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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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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案,或许也已经不重要了。
  琥珀转身,跑向门外,只想要逃脱这个地方。
  “你不能出去。”南烈羲蓦地疾步走到她的身前,将她已经打开的大门,再度掩上。他知道如今的琥珀万分危险,却又万分脆弱,如果放任她一人在深夜行走,他哪里放得下心?!
  琥珀看着他,那双既熟悉又陌生的眼眸,曾经有过让她觉得温暖的笑意,却又陡然变得那么不屑嘲讽。
  她仿佛连这个拦着他的男人,到底是谁都分不清了。
  她危险的开始混淆。
  她不明白。
  她就快要用尽最后一份力气,最后一口气。
  她突然听到自己的呼吸,渐渐沉重,渐渐像是垂死之人,奄奄一息。
  找到那个人之后,一定要杀了他。
  杀了他。
  千刀万剐。
  那双眼眸之内的汹涌血色,染成夕阳晚霞的颜色,她不知不觉,再度走入心魔。
  他的面容,她无法看清,她的眼底,是海水般汹涌,烟雨般朦胧,唯独不变的,是那颗即便再痛,还在跳动的心。
  看着这段得来不易的感情无疾而终,她也同样心痛。
  但愤怒恨意,超过了这样的心痛,蒙蔽了她的心。
  她猝然大力推开他,不顾自己衣衫单薄,赤足冲出去,越过门外守卫的侍卫的时候,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念头,从侍卫手里夺过一把宝剑,蓦地持在手里。
  “护驾!”
  那名侍卫话音未落,却已然被南烈羲推开,他示意这两个当值侍卫离开,这是他跟琥珀之间的事。
  由不得外人插手。
  “如果你对我有怨恨,就全部丢在这里吧。”
  南烈羲朝着琥珀的方向,走前几步,说着这一句话。虽然她如今的愤怒,如今的恨意,加上她手中的那把宝剑,她无疑不再是往日温柔婉约的琥珀了。
  但他不忍心看她总是被那一道魔障折磨。
  她冷冷望着他,眼底再无温柔似水,只剩下决绝的凌厉,听他说着这一番话,她蓦地扬起粉唇,那嘲讽的笑,似乎指责他歉意不够。
  他还在往前走,她却不再后退。
  只要他敢来,她就敢出手!如今这个男人,是陌生的,她根本就不认识,她不想听到任何不堪的字眼出自于他口中,那比心如刀割更痛千倍万倍。
  一抹笑靥,化为风沙。
  在他眼前,散成灰烬。
  南烈羲的黑眸,只是闪过一道寒光,他没有回手,也不曾闪躲。同一瞬间,锋利的剑尖透过了他坚实的身躯,她噙着毫无情绪的笑,将剑柄直直抵住自己的手背,强劲的气力往剑身一推,没入了南烈羲的胸膛——
  那柄逞凶的剑,正是她方才从侍卫手中夺来的长剑。
  眸子瞬间残热,她很高兴,过去的上官琥珀,还在。她的爱恨,分明,决绝。
  南烈羲忍痛,身后的声音纷纷咋咋,他却还是屹立不动,缓缓的,扬起手,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一滴无声冰泪,轻易地摧毁了他的心。那双血色眼眸,原本就不该再有任何动容,但当她凝望着他伤口中汩汩而出的鲜血洒落在月光地面上的耀眼光辉,带来令人无法直视的灿亮。
  那一滴眼泪,凝结在她的眼角。
  “遇到我,不要把它当成是一段坏的回忆。”
  南烈羲见她突然往后退了几步,那把长剑还在他的胸膛之中,他虽然历经不少生死,但自然不得不说,这一剑,很痛。
  痛的,连他呼吸,连他说话,连他看着她,也好像马上就要死一样。
  他只能这么说,特别在她心里的恨,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时候,他的挽留,也绝不会值钱。
  他亲手将那一把长剑拔了出来,丢在地上,清脆的声响,蓦地震撼了琥珀的内心。血,滴滴答答从他的里衣上坠落,翻开,好似他的胸口,开了一朵妖冶红莲。
  见状,她持剑伤人的手,猝然抖了抖。
  她似乎逃不开,也回不去。
  她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也不知自己为何还在这里。
  “琥珀,这样做,能够息怒了么?”他露出笑意,却是嘴角都淌出血来,若不是他刻意用真气封住穴道,方才拔剑的时候,就该喷涌出一道血泉来。
  他的身后,黑压压一片,那些侍卫从来都是认主子的,她跟他亲近的时候,他们也肯保护她,但一旦她出手伤了他们的主子,她就寸步难移了。
  一个看似血液凝固的伤口,又被扎了一刀。
  如果他的感情也都是虚无的,或许会让那些手下,擒住她,然后——结果她?
  她的呼吸,跟思绪一般混乱开来。
  “麻烦你,让我走。”
  她用相同的面容,却用冰冷的语气,朝着伤势严重的南烈羲,这么说道。
  他看不到她有任何的遗憾。
  这就是她要做的决定。
  他在黑暗之中,面目模糊,只是高大的身影,此刻看来微微弯着腰,捂住胸口的伤口,不无苍渺寂寥。
  “让她走。”
  他身后的那些黑压压一大片,也顿时散开了。
  一条路,空荡荡的路,出现在她的面前。
  两只脚踩不到地面,宛若漂浮在半空的空气中,旋身,离开,一举手一投足都用尽了她最大的力量,支撑着自己走出宫门。
  她越过他的身子,面无表情地走向前去,仿佛在她的眼底,早已认不得他。
  就在一夜之间,他成为她生命中的过客。
  她终究要让他一个人孤独。
  他突然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肩膀,手掌滑下落在她的手边,但只不过轻轻触碰到一瞬而已,她已然往前走去。
  他的手指缓缓滑落,两人的手,终于彻底分开,指腹触碰不到对方的体温,只剩下冰冷的空气。
  他不在乎她到底要出多重的手才会平息怒气,他对琥珀当然再了解不过,这个关卡,他必须过,她更要过去。
  “爷,您还好吧,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不要去追人,去请所有太医过来!”
  齐柬这才缓过神来,方才那个疾步走出宫门的女子,果真是琥珀夫人,他赶到寝宫的时候,见南烈羲身受重伤,而他身后的那些手下都杵着,什么话都不说。
  “齐柬,让她去,不过最好派些人跟着,免得出事。”南烈羲的话音,带着些许沉痛,喘息声也似乎跟痛觉一道越来越折腾他,让他的面色苍白。“要是她回了邹国桃园,再让跟着的人回来通报,反正不能不知道她的行踪。”
  “爷,您先别说话了,齐柬都知道了。”
  齐柬急忙扶着南烈羲进了寝宫,面色凝重,主子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关心她的下落行踪,铁石心肠的人要是动情起来,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
  夜色,更加弥漫了,只是电闪雷鸣风声大作之后不过半个时辰,一场大雨,下的很大很大。
  寝宫这一夜,灯火通明。十来个宫女,来来往往,进进出出。
  这一场雨,完全没有要停歇下来的意思。
  黎明时候,南烈羲才醒来,他转过头看看守在一旁的齐柬,他听着外面风雨交加的声响,黑眸一派冷幽颜色,眉宇之间的愁绪,却更重了。
  只是他什么都不能说。
  也无话可说了。
  胸口一阵闷痛,也不知是伤口扯开觉得疼痛,还是因为牵挂她,想念她更觉得疼痛。
  闭上眼,满满当当都是她。
  她的笑,她的泪,还有那双被他逼入痛苦泥淖不能自拔的那双眼眸——那如血一般艳丽的晚霞,他想来能不心痛吗?
  她的笑变冷了。
  她的泪凝注了。
  她的那双清澈的眼瞳,也渐渐变得蒙上了血污。
  她看不清他,迷惘了吧,也不知是否该将往日的那些过去,好的坏的,一并摧毁吧。
  琥珀,这个女子,活的比他想象中还要辛苦呢。
  也许她并非天上的仙子,如果天上的仙女,她或许就能毫不在意,仁慈宽恕他的罪,说不定还能点化他这颗顽石。但她只是凡间俗梦,她很难包容他曾经对她所作的,而且,会连他付出的感情,也一并怀疑舍弃。
  她曾经说过的狠话,如今好像成了真。
  就算追到地狱尽头也好,休想全身而退。
  可惜如今,他更想要跟她过甜蜜的夫妻生活,而并非要去地狱啊。
  他痛苦地再度闭上黑眸,这一睡,整整三天三夜。
  他什么都不奢望了,但愿她不要将所有有关他的回忆,全部丢弃,全部忘记。遇到他,只希望她不觉得是最坏的事,最坏的回忆。
  。

197 大结局下
  桃园。
  “小姐,你到底是怎么了?”
  乐儿哭哭啼啼,望着突然连夜赶回来的琥珀,她急忙找了件干净衣裳,替琥珀换下。
  小姐这样的模样出现,真的是吓坏了她,她只着睡觉时候的丝绸衣裳,仓促之间连鞋袜都没穿,只身冒着大雨骑马回来,甚至乐儿扶着她进屋的时候,还看到她一手的鲜血。手上有伤口,让人心疼极了。
  她却什么话都不说。
  一个字都不说。
  乐儿也不敢再问,帮她擦干了湿漉漉的长发,眼看着琥珀面色苍白宛若一身筋疲力尽,只能劝着她喝了两口姜汤之后,就让她安心沉睡。
  只是她根本睡不着。
  回到桃园的这一天,她只是跟一具没有灵魂的皮囊一般,躺在床上,不言不语,有时候闭上眼眸,有时候睁着眼眸,不知是否沉寂在回忆之内。
  乐儿跟琥珀向来亲近,但看到小姐如此失魂落魄,她也就放下了所有的事,一心一意照顾伺候琥珀。
  没有人知道到底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事。
  也没有人忍心从琥珀的嘴里,问那一夜的事。
  “永爵少爷,你想来看小姐?”
  乐儿望着伫立在门口的永爵,看他虽然满是担心,但小姐回来了已经十来天,永爵少爷从来只是在门口望望,没有走进去过。
  “她还在睡?”琥珀在桃园之中,也已经休养了一些日子,他曾经看过她睡着的时候,虽然看起来很平静,脸也圆润了几分,但心底的愁苦,却是他一眼就看出来的。
  或许他跟她是兄妹,至少也有一些心里的默契。
  乐儿点了点头。
  永爵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去,不再看屋子的境况。“我想她如今谁也信不过,谁也不能近她的身,乐儿你多花些心思,把她照顾好。”
  乐儿再度点头,如今她一个人专心料理琥珀,虽然琥珀从来不说,但她一定要服侍小姐,直到小姐心病痊愈。
  “炖点鸡汤给她喝吧,尽量让她多吃一些。”
  永爵丢下这一句话,疾步走出了院子,面色冷漠。他以为南烈羲能够给琥珀带来幸福,殊不知,他还是疏漏了。
  不过,既然南烈羲有胆子让琥珀伤心,完全不在乎这份多年来修复完整的情意,他也不必在意什么,权当豁出去罢了。
  即便夫妻之间有了争执,如今都十来天了,南烈羲从未在桃园露面过,敢情之前的浓情蜜意都是假的?根本无法持久?
  他心里的这一口恶气,不出不行。
  乐儿眼看着永爵脚下生风,风风火火的走向前去,蓦地放下手里的干净衣裳,跟了上去。“永爵少爷,你要去什么地方?”
  “怎么了?”永爵转过头来,面色冷峻的骇人。
  “小姐两天前醒着的时候跟我说过,如果看到你要离开桃园,一定制止你。”没想过小姐料事如神,什么事都能遇见。乐儿将实情说出来,永爵的眼底,突然又沉了下来。
  “为什么?”
  “她说够了。”简简单单两个字,小姐说出来的时候,却是眼波不闪,一片漠然。乐儿摇了摇头,却只能传达琥珀的话。“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就是,不再纠缠的够了吗?
  她知道永爵的个性,绝不可能放任不管,却不让他再生是非。
  即便在此刻,伤心之余,还是想要维护那个男人?
  如果他好手好脚的话,为何不亲自来桃园!永爵内心几乎笃定,这一场浩大争执,肯定是南烈羲的过错!
  苏小蛮正从庭院走过来,她如今在桃园也住了一两个月的时间,跟永爵的关系也亲近了许多。她亲口对永爵说,她不在乎他说的那些话,她一辈子只想跟着他,这回,永爵终于不再赶走她,正在两个人感情越来越好的时候,没想过琥珀突然回来,桃园的气氛,似乎也突然变得冷冰冰的。
  她狠狠地说道,已然将琥珀,当成自己的妹妹一般维护,凶相毕露。“琥珀不让你出手,不如让我去,一定将那个负心汉打到跪地求饶!”
  “那也好。”永爵点头,琥珀规定他不能出面,没说过别人不能去讨伐南烈羲,反正苏小蛮的剑法高超,虽然不一定是南烈羲的对手,至少也能给他一个教训。
  “我说你们呀,就别惹事了,小姐一定不想要你们为她出头的。如今心病还需心药医,你们真打算拆了这门亲事姻缘么?”
  乐儿见永爵跟苏小蛮一个鼻孔出气,不禁又气又急,急忙压低声音劝诫道。
  “我只知道,女人一定要跟着能够让她开心的男人身边,其他的,都无所谓了。琥珀妹妹跟了那个人不开心,那为何还要留着这门亲事?你们中原人什么规矩呀”苏小蛮皱了皱眉头,这般抱怨道。
  “我也同意小蛮的意思,如果南烈羲不能给琥珀幸福,只能让她伤心难过,往后的几十年叫我这个当兄长的如何安心?”想到琥珀落魄归来,永爵就止不住一阵心痛。
  “遭了,屋子里什么声响?!”
  乐儿耳朵尖,蓦地听到屋子里的动静,像是茶杯摔落地面的声响,她面色一沉,急急忙忙掉头跑进屋子里去。
  琥珀支着身子起来,她身畔的茶几之上,已然落下一个茶杯。
  她面色虚败,仿佛还在睡梦之中,朦朦胧胧。
  “小姐,你别动,我来捡起来。”乐儿赶到琥珀的面前,拾起了那茶杯碎片,扫了地面,才低声问了句。
  “小姐你要什么东西?”
  “我只是口渴,想倒杯水罢了,就是睡得糊里糊涂,打翻了茶杯。不过庭院里有人说话的声音,是永爵哥来了?”
  琥珀微微一笑,笑容万分微弱,她从乐儿手边接过一杯清水,喝了几口,才望向门外。
  “琥珀妹妹,我可以进来吗?”
  门口传来苏小蛮的声音,她征求琥珀的意见,在桃园生活的这些时间,她收敛了不少习性,刁蛮的个性似乎也温和许多。
  “小蛮,进来吧。”
  琥珀倚靠在床头,她像是做了一场漫长的噩梦,休息了十来天,如今她也回过神来了。
  她不可能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更不可能总是把自己关在这一片小天地。
  “我亲手做了一些桃花糕,我记得你爱吃的,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做的——”小蛮将一盘桃花糕送到琥珀的面前,笑的有些不太自在。
  虽然永爵还未提及他们之间的婚事,但她也不排斥这等培养感情的生活,她在桃园生活的万分惬意,也早已把自己当成是桃园的一份子。琥珀出了事,她想着其他的帮不上忙,只能费心做些小糕点想要讨的琥珀的欢喜。
  “当然喜欢了,我正觉得饿呢。”琥珀笑弯了眼眸,用筷子夹了一块糕点,细细咀嚼。
  事实上,她觉得好饿,好饿。
  那身体里面,好似一个巨大的空洞,怎么填,也填不完整。怎么填,她还是觉得孤单空虚。
  “永爵哥,你也进来吧,总是站在门外”
  吃完一块糕点,琥珀才抬起眼眸来,朝着门外的方向,轻声细语。
  永爵这才现身,他望着此刻的琥珀,总觉得琥珀清瘦了几分,但好在如今乐儿服侍的周到,琥珀的精神不至于太过疲惫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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