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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妖后十七岁-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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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说话,皇后已轻轻啜泣起来,“昨儿还打算将冷宫里的姐妹移出来到各宫安置,不想”

皇后声音哽住,再说不下去,俯倒在云离落所在的榻上,哭得双肩颤颤。

“皇后娘娘真是菩萨心肠”林楹惜也跟着擦起泪珠来。

“落”皇后抬起婆娑泪眼,望着云离落,“都是芷儿的错,若不是芷儿将姐妹们安置在冷宫,她们也不会”

“这怎么会是芷儿的错。”云离落满目心疼,帮她擦干泪珠,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他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精神。太医又断不出病因,真不知何时才能好。

“皇上!龙体为重,切不可过多劳心劳神。”林楹惜倒是手脚麻利,赶紧倒在热水递上去。

“还是妹妹体贴入微。”皇后笑着接过茶碗,兒笑隐隐中闪过一丝阴冷。抬头再看向云离落,已是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是芷儿不懂事,明知落有病在身,还哭哭啼啼让落烦心。”

“咳咳”云离落接过茶碗,小啜一口,干痒的嗓子总算舒服很多。

“芷儿心地善良,心思纯净,遇见这样的事,难免会伤心。”云离落漫声安慰皇后的样子,不知恨得多少女子心头发痒。

残月轻笑着起身,微微行礼,道:“皇上,皇后妹妹更担心后宫里人多嘴杂。”

“哦?”云离落挑眉看向残月。在他看来,她是个寡言的女子,为何今日主动开口说话了。

“昨天白日里冷宫的疯女子刚刚闹过,晚上冷宫便发生大火,烧得一个活口都不剩,只怕那些见识浅薄的,都要说这场火是皇后妹妹所纵。只因白日里那疯女子出言不逊,污蔑诋毁皇后娘娘。”

最后几个字,残月一字一顿,看着皇后字字清晰吐道。

云离落的眼底掠过一丝寒意。那常理,听到这样的话,他该怒火冲天,只为为芷儿讨个公道。

可为何,这样的话从这个他不熟悉的女子口中说出来,他非但不恼,反倒觉得她正说中了他心底最深处所想。

皇后姣好的容颜上掠过一丝慌乱,随即淹没在她楚楚可怜又无辜的神情中。

“落姐姐说的甚是,你要为芷儿主持公道,芷儿怎么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说着,皇后又哭得泪眼迷离。

云离落所有的安慰与心疼,都僵滞在与残月交接的目光中。

他总感觉,这双眼睛再熟悉不过,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恍似在前世就见过,并深深铭刻于心。

残月轻轻向前一步,他们的距离不近,可他却可以看得更清楚些。连她清澈眼眸中他苍白的脸色,病态的容貌都看得一清二楚。

“落你也不相信芷儿吗?”皇后哭着嗓子极为悲切地大喊一声,总算挽回云离落的意识。

他看向坐在身边的皇后,才知道,她已哭得双眼跟桃似的。

“朕怎么会不相信芷儿。”他心疼无比,甚至有些懊恼方才竟晃神,害得皇后如此伤心。

“臣妾看来,此事定不是皇后所为。”残月浅笑着看向皇后,“皇后亦是聪颖之人,即便有心灭口,也会等到此事风平浪静之后再动手。何必选在当夜下手,岂不落人口实!”

“贵妃娘娘所言甚是。”林楹惜难得赞同残月。盈盈一笑,取来湿润的毛巾,亲自为皇后擦拭面上泪痕。

“日后再听到有人谈及冷宫大火一事,一律仗责四十,丢去奴巷为奴。”云离落冷声道,当即有太监记录下来,安排人去晓谕六宫。

残月的唇角勾起隐隐的浅笑,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也算再帮袁雪琴一个忙。

昨夜,她将支支吾吾袁雪琴送出皇宫,她只留给雨过天青一句话。

“日后是生是死,全凭你自己选择。离开则生,重返,则必死无疑。”

袁雪琴依旧瞪着那双血红的眼,也不掉一滴眼泪,只生生跪在原地不言语一声,也不动一下。

残月转身离开回宫。她不知道袁雪琴的选择,直到此时袁雪琴也没有消息,想必已选择离去。

当下,她唯一能再为袁雪琴做的是,让人们不再提及那场大火。以免人们知晓,其实冷宫烧得残败的焦尸里少了一具。

“落芷儿想在宫里举行一次大法式,一是超度在火中丧命的姐妹们。二来也为落祈福,祝祷你早日康健。”

皇后哀声请求,他岂有不答应之理,还不住赞她善心善德。

又按照她的意思,封了丰厚的银子送去火中丧命之人的家属,也算安慰他们的丧女之痛。

法式举行了三天三夜。残月和林楹惜、肖婷玉也都在场沐浴斋戒,不得离开半步。

皇后的位置与残月并齐,离得也不远,彼此说话都可以听得清楚。

“上一次没弄死你,算你命大。”皇后压低声音只有她们彼此能听到。

“还得感谢皇上出手精准,不偏分毫,正中心头。”残月含笑而回,“换言之,若命不大,五年前就被烧得一干二净了。”

“哼,老天爷不会一直眷顾你。”

“你也一样。”

皇后气得娇容铁青,但还是努力保持仪容,不被人看出端倪。

残月倒是安静如水,不气不恼,“杀都杀了,还做这些劳神的功夫给谁看?”

皇后勾起唇角,笑得诡异非常,“不做这些功夫,怎能除掉本宫的眼中钉。”

残月眉心一跳,隐隐之中感觉自己已掉入某个圈套。

老和尚是国寺主持,德高望重,声誉很高。

孟公公搀扶云离落堂前,向白眉白须的老主持行了佛家的礼节,老主持也捻着佛珠回礼。

孟公公出言轻声问道,“敢问主持,皇上的身子一直吃药还不见好,是什么原因?”

老主持拨着手里的佛珠,闭上眼念念有词,雪白的胡须也跟着一颤一颤。

当他再睁开眼时,神色隐现惊恐之色,掐指一算,更惊得脸色骤变,“启禀皇上,经老衲一算,皇上是被人诅咒了。”

“什么?!诅咒?!居然有人胆敢诅咒皇上!”孟公公尖细着嗓子大叫起来。

殿内众人,无不悄声议论起来。诅咒皇上,这可是诛杀九族的重罪,有谁胆敢这么做?

“此话当真?”云离落凤眸一寒,戾色乍现。

老主持拿出一个罗盘来,又是掐指算了许久,“烦请皇上跟老衲前去一探究竟。”

老主持走在前头,孟公公搀扶云离落随后。皇后赶紧跟了出去,残月心里已明白,也跟了出去。

一帮人跟着老主持浩浩荡荡,走了将近大半个后宫,总算来到了罗盘转得飞快的地方。

“启禀圣上,诅咒之物,便在这里!”老主持指向不远处巍峨萧穆的宫殿。

当众人看到那宫殿的牌匾,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居然是——朝华宫!贵妃娘娘,良国公主的寝宫。

残月并不惊讶,也不上前申辩,任由云离落愤怒地派人去搜宫。

不出所料,一个写有云离落生辰八字的木偶身上,扎满了细长的银针,吓得后宫女子,低声惊叫起来。

“你作何解释!”云离落将那个木偶摔在残月身上,愤怒地低吼,吓得众人纷纷跪地。

残月依旧站着,看着滚落在地上的木偶人,竟出乎众人意料,她勾起唇角静静地笑了。

“姐姐,姐姐快跪下认错啊!只要你认错,妹妹一定求皇上饶了姐姐。”皇后哀求地哭着,格外刺耳。

“皇上,这个木偶不可能是我们娘娘做的!”夏荷吓得脸色苍白,噗通跪在地上,“我们娘娘的手根本就做不了针线活啊皇上。”

孟公公尖细着嗓子呵斥跪在地上,朝华宫的所有宫人们。

“不是贵妃娘娘做的,可以是你们这些奴才做的!说——到底是谁替贵妃娘娘做了个晦气的东西!”孟公公扬起一脚就踹在一个宫女的肩膀上,痛得那个宫女倒地呻吟。

“说话——”云离落奔走到残月面前,一把扼住残月的下巴,他的眼睛好似能喷出火来,直要将残月燃烧。

残月不畏不惧,端端看向他冷冽的黑眸。原来,他还是原先那个样子,在遇见事的时候,不选择相信她,只一味地让她说话。

她能说什么?跪地哭泣求饶的姿态,她真的做不来。

即便原先在宁瑞王府,她闯下大祸,明知道是自己的错,宁可被他惩罚也从不吐出半个求饶的字眼。

何况在当下被诬陷?

她的倔强蜇痛了他的眼,总觉得这样傲慢又倔强的目光,曾经在哪里见过。若仔细回想,还不止一次,甚至在梦中,也好像曾见过。

莫名的空虚感,掏空了他的身体。颀长的身子憾然一晃,竟有些难以站稳。

“皇上,小心龙体啊。”孟公公赶紧上前搀扶,却被他一把推开。

“朕问你,为何诅咒朕?是否受良国皇帝指使?他派你来云国,就是诅咒朕,完成他吞并云国的大业?!”他问着的口气,却已是肯定非常。

残月的眉心微微一挑,冷笑道,“你永远都是这个样子。”

他的每次怀疑,都让她懒得解释,懒得申辩。既然不信,解释得来的信任也不非坚不可摧。

她不屑的口气令他更加愤怒,忽觉得胃里有滚烫的东西翻滚,喉口一阵腥甜,竟吐出一大口血来。

“落——”

“皇上——”

众人吓得惊慌失措,呼喊着,纷纷扑向云离落。

残月在众人只顾着皇上顾不上她的当,她借着与云离落最接近,不着痕迹地将一根淬毒的银针插入云离落的心口。

她眼中冰寒一片,再没有丝毫存活的温度。任由侍卫将自己押住,嗡鸣的耳,却听不到更多喧哗的声音。

“押去大牢听候处置——”皇后愤怒的咆哮,刺穿残月的耳膜。

天牢内刺鼻的霉味并不陌生,犯人痛苦的呻吟也不觉得可怕。

牢头很不温柔地将残月丢入一个残破的牢房,之后将牢门紧紧锁上,嘴里还骂咧咧个没完。

“这个苦差事什么是个头!没个翻身升官的机会,都是你们这帮晦气的要死鬼害得老子没得好运气!不许叫!再叫就打死你!”牢头狠狠踹了一脚不知哪间的牢门。

残月站在霉气熏天的事牢房内,透着狭小的窗子看向外面缭绕的火光。

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像极了小时候呆过的人间地狱。莫名地,竟然有些怀念那时候的艰苦日子。即便每日都在生死边缘挣扎,却是简单的让人眷恋。

不似现在,这般愁苦满心,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一动不动,就在牢房内站了许久许久。连送来的晚饭也没动一下,直到夜深人静,有人轻轻打开了牢门,她才有了些许意识。

来人居然是灵伊。

意外灵伊怎么回来,却不意外灵伊可以轻易进来天牢。

灵伊盯着残月许久,率先打破沉默。

“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何苦又回来自讨苦吃。早知这样,当初就不该帮着寒刃在火场救你!”

“他们过得那样好,我怎能安心。”残月苦涩一笑。

“你回来能改变什么?现在蹲在天牢,等死的还是你!”灵伊气得低吼。

“是我又怎样?他们就能好么?我就是死,也会拉着他们跟我一起陪葬!”残月低低戳笑起来,那绯红的双眼,透着濒临疯狂的肆虐。

“你做了什么?”灵伊的声音隐隐颤抖。

残月笑着看向灵伊,“你紧张什么?对了,五年前你跟我的交易还算数么?”

“五年前”灵伊呢喃着,眉心渐渐皱紧,“怎么会不算数呢,这五年我日日夜夜都等着那一天。”

“我帮你杀皇后,你帮我出去。”残月挑着眉心,一字一顿清晰说。

“我只是影卫,如何帮你出去?这件事,我爱莫能助。”

“我不想问你跟皇后有何恩怨,也不想知道,你忍着仇恨五年都不动手的原因。我只想告诉你我若不出去,皇上会比我早走一步。”残月仔细盯着灵伊的表情,终于如愿在灵伊的眼里捕捉到一丝极快一闪而逝的慌乱。

待灵伊看到残月胸有成竹的笑时,恍悟过来,“你变得比以前会利用人了!以前的你,虽然娇纵任性,但至少心地很单纯。”

“时光会将一个人彻彻底底改变,不是么?”一声叹息,是叹自己的转变,也叹云离落的绝情遗忘。

“希望你没有对主人做什么。”

“不,我是真的有做什么!既然他绝情,为何我还要纠结在与他多年的情分上自伤自哀,纠结痛苦。要结束,那么就一起结束。”残月阴冷的声音,透着疯狂的狰狞。

“你”灵伊抓住残月的肩膀,声音颤抖了。

残月端看向灵伊一向冷清的美眸居然乱的如被石子打乱的秋水,她凝眉问。

“你没我想象中那么忠心,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无情。你又为何不离去?还要守着这个无情的地方扮演你忠心的角色?”

“我的事不需你管!你只管告诉我,你对主人做了什么?”灵伊冰冷的声音,努力保持沉静。

残月“咯咯”笑起来,“你喜欢他?”

虽然是问,她已肯定这个猜测。可她却得到灵伊的否定。

“他是我的主人!”

“我还不是也爱上了他?他也是我的主人。”残月拂开灵伊的手,转身背对灵伊。

“你还爱他。”灵伊沉声道。

“不,我恨。”残月一想到他与皇后浓情蜜意的画面,就恨得咬牙。

灵伊闷笑一声,“没有爱,哪来的恨。我倒要验证一下,是你的爱更多,还是你的恨更多。”

灵伊转身欲离开,被残月唤住。

“你费尽周折来天牢,不会只是找我闲聊吧?”

“本来想救你出去,送你回良国。现在看来,你并不需要。”灵伊离开,将牢门锁紧。

那些被她迷晕的官兵和犯人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渐渐转醒。

残月依旧保持站着的姿势,站在自己的牢房中。灵伊够狠,居然让她备受心里矜持的煎熬,也不退步救她出去。

她的确很担心云离落中的那一针,可是她怎的好恨好恨,他为什么一次都不选择无条件,不相问,便相信?

他总要她解释,她没做过的事,为何还要去解释?

天牢里昏暗不见日头,也分清楚白天黑夜。

牢门有开锁的声音,出乎残月意料的是,来人居然是她不熟悉的太医孙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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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他给的伤害,很深很深

孙如一给了牢头些银两,自然可以轻松进得牢房来。

残月眯眼看向这个模样隽秀,身材虽高却显单薄的男子。他来做什么?他们之前并不熟悉。

“微臣参见贵妃娘娘。”孙如一恭敬跪地。

“不知哪阵风将孙太医吹来了。”残月温和一笑,抬手示意孙如一起身。

“正入夏季,和风送爽,娘娘说微臣是什么风?”孙如一彬彬有礼一笑,态度恭谦又不让人觉得卑微。

“如今本宫已是笼中困兽。至于大人是什么风,本宫还真难以揣测。”

孙如一温声笑笑,也不再卖关子,“微臣此次前来,只想向娘娘讨一味名‘解药’的药。”

残月闷笑一声,故作诧异,“本宫不知孙太医在说什么。”

“如果连娘娘都不懂,只怕这偌大的皇宫也没人懂了。”孙如一笃定的神色,着实令残月心下惊讶。

索性也懒得欲盖弥彰,直言道,“孙太医居然能猜到是我所为?不愧是太医院里的一枝独秀。”

孙如一对这样的夸赞,只能勉强笑笑,“娘娘谬赞了。”

“说说你如何猜到我,再说说我给你解药的理由。”残月倒想听听,这位年轻的太医用何办法打动她。

“一针命中皇上心脉,并且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得手,据当时情况,与皇上最近并且能出手在无形之中之人,便只有一娘娘一人了。”孙如一恭敬回道。

“这些并足以让你确定是本宫吧。”

“的确。在这之前,微臣听说了一些有关开娘娘的过去。”孙如一从药箱子里拿出一碟梨花糕,摆在残月面前。

残月眼角上跳,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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