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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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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我们去追。”辛灵见男孩气跑了,便要上去追。冥狱却拦住她不让:“唉,不用去,让他去。”
  “大王为何要呵斥小王爷?”辛灵觉得冥狱有些莫名——按她自己的性子,是断然不会对亲人厉色的,更何况还是个孩子:“方才大王是不许小王爷做什么呢?”
  冥狱听她一闻,却是脸色大变。慌乱一闪而过,旋即严厉道:“本王管教后生晚辈,轮不到你来插嘴!”
  “是。”辛灵的脸由缓和紧绷起来:“奴婢尊卑不分,求大王责罚。”
  她想起来,他到底是骨子里冷漠的妖王。犹记得第一次遇他,起手就杀了群妖。
  以下瞒上,藐视戒令,尊卑不分,统统该死——言犹在耳,她怎么就忽然忘了。
  
  冥狱见她生分起来,不由得眼睛眨眨,略带内疚且好生尴尬,他喉头动了动,有恢复了温和的语气:“楚儿自幼失了父母,本王作为他的叔父,理当严加管教。”
  忽想到了什么,一双眼睛循着辛灵的目光对上去道:“你曾经问过本王,鬼方异是本王什么人。”
  “不是,奴婢不曾问过。”那日明明就是她心里琢磨,不觉将“鬼方异”三个字从口中说了出来。而后,他便贴上来要像她解释。
  “不管你问过没问过,楚儿都是我大哥鬼方异唯一的血脉。”一说起自己大哥,冥狱的眸子里都会不自觉闪烁起钦佩和尊崇:“我大哥一生丰功伟迹,本王远不能及。”
  
  “我大哥的女人,也跟你一样,是个生死夹命的女人。”冥狱并不知道鬼方异的故事,辛灵已从陆蘅口中知道了大半。他竟决定把全部的故事,都告诉她:“但她和你不同”冥狱嘴角略歪,瞟着辛灵道:“你心里向着的是归墟,是求仙。而大嫂心里,至始至终只要妖界,只有我大哥。她唯一的愿望,便是成魔。”
  寒光渐浓,不禁冷哼一声道:“哼,只可恨她有个在归墟的混账父亲!如果那老头不抓她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日卡文,没有更出来,对不起(口胡,你这个作者,说了多少次对不起了!
总之,我决定今天双更,出来混,欠债要还 







40、臭味相同 。。。
  “唉,算了!”冥狱自嘲般摇摇头,这妖王脸色,也头一次泛出了凄苦之色:“她回不回去,我们家都会被灭门。”
  “可是因为勾结归墟,叛逆妖界的借口?”
  “呵呵,连你也知道是借口。”他冷笑几声道:“我父亲本是妖界的郁林王,是妖帝同父异母的兄弟。阿灵,你上次在洛阳皇宫里见着的那个女妖,便是妖帝的女儿,我堂妹鬼方良。”
  
  “先坐下来?”冥狱似乎打算长谈,约她一同坐下。辛灵点点头,两人便同时发力,坐了下来。她与他近乎贴着身子,互相间的气息和温度,都感触得一清二楚。
  还有那怦怦的心跳。
  
  “我听大哥说,父亲一生,为人温润,克忠职守,全无谋反之心。他若真有,哪里还有妖帝的位置坐!”冥狱叹口气:“父亲做得太好,反遭了妖帝的嫉妒。因为他曾经将我大哥送到王元那,和我大嫂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于是便叫妖帝找到了由头,将我家满门抄斩。”
  辛灵耳中听冥狱说,眼睛却看着他的另一只手——堂堂妖王,居然讲话的时候,喜欢从地上揪一根草尖儿,放在手里揉捏:“我是父亲的么儿,灭门的时候尚在襁褓。父亲叫大哥带着我,一起逃走。保存血脉,替他报仇。”
  
  “大哥带着我,一面被妖界追捕,一面被仙家子弟追杀,东躲西藏,吃尽了世间的一切苦。他念念不忘大嫂,四处打听,却得知我家灭门那日,正是大嫂嫁给别人之时。”草尖被他捏成了团,又被他掷了出去,继续讲道:“于是大哥心灰意冷,自隐姓埋名抚养我长大,伺机报仇。三千六百二十五年之后,我们终于大仇得报,妖帝一脉,被我俩杀得一个不留。唯一那个漏网之鱼鬼方良,前些日子也终于被我亲手杀了。”他看辛灵盯着他,便一把将身边数根杂草连根拔起。
  “要斩草,就要务必除根。”他告诉辛灵自己的原则,脸上笑,语气却是凛然。见辛灵没表示,便接着往下讲:“后来,大哥便做了这妖界的王。再后来,他重遇了大嫂。此时的大嫂,已是蓬莱的山主夫人,还同别人生了孩子。不过重逢大哥之后,她便抛夫弃子,追随大哥回了我们妖界,做了他的妖后,生下了楚儿。”
  竟是抛夫弃子的私奔,她一直以为是改嫁——怪不得方羽青的娘亲,是整个归墟的忌讳。
  
  她这边心里思索,冥狱却在身旁边讲边观察辛灵的神色,见说道这个关节,辛灵一直淡然的瞳眸忽然就紧缩。他不禁鄙视地笑笑,昂起头来:“你们归墟的人,都说大嫂是归墟的耻辱。说这样的女人,是无耻。”他目光至始至终望着远方,徐徐说道:“但在我看来,大嫂这样,应称之为勇气。”
  “勇不是这么个勇法。”她终于出声,不再做一个纯粹的听众。
  
  “那你认为该是怎么个勇法?”他挑眉问她,她却避而不答,反问冥妖王道:“郁林王为何要将自己的孩子送给王元?”
  “因为父亲和王元,当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他们想,如果仙界的人同妖怪从小一起长大,是不是就能去除了各自的仙性和魔性,亲如兄妹。是不是能有一天,仙界和妖界,能够亲如一家。”冥狱神淡淡,讲得却沉重:“所以王元从归墟偷了一个女婴,我父亲则贡献了他自己的儿子。结果”他摊摊手,干笑几声解朝。
  辛灵听他答完,也不由得摇摇头——可叹郁林王一身本领,却有副糊涂的肚肠。
  终落得凄惨收场。
  “仙魔永远不可能亲如一家。”她说这话的语调,就像生起一阵冷风:“可叹郁林王的妄念,牵连了多少无辜。”
  “本王也认为,仙魔不两立,永远没有亲如一家的那天。”冥狱注视辛灵的双目,忽然变得意味深长一起,嘴角亦勾起一抹笑:“但是本王以为,仙魔倒是有肯能合二为一。”
  “那必是我归墟正道,铲尽了这世间妖孽,天下太平。”
  “错!”冥狱笑眼瞧她,目深深,意也疏狂:“那必是本王一统天下,众仙来朝,三界万物,万万亿年,永远在我手中。 ”
  
  “做梦!”
  “哦?”冥狱嘴角勾得更厉害,辛灵的反应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猛然就抓起辛灵的手,一把反折了她的胳膊——反正也绑在一起,钳制她倒是更加方便:“你不同本王共享这三界天下,又怎知道本王是不是在做梦?”他手上用力,将她再拽过来三分,几乎面贴着面,
  狭长的眼睛往上翘,闪烁着锐利的光:“属于我们俩的江山,必定波澜壮阔。”
  “做梦!邪魔外道,欲求不满,必遭天谴。”她竟然反抗似的也扯住古藤,同他以力相搏。
  “哦,辛姑娘你记性真是不好,这句话你以前就已说过了。”冥狱便任由她扯,一松力气,辛灵身子不得不往后仰了几分,方才停住:“辛灵此生,必将以持道锄奸为己任,专杀这祸害世间的妖魔。”
  他突然就止了调戏,转笑为怒,也不管辛灵的手还绑在一起,就猛地抬起自己的手,掐住了辛灵的下巴,鹰枭般看她数秒,冷厉说道:“本王差点忘了,你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连自己的坐骑,都能二话不说决绝下手这点上,你倒是和那方羽青臭味相同!”
  
  辛灵目光也同样锐利,不肯示弱,心里却已开始打鼓:难道方师叔,做下了什么事情?
  却见冥狱唾一口道:“大嫂心里挂念骨肉,悄悄去探儿。却被他儿子方羽青二话不说,一剑砍下了头颅。”他讥讽方羽青,亦讥讽辛灵:“一样的做法,连说的话也是一样,‘以持道锄奸为己任,专杀这祸害世间的妖魔’。”
  他冷冷地打量着辛灵,寒彻如九天冰雪:“你不是一心想成仙吗?让本王来告诉你,如何能成仙!”说着,将她下巴再拉过来些,贴住了自己的下颔。他口中呼出来的气,全扑在她的唇上:“不仁,不义,六亲不认,便是归墟里成仙的捷径!”
  突然厌恶地松了手,将她狠狠推开——可惜绑着双手在一起,辛灵被推得上身后仰,而后却又弹了回来,扑到在他怀中。
  力量过猛,冥狱的胸膛,明显感受到了辛灵上身那两处柔软,他一怔,心也径自软了。
  怀中的女子,忽然就挣扎着要起来。
  别!冥狱没有被束缚的左手,迅速就搂住了她,不让她起来。妖王顿了顿,双唇终究艰涩地开启:“方才是我不对。”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辛灵的后背,她身上有一种气味,是三界里独一无二的气息。叫他闻不着的时候日日夜夜挂念,闻着了,却又时时刻刻担心再次失去。
  要是能闻永生永世,那才安心。
  
  “本王只是恨”他轻轻说道,辛灵在他怀里,看不见他的眼,是沉载了多少悲伤:“方羽青斩杀前,用自己的性命下了血咒,所以大哥倾尽毕生功力,却依旧没能救活大嫂。他抱着尸首,不吃不喝,不言不眠整整一百年。我实在看不下去,就去箕尾山同方羽青一绝生死,替大嫂报仇。但当我战罢归来的时候,大哥却已经坐化随大嫂去了”
  可叹鬼方异和庄淡宜一对痴人,辛灵不懂他们的痴狂,却想起洛阳皇宫里,女妖以精气为墨,在自己头发上写下的那首诗: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
  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
  
  “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她轻轻说道,只觉背上那只手,颤了一下。手里的这只,也一样。
  只是随即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tracyyin751229的地雷脑残的作者才看到,然后,小心肝蹦蹦地跳╭(╯3╰)╮ 






41、同床异梦 。。。
  两人捆在一起半日,就遇到了很多麻烦。
  一只手,毕竟是不方便——尤其是冥狱,他被绑住的是右手。
  “为何不是你绑右手,本王绑左手?”他元气恢复了些,便开始肆意妄为起来:“本王不方便,你喂我吃!”
  妖怪都是拿手直接吃,又不用筷著,左手有什么不方便?辛灵虽知他是无理取闹,却不得不忍心头的闷气,举着果子放到他唇边。
  他故意吃得极慢,拳头大的果子,他硬是吃了半个时辰。边吃边瞧着辛灵举着的胳膊,美滋滋丝毫不掩饰。
  
  “本王饭毕,天色不早,该是歇息的时候了。”冥狱不冷不热抛下一句,极力表现得像是平常事,但那私捉弄的窃喜,却偷偷在他嘴角暴露:“本王有心与你分殿而眠,奈何这缠身”他朝着自己手上点点头,样子极是无奈。
  可脚下却迈步,手上也扯动起来,似要带辛灵回自己寝宫。
  被绑着的另外那个人,却不动身。
  冥狱偏头,横了横眉。
  “大王稍等片刻。”辛灵向他点头:“也许,我有办法。”
  
  她居然抽出剑来砍,自己一个人一只手砍不断,居然还抽出另外一把剑给冥狱,叫双剑一齐砍。
  “本王担心,没砍到缠身,本王到会把自己砍到了!”冥狱口中虽然这样抱怨,却还是遂了辛灵的意愿。
  一齐“嘶嘶”砍下,古藤却不知是什么材质,竟然连个口子也没有,藤皮也没磨到,安然无恙。
  
  她又寻火来烧,水里浸湿也试了,皆是无效。要拿炮竹炸,被冥狱禁止了,她自己也有些怕,遂作罢。
  料想缠身真是一辈子都解不开了,千百个不情不愿,被那个人喜滋滋拖进了自己的寝宫。
  “咯咯咯——”大公鸡一直被反锁在里面,此刻见了主人,扑腾着就跑了过来。
  “对了。”她灵光一闪,拉着冥狱蹲下,将古藤往公鸡啄前伸:“公鸡,快来咬。”
  “什么!”冥狱大叫道。
  不仅是冥狱,连公鸡也被懵住。他本来是“咯咯咯”叫着的,到后来眼珠盯着古藤,口中叫唤渐渐就变成了:“咯、咯、咯咯”
  “快来——”她循循善诱。
  “咯、咯。”公鸡疑迟了会,终是听了主人的话,乖乖来咬。
  却没有动,任它咬疼了牙齿,那古藤也无动于衷。
  “再试试!”她还招手叫公鸡过来,还想努力。
  
  “这缠身没办法解开!”辛灵听着身边的人隐隐有些不耐烦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横将抱起,朝那龙床走去。
  
  他将辛灵放置床上,而后侧身压上。却用手支撑着,不贴着她。冥狱从上到下的热气,她能强烈的感受到,却感受不到他的一丝重量。
  那是种微妙的距离。
  辛灵的心,渐渐就紧张了起来。任凭她再怎么冷静,再怎么淡定,还是不知不觉脸红了。脸若春桃,尤是两颊红艳。
  她的变化冥狱看得分明,眼中愈发得意,那眸底也流动起粼粼的水波。他的目光在她脸上缱绻,爱意已是说也说不尽。
  
  这温柔的目光,真的是要把人看化了。看得辛灵心下的钢铁,似乎正一点一点化作绕指柔。
  此刻的冥狱,叫她渐渐失去定力。
  “我知道大王是正人君子。”她冷颜冷语,却保持不住惯有的从容,微微颤着。
  “那你一定是想错了。我不是君子,我是魔头。”他的嘴角弯得恰到好处,狭长上翘的眼睛让人觉得笑得是那般坏,却又是如此的勾魂夺魄:“而且你忘了,本王不是人。”
  
  冥狱说着将自己的胳膊放下,辛灵以为他要压下来,却没想他只是翻倒,平躺在她左侧。
  “睡觉!”妖王命令她道。见辛灵一脸的不信,又不耐烦的丢下一句:“就你的姿色,还不足以吸引本王对你怎么样!”
  说完,迅速就闭了眼,似是一眼都不想再多看她——其实他心里,是一眼都不敢再多看她。
  再多看,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她本来就是要做自己炉鼎的,他的妖性告诉自己:要了她,又有何妨?
  却有另外一颗心,目光每在她的容颜上多流连一秒,便愈发珍视一分。想好好呵护,不忍加害之——她那么想成仙,做了炉鼎的女人,修为是不会再提高。
  冥狱闭着眼,心里乱作一团。
  “咯咯咯——”本来就乱糟糟,公鸡还在这里添了一分吵。
  “闭嘴。”他眼睛不睁,命令般说了两个字。
  公鸡一缩脖子,噤了声。
  
  这寝宫里一下子寂静起来,他一打响指,长明灯也熄灭得只剩下一盏独照,昏昏黄黄。那光线透入帐内,引得不困的人也会有了倦意。
  辛灵不觉上下眼皮打架,小憩起来。 
  
  却感觉好像有一股气,强行要将拉进去。她身子一闪,就又进入了雪山。
  可是只一秒,却凭空多出另外一股力量,直接就把她抽了出来。
  一下子就惊醒了。睁开双眼还没来得及多想,,冥狱就欺身上来,目怒凶光:“睡在本王的床上,你还敢心里想着别人?”
  她刚要答话,却觉得那雪山之境又再邀她进去——说是邀她,倒不如说是想强行将她拉进去。
  可是在她身上的那个人,却在强行抵抗不放手。
  两股力量互相力博,辛灵看得分明,冥狱的皮肤正在一点点绷紧,牙齿也渐渐咬住,汗也自额头上渗透出来。
  而她自己,则被两股力量拉扯着,一会进,一会出。两人的元婴,皆要令其进入自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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