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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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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刚出了门,已然看到明珠走了过来,明珠约莫二十来岁,曾经在宫内呆过几年,在琥珀见过庄夫人的时候,她正是庄夫人身边最为信任之人。
  明珠急忙一手拉过琥珀走到庭院,压低声音说道,一脸欣慰。“琥珀妹妹,你可来了。“
  琥珀蹙眉看她,轻声问道。“明珠姐,这夫人生了病怎么也不告知我?我看她很是自怜,病情如何?”
  明珠望了望那座毫无光亮的屋子,叹气。“哎,夫人那哪是身子的病,是心病。”
  “找过大夫了么?”琥珀追问。
  “一个月前就看过了,也不知为何。大夫不会跟我们下人说夫人的病情,我还指望夫人最信得过妹妹你,能跟你说呢。”明珠的脸色愈发凝重,她的叹息也愈发幽然。“怎么,连对你都只字不提?”
  “我看她心事很重——”“我这两个月没来看过她,是否有过别人来看她呢?你仔细想想。”
  “夫人的朋友也不多,除了几个官家夫人一同消磨时光,平素也是不太接受外人造访。这两个月除了皇上来过两三回,宫里倒是没有其他人来过了。”明珠努力回忆。
  皇上?
  是症结所在吗?
  琥珀半响无言,这世间女子总是痴情,庄夫人在很多方面都让自己觉得她不自怜自艾,端庄大方,看似娇媚的外表下,倒是颇有几分豪气味道,跟她相处久了,琥珀的确是有几分喜欢她。但即便这样真性情的女子,还是要依附男人而活,还是这世上最尊贵最富有的男人,岂不是可悲?
  大喜大悲,都要因那个男人的一句话而更改,他可宠溺入骨,让庄夫人成为天底下女人争相嫉妒的对象,但说不定这般的专宠,也要将庄夫人推向地狱。
  这皇帝,这天子,拥有整座江山社稷,可谓最富有。
  但感情呢?却要分割成无数块,给众多女人分享,天子的感情,其实最为贫穷瘠乏。他身边那些个女人,燕瘦环肥,百花争艳,却无人可以取得他一整片的感情,争来争去,也不过是在比较手中引以为傲倚靠生存的那块饼,谁的大一些,谁的小一些罢了。
  庄夫人,即便是琥珀难得欣赏的女子之一,却也终究是沦为这般的下场。
  当女人因为男人而左右的时候,也就失去了价值,无法逍遥而活。
  一直觉得,庄夫人选择在宫外生活,是明智的决定。
  不去招惹任何后宫,也不让任何人看她享受的荣华和宠溺,实则是谦卑隐忍的举动,想到这里,琥珀垂眸一笑。
  命运让她终于走了一条分岔路,不曾当真嫁入皇室,或许也是对她的一种仁慈。能够在皇室中保持一份真心,多不容易。
  只怕会,扭曲了最初的纯真善良,沦为嫉妒的棋子。
  深夜,她披着外袍,独自倚靠在凭栏处,支着下颚,青丝轻垂,素颜平和,淡淡望着那深深夜色,眼底只剩下一片无穷无尽的苍凉。
  翌日进宫,琥珀便得到皇后的召见,匆匆忙忙换了身绿色簇新的宫装,梳了个头,就跟随宫人前往繁丰殿。
  走入大堂之内,皇后一身金色宫装,贵气逼人,她约莫三十岁的年纪,姿容比不上庄夫人,整个人过分清瘦高挑,连双颊都微微凹陷,那双看人的眼就显得格外明显,眼珠子黑白分明,清冷无绪,多少添了几分严苛的气质。
  “赐坐。”皇后瞥了琥珀一眼,冷冰冰丢下两个字,琥珀朝着皇后福了个身,就近坐下。
  “本宫最近听太傅说,殿下的功课做得极好,据说都是你在旁指点学习的结果。带着殿下,觉得累么?”
  皇后以眼神示意身边的姑姑奉茶,眼神落于琥珀的身上,映入眼底的这个女子,年纪很轻,身上发髻没有多余坠饰,整个人的风采飞扬,已然是最好的装饰。她肌肤白皙,五官精致,身材纤细娇小,一身稍显普通的翠绿宫装,穿在她的身上,却是勾勒出女子的曲线,在这四月春色中,宛若一道最好的风景。
  年纪轻轻就能当宫内的姑姑,而且负责殿下起居,权力不小,皇后当初从总管口中得知这个消息,也不以为意,这姑姑哪里是平常人做的了的?可不是一般的下人,更需人为人处世的本领和魄力,才能忙而不乱。这宫内最年轻的姑姑,也该是二十来岁的年纪,在宫内历练个七八年才能当的。
  “殿下心思聪慧,我并不觉得累。”琥珀挽唇一笑,眼眸流转间,是一派荣辱不惊的淡然,让人惊艳。
  “这么的年轻,真叫人羡慕。”皇后娘娘慨叹一句,眼底一深,轻叹道。“几年前本宫带着长公主,太子和殿下,倒是觉得很累,究竟是年轻人精神好呢。”
  这言下之意,琥珀岂会不知?她噙着笑容,不卑不亢,说的平静。“娘娘对皇子公主的心,日月可鉴,这宫内何人不知何人不晓——我做的跟娘娘,根本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这是皇上叫御膳房送来的糕点,你也尝尝看。”皇后的脸上有了淡淡笑容,并不明显,她转眼望向琥珀,眼看着丫鬟将手边的一盘七彩糕点送到琥珀的茶杯旁。
  “谢娘娘。”琥珀也不拒绝,小口喝着从江南送来的碧螺春,配着香甜入口即化的糕点,神色平静。
  皇后挑起细细的眉,严肃的面孔上,依旧庄严骄傲。“殿下年纪大了,住在繁丰殿终究不方便,有个可信可靠的人引导他,仔细算来是你帮了本宫的大忙。”
  这皇后虽然看似严苛,却也从不让人抓住她凉薄的把柄,一切说的滴水不漏,要证明自己待殿下如同亲生。这个道理,就像是那大户之间的当家主母,让人看到她从不苛待庶子的公正模样,赢得口碑。
  琥珀垂眸一笑,继续用银箸夹了一块香芋色的糕点,等待在口中慢慢划开来的香甜滋味,品味的用心。
  “你上回在本宫这儿泡制的牡丹花茶,怎么个做法?其他人都不若你心灵手巧,总差了几分清新滋味。”皇后喝了一口茶,端着宁静神色,徐徐问道。
  琥珀放下手中的茶杯,脸上的笑意不减一分。“那花是同样无疑的,不过那水,可不太一样。”
  “用了泉水,这可是活水,怎么还不如你的?”皇后笑颜,望向眼前这个一身素雅的女子,“莫非你那是金枝玉露吗?”
  “那是隔年的雪水。”琥珀笑了笑,眼底没有一分闪烁,宛若潺潺溪水,拥有平静人心的力量。
  “那岂不是新年的时候那场雪,你就做了准备?”皇后回想着,不无诧异。
  “是,用纯净的雪水泡制茶叶,再加以新鲜晒制的牡丹花瓣,那茶可不难做。”琥珀点头,微笑不变。
  “即便不难,谁有有这般长远的眼光,还是你的心思精细,本宫身边这几个,可都跟木头似的,怎么也想不到用隔年的冰雪来做。”她看琥珀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
  琥珀的眼底,一片清明,粉唇溢出些许笑意,整个人显得谦卑自然。“这法子也是茶道记载的古法,并非我想到,倒是让娘娘见笑了。”
  “人也聪明,又年轻,本宫看看,你怎么也不像个姑姑,这张脸也是胜过不少嫔妃的姿色,若是一装扮,也能变个人呢。”皇后盯着琥珀的笑靥,心生一计,冷声问了句。“也没想过在宫中走别的路吗?”
  皇后的意思,琥珀听在心里,她想要让自己成为皇帝的女人,如此以来,就能拉拢她,让她心甘情愿被皇后操控。
  这弦外之音,听懂了,也决不能上钩,皇宫内不少出身低微的宫女都想要一招之间从麻雀变凤凰,其实她们目光太过短浅,即便能够得到皇宠,无法跟后宫的得势者勾心斗角,更可能落得个惨烈绝境。
  这般想着,琥珀笑的甜美,化解她婉拒的不识好歹意味。“我只想安安分分过日子,再好的路,若是磨脚,我这样的人也是走不远的。”
  这是拒绝皇后的意思,皇后看惯了想要攀附皇帝而动了很多心思的女人,这个琥珀倒是独具一格的性情。皇后没有将情绪表露在脸上,话锋一转,倒是扬扬手,嘱咐下去:“怎么身上一点金银也不见?珍沫,去把本宫那套七彩琉璃首饰取来。”
  琥珀眼眸一沉,眼看着珍沫捧着一个红色锦盒过来,盛放在琥珀的面前,躺在其中的是一只琉璃簪,一串琉璃珠链,款式简单,七彩斑斓好不漂亮,正是年轻姑娘家最爱的。
  皇后端着茶杯,不疾不徐地说道:“本宫十七岁嫁入皇宫的时候,便是戴着这一套,当时人也年轻,就跟你一样,总是不爱戴首饰,不爱金银,怕沾了俗气。这套首饰虽然不比金银值钱,却是最衬得人的,你可是殿下的第一张颜面,如何也不能失了殿下的身份。”
  “娘娘教导的是。”琥珀从珍沫手中接过这个红色的锦盒,如今若是不要这礼物,自然驳了皇后的面子,是跟皇后树敌,那是蠢事,自己决不能做。
  皇后跟庄夫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她自然无法避免在其中,但却也必须如履薄冰。
  “既然收了,就戴给本宫瞧瞧看。”皇后淡淡说道。
  皇后身边的珍沫替琥珀簪上琉璃簪,素面银纹,垂着一串七彩琉璃珠,摇曳娉婷,素雅又亮丽。接着,一串琉璃珠链系上琥珀的脖颈,挂在宫装的束领之外,偎贴着翠色宫装,更是美丽。
  “真是个美人。”
  皇后微微眯起眼眸,打量着琥珀半响,最终吐出这一句幽然喟叹,情绪万分复杂。看她那表情,好像是在哀叹过往的青葱岁月,埋没在深宫高墙。
  一阵漫长的沉默过后,皇后才再度望向琥珀的方向,皇后的语气变冷几分,脸上再无笑容。
  “你到底是站在哪边?本宫这里,还是庄夫人那里?殿下总跟你吵着要去见亲娘吧,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站在殿下这边。”
  皇后的视线,蓦地灼热几分,琥珀感觉的到。
  琥珀平视着,目光与皇后的交汇着,没有任何的闪避,真诚光芒的让人不敢逼视。“庄夫人对殿下,是生母没错,但殿下更亲近,陪伴更多的人,是皇后娘娘。即便不是娘娘的血脉,娘娘也是个慈母,这几年来对殿下花了很多苦心,又有谁能够做得到?这世上,不是把孩子生下来就是娘,养育之恩,才是顶顶重要,我常教导殿下不能忘本,义理孝悌,是做人的根本。”
  皇后面容上的冷意,渐渐褪去几分,弯了弯单薄的唇,笑容很浅很淡。“你这张嘴皮子,可是厉害,舌灿莲花,两边不得罪,本宫看宫内没有人能跟你比。”
  “娘娘言重了。”琥珀再度展露笑靥。
  等待琥珀离去,皇后才由着珍沫扶着身子,走入内室之中,她蓦地掉转头去,望向那门外的明媚春光,微微怔了怔。
  “娘娘在看什么?”
  “她很不简单。”那身影已经汇入红花绿叶的春景之内,宛若一阵风儿,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皇后眼眸一沉,嘴角抿掉所有笑容,清瘦脸颊上,满面严肃。
  “娘娘要除掉她吗?”珍沫稍稍迟疑着,试探主子的意思。
  皇后摇头,冷冷地说道。“别轻举妄动,在她的身上本宫看不到一分敌意,也没有贪恋繁华的野心,说不定还能培养个人才。”
  只要他日她不会成为自己的敌人,那么,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三日之后。
  这一日,正是殿下出外看望庄夫人的时候,琥珀径自找了个空,走出后院,果不其然,一座马车之上,由着仆人扶着,洪征缓缓下了马车。
  “洪叔最近身体可好?”琥珀笑颜对他。
  “小姐可放心,清闲自得的生活,还有什么怨言呢?老臣要安享晚年。”洪征绝口不提听到有关小姐逃婚的消息,在他眼底她还是堂堂公主,臣子是不该多嘴的。他满是皱纹的苍老面孔上,尽是满满当当的笑容。
  “不过最近,有件事很奇怪,老臣不得不第一个告诉小姐,你好做好防范。”洪征走到她的身边,跟她耳语一句。
  “东南严防的兵力,已经落入轩辕睿的手中。”
  琥珀蓦地眼神一变,蹙眉追问:“洪叔,这个消息是否可靠?”
  “据说是皇帝的意思,如今皇帝抱病在床,好些日子没有上朝。轩辕睿突然上位,实在蹊跷。”洪征沉声说道。
  “西关一半的势力,也是轩辕睿的,不过,东南严防有多少兵力?”琥珀疑惑。
  “少说也有五六千。”洪征估计的保守。
  “他做好准备要投入这一场争夺权力的战斗了么?”琥珀幽幽呢喃,低声自问,猝然她想到什么,转向洪征的方向。
  “这东南严防原本是谁的?”
  还不等洪征开口,琥珀刚问完,蓦地心里浮现一个答案,她怔了怔,面色剧变。
  “韩王的兵权,因此被削弱三分。”
  果不其然。
  琥珀满心疑云。
  “皇帝是以此牵制韩王吗?让两个王爷互相牵制权衡?”
  洪征摇头,觉得复杂。“如果是这样的话,何必到现在?早在登基之后,就该采取举动,而不是放任韩王势力一分分变大,到如今才做措施,不合情理。”
  琥珀拧着眉头,怪不得她询问南烈羲是否国事繁多,他却表示落得一身清闲。
  原来是皇帝将一部分权力,转嫁给轩辕睿。
  他是蓄势待发吗?否则,如何生生容忍轩辕睿夺取他的兵权?
  在被夺去自己东西的时候,他还要为她而分心,甚至从京城连夜赶来邹国桃园,陪她耗费两日时光?
  他跟在她身后走完那一条长巷的时候,他在跟她一同走去河岸闹市的时候,他在跟她坐在杨柳岸感受晓风拂面的时候,他在跟她一道仰头望向那夕阳彩霞的时候,又是何等的心情?
  到底是何等的心情,居然还能对她微笑?!
  琥珀想到此处,眉峰蹙着,清澈的眼底投上一片灰暗的阴霾。
  。。。。昨天遭遇很大的打击,心情差,不想理会任何人,决定给一个星期的时间让自己的心沉淀下来。更新照常,但七天之内不回复任何留言,一并到下周三再回复。

122 琥珀反击
  “小姐,你没事吧,脸色好像很不好。”洪征毕竟老于世故,一眼就看出琥珀面容上的异样,急忙关心询问。
  琥珀挤出一抹僵硬笑意,摆摆手,面色苍渺,踌躇了些许时间,才低声说道。“洪叔,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这轩辕王朝,也不知是否要变天。”
  洪征的一句低声喟叹,传入琥珀的耳边,她的心情猝然沉重几分,也不知来由。跟洪征辞别之后,知晓庄夫人今日特意亲自下厨,招待殿下在园子里用晚膳,琥珀便独自走出后门,不远处有个山坡,如今正开满山花,万分浪漫,琥珀趁着黄昏时分,独自找个空处坐了下来,望着那五彩的野花,一团一簇,开的正好。
  她的心里,却有一番滋味,万般解不开。
  当真要开始一场恶斗了么?
  她没有料到,轩辕睿开始反扑,居然这么快,就得到几分兵权,即便他手中的兵权还无法跟南烈羲齐头并进,约莫已经掌握南烈羲一半的权力,他日奋勇敢追,也是不容小觑的强劲势头。
  是皇帝给他的势力吗?为何突然给他势力?以往有人挑拨皇帝跟韩王的关系,都说生怕南烈羲拥兵自重,但皇帝也不过轻描淡写,从未跟南烈羲发生过冲突,更从未剥夺过他的兵权。
  在琥珀看来,当年韩王拥护皇帝登基,为他东西南北征战,打了好几场大战,即便狂妄冷漠,野心勃勃,倒也从未当真逼得皇帝无路可退。
  按理说,皇帝应该觉得南烈羲功大于过,怎么突然有了要削弱他权力的念头?他几十日不上朝,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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