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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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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底是谁啊?琥珀,你怎么会认识他的?”老夫人的手一松,拐杖都倒下,她狠狠摇晃着琥珀的肩膀,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琥珀一愣,轻声说道。“他是轩辕淙身边的手下。”
  老夫人闻言,不敢置信地从琥珀的眼底,想要搜寻出她摇摆不定的闪烁,但却一丝一毫都没有。这是真的。
  “当年,我的兄弟姊妹不都是死在那些杀手的刀剑之下了吗?仅凭那一个特征,也不能说明他就是宫家人。”
  琥珀的诧异情绪,很快平复下来,她安抚着自己年迈的皇奶奶,不想让她独自沉浸在这个微弱的希望之中,只因为不想看到她往后绝望,愈发痛苦。
  她的心,也不清楚是否希望皇奶奶的话语成真。
  有一个兄长是好是坏。
  有一个金少宗当她的兄长是好是坏。
  她也无法辨别。
  当年的杀戮,是否还有漏网之鱼,而那条幸运的漏网之鱼是否就是眼前的金少宗,但如果他是大皇子永爵,他的记忆中也有宫家吗?只是没有察觉到她的身份,才没必要将过去抖出来,还是。。。。。。
  “不能把他找回来让我仔细瞧瞧吗?会不会是上苍体谅宫家,送来了一个好消息?”老夫人却已然认定那人便是永爵,即便他如今看起来少了儿时调皮清澈的眼神,整个人抽得又高老成,但她还是不想放弃这最后的机会。
  琥珀闻言,蓦地走向前去,穿越桃林,却哪里还有金少宗的踪影?!她眼眸一沉,从腰际拽下一个玉石制成的精巧哨子,放在唇边吹响一声尖利,不用许久,便赶来几个手下。
  “你们分头去找,赶去至大赢王朝必经之路,对方是灰衣男子,约莫二十多岁,只身一人,蓄胡高瘦——”琥珀面对一派黑衣的手下,冷着面容,这么吩咐下去。
  话音刚落,远处却传来那个熟悉的声响,他就藏匿在大树之上,双手一松,就直直落在地面,他身手利落,拍了拍双手的灰尘,笑着大量蓦地对他拔剑一身杀气的黑衣守卫。他挑眉,眉间的红痣愈发明显,他说的漫不经心,仿佛根本就察觉不到危险。“呀,原来是有这么多厉害的手下,为了找到我,实在是太大费周章了——”
  琥珀扬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不让手下对他动手,眼看着他转了两圈,最终定在她的面前,他的那双幽深的眼眸,直直望入她琥珀色的眼瞳之内。他淡淡一笑,说的毫无情绪。“我早就怀疑你不简单,但没想过,你也有这么一面。”
  这个少女,不单变得强势,如今很少有人可以任意欺侮,而且,她的势力,就像是天边的云彩光耀,蔓延的无法一瞬就看清楚。
  “跟我回去见奶奶。”琥珀猝然朝着他走近两步,仰着头看他,他的面容男子气息很重,棱角分明,因为下巴和唇上蓄胡,宛若遭遇沧桑历练不少。她刚说完这一句,蓦地伸手,扼住他结实的手腕,将他拽着离开。
  “要把终生托付于我?”金少宗低笑一声,又扭头摆脱开她的柔嫩小手,虽然说不清楚,彼此肌肤相触的时候,是一种何等的微妙感觉。他不咸不淡开着玩笑,语气戏谑,最终变得认真。“开玩笑,我何必去见你的亲人。”
  “因为,我的亲人,也很可能是你的亲人。”
  琥珀定定地看着他,面无表情,但嗓音失去往日的柔和甜美,低沉的不容任何人质疑。
  这一句话,落在金少宗的耳边,也是万分沉重。他看她的脸上没有一分笑容,不像是说笑口吻,他的俊颜才缓缓沉下,安静地吐出这几个字:“我没有任何亲人。”
  琥珀却反唇相讥,毫不留情,近乎咄咄逼人。“不是说十三岁就开始学毒用毒吗?那你十三岁之前,是过的何等生活,至少把这些交代清楚。”
  “不记得了。”金少宗的表情,瞬间有些僵硬生疏,他扭过头去,望向一旁的桃林,如今已经是深秋,硕果蜜桃早已被摘光,一眼望过去,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琥珀沉默,他沉溺在回忆中,扯唇一笑,语气是轻描淡写,置身事外。“在我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沦为走南闯北人贩子手里百来个男孩其中之一,曾经被卖去江南,江北,反反复复三次之后,最终到了京城,十二岁的时候,正好被金公公看中,成为他第二个养子。”
  “他对你。。。。。。”琥珀的喉咙哽住,顿了顿,才柔声问道。“对你好吗?”
  金公公,她是看过他扭曲的心,如何对待青楼的珠儿,总觉得他并非大善人模样,即便他用温和慈善面容,欺骗众人。
  这种人,才最可怕,用正常人的外表,做最残忍可怖的事。
  “无所谓好不好,我们的关系,只是他给我们一口饭吃,我们就要为他做他想要看到的事。”金少宗笑出声来,这些年,他并没有什么可信可以倾诉心事的朋友,金公公的多疑,让几个养子之间的关系也紧张不安。
  说得好听是养子。
  说得难听点,在金公公的眼底,他们连狗都不如。
  “也有人熬不了两三年就死了,也不过十四五岁,如今回头看,我还真是命硬。”他蓦地从回忆之中抽离出来,扯唇一笑,露出白牙。
  怪不得,他知道她才是杀死金公公的元凶,不但没有对付她,相反,他的心里更多的是解脱和感激吧。
  “你去学习跟毒物打交道,也是他的意思。”琥珀打量着他的笑容,他说的时候万分轻松,唯独她清楚,他已经淡化那些苦痛和艰辛。
  十三岁跟随养毒蛇的师傅学习技艺,长大一些就成为轩辕淙金公公用毒除掉敌人的杀手,直到轩辕淙从皇位上下来,金公公也就清闲许多,他才真正不再为他们做事,直到金公公的死,宛若水中的一道血腥,又将他从塞外引回来。
  然后,他看到了她。
  他也无法解释,为何他单单对她解开心防。
  似乎不应该,似乎。。。。。。又无解。
  琥珀的眉头,出现深深的褶皱,如果他就是大皇子永爵,那么,上苍实在戏弄人,将她接近轩辕淙的儿子轩辕睿险些让她嫁给他,将他送到轩辕淙手下学习杀人本领为虎作伥,真是可笑极了。
  她踟蹰着,最终问出这一句话:“你还记得永爵这个名字吗?”
  他狐疑地望向她,那眼神,不像是假装。他残缺的记忆中,并没有永爵这个字眼,也全然没有那段回忆。
  琥珀凝神一笑,说的坚决:“如果你厌倦了杀人用毒,可以留在这里。”
  他将视线移向她,不过见过几面,她居然挽留他?明知道他曾经那么心狠手辣,绝非善良人类,她就如此信任他?!
  琥珀的笑容,愈发明艳,宛若山涧绽放的花儿,别致清新。“即便你不是永爵,我也希望你可以跟我回去,让我奶奶见一面。即使,是要她死心,也该做个了断。”
  金少宗安静地望着她,这一次,他却不知道如何回绝。他孤单漂浮了二十六年,如今也想要停留下来,她给他的,正是他一直缺乏的,一个平静,不需要杀戮的世界。
  “你不是也厌倦讨厌金少宗这个名字吗?”她笑,看着他的态度有些缓和,趁热打铁。
  她一语中的。
  他并不喜欢跟金公公有任何联系,这个名字是金公公起的,也代表他艰难屈辱的生活的开端。
  会不会,他更喜欢永爵这个名字呢?!听上去尊贵,又有人在乎的这个字眼。
  他笑了笑,眼神莫名复杂,她的嗓音放软,粉唇一开一放,他突然好奇,如果她改称呼她为永爵,是否就可以让他的人生,也走入新的一步。
  “永爵是谁?”
  他很好奇,也不遮掩。
  “我哥哥。”她的笑意消失不见,吐出这三个字,虽然一度觉得迷茫惝恍,孤身一人的时候也有些疲惫,但哥哥这两字,如今说出来,也心情复杂。
  金少宗的浓眉蹙着,沉默了许久,最终没有说话。
  黄昏时分,琥珀陪着乐儿将晚膳准备好,望了望那扇紧闭的房门,金少宗午后就进去看奶奶,如今还未出门。
  她也不清楚,到底奶奶跟他交谈了一些什么。
  她垂眸,擦干双手,才走到梳妆台前,缓缓坐下。她沉下眼神,直到铜镜里除了她的倒影之外,又加入了另一道身影。
  今天的桃园,实在是热闹。
  先是金少宗,如今——又是轩辕睿。
  他可是第一回,赶来桃园,即便,琥珀猜他早就清楚这个地方。他应该是只身前来,一旦身边跟随的随从太多,就没有这么简单可以自由出入了。
  轩辕睿望着铜镜中的少女,每回想到她站在南烈羲的画舫船板上,万般风情,就让他的心里隐隐作痛。他的双手压住她的双肩,俊颜上没有任何的温和笑容,显得生疏:“我现在甚至为了你,休了她,你的心里还不够痛快么?”
  他到最终,还是说为了她。
  她,就是他唯一的借口。
  只可惜,她还不够痛快——琥珀对着铜镜中的俊秀男人,轻声细语:“轩辕睿,难道你一点也没有怀疑过,为何你的父皇三番五次阻扰我,不想让我活着,也不想让我成为你的妻子?”
  轩辕睿默然不语,只是依旧凝视着她,眉头皱的很深。
  她挽唇一笑,说的毫不动容。“即便你如今休掉了钱雨若,当然了,男人休掉女人不需要更多理由,皇室男人更是如此,反正你的父皇也死了,我爷爷的人脉基本上也已经全部纳入你的囊中,如今休掉她,对你睿王爷声誉的伤害,不是最轻最小的么?”
  他的表情,猝然在铜镜之内,变得十分僵硬。仿佛是她,说的一针见血,戳中他最隐匿的死穴。
  琥珀嘴角的笑容,愈发明朗起来,她挑眼看他,眼神带着些许轻蔑。“而且,外人还会揣摩,那睿王妃年纪轻轻,嫁入睿王府已经快要两年还不曾为王爷生下子嗣,那总是有些什么缘由。你休掉她,也是情理之中,甚至打算给了她一笔丰厚的礼物离开。即便皇后那里不放行,外面那些人哪里还会质疑王爷?只会觉得你万分宽容,毫不严苛呢。”
  “你是这么想我的。”轩辕睿面无表情,近乎冷漠清绝。
  “我想的太深了吗?”她转过头来,噙着笑容看他,那等神态,却激发他内心的无名怒火。
  他缓缓将手掌挪到她脑后,轻轻施力,让两人额贴额,鼻碰鼻,不许她逃开。她似乎让他的突来之举吓得愕然失措,但却佯装平静。
  他锁住眉头,说的一字一字,万分清晰,全部落在她的心头。“因为我不在,才动摇的。”
  她会钟情南烈羲,那是最大的打击。
  他怎么会输在韩王的手里?!那是他这辈子,最无法容忍的敌手。
  他的俊颜,微微扭曲,眼底只剩下黑暗。“你的心里,总还有我的位置,南烈羲不过是让你躲避孤独寂寞的一个避风口罢了,你岂会将一辈子浪费在他那种人的身上?”
  “偏偏是那种人,比睿王爷你这种人要来的更可靠。先别急着给我任何承诺,你我若是当真有了结果,轩辕淙可会恨不得从皇陵中跳出来呢,我已经给你过一回提醒,你也别再继续了。”
  琥珀冷若冰霜,避开他的视线,站起身来,越过他的身子,仿佛轩辕睿对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

141 只要你求我
  轩辕睿的嗓音,透着清冷,她的心意已决,他根本没有挽留的余地。但父皇到底为何总是刁难她以及上官家,那早已成为无人能解的秘密,而且跟随父皇的金公公也早已死去,如果琥珀不说,那他一辈子都无法理清这其中的恩怨情仇。
  “你觉得那些重要吗?”
  他蓦地扼住她的纤细手腕,不让她如此从容无情地离开他的身边,目光锁住她的面容,他万分不解。
  琥珀回眸看他一眼,却没有回答,拔下他的手,冷冷淡淡的反应,落在轩辕睿的眼底,万分刺眼。
  她没有回答,胜过任何回答。
  “可惜我还没有学会那么宽容豁达。”她走到门边,双手覆在门上,已然是劝他走的意味,但门前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乐儿的声音传来。
  “小姐,老夫人喊我们一道吃饭。”
  琥珀的手,猝然停在门框上,她转头,望向身后的那个男人,眼眸一沉。
  “好,你先去。”
  这时候,轩辕睿却缓步走到她的身后,她的心口一紧,猝然转过身面对他,乐儿没有怀疑走开,轩辕睿却已然越走越近。
  老夫人。
  三个字,足以代表她还有亲人,但上官府早已消失无踪,她哪里来的亲人?如果当真有血缘关系,那么,代表上官家,不过是个幌子。
  她还有不为人知的身份。
  眼看着轩辕睿的目光,渐渐变得审视的狐疑,琥珀猝然丢下一句话,生生打断他所有猜忌。
  “轩辕睿,你还不走?”
  她对他当真吝啬一个笑靥,更让轩辕睿的胸口一阵阵闷痛,过去的回忆太过甜蜜,如今却完全没有重修于好的机会。轩辕睿无声冷笑,猝然话锋一转:“我还以为,你没有什么在乎的东西了,总是表现的毫无所谓。”
  琥珀闻言,眉头蹙起,他的表情毫无所谓,掠过她的面容,抢先一步,打开房门,光明正大环顾四周,说的危险的平静。“看来这个地方,你倒是付出了真心。”
  “别想用这个原因来要挟我。”琥珀嗅到这屋子里的火药味,愈发浓烈起来,她咬唇,眼前这个温和清隽的男人,也可以翻脸无情。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一副如临大敌的姿态,她可以不去将对轩辕家的仇恨附加在轩辕睿的身上,就算彼此毫不亏欠,但如果他也想要将她逼到绝境,她难道就因为自己一度喜欢过这个男人,因为彼此有过可笑可悲的姻缘,就坐以待毙,宛若刀俎上的鱼肉?!
  她笑了笑,那清新笑容却昙花一现,让轩辕睿都来不及捕捉完全。美丽短暂的笑容紧随其后的,却是一改反常,完全冰冷的话语,带着几分软性威胁。“如果你不想看到我跟你为敌的话。”
  “你不说在邹国皇宫生活吗?你的心里有何等计划,他们都不会怀疑你?”轩辕睿扬眉,清明的眼神变得万分复杂深沉,宛如大海,一眼看不透。他神色从容地依靠在门上一侧,微笑着对她,但琥珀只觉得这么熟悉的笑容,只会让她心里更加反感。
  他的温和温柔温情,统统都像是一个保护自己的盾牌罢了。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是武器。
  他居然知道她这么多秘密,上回在皇宫见过一面,就去派人调查这么多?!琥珀在心里无声冷笑,听的他继续说下去,表情纹丝不动,神色自若。
  “你私自在邹国军队走动,将邹国右丞相也拉到这场计划来了吧,而且你跟邹国大将军司马戈的关系,也绝非一般。”
  一个女子,暗中布好了如此精密的人缘关系,邹国要陷入一场王位争夺他也心里有数,但知道琥珀并非低贱宫女,而是跟当权者陈皇后与邹国王储走得最近的姑姑,他自然不可能置若罔闻。
  轩辕睿的笑意,在眼底一分分流逝干净,他不笑的时候,一身皇族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气质,也无法遮挡。“陈皇后背后的陈家只手遮天,但最近国舅爷居然也锒铛入狱,虽然私扣军饷几千万两,早已该是死罪,让陈家疲于奔命,也只不过是你为了在皇宫牵制陈皇后的一条线罢了。”
  他知道的,比琥珀猜想的还要多,她在邹国站稳脚步的第一步,就是打入军队,了解如今司马戈掌握的不过是两成的兵权,多达六成的兵力,在陈皇后的亲哥哥国舅爷陈子豪手中,那个男人阴险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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