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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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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如今他眼底的南烈羲慵懒散漫,宽大袍子敞开着,露出小麦色精壮胸膛,黑发披散在脑后,身上隐约萦绕着淡淡酒香,若要说这韩王最适合何等字眼——淫靡。
  轩辕睿踏入房间,面色不改,血统尊贵让他面对任何一个重权者,都万分自如。清俊容颜覆上淡淡疏离,他不动声色地嘲讽。“本王前来,打搅韩王的好事了?”
  “睿王爷也总算了解,这个时辰,天底下的男人们不是在睡觉,就该是在跟女人欢好——”南烈羲扬起嘴角笑意,他也不招呼轩辕睿,语气口吻闲散至极,径自朝着床榻上走过去。
  轩辕睿朝着南烈羲走动的方向定在那红木大床,金色帐幔垂到地面,柔软轻盈的材质透过点点烛光,他隐约可见——那床上,当真有个女子的身影。
  酒醉之后,会这么痛苦吗?南烈羲走出内室,跟谁在门边交谈的时候,她却双脚一软,几乎就要痛的尖叫。
  没关系的,好像不是奇怪陌生的疼,三年前不是也发作过一次吗?琥珀,不要怕,药你一直随身带着的
  她轻声安慰自己,捂着胸口,颤抖着从锦囊中掏出一颗药丸,吞咽下去。下一瞬,她突然痛到几乎昏厥,整个人趴在床榻,等待止痛药快点生效,让她可以少痛一些。
  再等一下下,只要再一下下就不会痛了她紧紧攥着锦蓝色丝被一角,额头和手心都湿了,她勉强睁着眼睛透过帐幔看外面,只隐约瞧得见两个身影,却根本听不清他们的声音。
  很快,药效发作就不会再痛了
  成为谁的女人都没关系,只要她可以复仇——药麻醉了她的身子,也将她卷入最深的黑暗,她的手脚,渐渐舒展开来。
  不管是身体上的痛,还是心窝泛出来的酸涩,都不会再痛了
  “我已经跟皇兄谈过了。”轩辕睿有些不耐,一拍桌案,站起身来。一向让人心神向往的俊秀文雅面目之下,却藏着毫不示弱的冷冽。
  “所以睿王爷连夜赶来,都不让本王好好睡一觉?甚至,私闯韩王府带着人就冲进来?”南烈羲眼波一沉,有力的手掌扯住金色帐幔,蓦地转头,阴鹜沉郁的脸色,隐约预兆着他克制的怒气。
  轩辕睿的脸色也是分外难看,仿佛往日的温和,被逼退的一分不剩。他似乎刚从宫里赶来,身上的常服冰冷,凝结着冬夜的冷意。
  “敢闯韩王府的人,睿王爷可是第一个。”南烈羲的语气毫无起伏,眼底尽是一派冷漠,他口吻凉薄,听不出半分欢迎情绪。
  “只要韩王把人交出来,你就马上可以歇息了。”轩辕睿幽沉的星目,定在那帐幔之后的剪影上,那女子身材纤细,宛若年轻少女姿态,曲线却玲珑有致,实在不难想象,方才这对男女有多纠缠火热。
  南烈羲坐在床头,一手撩开丝绸帐幔,目光锁住蜷缩着身子的少女背影,说的笃定,嗓音低沉,没有商量余地。“皇上已经答应本王,饶她不死。”
  “韩王包庇罪犯的用心,就这么坦荡荡毫不遮掩?王朝的法制,在你眼里还真是一文不值!”轩辕睿挑眉,英俊脸庞浮现太多不屑敌意,针锋相对。
  下一瞬,那帐幔划过空隙,女子赤条条白皙的美背顿时暴露在他的眼底。
  春光,乍泄。
  黑发,垂落在瘦削纤细的肩头,像是最上乘的黑色绸缎,长达腰际,却又挡不住那白皙的肤色,肤白的女子皇室太多,不足为奇,只是她的肌肤的白皙,带着微微的凉意。这光景,神秘又诱人,即使不曾见到女子面貌,也觉得惊艳独特。
  沉默,像是死寂,房间的火药味还未消退,突然就结束,更显得突兀。
  南烈羲的眼底蓦地划过一抹诡谲颜色,他轻轻翻过少女娇躯,把她抱在怀中,让她的螓首轻轻靠在自己温热胸前。
  少女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像是乖巧的懒猫儿一般,她紧紧闭着眼眸,淡淡烛光落在那张苍白小脸上,为她增添几分柔和安谧。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等她醒来我会让她亲自去睿王府登门谢罪。”
  南烈羲的嗓音依旧低沉,不过听来却已经是最大的让步,轩辕睿也觉得此事不会这么简单,就在他将目光重新定在南烈羲身上那一瞬间,他的眼底迎来一片惊痛。
  跟韩王欢爱的淋漓畅快,现在柔若无骨像是猫儿一般偎贴在男人胸怀前沉沉昏睡的女子——居然是她。
  她的身上,未着寸缕,如果没有韩王的袍子遮掩,她几乎就是以女子最妖娆也最迷人的姿态,跟坊间娼妓毫无区别。
  “她累极了。”黑眸深敛,南烈羲的俊颜上藏着难解的幽光,他的笑浮现在寡情的薄唇,不刻意,仿佛那便是他天生猖狂邪恶模样。
  他的话,用意很深。
  轩辕睿站在十步开外的距离,他的脸色阴测测,怒意在胸口炽热沸腾,他冷哼一声,甩手而去。“明日若见不到她,蓄意谋杀这桩罪,韩王一起担!”
  南烈羲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沉声道。“齐柬,送睿王爷!”
  齐柬答应道,掩上房门,偌大的房间,再度只剩下他们彼此。
  俊美男子的长指,轻轻滑过微凉的女子芙颊,在她眼角稍稍停留,那里,是很浅很浅的泪痕。
  她不能碰酒。
  触碰她的脉搏,已经有轻微徐乱,她紧闭眼眸不是假装,她的脸色苍白也并非见到命定良人,而是——
  “这个游戏,越来越有趣了,你说呢?”南烈羲凑近她的耳边,微微眯起黑眸,不让阴沉过分明显。
  怀中的女子没有任何回应,他嘴角笑意更深,右臂用力,环着的力道更大一分,两人赤*裸的身子贴的更紧,不留一分间隙。
  此刻,他热的像火,而她,冷的像冰。

049 把衣裳脱了
  他拨开她颊边的散发,她睡熟的模样好憨柔,仍是纯真无邪,却多了分沉默的纤静,这样的她,似乎比较符合她的原来面貌——琥珀。
  那类的玩意儿,没有抵抗,没有挣扎,没有尖刺,没有棱角。
  就像是大自然天生的一颗琥珀,没有珍珠光洁圆润,没有金银富贵闪耀,没有翠玉明亮通透,但,琥珀也有她柔和璀璨的魅力。
  她是最上好的祭品,勇敢又固执,美丽纤弱且单纯善良,适宜填补他心中因为仇恨而难以餍足的饥渴。
  昏黄的烛光,打在南烈羲俊美无双容颜之上,他坐在床边,黑眸冷沉肃杀,嘴角扬起的笑意诡异又嗜血,像极了孤独又冷血的妖物。
  翌日。
  “你不怕酒要了你的命?”
  琥珀醒来,第一眼看到的男人便是南烈羲,他的黑眸定在她的身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昨夜发生了什么,她却记得支离破碎,她是吞了止疼药丸,然后——
  原来,她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心悸,碰不得太多酒,因为不太发作,也无人在意。她险些,葬送自己的性命。
  “酒,原来真是穿肠毒药。”她淡淡一笑,眼底却还是淡淡的凉。
  人人都这么说,原来对于她,是真的。
  清水美眸直直望向那个阴沉的男子,琥珀的心却不受控制颤抖着,紧紧咬着唇儿,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南烈羲的眸子,敛去了炽热深沉,目光如炬,看透她心中所想,只是不冷不热地说了句。“今天暂时放过你。”
  不敢置信他的仁慈,琥珀的眼底满满当当尽是狐疑,南烈羲回过头来看她,笑意凉薄。“怎么,很失望?”
  她摇头,他的傲慢和冷酷总是容易伤人心,她知道她在他眼底的身份,是最卑劣不堪,自然也不奢望他能说出什么好话。
  他的视线掠过这个少女,她半坐着,以丝被遮挡雪白胸前丰盈,垂着眸子,顺从娇美。他的眼底划过一抹火光,昨夜的欲望,仿佛就要重生炽燃起来。他的笑意,突然变冷,阴沉的俊颜更让人心生敬畏。“穿好衣裳。”
  她深深呼吸,默默点头。南烈羲冷眼旁观她的动作,面无表情,补了一句。“去睿王府负荆请罪。”
  琥珀系上了胸前衣带,她早已顾不得少女的羞赧,即使她对南烈羲还有抵触,即使这是一条万劫不复的路,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她抬起眉眼,望着这个残忍却又俊美的男子,轻轻问了声。“这么快?”
  “皇帝跟轩辕睿是同胞兄弟,自然不会驳他的情,他答应我保住你的命,却也同意轩辕睿问个清楚。而睿王妃小产也确有其事,闹得满城皆知,早点了断最好。你兴许会觉得此行万分委屈——”南烈羲言辞之间,已然有些不耐,虽然昨夜没让轩辕睿讨了个多大的便宜,却很难纵容他的私自闯入,若他不是皇帝亲兄弟,早就该死了。这般想着,他的眸子闪过一抹讳莫如深的情绪,让他周身的阴暗,顿时汹涌而出。
  南烈羲的言下之意,她听得清楚,她登门致歉是少不了的,但在他看来也不过是过场戏,一种形式罢了。是啊,这个世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他冷冷瞥了一眼,背过身去。“这一路上,好好想想你要怎么跟他说。”
  “我明白。”琥珀低头,脸色白了白,朝着韩王微微欠了个身,这是她重生的最后一个机会,唯有推翻她耿耿于怀的身份,她才能活下去。
  睿王府门前。
  一座桃红色的轻轿,由四个轿夫抬着,缓缓停靠在路旁。一只纤纤素手撩起门帘,却是带着长长的黑色皮质护手,显得独特又英气,少女走出轿子,容貌美丽,她一身银色袍子,披着白色披风,黑发挽着样式简单的发髻,一只素面蝴蝶花银钗在青丝之中闪闪发光。
  她左手怀抱着精致的木盒,小脸上没有任何笑意,盈盈走入其中。
  “来了来了!人来了!”
  有好事的下人,在一旁让开路,还不忘交头接耳,早就有风声说过那个毒辣的丫头要回来谢罪,倒是人人都被她这个气势给吓坏了。
  “这还是那个丫鬟吗?怎么跟变了个人似得。”总管都停下脚步,有些纳闷。
  她还未走入大厅,已然在长廊,看到那个人了。
  轩辕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手中持着的书卷,缓缓攥紧,他停步,默默回头看她。
  琥珀也迎上他审视的目光,希望在他眼眸之中看到深深的怨恨和愤怒,这样的话,或许要好过一些。
  “睿王爷早。”她的嘴角,缓缓绽放一朵笑花,模样更显得娇弱清纯。
  轩辕睿微微眯起黑眸,打量着她,眼前却浮现她身无一物紧贴在南烈羲身边的旖旎画面,他的脸色铁青,下颚紧绷着。
  琥珀的笑容,无声收敛,淡淡呢喃。“还在生气啊。”
  他温和的眸子之内却只剩下一片清冷,盯着她看,质问道:“你还坚持自己是上官琥珀?!”
  “不。”她轻摇螓首,眼神清澈,“我是韩王的侍妾。”
  “你之前做的一切,都是韩王主使的?”轩辕睿一脸狐疑,却还是沉着冷静问下去。
  闻言,琥珀的眉头舒展开来,说的轻描淡写。“不,是我任意妄为胡闹的。”
  这个少女越是笑靥如花,就越是让轩辕睿想起她孤独冰冷的背影,想起第一面,她咬牙也不让眼泪滑落的倔强模样。他紧紧抿着唇,危险的沉默着。
  琥珀的目光扫过这个优雅从容的男子,心却已经麻木了,她的嗓音轻柔,除了少女原本的娇嗔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如果能够离间睿王爷和睿王妃的感情,自然最好,不过我失败了。睿王爷却千方百计想要把我搜出来,给我带一个罪人的头衔,是半条活路都不给我走,还闹到了刑场,韩王虽然不苟同我去闯祸,也只能让手下救出了我,可惜事情却闹得更大了。”
  “你以为这些话,我会相信么?”轩辕睿的眉头紧紧皱起,她的解释貌似流畅通顺,要想细细推敲,也不是毫无疑点。
  就算她天性是那么无理取闹,那么目的呢?她为何要伪装成上官琥珀,离间他们夫妻?!
  “我只是说出实情而已,至于信不信,那是睿王爷的事了。”她的眼底蓦地浮上一层阴霾,浓的化不开,她的冷漠在她的身上,变成了他无法下手的尖刺。
  她此刻,就像是一朵骄傲却又美丽的玫瑰,让他突然,心情复杂。
  “告诉我,你的同伙在哪里?”他眸光一闪,一把扼住她的手腕,手心却包覆着毫无生命的皮质手套,无法握住她的脉搏。
  她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么她身上的那些伤痕,也是伪造的吗?!
  他的心里,有太多疑问。
  琥珀的胸口抽痛着,她咬着唇儿,狠狠甩开了他的手,退后两步,扬声说道。“韩王跟皇上求情了,如今全国上下早已撤走了我的画像。就算至今都抓不住犯人,也不必拿我这个不懂事的丫头开涮吧,这样,不就显得你不近人情了么?”
  他的执着,让她又爱又恨,爱的是,他一直找寻罪犯凶手,恨得是,他的偏执伤害了她。
  “地牢里的严刑逼供,我可不想尝第二回,睿王爷就此放过我一个小女子可好?”她的嗓音突然放软了,仿佛在撒娇求情,眼底却是一道冷光,她竖起防备,无法看透她的心。
  “这就是你道歉的诚心?!”她的嗓音很独特,柔软又带着三分稚嫩味道,这世上恐怕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抵御她的娇媚,但轩辕睿听着,怒气非但没有消减,更是勃然大怒,低喝一声。
  琥珀沉默了,她冷冷地回望着眼前这个男人,语气中失了笑意,变得清冷漠然。“冒充上官琥珀,冒充你的妻子这个小把戏,我已经玩够了,也玩腻了。”
  把戏?!轩辕睿冷哼一声,清明眸子满是怒火,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冷了。
  琥珀眼眸一沉,察觉到他的情绪,却不曾说破,口吻依旧是慵懒散漫。“韩王责怪我不该太任性妄为,不过在睿王府被打的滋味也不太好受,就算扯平了吧,互不相欠。”
  她却没提,那一箭。
  仿佛那不是真的发生过。
  “喔,对了,这些都是韩王派我送来的珍贵药材,上次我玩过火了,这些药材应该可以帮王妃恢复身子才对。别说是小产,快死的人也都可以救活了吧。”琥珀当着轩辕睿的面,微笑着打开胸前的木盒子,装着是有钱也难买的百年人参和上等灵芝,这份礼物可是花了韩王大手笔。
  她说话的语气,太猖狂,也太尖酸。今日的她,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琥珀望着他别开视线的表情,那是彻底的嫌恶和讨厌,她却不让心酸浮上心口,说的冠冕堂皇。“如果有必要的话,韩王会把他手下最厉害的名医带过来,给王妃诊治一番,直到她的身子彻底痊愈罢了。”
  “没必要。”轩辕睿冷着脸,丢下这三个字,根本不看她一眼。
  “也对,王爷加把劲的话,我想再要个子嗣也轻而易举,不是吗?”少女的娇笑声传出,像是清脆的银铃,很好听,却又刺耳。
  “你杀了人居然也笑得出来?”
  一道指控,冷声送来,指控她杀了他的子嗣。
  他不用跟南烈羲一样施加折磨,他只是站在自己三步之外的距离,用陌生却又冷淡厌恶的目光看着她,然后指责她的冷血,她的残酷。
  一句话而已,一字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她的笑容艰难地僵持着,却不想被他轻视,却在她还未来得及开口那一瞬,他大步走上前来,一把拍落她手中的木盒,药材滚落一地,像是不值钱的玩意。
  他挥手太用力,也太愤怒,让她捧着木盒的双手,微微的发烫。
  “妖女!”
  她笑了笑,抬脚跨过那药材木盒,平静越过他的身子,挺着脊梁走向前去。
  坐入轻轿之内,微微的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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