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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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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了许久,她扶着栏杆的指尖,察觉的到淡淡的暖意,她低下头去,眼看着他将大手覆上她的手背,一道扶着栏杆,她抬起眼眸,朝着他微微一笑。
  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如今彼此的默契,已经不需要任何言语来说明。
  眼看没多久,齐柬就骑马而来,琥珀转过头看着南烈羲,开口问道。
  “你要回皇宫去了吗?”
  他皱了皱眉头,问的沉闷。“你还是不跟我回宫?”
  “明天就要启程回邹国——”她轻摇螓首,自从奶奶离开之后,她也想要过上平凡女子的生活,正如她三年前想要的。
  但在这之前,她必须将剩下的琐事都了结。
  而且昭鹤越,她也需要打点一番,自从上回跟鹤越说过她已经成亲之后,她就隐约有了担心的事。
  她若是一话不说就突然消失在鹤越的身边,不但自己的心过意不去,也等于前面的力气全部白费。
  闻到此处,南烈羲的疑惑,再度冷冷溢出唇:“如今小皇帝身边有杨风这个清廉的宰相就已经足够,马上就能独当一面,你也该从他的身边抽离出来,毕竟你绝不可能陪伴他一辈子。”
  “正因为我清楚,我决不能陪伴鹤越一辈子。”
  她淡淡微笑,这一句话,说的很轻,却重重落在他的心头。
  如今,不只是一两年的陪伴感情,或许,不轻易草率结束,才是她眼底的义理和责任。
  他沉默了些许时间,困在她纤细手腕的手掌,最终轻轻滑落——他做出了退让。
  “不过今夜,若是你留我在韩王府过夜,或许我会更自如一些”
  她挽唇一笑,目光带着若有若无的温柔,擦过他的俊颜。
  “反正我还没找好下榻的客栈——”她话锋一转,小手覆上他的衣袖,宛若少女一般暗自撒娇。
  他闻言,心头一暖,眼底多了几分柔情,不再显得那么耿耿于怀。“王府里下人走的差不多了,正要抽空将里面空出来,再作打算。”
  “那我去的话,更不会惹来闲言闲语,我就当你允准了。”她喜欢安静,而并非喧嚣,但无奈他先了一步坐上皇位,她又能奈何?琥珀转过身去,径自下楼,佯装一身轻松。
  “我陪你去。”他蓦地跟了上去,手掌不自觉固定住她的臂膀,陪着她一道走下这一座最高的城楼。
  一抹淡淡的疼痛,在琥珀的心里最深处弥漫游走,她忍住不去想,不去感受。
  嘴角扬起清丽的笑花,她轻声细语。“皇宫没有天子也可以吗?”
  “安心就好。”
  他扶住她的腰际,不要她过分操心,毕竟天子并非固守皇帝的奴隶,若是连出宫的半点自由都没有,那当着还有何等乐趣?!
  更别提,眼前是自己最割舍不下的女人,最想要怜惜的女人了。
  “后来听说,你把上官府的府邸开放了,给周遭念不起书的孩子来学习,还给他们雇了个教书的师傅——”南烈羲顿了顿,转过脸去看她,淡淡说道。“而那个师傅,正是纳兰明容。”
  那就是她给纳兰明容找的,新的开始。没有逼迫她离开故乡去讨生活,而是给这位昔日的贵族小姐一个台阶下,却又清楚她的个性清傲,让她用自己的才学能力营生,养活自己,光明正大。
  南烈羲从未怀疑过琥珀的心,别说王府的主母,应付这些琐事,她游刃有余,即便让她当一国之母,她的聪慧也足够让她招架任何难关,从纳兰明容这件事上,他看得出来她的聪明。
  决不让自己的男人多花一些心思,将危险的人物化为对自己无害之人,圆融完满地处理,不像别的女人只懂得嫉妒撒泼吃味蛮缠,她的理性豁达,从容镇定,实在是世间少有。
  “你都知道了。”琥珀笑了笑,说的轻描淡写,她帮助纳兰明容解决生活的困难,也是看在他的份上。
  他自然不方便出面帮纳兰明容,但她可以,既然都是故人,曾经有过牵连,那当然也不必将她当成是敌人一样绝情。
  只要纳兰明容没有过界,不曾触犯她的底线,那她也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退一步,与人于己,都是轻松。
  对于那等心存傲气的小姐,给钱给物都是一种无形的侮辱,尖酸凉薄辱骂讽刺也只会让她更觉得自己无法匹配南烈羲,原本熄灭的心思,很可能无声蔓延成熊熊烈火,唯独她淡然面对,给对方留一分涵养的余地,大家都不必撕破脸皮,才是上上策。
  果不其然,纳兰明容很喜欢这份营生的差事,虽然家道中落,她也喜欢用自己学过的才学教授学童,一月的银子虽然不多,养活自己跟丫鬟,也绰绰有余,更能够得到周遭乡亲的称赞好评,让她整个人都褪去了以往的忧愁。这半年,她成为京城名气大振的女师傅,也不再纠结那段往事情缘之内,琥珀是听说,她活的很好。
  每个人,都可能有新的际遇,结束了过去,自然才能开始新的未来。
  她,也是如此。
  。

184 夜晚欢愉必看
  南烈羲缓步走入内室,眼看着她身着里衣,刚刚从屏风之后沐浴过,一身清爽,坐在铜镜前,听到他的脚步声,琥珀随即转过头来看他。
  他不言不语,从桌上捞了快叠的整齐的干净帕子,走到她的身后,指尖穿透过水滴滑落的发尾,将帕子覆盖上,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俊颜上多了几分常人难以看到的温和。
  那等表情,并非他流露在世人面前让人毛骨悚然怀疑他心中算计的伪装亲切,而是发自内心的,对她的亲近姿态。
  “府里跟随我多年的下人,有一些都分派到了宫里,方便差遣,也比较可靠,你不会觉得这儿过于冷清了吧。”
  南烈羲弯下腰,俊颜贴上她的面颊,他刚从院子里过来,当然嘱咐了总管,不要让任何人知晓他这个登基没多久的新帝还留恋在韩王府,倒是不怕其他的非议,不过他不愿让这些非议,太早落在琥珀的肩膀上。
  他早就下定了决心,不管自己是何等的身份,自然要让琥珀得到个相应的名分。是他真心想要拥有的女人,如今也该渐渐得见天日。如今,他已经有足够多的力量,替她建立一座无坚不摧的铜墙铁壁的城堡,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我倒是更喜欢人少一点,清净安谧,反正我也不用太多人伺候——”琥珀挽唇一笑,从他的手中接过那块帕子,将长发拨动到胸前一侧,径自擦拭湿漉漉的长发。不用任何矫饰,她已然在一些细微的举动之内,还流露出不经意的女儿家姿态,原本的纯真少了几分,多了几分柔媚。
  他的心里,对她的欲望,仿佛也在隐隐作祟,毕竟,他很想要彻底拥抱她,将她融化在自己的身体,半年的时间,对于真心喜欢的情人而言,无疑是漫长的苦等和空虚,以为见到她就能够平息那等触碰不到的空白孤单,没想过,如今看着她,完全卸下心防温柔似水的模样,更想要马上就得到她,拥抱她,跟她一起欢愉一起享乐,说许久不曾说过的露骨坦诚的情话,让彼此的心,再无间隙隔阂。
  南烈羲的黑眸之内,渐渐升温腾起一抹火焰,琥珀的眼神扫过,心里有了几分清明,却蓦地话锋一转,站起身来,走到一侧,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裹之中,掏出一个小巧布包,回过头来,笑眼看他。“对了,我有东西交给你——”
  闻到此处,南烈羲眼眸一闪,无声从她的手边,将金色布包接过,拆开一看,不禁微微怔了怔,半响无言。
  “我的女红不是很纯熟,想来一开始便缝制衣裳有些将就,所以让乐儿教我做了件这个”她垂眸笑着,说的几分心虚,几分愧疚,她自认并非一个贤淑的妻子,小时候大家闺秀该学的,她从来都是草草了事,女红做的凑合,琴棋书画唯独下棋略有涉猎之外,几乎无一通晓,若说温柔贤惠,她大抵也不合格吧。
  躺在里面的,是一条浅蓝色丝绸缝制的腰佩,上面绣着简单大方的图案,用银线勾边,下面的金色流苏上缀着几颗晶莹通透的白色玉石,虽然称不上特别华贵奢侈,倒也有些别致。
  他看着这一件腰佩,眼底是暗潮汹涌,他不难回忆起,当初因为她无声无息在一场欢爱过后取走他随身的那一件腰佩之后,他有过的一丝担心,一丝疑虑,一丝动摇,在如今看到新腰佩的时候,都变成了满满当当的自责。
  即便是一分,他也不该怀疑她。
  怀疑她曾经有过,动用他腰佩投机取巧帮她化解危机的念头。这样的狐疑,简直就是罪该万死的罪名!
  她不过是想要给自己一份礼物,用他心爱女人的名义,用他名正言顺娶得妻子的责任而已,他怎么能够动摇,怎么能够怀疑?!
  当时已经做过最坏的打算,即便她用了他的腰佩完成她的心愿,他也绝不提及,他并不想因为一件死物,坏了他们的结果。
  而如今,指腹缓缓划过这光滑的丝绸,停留在那些通透玉石之上,他还有什么话可说?只剩下满心触动罢了。
  他身边曾经有过的女人,绝无一人献给他任何礼物,或许因为知道他繁华一身,从来不缺任何用金银买得到的物什,或许也因为他给人不可逾越的距离,如此真心一针一线缝制修改出来的,即便是一件小小的腰佩,也让他体会无以伦比的奇妙感觉。
  这件腰佩的价值,早已无法用金银来计算,只要想到她在缝制这枚腰佩的时候,也是想念着他的,这半年的复杂不安,全部幻化成为无影烟云,一瞬间被风吹散,再也不见。
  琥珀扬起粉唇,笑的明艳动人,柔声说道。“上回我取走了你的腰佩,仿造着那等款式大小重新做了一件,你该不会责怪我吧。”
  他笑着摇头,捉住腰佩不松手,视线锁住那双明媚美丽的眼眸,每一个字,仿佛都是特意说给她听的。“你能够为我花费时间精力心血做这些事,谁有理由指责你?”
  因为看到他的欢喜,琥珀的心里涌上被认可的喜悦,虽然之前乐儿说过这枚腰佩看上去很潇洒,不过她还是不太相信自己的手工,要将一个人的短处暴露在最信任的情人面前,自然是需要一番勇气。
  琥珀的眸光流转之间,是一派柔和光耀,她压低嗓音,悄声说道,已然在解释为何送的这么晚。“做好了就想亲手送给你的,没想过奶奶突然就走了,东西也就耽搁在我手边,更是错过了你的生辰只能如今交给你,也不知你往后用不用得上。”
  “自然用得上。”他接过她的话,说的认真,更像是一种承诺。他眼底看到的,是她的心意,是她的专注——那种跟他一模一样毫无差别的,对待感情的认真。
  她也曾经付出许多,并非只是他一人徒劳,这样想着,他的心情再度轻松许多。
  “这上面的玉石,是我用百里山采出来的原玉里面挑选出来成色最上乘的几颗,不过自然也比不上和田美玉那么珍贵——”她的白皙指尖,指向腰佩之下缀着的白玉,不疾不徐地说道。
  “我很喜欢。”他不等她说出更加敷衍的自责话语,他定定地望着眼前的娇美女子,仿佛跟最初迷恋她的时候一样,怦然心动却又无可奈何。如今,他不愿将自己的情绪压在最深处,更想要坦诚。他当然是喜欢的,因为是她一针一线缝制的,因为是她挑选的丝绸,因为是她点缀的玉石,因为是她他就更喜欢了。
  她根本不用自责,即便有一百条更加华丽浮夸用最上乘宝石珠玉点缀的腰佩,都休想从他手边换下这一条腰佩。
  “很漂亮,我喜欢。”他重复了这一句,握住腰佩的手掌,却缓缓覆上她白皙粉嫩的容颜,她虽然依旧清瘦,但不再憔悴悲伤,让他觉得她更需要他的疼惜。
  腰佩很漂亮,玉石很漂亮,图案很漂亮——
  但他真心想要说的是——
  “很漂亮。”他再度吐出这三个字,黑眸直直对准那双带笑的温柔眼眸,那双比起小鹿还要无辜清亮的眸子,仿佛在品味他的言下之意,但想必她如此冰雪聪明,自然能够懂得他的意思。
  他说的,漂亮的是她,是她的人,她的心。
  琥珀,这个女子,很漂亮。
  “你这么看我,好像夸得不是我的女红,而是我一样。”琥珀不免笑弯了眼眸,嘴角也微微上扬,整个人宛若孩童般无邪天真,她自顾自打趣道,更显得彼此亲昵无间。
  “傻瓜,说的就是你。”
  他急匆匆丢下这一句,他忍耐的半年时光,已经到了极限,如今她笑的纯真无辜,更加勾起他对她的想念,不等她回应一个字,他已然捧着她的小脸,吻上了她的唇。
  他吻着她,彼此的气息渐渐温热起来,如今是夏夜,偶尔有阵阵凉风袭过,偏偏两个人因为这一个时隔许久的吻,再度燃烧一般炽烈。
  原本的生疏,动摇,因为吻,渐渐找回了最初的强烈爱意,他这才放慢了急促想要享用她的步伐,循序渐进,慢慢深入,而她也开始回应他,挑拨他,跟随他,让他不自觉将这一个吻,变成了无数个吻,薄唇肆无忌惮进攻,吻过她弧形好看的眉梢,吻过她黑亮卷翘的长睫毛,吻过她宛若芙蓉的面颊,吻过她不自觉翘起的唇角——
  他吻不够她,因为她太过美丽,因为他那么想要得到她挽留她,所以更觉得不够不够
  他没想过自己会落到这般狼狈的地步,因为这一段不受控制的感情,让彼此都受了不少苦,走了不少弯路,而如今,他已经奠定了自己的地位,也想要跟她一起,过上真正夫妻的生活。
  他们除了爱情之外,早已被命运连结在一起了吧。
  他蓦地觉得一阵空虚,在心头游走,他的黑眸之内,蓦地升起无法熄灭的烫人火焰,吻着她让他想要更亲近她,他就像是一头饥饿整个冬日的野兽,一道来年春日,就恨不得出洞饱餐一顿。
  “知道我想做什么吗?想把你扒皮吃掉。”他的低沉嗓音之内,猝然传来了强烈逼人的霸气,他的手掌蓦地移向她纤细腰际,毫不费力一拉,就扯开她腰际的腰带,她措不及地睁大眼眸,他的露骨话语她听了不少,但这一回,他似乎比往日更加强烈,她的心头一震,说不清楚,是害怕,还是期盼。
  “可是这里是桌子啊——”她微微蹙眉,离大床还有十来步而已,他却已然等不及一般,他俊挺的身子逼向她,将她压上碎玉圆桌,微凉的桌面贴着她的背脊,带给她一瞬异样的感觉。
  “谁让你又送礼又这么温情脉脉?这世上没有男人会受得了这样的迷惑。”他的黑眸透着火热,说话的嗓音带着几分隐忍的低哑,手掌已然探入她的单薄衣料之内,她蓦地身子一颤,却又没有理由拒绝他。
  “我可没有迷惑你,是你自己定力不强。”琥珀摇头,低声抱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手掌上也几乎被他的火热烫伤,猝然缩回了手。她不过是送了一条他勉强可以入眼的腰佩罢了,何必将她说的那么心怀不轨,红颜祸水?
  “好,我承认这段时间太长,我比自己想象中更加想要你。”南烈羲将鼻尖凑近她,俊颜在她视线之内放大,听着她不满的抱怨声,也情不自禁笑出声来,不过不用他大大方方坦诚,他的手掌已然在她的里衣之内摸索了不少时间,仿佛恨不得将他眼底的那头猎物的每一根骨头在何方都了结的一清二楚。
  在这等时候跟她对话,倒是有些情趣,让他觉得这不只是一场男女之间必须的索求需要而已,更是斗智斗勇的游戏追逐。
  “还记得芙蓉花妖跟温柔书生吗?”他低笑一声,吻上她敏感的粉色耳垂,这回,彻底让她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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