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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匪天王盖地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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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白天庄如林告诉璜春晚上找璜春的事情,我想这声音一定是庄如林在行乐事的时候忘乎所以的呻吟。
我侧躺过来朝向朱先生,我说:朱先生,你说男女之间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为什么都会感到快乐呢!而且一快乐就都忘乎所以地呻吟!
朱先生说:这可能是因为“播种”总是叫人感到快乐吧!你想想开春的时候农民播种的时候脸上都是显的很快乐的!
我说:朱先生,你想知道那个庄如林是什么人吗?
朱先生一摆手说:得得得,元宝,他爱是什么人就什么人,你不要跟我说这些,我现在一听这些事情脑袋就疼!
于是,我和朱先生又无话可谈了,不久朱先生就睡过去了!――这段时间朱先生真的像是真魂出窍了,突然越来越不愿意和我多说话,动不动就偎在炕上呼呼大睡。我真的担心这老伙计阳寿将近!
朱先生睡着了,我只能自己听着东厢房传出的呻吟的声音,听着听着我竟然有了尿意,我从炕上爬起来准备到外边撒尿――我的脑袋里冒出个想法,男女之间那点事情不就是撒尿那点事情吗!有什么值得这样呢――此时,东厢房的呻吟声越发的强烈起来!
我推开门,刚要迈出去脚步,这时侯突然被几束强光闪的睁不开眼睛――那强光是黄绿颜色的,十分刺人!我刚刚揉揉眼睛,又被一阵尖利的怪叫惊吓住了――那尖叫尖锐刺耳,简直可以撕破这夜晚的天空,接下来我看见有两个黑黢黢的影子站在我面前――唉,我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些养在笼子里的猫吗!看来,他们是被栾平从笼子里放了出来――现在有两只就蹲在我和朱先生住的房间门口。
那两只猫直立起来,前爪高高举起,裂开嘴露出锋利的牙齿,马上就要向我扑过来,我赶忙关上门阻止了它们的袭击!我的心被吓的怦怦乱跳不止!外边的猫用爪子开始挠门,门板发出“咔咔”的响声!
我在里边紧紧地靠在门板上,明显地感觉到猫撞门板剧烈的颤动!此时,我感到下边一阵快感――尿水已经倾泻而出了!
外边的两只大猫挠了一会儿门板,突然不挠了,我透过门缝听到它们沉重的喘息的声音,它们大概是挠累了,蹲在那里歇着呢!我真的后怕,如果不是我反应快一点儿,恐怕现在我已经成了猫爪下的“血葫芦”了!
我赶忙跑回到屋子里,把灯熄灭。――看来朱先生也是叫不醒了,我也没有喊他。
我小心地走到窗帘那里,用手稍稍掀开一点儿缝,向外看去。
外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上了灯笼,奇怪的是这些灯笼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变成了白色的了。灯笼的白光刺眼而冰冷。院子里的光线有一种幽幽的凄凉感觉。
在这幽幽的凄凉的白色灯光之下,有不下二十只猫弓着腰逡巡着,它们瞳孔都发出绿而刺眼的光束,走着走着就呲牙咧嘴地东张西望!我向远处能看到的两个墙门炮楼看去――两个炮楼上边每个蹲着三只大猫,眼睛也是熠熠闪光,活像探照灯!
――我想,完了,看来这些猫已经完全屈从于栾平了,而此刻黑城山庄又完全控制在这些凶狠的大猫的利爪之下了!
我的心脏狂跳不止。眼睛看着外边,我在想――看来璜春对我的期望我是没法实现了――也许不用到天亮,我和朱先生都得死在这些凶狠的猫的利爪之下!
这时侯,我想起了大状!我开始担心大状的安危――庄如风和庄梦蝶现在已经不知道去向,也不知道大状现在会怎么样!
我正想着大状,这时侯我看见西厢房庄如雪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大状开门走了出来,庄如雪站在门口和大状摆手,好像是告别的意思。大状回头也向庄如雪摆摆手,然后大状呆呆地立在院子中间,那些猫此时都向院子的东边跑去――栾平正站在那里呢!――栾平也向大状摆手!这时,我看到大状的身上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我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缓缓地离开了大状的肉体飘向空中。栾平像是在飞机场送行,抬起头向天空挥手,和那个白色的影子告别!
大状颤抖完还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睛一眨都不眨。
栾平开始示意身边的一黑一白两只猫到大状那里去。
一黑一白的两只猫很听话地走到大状跟前,然后伸出长长的舌头去舔大状的手。那两只猫舔完大状的手,开始并肩在前边走,它们去的方向正是大状住的房间――原来它们是领着大状回房间!而大状这个时候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行走的就像是一具僵尸!
――我现在明白了,附到大状身体上的魂魄现在已经离开大状了!
那两只猫很快就领着大状走到了她住的房间的门口;然后它们用爪子一挠门;门“吱呀”一下就开了!大状直挺挺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连头都没回!
然后;那一黑一白两只猫又晃晃悠悠地走回到栾平的身边。
这时,东厢房门“吱呀”一下开了,庄如林从里边走了出来。
栾平走上前去,说:庄主,今晚玩的好吗?
庄如林有些懊丧地说:不好,那个女的那里进不去!
栾平说:妈的,这家女的都怎么回事!怎么都进不去!
庄如林说:算了,别提这件事了,明天再把那个唱戏的娘们给我找回来!我刚大补完猫肉,不泄出去就憋死了!
栾平说:好吧!明天我就派人去把那个唱戏的娘们给您找来!
庄如林说:她走了?
栾平说:走了,刚走!
庄如林说:怎么这么仓促呢!
栾平说:上边说有重大的事情叫她回去!
庄如林说:她还回来吗?
栾平说:不知道!她没有说!
庄如林说:最好别回来了,我不喜欢她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
栾平说:我也是!
庄如林说:那些猫现在还听话吗?
栾平说:还挺听话!――那只黑猫被我用枪打死以后,剩下的都特别听话!
庄如林说:他们什么时候来拿东西?
栾平说:快了,我已经通知他们了!
庄如林说:要快,以免夜长梦多!
栾平说:现在就是那本书没有下落!
庄如林说:要抓紧逼他们说出来!
栾平说:是!
第七十六章 淫色梦
         直到午夜时分;黑城山庄大院的灯才呼啦一下子灭掉。灯一灭掉;整个黑城山庄成了名符其实的“黑城”;黑城山庄现在剩下的只有墙头上大猫的眼睛发出的光亮,这是此时的黑城唯一的光亮,但是这种光亮和其它的光亮能给人带来希望不一样,这种光亮给人的更多的是恐怖的气息!这使得我内心的压抑感徒增了许多;我突然感到呼吸困难起来……
我没敢开灯,生怕引起在院子里逡巡的大猫的注意,想起它们那锋利的牙齿和尖利的叫声,我就不寒而栗。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爬到了炕上,现在屋子里静寂的只能听见朱先生的呼噜声――唉,这老东西,现在活的无忧,因此睡得也坦然,他对刚才外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我躺在炕上担心着东厢房里的璜春,担心着大状,担心着不知道去向的庄如风庄主和庄梦蝶小姐,担心着不可知的明天……
……迷糊之中,我竟然看到璜春来到了我的屋子里,现在我的屋子里璜春是唯一的光亮――因为她正光着雪白的身子,她那身子真的是太白了,白的像一盏圣洁的灯,照亮了我灰暗的心境!――尤其是璜春那两只丰硕的奶子,真的像秋天枝头熟透的果子一样诱人!两只奶子伴着璜春款款的步伐有节律地上下波动着,我的心随着那对雪白的奶子无绪地跳动着,我下边的东西顿时间挺直到有生以来的最大值,暗潮在里边疯狂地涌动着。
我看了看身边熟睡的朱先生,小声地对璜春说,我说:姐啊,你怎么来了啊?
璜春妩媚地看着我,她用手捋了捋自己散在玉质一般肩膀上的黑发,温柔地对我说:元宝,姐自己一个人睡不着就来了啊,姐现在感到很寂寞,你难道不也感到很寂寞吗,你实话实说,你不感到寂寞吗?
我说:姐,那我就实话实说吧,我真的感到很寂寞,我――我――
璜春说:喔喔什么?元宝你想说什么啊?
我说:姐,我想说,我想到你就浑身的――
璜春说:想到我,你浑身就怎么样?
我说:就浑身痒!
璜春说:我也是!
我说:姐,你说,你也是是什么意思?
璜春说:就是我想到你也痒的意思!
我说:你说清,想到我你哪里痒?
璜春说:哪都痒!
我说:姐,那你来我的屋子里怎么不穿衣服呢?
璜春说:这样不好看吗?
我说:好看!
璜春说:好看,你为什么还要我穿衣服呢?
我说:要是这个世界上就你一个女人,就我一个男人的话,你就不用穿衣服了,那时我也不穿衣服!不过,现在这世间除了我还有很多的男人,你这样不穿衣服,他们看到你的身子,那无疑是拿刀子扎我的心脏啊!
璜春笑了,她说:元宝,你这样想说明你很在乎你姐我啊!
我说:是啊,我真的很在乎你!很在乎!姐――
璜春突然嗔怪地对我说:元宝,你还说在乎我,你在乎我还让姐光着身子在这里受冻吗?姐可以进到你的被窝里吗?
我说:姐,可以啊,你进来吧,你进来我给你暖暖身子,我的身上现在可热乎了!
我还想说什么,这时侯璜春富有弹性的肉体已经钻到了我的被窝里边,我此时闻到了一股独特的风骚的女人的气息。
我说:姐啊,你看我都让你进到我的被窝里了,那我可以进到你的“洞洞”里吗?
璜春说:元宝,可以啊,那你就把你那个“大元宝”放到姐的“洞”里吧,姐会好好给你保存的……
我兴奋地咆哮着,就像蹲在门外的大猫一样猖狂――我终于忍受不了了――我平生首次感到了什么叫一泄无余……
――我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放亮了!
朱先生低着脑袋满地走动,好像一条觅食的老狗。
我说:朱先生啊,这大清早的,你在那里干什么呢?你难道丢东西了吗?
朱先生说:元宝,咱们这屋子里有一种怪怪的味道,我在闻闻看看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
听了朱先生的话,我才感到下身发凉――衬裤现在仿佛胶在了裆部一般!
我的心狂跳不止,深怕朱先生发现了破绽。
我假装闻了闻,我说:朱先生,什么味道也没有啊,一定是你的鼻子出了问题,你自己想想,你的鼻子最近一定不正常了!
朱先生听到我对他鼻子的诊断结果,立刻就信服了,开始坐在凳子上开始自我批评,他说:你说元宝啊,我真的是老糊涂了,我怎么就没想到是自己的鼻子出了问题呢!――以后啊,有什么问题我应该先想到自己的问题,你说我这样想对不对,元宝?
我说:朱先生,你这么想就对了!
朱先生说:以前啊,我在学堂教学生的时候,就总是告诉学生每天都要“三省吾身”,那样才能“智明而行无过矣”啊!你说我这离开学堂才几天啊,怎么就把自己教训学生的话都忘了!
我不愿意听朱先生磨叨以前的事情,我说:朱先生啊,您还是多想想现在吧!
朱先生说:是啊,应该多想想现在!对了,我想起来了,昨晚上我又做梦了!
我说:唉,做梦有什么奇怪的,我也做梦了!
朱先生说:我又梦到了鳌头鬼了!我们还是在双庙山上做一些事情!
我估计朱先生一定是时间概念错乱,把前几天做过的梦安在昨晚了,我想:你这个老东西啊,你都是快见阎王的人了,你做梦见到鬼那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朱先生还要详细给我讲梦中的事情。这时侯,外边的房门发出“咣咣”的响声――我吓得浑身一抖――我以为外边的大猫又再挠门了!
朱先生大智大勇的去开门――我大喊:朱先生啊,你给我回来――
朱先生回是回来了,但是门已经被他打开了。
――进来的不是大猫,而是大状!
我松了一口气儿。
我说:大状,你怎么来了?
大状说:管家告诉我搬家呢?
我说:管家告诉你往哪里搬家啊?
大状说:往后院长工的住的地方!
我说:哦,我们今天也往那里搬!――这几天你看到庄小姐了吗?
大状说:没有看到啊,我都好几天没有看到庄小姐了!
我此时已经穿上了衣服,我继续问大状。
我说:大状,你这么多天没感到身体不舒服吗?
大状听了我的话,脸有些红,她说:还行吧,不过,我……我……我……我昨天来事儿了,腰有点儿疼!
我一晃头,说:哎呀,谁问你那事儿啦,我是问你感没感觉到这段时间身体不舒服――精神恍惚什么的?
大状说:对了,我这段时间就是总愿意做梦!醒了之后就头疼!
我说:大状,那你能记住你做的梦吗?
大状说:我就能记住我做过梦――一整夜一整夜地做梦!但是梦到什么就记不住了!不过昨晚上还好,好像就做了半宿的梦,后半夜睡的很好――可能是我来事儿了身体虚,睡的实吧!
我一看再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
朱先生此时对我起了质疑。
朱先生瞪了我好几眼,说:元宝啊,你怎么回事你!大状做不做梦关你什么事情啊,你问的那么详细干什么啊!――你难道也来事儿了吗?!
我瞪了一眼朱先生,大状瞅着我们笑了。
我说:还有心思笑呢!
大状说:怎么了?
我说:你在院子里没看到有许多猫吗?
大状说:看到了,栾管家正在院子里让那些猫站排跑步呢,看起来真好笑!
第七十七章 来了三个阴阳师
         我起炕之后;马上研究搬家的事情。后来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必要研究,因为所谓搬家,对我和朱先生来说,能做的就是抬起自己的腿走到长工住的房子里就可以了――除了自己,我们一无所有。
大状也是一样,不过她要去的还是一个单间,毕竟那个栾管家还考虑了她的性别问题。把她安排在男长工边上的一个单房间;这样大状等于只换了个位子;而优越的条件没换!
我和朱先生相比之下就有点惨,我们被安排到像“大车店”一样的男长工住的大房子里――本来房子大是好事,但是,如果人多到使大房子显的都很小的时候,大房子就不及小屋子能给人温馨的感受了――那个大房子里足足睡了二十个长工,加上我和朱先生过去,一共是二十二人;就是说,大房子里边住着大集体。平时大家里出外进的到没感到怎么不方便,但是大家睡觉的时候,麻烦就来了,炕就那么大,大家就需要齐刷刷地躺成一排,估计罗锅住在这种炕上也能够给挤直了!躺下来连翻个身都会觉得像是翻一座山。
搬过来之前,我和朱先生两个人拥有一铺炕,那炕的人均使用面积大的很,别说是翻身,就是翻筋斗也没问题,所以现在我们睡在这样拥挤的炕上,立即就有了孙悟空被压在五行山下的郁闷感觉!
但是;那些长工看起来已经很适应这样的拥挤了;有一个长工还说“到冬天的时候,咱们这炕上最好再加进两个人”,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人多挤在一起,睡觉的时候热乎”。――我想:你看,如果人要是都有了长工这种心态,再大的困难又算的了什么呢!
我和朱先生的生存空间(尤其是睡觉空间)缩小了,但是,我们的视野在这里却变得开阔起来。
――原来,我和朱先生睡一个屋子的时候,听朱先生没完没了的絮叨非常地烦,可是现在二十二个人,说话的潮流几乎无法阻挡。尤其是在晚间睡觉的时候――集体的生活也许就是这样。我们每天晚上都要“故事会”。
我发现那些长工道听途说的故事真的不少。比方说,他们知道我们满洲国的皇帝经常在和皇后或皇妃在同房的时候,那根东西起不来,然后吃日本人给配置的一种药水就能够起来了,但是这一起来可了不得了,一天到晚的还软不下来了,这样没办法就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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