑集团的大股东;他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他的背后站着百厦集团和天佑集团;甚至还有一个盛世集团商少;你让贾氏集团一家冲峰在前;和这么强大的联合军团作战;你到底是器重贾氏集团;还是想让贾氏集团去送死?”
花流年的话;单刀直入;毫不留情;就如一记耳光直接打在了商开的脸上。商开顿时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花流年;你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还有没有团结协作的精神?如果都和你一样;只顾考虑自己的利益;我们就直接散伙好了;还开什么分工协作会议?团结;团结知道吗?团结是第一生产力。”
花流年不甘示弱;寸步不让:“团结是第一生产力不假;但也不能让我们当敢死队呀?谁愿意当谁当去;别觉得我们是冤大头。商少;你的商氏集团完全可以冲锋在前一马当先呀?为什么非要让贾氏集团上呢?还不是因为你有私
“流年;话不能这么说这么说就太偏激太不公平了。”胡书议沉默了半天;终于发话了;“商氏集团的法人代表是我;董事长也是我;你想让商氏集团出面;应该冲我来;而不是冲商少。”
“冲你?谁不知道你是商少的一条狗;狗能做得了主人的主?”花流年当即嘲讽胡书议;无情而不留情面;“如果你能做得了主;你明天就和碧天集团于一架试试?哼;说大话吹牛皮容易;办正事却难。”
胡书议脸色大变:“花流年;你不要欺人太甚。信不信惹恼了我;我一脚踢出去你”
“不信”花流年更是一点儿也不怕胡书议;她很清楚她虽然在商开眼中没有什么分量;但她的背后站着毕爷;同时;她的身旁还有木锦年和贾宸默;商开再气她;也不敢拿她怎样。商开都不敢怎么她;更何况胡书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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