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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妖后十七岁-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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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誓,绝对要做人上人,成为这个国家最最尊贵的女人。

回房喝了几杯酒,接着晕乎乎的酒劲,便去了坤乾宫。

晚宴散后,寒刃便回了坤乾宫。奏折白日里就处理完了,难得闲暇下来早早睡下。

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便遣了小宝子出去看看。小宝子匆匆去了,打开门一看,居然是醉醺醺的甜儿。

“皇上!是甜儿公主”

小宝子正请示要不要放甜儿进来,甜儿已一把推开小宝子闯了进来。

“滚出去!”甜儿喝退正要跟进门来的小宝子,一把摔上殿门,房里只有她寒刃两人。

寒刃赶紧起身披上外衫,凝眉盯着一步步靠向自己的甜儿。

“皇上要了我吧。”甜儿一把脱下外衫,露出她白嫩的香肩。

“穿上!”寒刃恼了,飞去一件薄衫,便罩住甜儿裸露的身子。

“皇上!甜儿的容貌和才情真的就一点都入不了皇上的眼?”甜儿一把抱住寒刃,被寒刃冷漠推开。

寒刃知道甜儿为了想做皇后,一直在他身上下功夫。且不说他不可能喜欢甜儿,他只当甜儿是晚辈。

“穿好衣服,回梨园去!”寒刃低吼一声,当即吓得甜儿的醉意清醒了几分。

甜儿虽然醉了,对于自己的鲁莽却是清清楚楚。也知道这样做有失身份脸面,日后在宫里定然抬不起头,却仍旧借着酒劲嚷道。

“皇上!甜儿的身子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又是正中云氏皇族血脉,除了我,还有谁配做皇上的皇后!”

“公主,你醉了!”寒刃低喝一声,赶紧喊来小宝子和几个强壮的太监。

“你们几个把公主送回去!”最后,又补充一句,“小心别伤着。”

次日,甜儿醉酒大闹坤乾宫的事不胫而走,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有声有色。

说是甜儿在皇上面前脱光了,还是被皇上命人原封不动地送了回去。

云泽兴听说了,气愤不已,没想到甜儿居然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知道甜儿羞于见人,关在房里再不出门,他也不禁唾弃她活该。

谁知,此事还未宁息,皇上居然下了赐婚圣旨,将甜儿指给云泽兴为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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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番外(六)下作

寒刃的圣旨下的很突然,之前没有一点提示,直接给云泽兴当头一捧,半天没反应过来。寒刃倒觉得,云泽兴和甜儿本就是表姐弟,亲上加亲,是一桩极好的亲事。

圣意难违,云泽兴只好接旨谢恩。

寒刃看出云泽兴的不情愿,拉他到身边,颇语重心长,“甜儿是你皇叔遗孤,正统云氏血脉,身份高贵又不牵系旁系势力,她做你的太子妃再好不过。”

云泽兴似乎有点明白寒刃的意思了,沉默着不做声。

寒刃继续说,“如今的朝堂,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原三国鼎立时的臣子依旧默默较劲!你的太子妃,若牵系其中一股势力,朝堂也将失去平衡,不再稳固。也只有甜儿做你的太子妃,对你将来登基颇有禆益。”

寒刃拍了拍云泽兴结实的肩膀,“十三岁了,也到了娶妻生子年纪。甜儿比你大,利于繁衍子嗣。早些生个一儿半女巩固你的太子之位,朝堂之上那些非议之言,自然也就少了。”

云泽兴默默点头,努力压制住心底的不甘愿,声音很沉闷地恭敬回道,“是,兴儿定当不负皇上厚望。”

赐婚的消息,很快便传遍整个后宫。

云泽兴只是回梨园的路上,就见到许多扎堆在一起不知说些什么的宫人们,一见到他又赶忙心虚散开。

这些年习武,早就练得耳力敏锐,也有些只言片语落入耳中。原来他们说的那些,无外乎就是,皇上将不要的女子,丢给了他,侮辱他之余,也在暗示即将废黜他的太子之位。

云泽兴一路上置若罔闻,脸色却是难看极了。

回到梨园,直奔甜儿住的院子,将皇上的圣旨摔给甜儿看。

甜儿早就耳闻了皇上赐婚的事,还是拿起圣旨看了一遍,之后无所谓的笑了。

云泽兴气恼地瞪着甜儿美丽的侧脸,不说话。

“我知道,你怪我连累你了。”甜儿淡声说,素手轻轻拢下鬓边的碎发,“我现在是阖宫上下的笑柄,皇上把我指给你为妃,连带你也要被宫里人嚼舌根,你怎能不怪我。”

“你还笑得出来!”云泽兴气得眉心紧皱。

“皇姐变妻子,你不觉得很好笑么?”甜儿居然笑得直不起腰来。

“下作!”云泽兴低咒一声。

甜儿的笑声戛然而止,不敢相信又有些悲伤地看向云泽兴。她在他愤怒的眼神里,看到了鄙夷,自嘲地闷笑两声,说。

“本公主累了!太子回吧。”

云泽兴摔门而去。

甜儿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泪下。

夜里,甜儿睡得很不安稳,被贴身婢女画眉唤醒时,她已满头大汗。

“公主又梦魇了!喝点茶,压压惊。”画眉端来暖茶给她。

甜儿想到梦里,看到父皇一身孝服满身鲜血的样子,依旧余惊未定,紧紧抓住画眉的手不放。

这个噩梦,纠缠了她八年之久,时常吓醒后,便夜不能寐。披上外衫,坐在窗前望着窗外夜色静谧的景,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这一夜,云泽兴也无眠,坐在窗前,仰望墨黑天幕上的弯月。他记得,在娘亲离宫后,父皇经常站在窗前看月亮。只因他的娘亲名字里有个“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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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番外(七)

下了早朝,云泽兴听说白珞瑶那边请了太医,便匆匆过去探望。谁知,却被白珞瑶阻在屏风之外。

“瑶儿病着,兴儿哥哥切莫靠近。若将病渡给你,瑶儿可就罪孽深重了。”

从她轻柔的声音,除了比平时有些沙哑,听不出什么异样来。

“我哪里就那样娇弱!”说着,云泽兴正要靠近,又被白珞瑶阻止。

“瑶儿不想兴儿哥哥看到病容还不行!”

云泽兴停下脚步,犹豫了下,还是不放心,“这些年,你没少病着,你的病容也早见多了,这会儿怎么怕上了!”

说话间,已两个箭步来到白珞瑶床边,一把撩开床幔,白珞瑶惊怔回头,正好对上她哭得红肿的双眼。

“这是怎么了?眼睛怎么肿成了这个样子!”云泽兴当即急了。

白珞瑶擦了擦泛疼的眼角,笑着轻声说,“不妨事,就是昨晚没睡好,才肿了。”

云泽兴见白珞瑶这里问不出什么,便在离去时唤来白珞瑶的贴身宫女宝珠一问究竟。

宝珠见云泽兴声色严厉便不敢说慌,“昨儿个姑娘昨儿个听说皇上赐婚,就就将自己关在房里哭,所以就就哭肿了眼睛。”

“皇上赐婚,她哭什么!”云泽兴极度不解。

“这个这个奴婢也不晓得了。”

下午,云泽兴又去探望白珞瑶,还送来她最喜欢吃的芙蓉酥。她吃了一小块,笑得格外客气地说。

“兴儿哥哥已有亲事了,往后还是少来瑶儿这里为好。免得免得被人嚼舌根。”

想到日前在园子里,甜儿说的那些话,白珞瑶更觉得身份卑微的自己应该和云泽兴保持距离。

“这是什么话!我们从小在一块!若谁敢乱嚼舌头,我非亲自拔了那舌头不可!”云泽兴瞪向屋里屋外的宫人,扬着嗓子喊道,吓得一帮人都跪在地上。

白珞瑶见他果真恼了,心里不禁一暖,眼中水汽氤氲,“兴儿哥哥对瑶儿对瑶儿真好。”

云泽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眼里宠溺,“瑶儿只管养好身子,别胡思乱想。兴儿哥哥一辈子,都会对瑶儿这般好。”

白珞瑶哽咽点头,眼中泪珠,悄然滚落。

云泽兴守着白珞瑶,一直到她躺在床上睡熟了,也没离开。她的容貌,也不知哪里像娘亲,或许说像母后那个从小将他养大,却没给他多少母爱的可悲女子。

他从小的的确确将母后当亲娘,依赖并爱着。即便她临死前都不知道,养在身边五年的孩子,是她恨之入骨那个女人的儿子。在她临死前,居然对他只字未提,还是很伤心。

抓紧白珞瑶薄凉的小手她是母后的亲生骨肉,不管如何,都该好好爱护。

一个从小没有母亲陪在身边,得知生母时却得到生母已去的消息,连最后一面相认的机会都没有。这样的孩子,如何不叫人怜爱又怜悯。

云泽兴或多或少都有那么点负罪感,若不是他,她们母女也不会从小分离。

一直在白珞瑶的床边坐了许久才离去。

就在他离去后,白珞瑶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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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番外(八)新婚夜

云泽兴的大婚办得极为隆重,就是皇帝娶后也不过如此。寒刃将最盛大与最尊贵都给了云泽兴,也预示着天下,云泽兴的太子之位不可取代。

一天繁缛礼节下来,又在婚宴上与大臣们觥筹交错,忍受着一些人的刺耳暗讽,云泽兴回到婚房时累得直接睡下。

当他隐约得见盖着红盖头的甜儿肩膀微微颤抖,当发现他进来,又赶紧忍住,便知道她在哭。

“不想嫁大可去跟皇上说!免得好像是谁强迫了你似的。”

云泽兴一把扯下胸前刺眼的大红花摔在地上。他也一肚子火没地发泄,平白被人嘲笑讽刺,只因身为太子,皇者风度不予理会。不想回房还要看到心不甘情不愿的一张泪脸。

甜儿一把扯下头上的大红盖头,赌气地将头上的凤冠也摘下摔在地上。

“是!我一点都不想嫁!尤其是嫁给一个前途不明,乳臭还未干的孩子!”她双眼通红,显然哭了许久。她也委屈,也觉得这段婚姻,充满对她的讽刺。

云泽兴一把推翻桌上堆得高高的瓜果,怒目瞪向甜儿,隐忍道,“三国合并,暗潮不断。望眼天下,只有你最适合做本太子的太子妃。”

自从寒刃下了赐婚圣旨,云泽兴也仔细考虑了一番。若做他的太子妃,身份尊贵年纪相当的女子不下数计,然而只有甜儿的背景最干净清透,不牵涉朝中任何一股势力。甜儿虽是先皇遗孤,毕竟是公主。

甜儿嗤笑一声,“兴儿,你太幼稚了!皇上凭什么将皇位给一个毫无血缘关系之人?他正值壮年,又不是不能有自己的子嗣!”

“所以我要努力,要有后嗣,来稳固太子之位。”云泽兴忽地站起来,逼近甜儿。

看到云泽兴瞪着一对寒眸,向自己扑来,甜儿也怕了。

“你你要干什么?”

备着合卺酒的喜婆一直站在旁边,云泽兴端起酒盏,将其中一杯塞在甜儿手里。

“喝了这杯酒,我们俩就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云泽兴仰头而尽。

甜儿不想喝,在云泽兴的示意下,几个婆子上来强迫甜儿喝了下去。之后几个喜婆笑嘻嘻地领了赏赐,说了句“祝太子太子妃早生贵子,子孙满堂”便都退下了。

那酒很烈,喝下去不消片刻便浑身火热,浑身不适起来。

“时辰不早了,早点歇吧。”云泽兴不冷不热的口气,听不出丝毫关切与往日的姐弟情分。

他脱掉外袍,坐在床上甩掉靴子,吓得甜儿赶紧从床上站起来,想要出去透透气。她一直当他是弟弟,如今却要同床共枕,何等的尴尬。

“回来!”

云泽兴冷厉的命令,没有喝住甜儿,执意去开门,才发现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开门!外面有没有人,快开门!”身上热得越来越难受,感觉后背汗涔涔,繁琐的宫装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外面没有丝毫声音,甜儿又大力地踹了门几脚,外面还是没有回应。

“司寝的嬷嬷没教你如何服侍自己的夫君!!!”

云泽兴低吼一声,一把拽着甜儿就奔精致的大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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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番外(九)夺初夜

“啊”甜儿被他摔倒在大床上,吓得惊叫出声。即便她足足大了他五岁,他的个头已渐有超越她之势,哪里有他的力气大。

“兴儿我是我是你的皇姐啊!”

甜儿望着他一步步逼近,吓得蜷缩身子缩到墙角。衣领有些松散,火热的身子微有些许舒服,好想拔掉身上繁重的宫装,清凉一番。

“如今你已是本太子的太子妃。”云泽兴瞪着泛红的眼,栖身压来。

甜儿缩在墙角退无可退,吓得大眼睛里水汽氤氲。

“不要”她不住摇头,无助又彷徨的样子,娇美无比。

云泽兴的心头明显一颤,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软软的又痒痒的。赶紧挥散心底涌现的那点怜悯与不忍。一把扯开甜儿的衣衫,露出她里面细白滑嫩的香肩与胸前大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

那红艳丽极了,趁得她的肌肤如雪般白嫩。

云泽兴的了瞬时滚热起来,隐现的喉结微一滚动。

大婚之前,已有嬷嬷教他床第之事,还特地给他备了一个有经验的大宫女教他。初经人事,难免面红耳赤,尴尬又无措。转念一想,为了子嗣,为了巩固地位,便也觉得没什么了。

“不要啊”大颗大颗的泪珠沿着甜儿的眼角簌簌滚落。

她不住地挣扎,不住摇头,依旧无法阻止云泽兴狂乱又生涩的举动。她滚热的身子贴在他也同样滚热的肌肤上,那感觉明明厌恶又恶心,为何发自心底的觉得舒服?

“皇上就可以投怀送抱?!”望见甜儿眼中晶莹的泪珠,云泽兴讽道,“如今在你夫君面前,却又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给谁看?”

甜儿神色一愣,眼中的泪水也僵住了。

云泽兴的动作不再温柔,一把将她压在身下。怎奈技术实在不熟练,光撕扯下甜儿的衣裙就费了好大一番力气。

“等你为我诞下小皇子,你终究会成为一国之母,天下最最尊贵的女人。”

没有任何前戏,强硬地直奔主题。

“啊——嗯”撕裂的刺痛恍若将身子撕成两半。

甜儿忍不住吃痛出声,又赶紧死咬嘴唇,含泪忍住。即便痛着,随着他的撞击莫名地又觉得那痛着的感觉也美妙无比。

她这是怎么了?羞愧得双颊火红。不想再看一眼,夺去她清白的身子的男人居然是小她五岁的弟弟。别开脸,看向刺眼的红烛,再想哭,也只能忍住眼泪。

沉醉与厌恶的纠结,摧残着甜儿清醒的意识,身子酥麻又奇妙的快感,总是在不经意间有细碎的呻吟溢出喉口。

云泽兴讽刺地斜勾唇角,嗤冷五笑。忽然猛烈冲刺,在甜儿无法忍抑的疼痛与破碎的嘤咛中,结束这场无爱的欢好。

他翻身下来,披上薄衫遮住汗涔涔的身子,低讽一声。

“果然下作。”

众人在私底,都如此辱骂甜儿。

他的讽刺,如一根针,深深刺入甜儿柔软的心头,蜷缩酸痛的身子,闭上双眼,有泪在眼角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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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番外(十)没落红

次日一早,云泽兴刚梳洗完毕要去早朝。出门遇见素瑛,她掩嘴偷笑,还向云泽兴身后的房间瞧了一眼,悄声问云泽兴。

“太子,昨晚过的可好?”素瑛虽然已年岁大,毕竟还未嫁人,问着不禁红了脸。

云泽兴凝眉,不明其意。

“奴婢见太子妃不乐意这门婚事,太子又不得不娶了她。为了让太子早些有子嗣,奴婢在合卺酒里加了点东西。”最后几个字,素瑛附在云泽兴的耳边悄悄说。

虽然素瑛没说明白,云泽兴也清楚是那情之物。眸光一寒,“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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