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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传-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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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定之执礼甚是恭敬,亲自把盏,为李二斟满了斛子:“驸马果然是兵法大家。文某今日大开眼界,终于是见识到驸马的好手段了呐,佩服佩服。”
“你一直就在舱中?”很显然文定之是曾目睹了灾民和官军大战的场面。这个时候的李二实在分不清楚这个高深莫测的文定之究竟是敌还是友。
此人乃是延安郡王地幕僚,自己是反叛之人,绝对不可能是朋友的。怪就怪在这里,官军拼死包围的粮船明明是顺利驶开地,能够驶了回来绝对是此人动的手脚而不蕊蝶真的有召唤回粮船的神通。
可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他也反叛了大宋?完全没有可能的呐,他的主子是大宋官家亲生的儿子。哪个造反他也没有理由造反的。
“哈哈哈,方才驸马以白莲妖人为用,激地灾民血勇之气,乌合之众顿成虎狼之师,真真的是用兵如神。无愧是我大宋兵家第一人的呐,”扇子唰的收拢在掌中一顿。文定之笑眯眯的说道:“无兵戈无旗号地灾民在驸马调教之下便有如此的战力,若是掌一支劲旅,驸马当真就是要横扫天下宇内称雄地哩。”
把怯懦的灾民便成狂暴而又凶悍的暴民实在是不容易,李二从不以此为荣,甚至是很反感这样的做法。
“文先生谬赞!”李二微微抱拳的打个哈哈儿之后就是直奔主题:“文先生此来不会是专一来看灾民抢粮的吧?若我料的不差,粮船回头就是先生做的手……手笔!”
“然!”扇子摇晃几下,再次打开收拢在手。
李二没有想到文定之会承认的这么干脆,知道这里头定然是有甚么重大隐情,心头升起一种落进圈套的不详之感。舔舔嘴唇问道:“先生此举冒险不小,却是为何?”
文定之这么做自然不会是为了灾民,因为李二知道象他这种人只言利害,绝对不会有什么悲天悯人的慈悲心肠。
“王安石又失了相位的,驸马还不知道的吧?”文定之并不回答李二的问题,只是顾左右而言他。
对于文定之如此大幅度的跳跃思维,李二一时还真的是不能适应:“王辅国的新法不是好端端的么?那……是不是司马君实出任新的辅国之相?”
王安石再一次的上台之后,雷厉风行的进行变革,可谓大刀阔斧,怎么又一次被撸下来了?
“司马君实还不曾出任辅国的,不过那司马光颇有威望,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又新得强援无数,执掌枢密院也就这几日的事情了吧。”这一回文定之很罕见的没有摇晃手里的扇子。
如今的大宋真的是内忧外患的:西北经过李二一战本是奠定了千古难逢的大好局面,西夏不仅倒向大宋王朝一边,大宋更是控制了定难五州咽喉之地,可谓局面一片大好。正是这种有利地局面,也滋长了大宋的强硬,更是助长了官家主动和大辽撕破脸皮的决心。
由于种种错综复杂的原因。大宋和契丹人之间那种心照不宣的小规模战争逐渐的不受控制,到如今已经成为两大国之间的全面战争。
以双方地实力对比,双方都没有完全战胜对方的可能,所以都是很默契的控制战争规模和烈度,都是在想依靠战场的优势来促成和谈,打仗只不过是为了在和谈时候争取更多有利于己方的条款。那时候打仗只不过是手段,和谈才是真正地目的。
之所以敢于和契丹人全面对抗。大宋朝廷所倚仗的就是中原雄厚的财力物力,说白了就是以大宋还算可以的国力对抗契丹地雄壮精兵。
稳定甚至可以联合了西夏,契丹人的背后又有女真之乱,大宋可以说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与人和,稳稳占据不败之地。
可是这种所谓的优势是一种不稳定地平衡。首先被大宋施为潜在盟友的西夏之态度极其的耐人寻味。长久以来西夏和大宋之间就是战事不断,很少有真正意义上的和平。作为一个政权,当然不希望卵翼于大宋之下。
而西夏的暂时臣服不过是因为那李二实在太过于利害,竟然能够在孤军深入的情况下攻下国都!出于对李二的忌惮和与大宋互市的经济利益才不得不暂时地隐忍。那幽燕十六州从来没有为大宋所掌控过,依旧是如鲠在喉的欲得之而后快;西夏割让定难五州如何能够心甘?
宋辽西夏三国之间早就鼎足而三之势。…Www.16k.C n就算是西夏人有什么动作,大宋也不敢倾尽全力的开战,因为旁边还有个更为强大的辽国在虎视眈眈。
西夏并不畏惧大宋。所忌惮的只是李二这个“战神”罢了。
经过汴梁地李二事件之后,大宋朝廷和李二之间全面交恶,虽然三方都没有得到李二,看似都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其实只有西夏人才是真正的赢家。
西夏人最愿意见到地就是李二能够反叛大宋,无论是投靠西夏还大辽,甚至是自立也对西夏有莫大的好处:趁宋辽开战时候那定难五州夺回!
西夏在李二事件中拼出血本来拉拢这个驸马,以西夏梁后的精明当然看出李二不可能接受这些优惠的条件。但至少这也表明了一种态度,表明了西夏对李二的友善。
就是这种无为而治的思维决定了西夏才是最大的得利者。
梁后当然看出李二留在大宋本身就是一个潜在不安定的因素,相当于在大宋内部安装一枚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出乱子的。
直到李二叛乱,自认聪明绝顶的耶律玉容才明白这个道理。而不动声色的西夏梁后早就是心知肚明的,只不过是一直在苦苦等候这个机会罢了。
西夏等待的并不是宋辽之间的全面开战。而是在等待李二和宋廷之间的全面开战。初闻李二率众横反抢劫军粮血战官军的消息,梁后喜的大呼小叫,知道这就是机会!对西夏而言绝好的机会。
所以才会纵容耶律玉容借道西夏偷袭大宋西北。
耶律玉容一直以为西夏人借道是出于畏惧,是畏惧自己兵力的神速,其实西夏人自有打算………定难五州。
两淮和江南本是大宋财赋之根本,两淮大饥大宋帝国的财赋受到极大损失,不仅影响到了前方的战事,更是灾民反叛,内乱难平。
本来一片大好的局面成为如今的模样,作为辅国之王安石自然难辞其咎。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一向支持新法的铁杆儿人物,譬如吕公著,譬如韩维这些被王安石视为臂膀之新法人物都临阵倒戈,大肆抨击新法的急功近利。就算是素来赞同新法的刘挚和老好人文彦伯也和新法划清界线。
虽说王安石还不至于成为光杆司令,却也是实力减少大半,新法很快沦为纸上谈兵。
想不到王安石的下野竟然是因为李二!
其实李二一直是不干涉这些的,奈何已在不知不觉之中影响了历史的进程,这是李二所始料不及的。
王安石下台,司马光重新执掌朝局已经成为大势所趋!
这些事情确实大事中的大事,可是李二丝毫看不出这和文定之暗自帮助自己有什么关联。
文定之眯缝了眼睛得意地一笑:“驸马不仅是才情高绝,且是精通战法。最为难能的还是赞同新法之人,哈哈,许多的事情驸马还是不明白的好。”
李二还真是不能明白的,忍不住的发问:“这……这可是延安郡王的意思?”
其实李二实在不该问这个问题地,对于这个愚蠢的问题文定之只是微微一笑:“驸马以为呢?
很显然这就是延安郡王的安排,可他是大宋的皇子,很可能还是未来皇位的继承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一时之间,李二有了太多地疑问,想来很多问题文定之也是不好回答。
“我家人……”
“呵呵。这也正是文某要告知于驸马的,驸马所作所为已是横反,难道驸马真的是要反叛我大宋?”
李二无语。
那文定之却是一点也不着急。只是眯缝了眼睛面带微笑的看着李二。
仔细的斟酌用词之后,李二才缓缓地说道:“如今无论我是如何的分辨只怕也是无用,朝廷相信我么?官家已经是相信我反叛的。”
不错,李二虽然还没有提出要颠覆大宋,更没有自立。可他和大宋为敌已经是事实,无论如何分辨朝廷都是不会再容。
李二和大宋朝廷之间已经是形同水火,没有了可以调和地余地。李二毫不怀疑只要大宋腾出受来,立刻就会是雷霆暴雨一般的镇压清剿。
镇压反叛对于任何一个王朝来说都是天经地义,没有任何一个王朝会对反叛妥协。
“官家现在或许不会相信驸马的反叛之实,不过世间之事每多难料,以后究竟如何谁也说不准的,或许以后会变了的。”
“会变?怎么变?”李二如坠云雾,愈发的不明白文定之之所言了。
文定之更是不会详细的解释这些,哈哈一笑说道:“六日前欣闻驸马喜得贵子。母子平安当真是可喜可贺的呐!”
春娘生了!而且是生了个儿子!
李二心中一喜,旋即又是忧虑:春娘生了孩子只怕行动更是不便,而自己地反叛注定了朝廷是要以自己家人为质的,只怕朝廷是要想法子囚禁春娘母亲她们了。
文定之是何等人物?看李二神色就明白他心中所想所念,唰的打开折扇用力的摇晃几下:“驸马也不必心焦。朝廷却是已经软禁了贵眷,却是衣食无忧。想来一时三刻的也不会有什么凶险。何况延安郡王殿下认为驸马之反叛乃是无奈之举,又是心系百姓,定然会带驸马一力周旋说和……”
“带我谢过郡王殿下了哩。”
“哈哈,驸马明白郡王地苦心就好,对了,驸马看郡王如何?”
“延安郡王?殿下自然是天资聪慧,还是个赞同新法的,想来以后必然是大有作为。”
对于李二盛赞延安郡王,文定之很是高兴地把扇子连连摇晃:“不错,某看郡王亦是一代雄杰,只不过根基浅薄没有甚人愿意帮衬,只要有大才之士辅佐,必然是千秋之主……”
因为延安郡王的几个兄长都是夭折,他已经算是皇家长子了,把皇位当作自己奋斗的目标也很正常。
李二可不愿意卷入这种事情,参与进权利斗争漩涡从来就是十分的凶险。文定之说的兴奋,终于道出此来的真正目的:“驸马之才情本事那是有目之人所共睹,有是郡王殿下身边之人,定能做出一番轰轰烈烈的的大业来。”
李二亦是终于明白了什么,起身拱手说道:“李二本是个胸无大志之人,从不曾心存甚的大业……”
好似那文定之早就料到李二会有这样的言语,呵呵笑着打断李二:“驸马心境高洁,问某岂能不知?到了如今的这步田地,驸马自认还能笑傲山林。过那与世无争的安乐日子么?”
携带了家眷归隐山林,做个逍遥自在的闲云野鹤,不拿皇家俸禄不食天家地米粮曾经是李二的梦想。如今看来,是绝对没有可能了。大宋朝廷断然是要剿灭自己才肯善罢甘休,摆在自己面前的道路只有两条:其一为朝廷所剿灭,其二是率众横反为自己打下一片乐土。
李二长叹一声:“我本无心反叛,奈何官家不信的呐。定要将我除去……”
“哈哈,树欲静而风不止。官家自然不会相信驸马没有反叛之心,无论驸马是如何的辩解朝廷也不会相信的。驸马处境真是凶险的甚了,可有甚万全地打算?”
“有了这些粮米,想来灾民也是能够安然度过的。我便再也不理会灾民之事,想个法子把家人弄了回来,从此远遁海外她国,再也不回中原就是。”
李二真的是有了避世隐居的念头,既然打算已无立足之地。那就跑去蛮夷小邦度过余生也就是了。
“哈哈,驸马想的忒也容易了些,以驸马地本事文某毫不怀疑能够远走他国。就算是到了蛮夷小帮定能过的更好,哈哈,那两淮的灾民如何?朝廷已视灾民为叛民,绝对是要以大兵清剿的。驸马若是一去,又有那个可以护得灾民之性命?”
这话真的是触到了李二心中地痛处!
若不是为了这些个灾民,若不是为了这万万千千的生命,李二也不会横反,更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即便是灾民有这样那样地缺点。李二依旧是愿意为他们谋取一条生路,哪怕是冒了极大风险。李二的内心深处何尝不知自己放不下这些灾民?
若是自己真的能够放下灾民,当时也就不会抢劫军粮大行反叛之举。
文定之说的是事实,就算是自己远遁异国他乡,朝廷也不会放过这些灾民。对于反叛没有哪个王朝是能够容忍的。必然是要以更加血腥的手段剿灭,一来是为了江山社稷的安稳。再者也是为了以儆效尤警示后者。
若是任由臣民反叛而不加追究,恐怕以后会有无数的叛乱,不要说是在封建时代,就是在文明社会也不会容忍。
李二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死胡同,就是想回头已是为时太晚,何况为了那千千万万地性命李二也不能回头。
“既然已是走投无路,说不得只好拼却这一腔的热血,究竟结局如何也顾不得了。”
“哈哈,驸马忒也悲壮了些,”看着李二就好像是看着落进陷阱之中的猎物,文定之十分得意的哈哈大笑:“须知天无绝人之路的呐!”
“文先生有甚良策?”李二也不到这文定之能有什么好地办法,不过看他那模样应该是胸有成竹:“还请先生教授于我,李二带万千的灾民先行谢过地呐!”
什么灾民不灾民的文定之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文定之最关心的是延安郡王能不能成为大宋的官家!
只要延安郡王称帝,自己就是首辅之功,以自己的才学谋略将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不能做到位极人臣名垂史册……
文定之忽然压低了声调:“官家病了……”
神宗皇帝生病?
李二并不蠢笨,立即就是明白这句话里所蕴含的深意。历史上的神宗皇帝也算是个短命的,不到四十岁就挂掉了。
文定之这么说那神宗皇帝肯定是病的相当严重,延安郡王是准备接位的。按照常理来说,延安郡王接位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是他接替皇位也不可能容忍灾民的反叛。
无论是那一个皇帝都不会容忍反叛!
李二不认为皇帝的更替是自己的机会,何况那延安郡王远在西北。
文定之刻意的把嗓音压的极低:“文某此来乃是是受郡王殿下嘱托,只要驸马愿意帮助殿下,殿下继承大统之后,绝不追究两淮灾民反叛之举!驸马意下如何?”
原料是一笔交易!
可就是这笔交易叫李二更加的狐疑不定,那延安郡王还算是个不错的孩子,至少表明上看是如何,而且这个年轻的少年十分地老成持重。那皇帝的位子本就是要他去做的,还需要自己这个叛贼去帮助?
文定之知道李二是延安郡王的希望,同时也得到郡王的嘱托,所以不再隐瞒,直接道出其中关键之所在。
宋时候的政治体系和满清几乎是完全不同,尤其是郡王更是个名义上的东西,作为皇子除了身份尊贵之外。并没有什么实际地权利。即便是大宋的皇帝想要进行大的政治或者军事调动也要通过枢密院,(枢密院才是大宋时候真正的权利中枢,大宋的皇帝和满清皇帝不同,希望读者予以区别)而如今地枢密院则是为旧法党人所把持,若是提出由极端赞成新法的延安郡王继承皇位。是万难通过的读者可能是要问的,那延安郡王乃是大是官家的儿子,他不继承皇位哪个继承?该不会是由枢密院地那帮老头子继承吧?
当然,大宋王朝永远姓赵,再怎么折腾也不可能姓司马的。莫忘记了。在大宋王朝还有个惯例,那就是兄终弟及。
所谓的兄终弟及就是指兄长死去之后由弟弟继承,这可是有了先例了地。并且成为一种传统。大宋开国皇帝龙兴陈桥驿的时候,曾与同是大将军的弟弟共誓,允下兄终弟及的誓言。只不过赵匡胤这家伙做了皇帝之后就故意的忘记这个誓言,想把皇位传给自己的儿子。
作为弟弟的赵光义当然不肯,所以才亲自披挂上阵,以一柄玉斧结束了哥哥的性命,自己身登大宝,成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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