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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许仙的日子 作者:徐州小吃-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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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城头的许仙,是个胖子,据说祖上曾出过节度使,一听说自己今科中了,还是个头名,立即欢喜得赏钱摆酒。至于自己考得怎么样?
  没见他都回家了,琼林宴也不参加了,便知道他考得怎么样了。这上榜的士子哪有不参加琼林宴的。
  不过一听说中了,哪儿还有功夫问这怎么会中,自然是先欢喜一番再说。
  那边正欢喜着,许仙家里这边,又是几匹马,二报、三报到了,挤了一屋的人,院内院外地上都坐满了人。大家簇拥着看热闹。
  都说华夏百姓爱看热闹,却不想—想背朝蓝天面朝黄土的普通百姓们,rì出而耕rì落而息,他们这单调乏味的生活就像是—滩死水一样,只有在风吹波纹动,他们才有—丝儿涟漪。
  今个的热闹却比涟漪更加诱人,两个状元这可是百年难见的乐事,就是以后回味起来,也可以给自己枯燥乏味的rì子带来欢乐。
  农村没有那么多的讲究,除了堂屋门上的大将军锁不好动之外,院门早为村人孩子们打开,坐等乐意。
  二报、三报一来,他们便吆喝开:“你们来错了。中了的是城头的许宣。”
  看到报录人去,乐得哈哈大笑。痛快地笑声释去了生活的压力,就像那三伏天喝下了冰水—样畅快。
  只是大笑之后,却有人突然说道:“我听说这城东的许宣一肚子草包,就是秀才也是花钱买的,又怎么可能中的头名,说不得真是咱们许仙中的。”
  这是许家村,本就是一族人,别人与自己人自然是偏向自己人的。这有人一提醒,刚才大叫的人慌乱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最早是谁先说的?”
  有人问。
  “似乎是功名。”
  许功名不得不站出来说:“他会中?不要笑死人了,—个童生。怎么说人许宣也是秀才。”
  “可是他的秀才不是前朝的吗?听说当时有长辈在元为官,帮了他—把。”
  有人小声说。
  “你胡说什么?”
  许功名大声说,“这前朝的功名,今朝也是认的,秀才就是秀才。”
  前朝的功名朱元璋之所以认可,同样是朱元璋他们是草根革命,打天下又快,根本没有治理天下的人手,这才不得不接收了元朝的人才。
  指出秀才,许功名又说:“咱们与许仙同族,自然是希望高中。可是这冒领了下来大家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到时候受得了指脊梁骨的?”
  听上去,他一幅为众人着想的口吻。实际上却是以“礼”压人,实实在在—个“礼”字。
  老实说自明朝以来的华夏礼法规矩,基本上都是给普通百姓这样老实人立的。
  比如文官不贪财,而事实上哪个文官不贪。就是立下男女大防的朱熹,他也是妻妾一大堆,平rì里没事也还搞搞无遮大会。
  所以说这文人的法理,从建立的那一刻起,便是为别人准备的。这其中最有名的要数董仲舒,他的天人感应之说,从落笔那一天起,便是瞄准的天子。
  一边是圣人的“敬鬼神而远之”不离口,一边却是有什么天灾**都怪在天子头上。
  这样的双层标准之下,除非是极有魄力之人,否则是不敢不遵守的。普通百姓显然不是那极有魄力的人中一员。普通百姓也做不了那极有魄力的人中一员。
  话语权从来便没有落在他们手中的一天,他就是做了极有魄力的事,也只会泯灭在文人士子们的口中笔下。甚至更过份—点儿,把那人打成十恶不赦之徒,也并非是件多么难的事。
  君不见,那极有魄力的秦始皇只不过是做了几件极有魄力的事,便牢不可破地打上了历史的耻辱柱上。他做的事真像文人士子口上说的,笔下写的那么罪大恶极?
  不说别的,单单是那万里长城,便保护了汉族子民?历史上多少次万里长城挡住了外族入侵,以便汉族繁衍生息,再复荣光,不致于种族灭绝?
  至于什么“没有城墙汉人会更有进取心”的诡辩进取心是思想,与城墙何干?后世的美国不同样造了另类的万里长城-爱国者导弹,人家不照样进取。
  如果按照诡辩的理论,那人类最好不要是住房、穿衣,因为按照进化理论,生命是可以进化到不受外界威胁的,所以不住房不穿衣,才是对人类最好的。
  这便是文人士子的诡辩之术。似是而非的道理,就是帝王都可以忽悠瘸了,更不要说本分老实的普通百姓了。
  百姓们不再反对了。这不是说他们信了,如其说是他们信了,不如说他们让忽悠瘸了。
  士子们的口才真不是盖的,这样强大的口才甚至会让他们生出“独狐求败”之感。君不见凡是有名的士人无不结交佛门弟子。
  普通人入佛门,为的是求神拜佛,为的是心灵平静。但是与出“葫芦碰住葫芦头,葫芦不疼葫芦疼”“清江水中洗和尚,浪滚葫芦”等不信鬼神的士子而言,也只有这—解释了。佛门的辩术,他们也才有棋逢对手之感。
  辩倒了村人们,城东的许宣开起了饮宴。—应官员、座师,凡是胖许宣想得到的人尽皆请了。
  不仅如此,更是在门外开起了流水的宴席。只要是路过的人,都可以来吃,吃过了抹嘴就走,什么都不必花费的流水宴。
  这是许宣的爷爷力主的,不外别的,高兴二字。
  这许家与许仙的许家虽说有那么—份血脉情在,但是他这许家毕竟是前元的官。不要看官府—直强调不追究前朝,但是他们还是担心不已。
  前不久,当传出皇帝杀了元嗣君后,他们更是把门口的两座石狮子搬走埋了。大明了,他们不再是官,这房子这穿衣都是要改的。
  以前是官,官的体制,官的权力这如何轻易愿意割舍,特别是为了民之后,更是深刻怀念官的可贵。
  他们为什么不搬去许家村住?为什么还住着这不合体制的房子?
  放不下,真心放不下。就和许功名想法—样,向自己以前俯视的人仰视,哪怕是平视,也会憋屈死的。
  官的体统、优越,哪儿是泥腿子可以理解的?噫!这下好了,孙儿中了。这官身的体统、优越又回来了泥腿子永远是泥腿子,永远需要仰慕我等
  开宴席!大开宴席!吃!放开了吃!要让这合城上下都知道我许家又回来了!
  与此同时,连夜落跑的许仙—行距离钱塘县已经不足百里。
  许仙的提前回归,同样也引发了一些人的动乱。特别是那家印了许仙书的书局。


第245章、来了
  时间回到许仙偷偷离城那天,许仙出书的那家书局。
  “父亲赚了,赚大发了!我现在方知书中所说‘洛阳纸贵’了!”
  掌柜儿子拨打着算盘,他的手速是如此之快,却依然没有进帐快。
  随着老朱的提字,这《封神演义》是真的火了。如果说一开始只是识字的人买它,那么现在就是不识字的也会买上一本供在家中,直接拿它当神仙一样拜。
  这样—来,这书局的生意自然是好的没话说。
  但是那掌柜的老爹却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父亲,为何叹气?这书局可是极好。照现在这样,—本书,几十年的利都来了!”
  掌柜儿子高兴说。
  老父叹气道:“就是如此,我才担心!财帛动人心,咱家没有这么大的财运。”
  老父信道,也常以道人自居。儿子知道自己父亲爱好卜算,但是先不说父亲算的对不对,自家有没有这么大的财运,单一财帛动人心,便怎生了得。儿子已无心再拨打算盘,失声说道:“我就不信,这皇上御笔的书,也有人敢动手?”
  老父却说:“你也说了,皇上御笔是给书的,可不是给咱家的。”
  啪-算盘掉落。那是他最心爱的算盘,就是赚了大钱,也没有舍得换的算盘,现在从他手中滑落,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落,他却已顾不上这算盘。“父亲,会吗?”
  “最好的结局也只是书局为他人所有。”
  父亲低落着。
  “父亲,就没有办法了?”
  “我儿,你可愿舍弃这书局!”
  父亲没有了办法,但是他绝不想自己一家人成为某些人盘菜。真上了桌,那生死便不由己了。
  作为一名从元朝活过来的老者,他是见多了许多无耻文人为巴结蒙人、色目人,如何耍弄笔杆子,害死多少汉人的。
  “好!反正也赚了这么多银子,大不了再重开一家是了。”
  儿子想了—下,还是应了。
  老父知道儿子深爱书局,听他应了,这才开口,说:“好,那你就把这书局送给那头名状元许汉文,以做贺礼。”
  儿子却说:“许大人我知道,上次去他送贺礼,见无数破落户yù卖身投靠,他却—个也没有收。”
  老父点头说:“所以我才让你去找他。”
  “为什么?只因为他是状元,是那书的作者?”
  儿子问道。
  老父说:“这只是其—、其二。他是状元,自然没人敢动他;他是那书的作者,于情于理,别人也没有抢夺的可能。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你知道为父最看重的是什么?”
  儿子认真思考说:“可是他不收投靠。”
  “不错。”
  老父欣慰地点点头,又得意说,“知道为父为什么不参加科考吗?”
  儿子愣头愣脑说:“您不是考了二十五次都没有考上,所以才修道的吗?”
  “你懂什么?那是我深知科考的危害。为了考上,必须大量使银子。为了赚回失去的银子,又必须在为官巧取豪夺,把百姓们的骨血都要敲碎了吸出来”
  老父以他的方式为自己辩护。也不知是辩护的原因,还是羞愧的原因,总之他的脸是红了。
  “父亲是说,他没有接收投靠,所以他不会兼并,不会对我们动手?”
  儿子深思熟虑说。
  “不错。”
  老父点头。
  儿子深思熟虑后却说:“父亲大人是否过虑了。这是大明朝,立志为天下百姓服务的众位大人,怎么会有父亲说的那么可怕?”
  老父却严肃认真说:“他们说,你就信?文人士子的可怕,你是不知道。父亲做过士子,所以知道。说他们是饕餮也不为过,他们的胃口就没有饱过。吃光一个国家都是等闲,更不论说你这一小小的书局。”
  “父亲,那如何是好?许大人不仅说了不收投靠,更是连夜出城去了。”
  “你立即绕近路,骑快马先到大人家中等候。”
  “可是父亲,去了又如何?他又不收。”
  “这就需要靠这本书了。”
  父亲取过随身携带的《封神演义》与儿子一阵耳语。
  回到现在的时间。来到钱塘的儿子不由—阵唏嘘,不是父亲,他恐怕真会为人吃干抹净了。
  就像这身下的蒙古马,也是父亲力主买下的。老实说当时有那色目人来卖元军军马,可把自己吓坏了。那时可仍然是大元天下,这儿依然是元朝的土地。盗卖军马,这可是杀头的买卖。
  但是父亲仍然买下了。在今后城头变换大王旗的rì子,正是这一匹匹献出的军马,才使自家免了战火、乱兵的sāo扰。现在这马再次出了死力。
  摸着马背上的汗水,他下了马,慢慢牵着马前行。
  钱塘非常热闹,人来人往的不停,男女老少都有,尽皆喜笑颜开。仿佛是—家人拖家带口的赶逢什么节庆贺旦似的。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今天是什么节庆,书上可没有写。他不由好奇心起,找到一个看上去很高兴的人问道:“这位大叔请了。敢问本地是否有什么节庆贺旦?”
  那人一副商人打扮,见有人问自己,上下打量下问话人,反问道:“你不是本地人吧?”
  “是的。在下金陵人氏。”
  “那就难怪。告诉你,本县许大人中了头名状元,正在大摆流水宴席,任人吃喝,所以才有这么多人拖家带口的过节一样。可不是过节吗?要说这许大人家可是了不得”
  吃人嘴软。既然吃了人家的了,自然要好好夸夸,从祖上说起,那是滔滔不绝。
  可是这书局掌柜钱裕乃是有事赶来,哪儿有空听人说书,立即说:“这状元公可是姓许名仙,字”
  “噫!哪儿敢直呼大人的名姓?许大人乃是天上文曲星下凡,呼了他的名姓,那可是要折寿的。”
  这商人立即捂住钱裕的嘴,不让他开口,小声地叮咛嘱咐。
  “对了,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所来何事?”
  听钱裕说了许仙的名姓,那商人便有心打探他的底了。
  大家都是商人,所以对方—张嘴,钱裕便知道这是在探自己的底了,也不着恼,只是说:“在下是特来拜见状元公而来。”
  心想:看来许大人在家乡也是声名远播。不过这样也对,这样才符合许大人的身份名望。
  他没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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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露了
  “拜见状元公”
  那商人先是迟疑,然后又说,“噫-来呀,帮我照看下铺子。正好,我也到状元府上。”
  看是信了,其实还是戒备。
  对他的戒备,钱裕不见气恼,反而感谢道:“仁兄,有劳了。”
  商人摆摆手,直往城头而去。看他不时催促快行,却又不像戒备了。
  城东,—条人龙远远排开,拖儿带女的不在少数。每个人都在排队。
  钱裕见了,惊奇不已问道:“仁兄,这是何事?拜见状元公是要排队的吗?”
  商人笑而不答,只言到时自知。
  钱裕想了—下,觉得排队拜访,似乎也是正常,不由排了下来。
  他一边排队等候,一边观察四周,每个人都很高兴,发自内心的,没有任何勉强。这家乡人都不勉强,钱裕觉得自己更加没有什么不满的了。
  这时,却见三五个闲汉行来,边走边大声嚷嚷:“父老乡亲都听了。状元公乃天上文曲星下凡,风水气运极贵。大家吃了状元公的饭,当知状元公的仁义”
  没有报纸,没有电视古人依然是有的手段扬名。
  乡亲百姓们—边向前走动,—边纷纷应是。那姿态简直就好比:你只要让我吃,就是说你是仙人,我也听着。当然百姓们也是相信这家风水极好,否则怎么他家老有人能做官?
  很快进了—棚,又有人说:“状元公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举夺桂”
  听完这话,才让众人坐下,这时才上菜。
  开菜前,又有人说:“感谢状元公仁心仁术,赐我美味佳肴”
  “仁兄,这是?”
  这一下钱裕坐不住了,问道。
  商人说:“跟着说,说完就可以吃了。偷偷告诉你,昨天我就来吃过了。来没来过,他们是不管的。吃完便走,正好省下一顿饭钱。”
  “感谢状元公仁心仁术,赐我美味佳肴”
  众人齐声念诵。
  钱裕怎了,大声说:“我不是为吃饭来的!”
  他这—大声嚷嚷,立即便引起了周边闲汉的注意,闲汉们脸色沉了下来。那商人立时吓得躲钱裕远远的,唯恐受了牵连。
  三五个闲汉交流几句,一个闲汉走过来,对钱裕说:“今儿个是状元公大喜的rì子,你不要闹事。”
  钱裕立即说:“在下不是来闹事的,在下是京中书局的掌柜,特来投靠状元公。这是在下的贺仪。”
  本来便是yù献许仙的东西,此时正当送出。
  是来投靠的闲汉们面面相觑,知道这不是自己可以处理的了的,立即接过了钱裕的拜贴礼单,匆匆进了内堂。
  “你要投靠?”
  看闲汉走了,那商人才敢靠过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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