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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千生涯-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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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桌子上钱很多,他们的手在押注区域这样一搞,大家的注意力就都被吸引过去了。
这个时候庄家的杯子没开,所以没有人去注意杯子。就是一瞬间,他故意推着杯子,推出一个小小的空档,看着好像不小心露个小缝隙,就在杯口的位置,衰人就用右手手指头弹一粒玉米进去。他弹得很是高明,手里那一小叠钱是用来做掩护的。手指在钱下边弹玉米,我觉得这个功夫可不是一两天能练得出来的。而庄家移动杯子的时候就露出那么小小的一个缝隙,要准确无误地瞬间弹进去,真是一个功夫活。别说大家的视线被人吸引到了押钱的区域,就是盯着看,一般人也白搭。速度太快了,就那一瞬间。庄家、把账的,还有衰人之间的配合堪称完美。我也看明白了,就是不需要增加玉米,这些过程也要走一遍,只是庄家的手不会去把着杯子,在开的时候才去动杯子。也就是说,当他需要杯子里多一粒玉米的时候,他会在大家押完了钱的时候去把着杯子,故意核对桌上押钱的情况,而不需要增加的时候,他基本是不去动杯子,直接用手去指点桌子上的那堆钱。身边两个小伙子每一把都会认真地整理大家押的钱,吸引大家的目光,给予配合。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不甘心当个凯子
是他们是如何知道杯子里玉米的数量对自己有利还是一直也没弄明白。我虽然破了很多赌局,许多具体操作细节也是叫破后研究明白的。这个赌局我不能去戳穿他们,一来我没那个本事,二来也不具备戳穿他们的条件,因为我没有强大的后盾支持我。我只是观察出他每次用杯子罩住玉米推出来后是,送到固定的位置上去,估计那个位置有猫腻,具体他们是用什么方式计算出玉米的数量,我就不知道了。而当时这也不是我最想知道的,我就知道庄家和衰人之间有合作就足够了。事后,我和王利还为他们是如何做到的议论过,我比较倾向于他们用一种仪器探测扫描,这种仪器用在赌局上并不是少数。王利也是这个观点。后来我把这个事情说给德子听,德子说:“人家是用精密的电子称放在那里称重量的。”也许也有这种可能性吧,反正我也没能打开那桌子仔细看。
我不出老千,肯定输钱,这次也一样。当我发现衰人弹玉米的时候,已经把前面赢的5000输了,还输进5000。我一直观察衰人以及场上有可能是他同伙的人,他们玩得高明,并不是简单的吃大赔小那么简单(要是那样漏就好捡了)。我胡乱押着钱溜局,寻找捡漏的方法。
我首先观察着场上各门押钱的数额和庄家开出结果有什么联系,但是啥也没有研究出来。随时可能增加一个玉米到杯子里。随时可能让单变成双,双变成单,也可以让1变成2,或者2成3,3变44变成1。这一粒玉米是赌局中最大的变数,能改变开出来地结果,同时也会改变下边赌徒的命运。本来押中了却输了,因为押钱的人实在太多了。而要我这么短的时间内判断出他们是千哪些人,哪些人是托,难度真的很大。赌场上的表面现象根本不能做准,因为有时候虽然明面是杀了小门陪了大门。庄家输出去钱了,可能这个钱输给了托也不一定,还是在他们一伙人的口袋里流通。而这个局存在这么久了,他们之间的配合可不是轻易能看得出来的。有时候老千比演员更会表演。厉害地老千可以和任何一个出名的演员比赛演戏技巧。演局是老千必须具备的天赋,所以在很短时间内看出来,不是那么简单的。虽然我对几个人有所怀疑,但是也不是十分确定。而我也确实没有时间再去做详细判断了。
事先以为这是个凯子局我才来地。结果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我在局上明显是一个被千的凯子,这个不能去埋怨王利,毕竟这些东西不是他所能详细了解的。可能这个局在他眼里是很干净的。他说这个局很久了。虽然经常换地方。不过赌法和庄家一直都是固定地。他们都是选择这家四合院这样的房屋,一天给个千把的租金。租几天就换地方。所选地点必须有后门,而且前门必须隐蔽——万一有事,大家可以从后门直接分散。发现是个老千局,我就不想继续玩了。但我还真不想马上就走,大老远来了,车马劳顿的还输了钱,怎么也得拿一点再走。而这个时候已经下半夜,天放亮就散局,我没多少时间去判断了,我必须利用现有地条件去赢钱,也不多赢,够来回费用和零花就行。
我正在这么想着,马上就有了新状况。一个小子可能是输急眼了,不知道在哪里搞来一叠假币,混在真钱里押在桌子上。要说十来张里混那么一两张不容易被发现(这样的事在很多赌局上都存在),但是这小子明显急眼了,2000元里居然只有四五押中了,把账的小伙子准备赔钱给他,一点钱就发现了。马上就过来几个人拖走那小子,就在院子里好一顿打。局暂时中止了几分钟,我可没心思看打架,那个衰人也没心思。我看他拿出烟叼在嘴巴上正在找火机,我麻溜地用自己地火机给他点上,趁机和他攀谈了几句,无非是你输了还是赢了多少地一些话,算是混了个脸熟。这时候,另一个小子可能是都输光了,他前面押得很大,大概输出去8多地样子,无奈地坐在那里叹气,看表情,想玩手里没有钱,离开,还有点不甘心。他沮丧地对庄家说:“大哥,输没了,给点小钱我去洗澡吃饭啊。”那个庄家也是个痛快人,示意边上把账的小伙子点了500给他。对于这样地老主顾,这点要求还是要满足的,走到哪个赌窝都一样。那小子摆弄着手里的500,好像很珍贵的样子。人呢,就是这么贱。七八万都输给了人家,眼睛都不眨巴一下,此刻倒把500当成了宝贝!他比量了一个继续押的动作,庄家说:“不带你。”并吩咐边上把账的人说:“他要押这500,。收起500走了。趁这个光景,我低声和衰人说:“大哥,他输了多少?”衰人说:“大概不到10万吧。”我说:“大哥,我不能也输那么多吧?”衰人说:“那是你点背,看我,玩了大半夜,还保持一个本钱。”我故意讨好他说:“大哥,我跟你押。你轻点啊,别把我输进去了。”那表面的意思是说:“我要跟你押钱。”其实我是想告诉他说:“请不要搞我。”但是他当时并没听明白,说:“别跟我押,输了我可不负责啊,我要是保准能赢就不在这里玩了,我去澳门玩去。”
第一百六十四章 虎口夺一杯羹
一看,人家还当我是凯子。看来用话点他是点不醒了破,这可真闹心。但是不通过他,我自己想把本钱抓回来还真不行
那边解决完了,这里继续开局,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一样。我跟着衰人押了一个双,没赢。他笑了,对我说:“别跟我押啊,兄弟,我又不是赌神。”我对他笑了笑。没接他的话。那一把他没有去弹,很多时候杯子里的结果他们很满意,不需要另外增加一粒玉米,保不齐增加了反而会把庄家搞赔钱了。第二把我继续跟他押,把上一局输的钱拿了回来。在拨玉米的局上跟哪一个人押钱是很正常的事情。感觉自己吃不准,就跟那些手风看着比较旺盛的人押钱,很多人都愿意这么做。但是他好像手风不怎么旺盛,我还跟他,他依然无动于衷。他莫非理解为我比较信任他,或者是认为我肯定看不出他们之间的猫腻?反正他的心思,我说不清楚。看来我得干点什么才好。你不是会弹玉米吗?很好。
我在找机会。我要等他准备弹玉米的时刻,去破坏他们一次,让他知道我不是凯子。我可不想输了钱回去,何况阻止了他弹玉米,他也不敢说出来,只能是哑巴吃黄连。周围有无数的赌徒呢,虽然他们是强势,但是如果让这群赌徒知道他们之间猫腻,肯定不会有他们好果子吃的。当然了,这样的事情发生对我没什么好处,所以。我们都要避免这样地局面出现。基于这个前提,我想他会有所表示的,人就是这么现实的动物。
第三局开始要押钱的时候,我就押了一下。但是我不是根据场面上上把开的是几或者大家的议论去押,我只押单。押注区域是这么画的:庄家门前从左往右依次是1、2、34,54在我面前,单在衰人面前,1、2也在他面前。我坐在衰人的右边。我押单就要从衰人面前递钱过去,这样我要挡他弹玉米外人看起来也不会起疑。我点出1000元押在单的上面(我可不会傻乎乎:+:想法是庄家暗示他弹一个进去时,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挡着他弹出的路线。可惜那一把人家没有配合去弹。而我居然赢了。当然了,我押地是小钱,也许人家没心思暗算我这点钱,桌面上的钱多了去了。我也不着急。这一把不弹,早晚有要弹的时候。
第四局,我又把钱丢在了单上面,手里拿着钱做好了续钱的准备。果然。大家都押完钱地时候,庄家的手扶在了杯子上,看来马上就要露出缝隙了。我快速伸出右手。手里抓着1000元。对衰人说:“大哥,我再加1000。你看能中不?”我的手正好挡在他的右手和杯子之间。他这个时候当然不能去弹了,弹地话玉米会弹在我的手上或者钱上。他直直的看着我说:“我哪里知道能不能中?”可能他认为我是无意识地伸手,没做任何表示。庄家把杯子推到数地地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倒霉地是那把出来一个双,我输了。我要不拦着这一下,让他弹进去一个的话,我就赢了。但是我也没有任何表示,专心理着手里地钱,看哪里折边了就给顺开,哪个地方不工整了就理一理。我也不去看他们,我等着下一把开始。
我继续押在单数上。之后连续三把人家没有配合,我能确定他们俩不是惊到了,而是场面押钱的形势不需要出千去改变结果,反正我把把在单上押1000元。三把之后,他俩又要配合的时候,我立刻又把手伸来指着那个1的数字说:“我应该押那个1才对,这一把肯定这样又阻止了他一次。庄家有所警觉,像鹰一样盯着我说:“认准了1怎么不去押?喊有什么用?你现在押我也带你。”还没有掀开杯子是可以押钱的,我满脸赔笑对庄家说:“大哥,我不就是一说嘛。”庄家没接我的话,掀开杯子开始数番。衰人可能看我挡了他两把,有点怀疑我知道了。和庄家一样,像鹰一样盯着我的眼睛,我也对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说:“大哥,我不是输了嘛。”他也笑了,说:“你能不能老实坐那里看着?”我说:“能啊,但是我太激动了。”说实话,当时心里确实跳得很快。毕竟我在做一件冒险的事情,在人家的地盘上,变相地破坏人家的配合,阻挡人家财路。不过我认为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
在我挡住他第三把的时候,他彻底明白了,庄家也明白了,庄家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没有任何表示,是那衰人出面和我讨价还价。
衰人问我:“小兄弟,输了多少钱啊,急三火四的,你能稳当点不?”
我说:“大哥,我输了快1万了。”
他说:“1万啊?不多。”
我说:“对有钱人不多,可对我可是很多啊。”
他说:“那?”
我说:“那当然了,来这里谁不想赢啊。”
他说:“我也想赢,可是看不好哪一口,这个钱真难押。”
我一听,有门,陪着笑说:“大哥,那我输了啊,我想翻本。”
他说:“我还想翻本呢。都一样,慢慢来,点气好的话几把就能赢个34万。这个赌法翻本很快的。”
我装傻说:“我可不敢押大钱,万一输光了,回家的路费都没了。”
他笑了笑说:“没事,光了哥哥借给你,但是你要付我息。”
我说:“我可不借钱玩,手里可没钱还。”
他说:“看你赌得小气,你就看准了。押几个大注,几把就捞回来了。”
这话不怕人家听,其实是我俩在互相对账交底。他查我输了多少钱,想赢多少算完。说着话,下边他的脚也没闲着,把烟头故意丢在我脚旁边,抬脚踩到了我地脚上,用力踩了一踩,我也翘了几下当是回应。我俩算是达成了默契。我不去说破(也不敢,说破了也抓不到啥证据),也不挡着他弹玉米的路线。我俩的脚在桌子下就踩在了一起。而这个对话内容只有我俩和庄家最清楚,庄家也给了我一个鼓励的微笑。我就知道:嘿。能拿点小钱走了。但是两个把账的小子有点不忿,总是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像是威胁。
有了默契,庄家把玉米从玉米堆里用杯子罩住推出来的时候。赌徒们押着钱,衰人看庄家没表示,就用脚使劲踩了我一下。按照我的理解他是让我押单,但是我不很确定。就拿出2000押在单上。开出来果然是个单数。他又乐,说:“小兄弟,你要是押大一点不就好了?”我说:“是啊。可是不敢啊。”他呵呵的乐着。他地钱押在双数上边。自己输了还笑。真是牛人。接下来四把他没有提醒我,可能怕我把把押中会被大家跟着押钱。我也不着急。这中间他弹了两次,而我在单上也押了小钱,什么也没做,就是低着头理自己手里的钱。第五把要开之前,他使劲踩了我两脚,我明白他是叫我去押双。我拿出5000元押在数上面,果然中了。就这样,我按照他的指挥前后赢了快5的样子。
我想,够了,该收手了,人家也挺够意思了,我再搞下去就有点抓鼻子上脸了。还不等我有所表示,衰人就问我:“小兄弟,没少赢啊,点真好,下把老哥跟你押。”
我知道人家在试探我还想拿多少,那话里地意思是:你赢点得了,别登鼻子上脸的。我说:“不行了,我不玩了,赢点够花我就满足了。”我怕他还有什么顾虑,马上说:“我早上得去赶车回家。”那意思是说:我不是不讲究的人。我马上消失,明天肯定不会再来了,让他放心。再说,今天得了便宜明天还来,那样会被人揍得满地爬。
他看我这样表示,就立刻把脚从我的鞋上拿开,轻轻碰了碰我地鞋,那意思是:你可以了,别太过分了。我也马上回应他的脚,那意思是说我知道了,马上消失。我故意大声说:“我得去赶车了。”说着话我站了起来,手里掐着大把的钱。满桌子输了钱的赌徒都羡慕地看着我,但是我也注意到了几双不怀好意地眼睛也在看着我。看来这样就走不是个事,于是我理了理手里的钱,拿出5000元,扔在衰人面前说:“今天沾了大哥你的点气,赢了,这些大哥拿去喝茶啊。”他也没客气,把钱收到了自己地钱堆里说:“你这个哥们真讲究。”“大哥,小弟希望你今天大赢,我走了啊。”他“哦”了一下表示知道了,就再没理我。
我出门找到王利,拉着他就走,很顺利出了大铁门,来到了街上。我看到胡同口那里好像有人影要出来。我说:“王利,快跑。”然后就拉着王利飞奔起来,王利可能认为我出千暴露了,也跟着好一通跑。跑了很远也没看到一辆出租车,我俩绕了几个偏僻地小胡同,又穿过几个居民区,七拐八拐地,看到后面没有人跟着,才坐下来喘口气。跑得太快,我的心脏突突地跳,肺也快跳出了。缓过神儿来,我详细把过程和王利一说,然后把钱分他一半,当天我就离开了秦皇岛。要我再去,我是没那个胆子了,再去要赢钱也可以,但要能拿走就出鬼了。人家这是给足了面子,咱也要见好就收。人家也是怕我乱说,才用钱封住我地嘴巴,算是几个讲究的摆局老千了。
只是到现在我也没搞明白他们是如何知道那个杯子里的玉米是单数双数的,当然我不了解的东西多了去了。不过我从那个局上学了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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