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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师-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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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那把自己升高的;必被降低。把自己降低的;必被升高。改命;永远最先从孝顺供养父母开始的。如果你做不到;你根本不可能改命;因为积福没有损福快。
施得的话;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思。
第五十六章 图穷匕现
夕阳无言;光芒万丈洒落金黄;仿佛为人间镀上了一层黄金。今天不但规划了未来;也洗礼了人生;找到了人生方向;每个人心里都沉甸甸的。
梦;不能做得太深;深了;难以清醒。话;不能说得太满;满了;难以圆通。调;不能定得太高;高了;难以合声。事;不能做得太绝;绝了;难以进退。情;不能陷得太深;深了;难以自拔;利;不能看得太重;重了;难以明志。人;不能做得太假;假了;难以交心
正是大成若缺的境界。
施得也沉浸在一种忘我的境界之中;无喜无悲;仿佛天地之间一片清明;既没有了悲欢又没有了离合;一切空无所有。
忽然;一股危险的气息悄然逼近;就如在暖暖夕阳之下;平地起风一样。风虽然不大;却冰冷刺骨;如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一刀就正中施得的后背。
不好;有人要对他出手了
施得怦然而惊;回身一看;身后空空如也;没有人影。
此时;施得一行数人;包括夏花、月清影、碧悠、萧佐、全有、盛夏和花朵;一共八人;八个人;三辆车;谁也没带司机;车停在远处;距离几人有30米远。
几人站立的地方;是一处废弃的工厂;估计已经废弃多年了;杂草丛生;十分荒凉;四下空无一人;就如身处荒郊野外一般。相信如果是夏天;会有许多小动物跑来跑去。
从经济开发的角度来说;将荒地变成高楼大厦;也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从伏击的角度来说;在这里对施得下手;是最好的打埋伏战的地方。
难道说;有人早就等候在此处;守株待兔;就等他出现了?施得环顾四周;四周除了他和夏花几人之外;别说还有人影了;连一个活物都没有。
怎么可能?刚才突如其来的危险气息可不是错觉;而是他真实的第六感察觉到的危险。
“怎么了?”夏花注意到了施得的异常。
“有人。”施得低低的声音说了一句;伸手一拉全有;“全有;你和盛夏、花朵还有萧佐;赶紧上车。”
“到底怎么了?”全有吓了一跳;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施得如临大敌的脸色;“是不是有什么突发情况?”
危险气息一闪即逝;现在消失得无影无踪;施得却不敢掉以轻心;直觉告诉他;对方不但没有远去;应该是正在逐步逼近。
“周围有埋伏;对方是冲我来的;一会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都不要管。”施得脸色十分凝重;“这不是开玩笑;一会儿可能会出大事;听到没有?”
“如果你遇到了危险;我兔子一样溜之大吉了;施老弟;你说我还是人吗?你哥别的本事没有;替你挡砖头背黑锅;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全有拍着胸膛说道。
“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施大师;我不会离开;会陪在你身边。就算不能助你一臂之力;也要和你浴血奋战到底。”萧佐也表态了;他虽然很久没有热血过了;今天被全有的话激发了久违的激情;忽然心中充满了万丈豪情。
当年萧佐最喜欢的一句诗是: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不过现在是和平年代;立不了战功了。但和平年代也有热血沸腾的时刻;就比如现在;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他要冲冠一怒为兄弟。
施得正要再劝全有和萧佐几句;忽然;平地起风;风一起;尘土飞扬;在尘土之中;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啸叫;一个闪亮的东西突兀地飞来;划破明媚的阳光;如一把利剑;直取施得的面门
好快
施得来不及惊呼;也来不及推开全有和萧佐;更不敢躲闪——如果他躲闪的话;身后是夏花和盛夏等人;暗器必然会伤及她们——他轻微一侧身子;头朝后一昂;右手向前探;双指合拢;生生将突袭的暗器夹在了手指之间。
“啊”众人都惊呼出声。
等众人看清施得手中所拿的暗器是什么时;惊呼又变成了愤怒——原来是一只擦得锃亮的皮鞋
施得冷冷一笑;扬手扔到了皮鞋;不容置疑地说道:“夏花;你和清影、碧悠、盛夏、花朵;马上上车;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下车。”
“可是”夏花还想争辩几句。
施得一瞪眼:“没时间可是了;马上”
“好吧。”夏花知道形势危急;拿出手机朝施得扬了扬;意思是她会报警。
施得没有说话;目光看向了前面一座废弃的厂房;朗声说道:“天叔;别躲躲藏藏了;有失你的身份;现身吧。
话音刚落;只听哗啦一声;废弃厂房的墙面突然就破了一个大洞;在碎砖四散纷飞之中;天南一步迈了出来。
天南的身边;还跟着两个人;正是施得见过的天南的两个弟子——大坚和二强。
“呵呵;施得;别来无恙;没想到;我们今天又见面了;而且见面的地点;还是这样一个荒无人烟的好地方。”天南呵呵一笑;朝施得很江湖地拱了拱手;“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所以;客套话就不必多说了。我就明说了吧;施得;为了今天的会面;我准备很久了。既然是很不容易的一次见面;今天你不留下一点纪念;就别想离开这里。
天南的话;软硬兼施;而且包含十分强烈的威胁之意;施得还没有什么表示;全有勃然大怒;向前一步;指着天南的鼻子骂道:“你个老东西;年纪一大把了还为老不尊;知不知道丢人多少钱一斤?”
天南没有说话;大坚冷哼一声;一步向前;一掌就朝全有胸膛打来。
全有哪里是大坚的对手;慌乱中向旁边一闪;没闪过;大坚的拳头还是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打得他身子一晃;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你他妈的”全有暴怒了;跳了起来;飞起一脚就踢向了大坚。只可惜;他没有练过功夫;远不是大坚的对手;腿还在半空;就被大坚后发先至的一脚踢在了大腿上。
全有再也站立不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大坚向前一步;飞起一脚就朝全有踢去。眼见全有就要被大坚踢中;忽然一物飞来;直取大坚面门。大坚顾不上再踢全有;伸手一抓;就将来袭之物抓在了手中。
定睛一看;是一只皮鞋。
大坚顿时火起;扬手扔掉皮鞋;想要再继续殴打全有;冷不防又有一物飞来;他躲闪不及;鼻子被正正击中;顿时血流如注。
再一看;又是一只皮鞋。
“天叔;今天的事情;是你和我之间的事情;如果大坚和二强动了全有和萧佐;别怪我事后动用一切力量也要毁了你在石门的生意。”施得冷冷地说道;“如果你按规矩办事;我按规矩奉陪到底。如果你乱来;我也会以乱来的方式奉陪到底。”
天南眼中怒气一闪而过;愣了片刻;哈哈笑了:“施得;好;既然话都说明白了;今天的事情;就是你和我的事情。只要你身边的两个人不动手;我保证大坚和二强也不动手。”
二强向前一步;朝施得一拱手:“施得;对不住了;我来不是找你的麻烦;而是跟随师傅的脚步。同时;也希望你能理解师傅;他对你出手;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笑话。”萧佐冷笑连连;“是受商开之托吧?是忠钱之事吧?说到底;天南还不是为了钱。”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谁活着不是为了钱?”天南淡淡一笑;“萧董说得轻松;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当年天佑集团刚刚创立的时候;你敢说天佑集团就没有做过一件违法的事情?谁都有过从灰色地带走过来的经历;别上岸了洗于净的两条腿再笑话别人出水时候两腿都是泥。”
施得摆了摆手;制止了萧佐继续和天南辩论下去;辩论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谁也说服不了谁;白白浪费时间:“天叔;你今天精心布置了这个局;到底想拿我怎样?是要我的命;还是要我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
“哈哈;施得;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再和你切磋切磋。”话一说完;天南前腿弓后腿屈;左手掌右手拳;摆出了对战的架势。
“全有;萧佐;你们站远一些。”施得点头向全有和萧佐示意;“我还是那句话;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们都不要管。”
刚才全有奋勇向前的举动;让施得很是感动;但施得清楚;全有和萧佐不是大坚和二强的对手;与其自取其辱;不如袖手旁观。何况天南早已做好万全的准备;大坚和二强就是为了制约全有和萧佐。
施得决定放手和天南一搏。
全有和萧佐见形势比人强;也不再多说;二人相视一眼;退后到了十几米之远。
大坚和二强也同时退后。
天南屏息凝神;双目如电;直视施得的双眼。施得不甘示弱;回视天南犀利的眼神。
第五十七章 硬碰硬
蓦然;施得感觉一股强大的气息自上而下;就如一道灯柱一样将他笼罩在内;让他动弹不得。
“天叔;上次在路上;有一道气息锁定了我;也是你吧?”正当天南蓄势已足;即将朝施得出手之时;施得却突然说话了;不但说话了;而且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似乎是在和他聊家常一样。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天南气势一泄;心中既惊又怒;施得明是和他说话;其实是打乱他的气势;好让他无法对他发动致命一击;好一个施得;居然学会了攻心为上之计。
不过天南暗暗冷笑;在他强大的实力面前;施得任何的小伎俩都一无是处;他向前欺进一步;口中浊气吐出;“嘿”的一声朝施得当胸打来。
施得见天南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就知道是默认了;他也不躲闪;双手化拳为掌;朝前平推;硬生生接了天南的一拳。
就连天南也没有想到;第一招;施得就硬碰硬了;难道说施得的功夫又有所提升了?
一接触之下天南才发现;他几近使出全力的一击落在了施得的双掌之上;如泥牛入海;全无半点反弹之力。怎么可能?就在他一愣之时;忽然一股无比汹涌的大力澎湃而至;就如狂风暴雨一般朝他袭来。
原来如此天南怦然心惊;施得收了他的力道;又反弹回来;是借力打力的手法;但如此一来;施得也会被他的力道所伤;施得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怎么;施得疯了不成?
天南不及多想;急速回退;试图化解反弹之力;但还是晚了一步;毕竟反弹之力不仅仅蕴含了他的全部力道;还有施得的部分之力。
天南只觉眼前一黑;胸口发闷;一口鲜血直涌喉咙;如果不是他强行咽了回去;只一招;他就当场吐血了。
好一个阴险的施得天南退后两步;对施得怒目而视。
施得比天南好不到哪里去;不;应该说他比天南惨多了;不但脸涨得通红;而且体内气血翻腾;几近失控
施得很清楚;他不是天南的对手;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没利;速战速决才是上策;所以第一招他就弄险了;将天南全部的力道收下;然后再借力打力;反弹到天南身上。
借力打力并非是可以化解一切进攻的万全之策;一个取胜的关键的前提是;自己的力道必须比对方强大。如果没有对方力大;那么对方的力道至少会有一半留在自己体内。
如此;身体必遭重创。
施得承受了天南一击之力的半数力道;然后他又全力反击;相信他的全力和天南自己的半数之力揉合在一起反弹到天南身上;天南也不会好受。
“施得;呵呵;施得;你的功夫没提高多少;心机倒是提高了不少。”天南强压心中的怒火;朝施得冷冷一笑;“不过你再有心机;也终究不是我的对手。现在我还有一战之力;你还有吗?”
原来天南看了出来他受了内伤;施得一咬牙:“天叔;承让了;和你这样的高手过招;不但要全力以赴;还要无所不用其极。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还可以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真的吗?”天南哈哈大笑;笑声未落;已经近身上前;忽起一掌;直劈施得左膀。
这一次施得不敢硬扛;闪身躲过;飞起一脚;一脚直踢天南的左腿;天南飞身闪开;也还了一脚。
二人你来我往;缠斗在一起。
十几个回合过后;二人依然打得难解难分;不分胜负。不知不觉;十几分钟过去了;天南没有明显占据上风;而施得似乎越战越勇;没有丝毫落败的迹象。
怪事;难道施得可以和天南棋逢对手了?大坚在一旁看不明白;想不通才几个月时间;施得怎么可能进步这么快?不应该;除非施得的太极拳法达到了太极宗师的境界;否则;他怎么也不可能是师傅的对手。
二强却看出了门道;表面上施得应付自如;其实在天南疾风骤雨的攻势下;施得强力支撑;节节败退;已经险象环生。不出意外的话;顶多再坚持十几招;施得必败无疑。
施得的处境;确实如二强所猜测的一样;距离惨败仅一步之遥;现在的他;施展全力勉强支撑;但面对天南老辣的攻势以及咄咄逼人的强势;他到底沉浸在太极拳法之上的时间还短;虽然已达炉火纯青的境界;但距离大成之境还差了一些火候;更何况这一次天南的出手;使出了全力;要的就是将他一举击溃。
不过和上次相比;施得明显感觉到他有了长足的提高;倒退几个月的话;他早就一败涂地了;现在却还能勉强支撑了几十招;也算是了不起的进步了。
但再是进步;也无法和天南相比;因为即使放眼全国;天南也是数一数二的顶尖高手。如果施得现在就可以和天南并驾齐驱的话;那么施得也太妖孽了。
有些事情必须经历时间的沉淀才能有所成就;没有捷径可走。
天南察觉到了施得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他暗中一笑;加快了攻势;一拳打出;不等招势用老;随即又是一记飞腿;数招之后;一直顽强抵抗的施得终于后退了一步。
好;天南大喜;兵败如山倒;只要施得后退一步;就证明施得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他哪里肯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当即前进一步;双手平推;一招排山倒海;朝施得当胸击来。
施得不敢硬接;他现在气血翻滚;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他才知道;和天南相比;在功夫上他还是差了不少火候;不是差在娴熟之上;而是差在气定神闲和经验上。
身经百战的经验;也只有身经百战才能切身体会得到;只凭想象;永远想象不到身处实战之中;应该怎样在交手中提高自身水平。
单就施得个人而言;他并不是十分在意输赢;毕竟他和天南相比;还很弱小;以他才一年的太极拳法的功夫想打败天南几十年的功力;无疑于天方夜谭。所以如果现在只有施得一人和天南对打;输赢不过平常事;他也不会放在心上;无欲则刚;也许施得还能多坚持一会儿。
但现在施得身边一群人;他担心他一败;会连累全有、萧佐以及夏花等人;尽管他也知道天南只是针对他一个人;但谁也不敢保证他惨败之后;天南会不会还对全有、萧佐几人动手。
正是有了患得患失的心理;施得心浮气躁了;败得就比他自己预期得要早。施得知道;他犯了一个错。
心理学上有一个著名的“瓦伦达效应”。
瓦伦达是美国一个著名的高空走钢索的表演者;他在一次重大的表演中;不幸失足身亡。他的妻子事后说;我知道这一次一定要出事;因为他上场前总是不停地说;这次太重要了;不能失败。以前每次成功的表演;他总想着走钢丝这件事本身;而不去管这件事可能带来的一切。后来;人们就把专注于事情本身、不患得患失的心态;叫做“瓦伦达心态”。
美国斯坦福大学的一项研究表明;人大脑里的某一图像会像实际情况那样刺激人的神经系统。比如当一个高尔夫球手击球前一再告诫自己“不要把球打进水里”时;他的大脑里就会出现“球掉进水里”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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