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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许仙的日子 作者:徐州小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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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又是大笑,仿佛他是在恩造万民。
  他这一笑,立即许多人上前奉迎拍马。拍得是rì月无光,天昏地暗,就仿佛没了他们天下便要亡了似的。
  许功名也上前拍马道:“那是,他姓许的哪儿比得上李公子高贵。李公子祖上可是‘悯农诗人’李绅。”
  “‘悯农诗人’?那是何人?”
  李公文小声问道。
  不想这许功名耳朵倒尖得很。立即拍马似的大声说:“刚才许仙吟的‘锄禾rì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诗作,便是悯农诗人的作品。”
  “什么?那诗不是汉文你做的?”
  李公文很是惊讶,仿佛第一次听到这诗似的。
  她这么—说,所有人都是愣住了。许仙更是忘了吃喝,忍不住心想:这人到底是个什么人?不会是来害我的吧?
  整个会馆—静,然后立即哈哈大笑起来。“他做的?”
  其中许功名笑得最是大声。“果然是什么人交什么朋友!”
  说着还摇头叹息,仿佛是极为婉惜似的。“呜呼哀哉!李公美名,却为一童生所篡。”
  末了,也不忘讥讽许仙几句。
  “圣名?谁的?李绅?”
  李公文大声问道,“哪个李绅?”
  许功名大声说:“看你也是读书人,竟连《悯农二首》也不知道。好今天就让我好好教教你!以免与某人处得久了,连唐朝大诗人李绅李公垂也不知晓。白白遭人取笑。”


第69章、惹不得
  李公文听了,却突然拦下了他,说:“慢着,原来是李公垂啊!你倒是早说。”
  “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我也是姓李的。”
  李公文很骄傲报出自己的姓氏,转口却说出了另一番话来,“李绅,字公垂,亳州谯县人,年轻时写出《悯农》然而,李绅发迹后再也没有了悯农之心,逐渐蜕变成了一个花天酒地、贪图享受之人。李绅为官后“渐次豪奢”一餐的耗费多达几百贯。他特别喜欢吃鸡舌,每餐一盘,耗费活鸡三百多只,院后宰杀的鸡堆积如山,与他同一时代的众多文人皆对其嗤之以鼻。如此之人有何圣名?”
  “只是生活奢侈,倒无可指摘,但他发迹后爱耍权威,无情无义就是人品低劣了。《云溪友议》中记载,李绅发迹之前,经常到一个叫李元将的人家中做客,每次见到李元将都称呼“叔叔”李绅发迹之后,李元将因为要巴结他,主动降低辈分,称自己为“弟”为“侄”李绅都不高兴,直到李元将称自己为孙子,李绅才勉强接受。”
  许功名急了,急急打断:“你是何人?如此污蔑李公子先人!”
  又小心看向李文,以免惹火烧身。
  “污蔑?不会呀!书上这样写的,我也只是这么念的呀!”
  李公文做出—幅无辜的样子。
  “好好!你既然侮及李某的家人,道歉!”
  李公文是很生气,如果换一个地方,就是姓李,他也不会在乎。但是这里是京师,丞相又是姓李的,他就不能不在乎了。
  其他人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有亲近的人诧异他今rì的忍让。
  不想李公文却丝毫没有让他的意思,先小声对许仙说:“汉文,看本大侠为你出气。”
  起身便大声说道,“怎么?难不成你还要效法你那先人吗?”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他们杠上了?”
  许仙是看不懂了,向方程讨教。
  方程苦着—脸说:“我也不知道。”
  立即起身劝说,“二位,二位,都是同乡,看到我的面子上就这么罢了吧!”
  “看在你的面子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李文不敢惹李公文,那是因为他不知道这李公文与李善长是个什么关系。
  这时有人问了,不是说李文是丞相的族人吗?又怎么会怕。
  其实哪来的族人,不过是自己强攀上去的。建立新朝了,自然攀附着众。实际上李善长连他家门向哪开都不知道。
  在家乡还好,进了京这姓李的便要小心了。
  小心之下憋的一肚子火正没地方出,知根知底的方程便跳了出来,这还客气什么。“看你面子?你算个什么东西?给我去死!”
  书生身上是带有佩剑的,这是儒礼,但是一剑拔出刺下,却也不是刺不死人。
  这么一帮人,自许仙进来,便没见他们好脸色,讥讽不断,现在竟然还拔剑杀人。
  诚然,以许仙现在的手段。不管是任何人杀了人,许仙都能让他偿命。但是这与死者又有何异?
  许仙立即出手,一抓一带,立即便把方程抓了回来。
  方程呢?根本不知道这倾刻间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
  李文一动手,会馆中立即有人出来。读书人再吵再闹,会馆都可以不管,但是动手杀人
  掌柜的并两个壮汉急急赶来,只是他们并没有去看李文,而是径直拜见了许仙。“许公子,你看这事”
  他们唯唯诺诺的,唯恐许仙发怒似的。这同时也让许仙好奇他们为何如此。“你们是?”
  “许公子,我是沈家的管事,这儿是沈家助资的。”
  这一说便明白了,沈家也确实是财大气粗。
  沈家管事虽然没有表态支持许仙,但是这还需要表态吗?
  不要看读书人是趾高气扬的,但是这是明初,就是皇帝也要向金钱低头的明初,更是一个老朱从对读书人的祟拜到不屑的转变期。这时段的读书人是真的没有多么高的地位,而沈万三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也是绝不亚于吕不韦的。
  特别是江南的读书人更是明白金银的力量,不然他们也不会在明后的rì子成为金银的代表,甚或是俘虏了。
  一下子,所有人尽皆看向许仙,等待许仙的决定,猜测许仙的身份,那(沈万三)可是陛下也不得不低头的存在啊!
  作为不是后世的读书人,他们自然是不知道老朱后来是怎么对付人沈家的。他们只知道老朱虽然让沈万三捐银子了,却也同时分封了沈万三儿子们官职。
  这可是老朱,对自己人从来不会手软的老朱,却对一富商这无形中抬高了沈万三的身份地位。
  这世上的事,预测很难;马后炮极易。
  无论是什么人,在他正得势的时候,永远是威风八面,众人仰慕的存在。什么商贾低下,那不过是文人干翻了商人阶级,为自己立的马后炮式的“正义理由”罢了。而明初,正是商人社会地位不低的时段。
  蒙元刚刚北逃,其近百年的社会等级并非立时三刻便改了的。
  现在能让沈万三的管事俯首帖耳,显然便让他们想到了“贵人”二字。不然凭什么听他的,那可是沈万三,富可敌国的沈万三。
  许仙想了想说:“这事我不管,看方兄怎么说?”
  作为被刺被害人,自然先要征求他的意见。
  “没,没事了。不用了!”
  只是许仙绝对是问错人了。
  一路上听多了李文说他李家如何如何协助陛下,又是如何地听从丞相的吩咐,“身在周营,心在汉”
  这—切切,早在方程脑中落个惹不得的印象。有了这印象,他哪儿还敢抓住李文不放。
  “许公子与二位公子,到楼上,楼上有雅间。”
  管事是巴不得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他在沈家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沈家有为谁制过画像,传于各个铺子,吃用全免,更要全力协助的。
  许仙却偏偏有了这待遇。
  沈家富可敌国,待遇好,遇官也不怕。对经历过蒙元、周、明的管事来说,他是无论如何不愿意丢了这差事的。但是偏偏他这出事了,都动了剑了。
  诚然,是没有伤到许仙。但是沈家人会听这解释吗?
  他,不敢赌。
  赶忙分开,才是正理。


第70章、低头道歉
  隐约中却也有人问道:“这还没科,就开二楼好吗?”
  管事回头狠瞪了那人一眼,立即亲自领着上了二楼。
  二楼与下面不同,尽显典雅高贵。登高放目,人流穿梭,自是心旷神怡。
  管事退下,准备许仙他们叫的茶点。方程忍不住叹息道:“汉文多年未见,真真是好大的颜面。”
  “怎么说?”
  李公文好奇问道。
  方程说:“这会馆二楼—直是只在夺标中榜时才会开启,平rì里谁来都上不了二楼,想不到今rì却上来了!”
  方程的感怀,李公文是不懂的,因为她并不是个士子。
  与此同时,楼下众人却也在追问许仙的—切。但是他们却发现无论他们怎么打听,也最多是听到许仙贫困,有贵人相助。至于谁是贵人,又是个怎么相助法,却是一个也不知道。
  “管事,这许汉文”
  众人求着下来的管事,又送上银钱。
  管事的才说:“他,不是一般人,就是自家老爷也不得不以礼相待。”
  “哦-”众人仿若悟了,心满意足地坐下。
  其实,管事的哪儿知道许仙是什么人,但是他这样—说,众人偏偏以为明白了。
  只有李文忐忑不安。如果直接说出是谁,什么关系,反倒不会太过忐忑。只有这种似是而非的答案,才会更加令人忐忑不安。
  楼上,吃了酒,方程也说出了他的忐忑不安。“汉文,听说以后商户不得科考,不知是不是真的?”
  封建社会不让商人科考,这已经是历史惯例,无须怀疑。也许初建天下时会从商人中取才,但是一旦稳定,商人是必然受排脐的。
  许仙根本都不用细想,便知道结果。
  然而方程却是慌了手脚。“这怎么办?这次如果考不上,岂不是再也考不得了。”
  许仙一听,立即掀动了原许仙的记忆。这方程家是卖油的,不是那种富商,更像是自家开卖铺的个体户。
  虽然生意不大,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商户。
  方程的担心是正确的,然则封建社会本就如此,许仙正想说些宽慰他的话,却见李文与许功名上了来。
  李公文立即站起来,喝斥道:“你们又上来干什么?”
  他们又哪里愿意上来,但是李文却是看多了得罪权贵后的家破人亡,实在是不得不上来,否则连觉都睡不好。为此,他更是拉上了许功名。
  “汉文,都是自家人,何必闹得这么僵。”
  许功名竟然如此开口。
  “现在知道是自家人了,早干什么去了?”
  李公文不屑道。
  说得二人脸色青白不定。许仙也只是看着,并不出声。
  李文见许仙不出声,咬咬牙说:“汉文兄,此次多有得罪,还望汉文兄勿怪!”
  他的姿态放的极低,又有方程做和事佬。这差点儿死的人都不怪了,他又能说什么呢?
  别人倒了歉了,己方也接受了,这也算是化干戈为玉帛了。
  既然和解,李文却是非要邀请许仙一行去吃酒用餐,说是不如此不足以表达愧疚。
  只不过他这前倨后恭的样子,只可能是那管事说了什么。
  对李文,许仙不得不承认他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真小人。
  吃小人一顿自无不可。
  如果因为吃上这么一顿,便化解了小人的恩怨,自然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有千rì做贼的,哪儿有千rì防贼的道理。
  午后的集市上喧闹的很,各种奇怪悦耳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合着轱辘声,家禽牲畜声,构成一曲俗世的喧嚣。
  “卖梨,卖梨,又脆又甜的大鸭梨。”
  一声大吼传入许仙耳中,直来直去的叫卖声显得异常的突兀。
  许仙探头望去,路边一个粗壮的乡人,身边停着一辆大车,车上放满了黄澄澄的梨。正在高声叫卖。一看便是不常来卖东西的人。
  此时边上已经围了一些人问价,乡人略带拘谨的应付着,不过价钱却是不低。就这乡人,却让无数久经沙场,极擅于磨牙讲价大婶老妈铩羽而归,无论怎么讲都不肯将价钱放低些。被这些牙尖嘴利的老娘们逼得紧了就突地冒出一句:“俺媳妇说了,一文都不能少。”
  旁边的人不由哈哈大笑,现在虽然不再是城头变幻大王旗了,但古代总不比在现代的时候物资丰富,这梨对这些小民来说,却有些奢侈的味道。看的多,买的少,偶有人买,却也是一两个尝尝鲜。
  只是许仙看了卖梨人,却是不走了。
  “汉文兄,你这是”
  见许仙不走,方程问道。
  李公文见了,却说:“小汉文又嘴谗了?看姐,本公子买来送你!”
  “别去!”
  许仙一把抓住她,只觉得胳膊细若无肉,却也没有多想,读书人吗?瘦点儿才是正常。
  唉!真真是小白。两个许仙都死得极少,哪儿摸过女性的身体,都碰触了,却也没有想到。
  李公文却是双颊飞红,立即抽开自己的胳膊。
  方程当场吓得面色发白。这李公甫的妹妹,许仙不识得是因为许仙自父母亡故便宅在家中,再加上女大十八变。可方程却忘不了
  那是她刚来私塾的时候,有人察觉了她的不对劲,便有人鼓惑道:“谁去看看他到底是站着尿水,还是蹲着。敢去看的人,送陀螺—个。”
  当时方程是极想要那个陀螺,便叫上他的好朋友许仙一起去看。半路上,他突然肚子疼,没有去成,许仙去了。
  只是再找到许仙时,许仙已经让人打昏在地。这还没完,事后许仙直接跪了他家祠堂三天三夜,腿都要跪断了。
  许仙因此大病—场,全然不记得了。方程却是知道,看到许仙去抓她的手,是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敢。
  正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时,两人却已经是完成了亲密地接触。
  方程吓住了。“怎么办?怎么办?”
  眼看着好友将要挨打,他却无能为力。
  东寻西找,正看到地上的木材。
  整个金陵都是个大工地,这样的建材可是不少。东—堆西一堆的堆放着,皇家的东西也不虞有那没开眼的贼来这偷窃。


第71章、老道
  这古代皇家用的木料绝对是千年大料,合抱粗细,不要说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就是—般的汉子也是抱不起来的。
  当然,所谓的抱不起来是搬不走,绝非方程这样,左搬右抬的纹丝不动,倒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方程,你在这儿做什么?”
  “帮汉文。”
  看他累得满头大汗的样子,虚脱—般,许仙等他救,小命早没了。
  “汉文?汉文怎么了?”
  方程一回头却看到了李公甫,立即抓住他的手。“快,快!汉文要为你妹妹打死了。”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方程这才看到李公甫身边的许娇容。“没时间解释了,快快!”
  “碧莲,你干什么?”
  李公甫赶到,正看到娇羞的李碧莲举着手。
  “哥!”
  看到哥哥,李碧莲叫了声。
  “她,她是李碧莲!”
  尘封的记忆苏醒了,不是原许仙的,是后世许仙的。“这不可能!”
  后世人,只要看过《新白》的,抓住一个问:“李碧莲是哪一个?”
  无不回答:“李公甫的女儿,许仕林的老婆。”
  怎么到了明朝,却不是女儿,成妹妹了,这辈分也实在是太乱了。
  “汉文,小时候你还欺负过人家呢?”
  急急赶了来,却并没有看到李碧莲拳殴脚踢许仙的动作,许娇容不由松了一口气,打趣道。
  “娇容姐。”
  李碧莲蛇扭了一下,害起羞来。
  李碧莲会害羞?方程当场便傻眼了。就是李公甫训斥他胡说八道,他也没有听到。
  训完方程,李公甫问李碧莲道:“碧莲,你是怎么来了京师。”
  “还说呢,哥哥—去不回,也不知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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