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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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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王看起来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吧,也不必总是用这种方式让我臣服。你要找个女人日夜服侍你,满足你的欲望,只要你花些银子,这世上总是还有许多女人要争着抢着当你的韩王妃的。”
  她佯装自若,眼睁睁看着那不安分的大手,几乎要钻入她的裤腿之内,爬上她的膝盖,她再也无法忍耐,蓦地坐起身来,恶狠狠地扒开他的手,说出一番难听的话来,已经顾不得理智情绪。
  她的冷漠,不止从声音中溢出,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过,我却不在其中之列。”
  少把她当做是暖床的青楼女人,三个月不见,他就要做那些事吗?就像是欺凌她吗?
  不管她要不要,愿不愿,也不顾她曾经一度多么害怕担心,忐忑不安,她几乎是如何度日,生怕自己过早背负上那些孽缘,将药当做饭吃的日子,没有人知道。
  他鲜少对一个女人,有过这样强烈的欲望。她的动作,她的眼神,她身上的气息香味,都让他觉得熟悉,又觉得——无法割舍。
  在琥珀方才的挑逗时刻,那动作虽然算不上最妖娆火热的,但却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还有迷恋,过去跟随他的女人,每一个都比她热情温柔,但在那些柔情之中,他却也没有这么沉迷过。
  那一瞬间,即使时间很短,很快,但他是真的大意了,失去了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他若是那么容易就被女人迷惑,兴许早就死在敌手布下的美人计之下。他不算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却也深知这男女情事,如何从女人的身体上,得到应有畅快欢愉。
  琥珀的那把利刃成功逼到他的喉咙的时候,才让他发觉,因为她的主动顺从,他险些酿成大祸。
  他,居然因为一个女人,松懈了防备。
  这件事,实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怎么了?如果对方变成武功深厚的武者,早就一刀割下他的项上人头了!
  他的反应,实在不对劲,也不该有,简直是该死!
  他早该看破她的花招,她从来没有那么热情过,怎么可能主动求欢?她总是一副青涩生嫩模样,但方才那一刻,几乎妩媚到了极点,几乎要用那温柔的手,温暖的体温,将他心底的冰冷,也全部融化干净!
  “你以为本王找不到女人?本王就只能用钱买来女人?”喉咙发出异常低哑的声音,他将自己对她的欲望压到心底最深处,若不是方才她在惹火,他也没想过在今夜要占有她,他只是要来问个究竟罢了。
  幸好那道伤痕割裂的不算很深,只是他说话的时候,那皮肉裂开的感觉也异常清晰,隐隐作痛。
  南烈羲一手抹去那伤痕的血迹,咬牙切齿,她实在心狠手辣,因为他出现在她的面前,所以要杀了他吗?!
  她的蔑视,她的轻视,是一把冰冷的剑,胜过那逼在他喉结处的利刃,他已然很难压抑自己,让自己对她的所言,宽容对待。
  他是男人,也不是清心寡欲的男人,即便国事操劳,自然也有需要抒发欲望的时候,但自从离开邹国,自从在山谷的那一夜之后,重新回到没有上官琥珀的生活中去,他居然有一些——不适应。
  这三个月来,他也曾经让齐柬安排下去,找来了一个秀美温柔的女人,那女子纤细精致,眼底透出含情脉脉的神情,也并不算妖娆,对男人的心意却是很明白,照顾的无微不至。
  但那一夜之后,很多事,似乎都变得不同了。
  他说服自己,她往后也不会再回来,他不用跟她玩什么阴谋算计的游戏,即使没有得到什么,自然也说不上失去了什么。
  反正他以往的生活,也是惬意,何必总是记挂那个不成熟的丫头?!
  但直到跟上官琥珀见面,他才发现,他居然该死的怀念她身上的气息,她身上的香气,她柔软细致的肌肤,也怀念把她嵌入身体,跟自己融为一体的默契感觉。
  上官琥珀的话语尖酸,却似乎说的是事实。
  他的女人,即便有想要从他身上得到名分的,但有几个是死心塌地的?她们只是想要在他旁边,得到一身荣华罢了。
  她说的没错,他用钱,用金银,才买来的女人,即便是暖床工具。
  一阵尖利的剧痛,在他脑中闪过,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却让他额头的青筋爆出。他扣住琥珀脚踝的右手,猝然又紧了紧,那力道之大,似乎在压抑克制什么,让琥珀都不难察觉了。
  “我说的是那个意思吗?韩王总是曲解我说的话呢,我的意思是——”她皱着眉头,顿了顿,却没有认输的意思,说的愈发理智,也愈发残酷:“即便用钱,你也买不来这世上一个爱你的女人。”
  她只是讨厌他的触碰,厌恶他想要用她来缓解欲望,但说实话,她已经不再畏惧那种事了,人,总是也要麻木不仁的。
  她牵扯着嘴角,一抹异样的笑容,轻轻绽放,在黑夜之中,并不太明显:“因为钱,是买不来感情,也买不来人心的。”
  南烈羲只觉得她此刻的笑容有些刺眼,她说的话,也觉得模糊,她的嘲笑,藏匿在体内,他倒是一眼看穿。
  她因为喜欢轩辕睿,所以就如此蔑视他吗?
  因为她拥有两情相悦的命运,而轻视他没有吗?
  她的下一句话,又轻飘飘地传入南烈羲的耳畔,他的左手暗自扣住底下厚实棉被,小麦色的手背上,肌肤紧绷。
  “你不是把感情看的一文不值吗?偏偏这种一文不值的东西,你很难得到。”
  她此刻说的话,即使在他耳边听来没有那么清晰,但奇怪的是,每一个字,都重重落在他的心口,像是千斤巨石,压得他有些沉闷窒息。
  没有人让他这样过。
  因为她的话,重叠在他不愿回想的过去里,让他不好过。
  也曾经有人说过,他不懂。
  他总觉得,是借口,是推托之词。
  难道是真的吗?
  “反正韩王也不需要体会什么是感情,女人在你眼底,只是平息你身体欲望的一种工具而已,这样不是很好吗?”
  琥珀的笑意,猝然停滞,她话音刚落,却发现那双冷凝的寒芒望着她,她全身僵硬,连呼吸都停住了。
  “不过你要找任何女人都可以,就是别再想碰我的身子。”琥珀以为他那么幽深的眼光,透露霸道的索取,她猝然缩回脚踝,发觉他居然松开右手,但脚踝从他手心摩挲过的时候,他没有抓住,但她却依稀感到,一些湿润的细小汗滴,覆盖她的脚踝肌肤。
  他在克制吗?居然都出汗了?现在可是大冷天呢。这么想着,眉头蹙了蹙,琥珀缩回了手脚,抱着自己的身体,跟他保持距离,横眉冷对:“一直听闻韩王的克制力很厉害,想必也是隐忍许多年才坐到如今这个位置,那么,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能够自制吧。这场各取所需的游戏,韩王想玩,我可不奉陪了。”
  她一针见血。
  “我可不想成为你抒发欲望的工具,韩王另请高明吧。”
  另请高明。
  多么事不关己的四个字。
  南烈羲无声冷笑,她只是工具而已吗?她并不是。她的主动,可以迷幻他的心,松懈他的戒备,看着她皱眉冷笑,冷若冰霜,他也觉得胸口沉闷。
  他以为天下的女人,对他而言,都是一样的。
  反正,他只要她们的身子,反正,他不想耗费自己其他的心思,反正,他不要品尝任何与火热情爱无关的琐碎情绪。
  他也不要纠缠,也不要负责,就像是交易,不拖泥带水,干干净净,也就没有累赘,没有牵绊,没有麻烦。
  他讨厌麻烦。
  他何时变得这么挑剔?女人,这种动物,他没有非要谁不可的这种感受,否则陪伴自己数年的虞姬,也绝不可能因为他的无心无情,落得那般下场。
  日久生情,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些他统统都没有。
  他是去找其他女人了,也决定往后过以前的生活,那个小丫头,他就当做她没有出现过一样,但为何——事态不若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所以这一百多天,他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下人也总是被他的冷笑而吓坏,他的胸口积压着莫名沉重的情绪,从齐柬口中得知轩辕睿豢养了一名少年之后,他就冲动前来解开疑惑?
  不可能,他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动摇,而改变。
  那是最危险的事。
  “你以为本王不会吗?这还用你教?”他哑着嗓音,如今回击的语气听来更加不友善,却是让琥珀,瞬间哑然无语。
  是啊,他才是情场老手,挑拨女人的高超手段,根本就是炉火纯青。她突地想来,即便在王府,有一回他的身上也是沾染其他女人的香气回来的,男人的本性,他还能不懂么?!及时行乐,他的劣性,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那就最好,还有,别人知道的韩王妃,就是那个梦吧。”琥珀面无表情,南烈羲要想把她的身份公诸于众,她却也不可能任其摆布:“但你的手里有什么证据,我就是那个梦呢?”
  休想,要挟她。
  她现在不同了,即使自己要挟她,也没有那么容易,她的身边涌动着一种不知名看不清的力量,在守护她,绝非是一般人。南烈羲这么想着,这件事他也要从长计议,不可莽撞武断。
  “别让我觉得韩王对我的刁难,是因为你的放不下。”见南烈羲默然不语,琥珀微微一笑,说的万分从容,十分镇定:“难道这世上,除了我之外,就没有让韩王值得花心思的女人了吗?”
  用激将法的话,至少可以逼退南烈羲吧,她的心里这么打算着,不过这个念头,却是连她都不会相信的。他放不下自己,怎么可能?
  所以,为了否认,他也该离开吧,她表现的足够冷漠凉薄,根本就没有男人喜欢这样的女人,南烈羲这一回总该死心了。
  他对女人,其实没有那么上心在乎,他的心思花费在抱负上,也不是纨绔子弟,风流留恋花丛,他此刻的反应,愈发不自然起来。
  这一刻的沉默,漫长的不像话。
  琥珀都有些不耐,气得牙痒痒,但清楚唯独南烈羲自己肯走,否则她别无他法。
  他还留下做什么?也不说话,只是用那种让自己很不舒服的眼光看着她?“如果韩王愿意承认的话,或许我会改变主意也不一定,因为韩王即便阅人无数,百战不殆,在这里看来,还真的是很可怜,很寂寞呢。”
  那个男人,几乎一身冷冰深沉的墨色,那眼眸也是,根本叫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绪。
  他突然觉得要看清眼前的情景,也有些费力。
  一个相同的声音,伴随着种种不同的情绪,萦绕在南烈羲的耳畔,每一句,都遥远的不可捉摸。
  第一句,是含蓄的婉拒。“我对南少爷,是没有那等心思的。”
  第二句,是带着些许怨怒,还有不堪其扰的烦忧。“南少爷,你不要这样了”
  第三句,是满是慌张,无法控制的声嘶力竭,吓坏了的歇斯底里:“即便你用这等卑劣无耻手段毁我清誉,我也不会嫁给你,不会进南家的门的——”
  第四句,是淡淡的理解,暗暗的叹息。“原来南少爷,也跟我一样孤寂。”
  那个时候,他还只是南烈羲。
  那个时候,他还不是韩王。
  那个时候
  多遥远的时候了
  他都记不清到底是哪一年的事了。
  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自以为的那么爱过那个女子。
  只是他鲜少对一个女子,有过那么单纯的好感。
  也曾经因为年少气盛,孤傲自负,狭隘冰冷的心,将这段回忆变成苦果,只能永久藏匿在最见不得光的角落。
  似乎早就释怀了,但,琥珀说出那一番话的时候,这些回忆,居然又复活了。
  “这世上,都没有一个爱你的女人,你赢的一切又如何?在感情上,你就是一个失败者。”
  如今灌入心里的声音,他居然都分不清楚,是那个女子的,还是上官琥珀的。
  她的笑,冷漠又苦涩,似乎看着一个巨大的怪物,一个貌似强大,其实卑微的怪物,发出可悲的喟叹。
  那种叹息,是一千根尖针,一起扎入他的心。
  即使是冷漠无情的黑色心肠,居然也是会痛的。
  只是,他知道的太晚了。
  他隐约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无力,有些漠然,有些不在乎,假装的不在乎。“感情我不需要。”
  “你需不需要,我没兴趣知道。”
  他突然认出来这个声音,不是记忆中那个温文秀美的女人,而是——上官琥珀。
  他竟然要在她的面前,泄露自己的过往,还好他如今逼自己清醒过来,眯起黑眸,紧抿着薄唇,一如既往的阴鹜模样。
  “喔,我快忘了,韩王心里,不是有个叫做芝容的女人吗?”接触到南烈羲探索的锐利眼神,琥珀压下心中的纷乱,不让一丝一毫的情绪露了馅,只想用最难听的话,让这个男人早些滚出去。
  她可没有这么好的兴致,跟他一同交谈,浪费时间。
  “你——”这回,南烈羲的俊颜一变,却没有问下去了,因为那个话题,他曾经看得出来,她想要当做没有发生过一样。
  “问我怎么知道吗?别假惺惺了。”琥珀冷叱一声,面色白了白,眼底冷寂,手脚冰冷:“从你上回看我的眼神,我就猜出来,你不过是在假装不知情罢了,虽然我也不想承认。”
  那双琥珀色的眼瞳之内,也不知是幻觉还是错觉,居然在说话的瞬间,闪耀过一道淡红色的阴影,宛若深夜降临人间的魅兽。
  南烈羲眯了眯阴沉眼眸,那一道血色,却又突然消失不见,实在诡异。
  下一瞬他听到的,是更加蔑视的语气,几乎字字凌厉:“韩王妃的名分,那回事至少可以抵消一干二净了吧,为了招架像是发情的野兽的韩王,我受的苦还不够吗?”
  南烈羲闻言,怔了怔,没说话。
  他向来都是自私的。
  那个女子,也曾经笑着问过,都不知道不被女子青睐的原因吗?当时的他心高气傲,眼高于顶,哪里懂得要考虑女子的感受?似乎觉得他想要的,就一定可以拥有那么简单,其实这个世上,有很多事并非如此。
  无法强求,否则,等到的就是悲剧,一切都来不及挽回。
  “你就在这里活着吧。”他突然起身,也不知道是久坐的关系还是其他的,琥珀瞧着他的身影,在黑夜之中居然有一瞬间的重心不稳和微弱的摇晃,不过很快,他又扶着一旁的柱子,挺起身姿。
  月光铺撒在他的后背,他在黑暗中行走,面目模糊,居然那一刻,那淡淡的光耀,让他的背影看似那么寂寞凄楚。
  琥珀猛地摇摇头,这两个字眼,实在不适合放在南烈羲这个恶劣凶残的男人身上,她一定是词穷了才会这么不理智。
  他的言下之意,是不会实行那计划,不会诬陷轩辕睿是带走有夫之妇韩王妃的败类,她的身份他不会戳穿,她可以继续安心在这里生活——他准备放过她吗?
  他这么快就妥协了?
  是不是太顺利了?
  她眼看着他头也不回,扶着一旁桌椅,步伐仓促之中,带着诡异的慌乱,即便不明显,也不该出现在南烈羲的身上。
  他到底怎么了?
  望着他试图离去的背影,琥珀蓦地喊住他,愣了愣,然后开了口。“她是——”
  那个叫做芝容的女子。
  他根本不曾在任何人面前提及,要不是那次身体虚弱发热烧过了头,他失去理性,也不可能喊出那个名字吧。
  她的立场,她跟他的关系,其实容不得她有一丝丝的好奇,但她也不知为何,自己居然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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