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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匪天王盖地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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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你,就像即使你活到了一百岁也仍然有弄不清楚的问题,解决不明白的事情一样。
在这样闲适的生活状态里,我对我的媳妇小勤的思念又开始强烈起来。我把这件事情说给朱先生说。
朱先生听我说完,然后对我说:元宝,你这是“饱暖思淫欲”,现在的生活刚刚平静下来,你就想你的小勤了!
我听了朱先生的话不以为然,我一瞪眼睛,说:你这个老东西啊,我想自己的媳妇我又没想你的媳妇,我这怎么能叫保暖思淫欲呢?亏你整天捧着本破书之乎者也呢!
朱先生说:正因为我捧着书我才知道你这是“饱暖思淫欲”,我就发觉你很久没有谈起小勤了,只是现在过上几天安生的日子你才又想起她来!而且我敢说,你想起她来无非想的就是那种事情,那是因为你现在没有机会做那种事情,你现在要是有机会做那种事情,你就不会想起你的那个小勤,比方说如果现在你的身边要是有个小小勤的话,她每天和你做那种事情你就不会想你的媳妇小勤!
朱先生的这一翻话把我说得哑口无言――其实听了朱先生说的这些话我都有些心虚了――这一段时间我总是做梦,就是做男和女的那种梦,在梦境之中真的没有出现过小勤,出现的人不是璜春就是大状,――在我的梦境中我无数次地和璜春做了那种事情――这叫我在醒来见到璜春的时候冲动还没有停下来。而且璜春对于我似乎也觉察了一些什么。我真不知道,这个真魂不在的女人为什么总是出现在我的梦中,更不知道我在梦中和她云雨的时候为什么总是酣畅淋漓!
大状这一段时间是绝口不提二狗了,我发现她这一段时间总是有事没事的找我说话,她看我的眼神仿佛我看璜春的眼神――这使我感到大状可能也主动做过我和她云雨的梦!
――我和朱先生的这种辩论最后以我的沉默告终。但是,我临走离开我和朱先生房间的时候,我问了朱先生一句话,我说:朱先生那你就不想一个人?
朱先生微微抬起头,斜视着我,说:我现在读书读出了境界,此刻我的心若止水,我会挂念谁?
我说:杨春花!
说完我就走了。
当我走到门外的时候,我听见朱先生扔书打到窗户上的声音-------当然还伴着他长长的叹息声。
我回头瞅瞅叫朱先生的书打坏的窗户纸,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惬意――真是没有想到就“杨春花”这三个字就叫朱先生斯文扫地了――可见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话不在多,动心则成!
我暗自嘲笑朱先生他们这类读书人――像杨春花这样一个对朱先生来说纯属于虚幻的影子,就能把朱先生这样的读书人弄的死去活来――我感觉书这种东西有时候可以把人变得十分可笑――而那些读书的人却反过来嘲笑别人呢!
我一路走去,准备去看看璜春。来到璜春的窗前,我发现璜春正在屋子里边拿着剪刀绞窗花呢。我趴在窗口向里边看看――璜春的手显得十分的灵活,她的旁边已经剪出了不少的窗花:大公鸡、小母鸡、大白鹅、小鸭子,红梅花,紫牡丹,还有一些弯了八曲的图案,我都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现在,璜春的手里边拿着一张黑黑的纸张,剪刀在那上边上下翻飞,不久那张黑纸就变成了人形――原来璜春剪的是一个人形。我仔细看了看璜春剪成的人形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个人形正是我的影子!
我看到璜春用剪刀剪出的我的影子;心里很是纳闷――既然璜春剪我的影子,那就说明她知道我是没有影子的,既然她知道我没有影子,那为什么没有和我说呢?况且我没有影子,璜春剪出我的影子有什么必要呢,难道她剪出的影子可以让我重新有影子吗?――想到这些问题我的心里“怦怦”的直跳。我赶快转身往自己住的房子跑去。
我边走边看着地上,可是地上除了我留下的轻微的脚印什么也没有――该死的影子没有了,却在我的内心涂上了更加浓重的影子!
我走进屋子的时候一头栽倒在炕上卷着的被子上,但是这时侯被子突然起来了――原来是朱先生裹在被子里。
朱先生做起来,对我大喊:死元宝,你要死啊,你那陨石一样的大脑袋差点砸死我!
我赶忙坐了起来,我说:你这老头子,我哪里知道你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边啊!你这是干什么啊!
朱先生说:我在构思呢!
我说:啥?
朱先生说:构思啊!
我说:老头儿,说屁啊,被子能叫你尿湿润,还能构思(湿)?
朱先生说:文盲!――构思就是写文章前在肚子里想!当年王勃写《滕王阁序》的时候就是蒙着大被构思的,起来之后就一气呵成了!
我说:那你刚才也构思成了!
朱先生突然苦笑了起来,说:没有,我刚才只是构思了一个开头,没想到就睡着了!――唉,我梦见春花了!
我瞅瞅朱先生,说:唉,看来,你真是喜欢上那个骚货了!她跟过那么多男人,难道你不介意!
朱先生说:小勤现在也在窑子里,估计也跟过许多男人,那你为什么还要想她?
我听了朱先生的话心里打翻了五味瓶子的感觉,差一点昏过去。
朱先生说:这是一个十分复杂的事情――唉,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喜欢杨春花!
我说:你看的书上查不到原因吗?
朱先生说:这种事情怎么能写在书里呢,书这种东西也是干干净净的啊!书里不会写春花这样的女人的!
我再也没什么话和朱先生交流了。看样子朱先生也是。我们两个就那样默默地坐在那里。――我不知道朱先生在想什么,可是我开始想起影子的事情!
此时,我和朱先生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鳌头鬼在外边走了进来。
第一百零二章 剪影(2)
         鳌头鬼走进了我和朱先生的屋子――鳌头鬼虽然是一具骷髅,但是现在在黑城山庄是能够自由出入的了――能够自由出入的原因在于黑城山庄的人不在意鳌头鬼骷髅的样子。我和朱先生停止了谈话,开始和鳌头鬼说话。
我说:鳌头鬼,你不在马号里喂马,来我们这干什么?
鳌头鬼说:元宝,我现在是帮助你喂马,以后你还是要自己喂的!
我说:瞧你个鬼样儿,求你点事情你怎么推三阻四的呢!
鳌头鬼说:可不是我推三阻四的,你看我这样子喂马时间长了是不可以的!
我瞅了瞅鳌头鬼的白灰色的骷髅,说:就你这样的除了喂马,在黑城山庄里还能干什么?难道你还能到后厨灶间做饭吗?――你就老老实实喂得了!
鳌头鬼叉起腰说:不行,马这种动物往往是人喂它它才让人骑,要是我老喂它们,估计黑城山庄将来就我自己能骑它们了!
我听了鳌头鬼这句话,感觉鳌头鬼这句话也很有道理,所以我就不在做声了。
朱先生站起来,说:恩,鳌头鬼说得有道理,我看还是元宝继续喂马的好,那些马要是叫鳌头鬼喂的太久了,不但不愿意让人骑,而且阴气还会太重,这样那些马就会成为山庄以外邪灵的切入口,外边的邪灵趁着那些马的阴气就会混进山庄!
我感觉朱先生是站在鳌头鬼的立场说话,我有些不满,我说:得得得,朱先生,你啊别在那里阴气阳气的阴阳怪气了,我喂马还不行吗?反正这一天待得都要烦死了!
朱先生说:元宝,我看你还是心气不顺,心里的抱怨太多,火气太大,我看是过了两天好日子你的惰性十足了!
我刚刚鼓起的喂马的勇气在朱先生说完以后马上又泄气了!
我说:朱先生,你要是愿意喂那些马你喂,不要给我说你那些酸话!
朱先生说:人真的应该知道满足才对,你应该想――能喂马而不是当马被喂,已经属于上帝垂恩了,这样想你就能喜欢上你现在拥有的工作!――另外你想想孙悟空还喂过马呢!――人关键要一个心里平衡!
我不再说话。准备去喂马。
鳌头鬼喊住我说:元宝,庄先生叫我来叫你,他让你过去一趟。
我有些疑惑地看看鳌头鬼,说:庄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鳌头鬼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我瞅瞅朱先生,朱先生也晃晃头,他说:庄先生在他的屋子里有些日子没有出来了,这次找元宝估计是有要紧的事情!
我心里边有一些忐忑,估计是庄先生找我谈没有影子的事情。我转身出了屋子,向庄先生的屋子走去。
在路上,我想:反正影子的事情早晚也得被人发现,恰好今天问问庄先生我为什么没有影子的事情,索性再问问庄先生璜春为什么在剪纸的时候要剪我的影子――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内心的忐忑似乎不再那么的强烈,反而感到踏实平静了不少――当一个人怀揣着秘密的时候,当他的秘密还不被人发现的时候,他的内心是会极度地痛苦和煎熬的,但是当一个人所谓的秘密即将公诸于天下的时候,他的内心反而会平静许多!
走进庄先生屋子的时候,只感觉庄先生的屋子里烟雾缭绕,在正堂的香案上正有一炷香在燃烧着。在香案的上方的墙上有一副画像,那画像黑乎乎的好像是一滩墨水洒在白纸上了。
坐在香案旁边的庄先生看到我走进来,招呼道:元宝啊,你快过来!
我快步地走到庄先生的跟前。
我说:庄先生啊,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庄先生说:恩!元宝,你抬头看香案上方的那幅画像了吗?
我听庄先生说完,赶忙抬头看香案上方的那幅画像――这回我看清楚了――那幅画像并不是什么墨水洒在了上边――那上边画得是两个人的黑影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现在最讨厌提影子的事情,偏偏这幅画画的就是影子,而庄先生也叫我看这幅画。
我看着那幅影子的图画,感觉没什么可看的。
庄先生说:元宝,你难道不认识画面上的影子吗?
我又仔细地看了看,不由的一惊。我说:哎呀,那不是我的影子吗!――哦,那个是您女儿庄梦蝶的影子啊!
庄先生听我说完,微笑地说:恩,对,这就是你和梦蝶的影子!
我很疑惑,不知道我的影子和庄梦蝶的影子什么时候跑到这幅画中去了,而且影子的前边还放着香案燃着香火――难道说我的影子具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吗?
我说:庄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啊?
庄先生说:元宝,来,你坐到我的身边来,听我细细地跟你说!
我走到庄先生的跟前坐下。
庄先生指着画说:元宝,这幅画是我们萨满教的一块神布啊,他就是用来显影有萨满教缘的,如果谁要是有了萨满教缘的话这块白色的画布上就会渐渐地把那个人的影子显影在画面上!你看,现在它的上边显示出了你和梦蝶的影子,说明你和梦蝶是有萨满教缘的!
我听了庄先生的话感到有些害怕,我感觉自己平生最害怕什么教主教徒之类的说法――感觉一个人一旦和这些说法弄在一起,就有浑身被捆绑上绳子的感觉――不自在!
我说:庄先生,难道我的影子跑到画上去了?
庄先生说:是啊,那画上的就是你的影子,你现在已经没有影子了!
我说:庄先生,其实我早就没有影子了!
庄先生说:是啊,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
我说:唉,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你早就知道我没有影子那为什么不说呢?
庄先生说:在画布上显影是需要一个过程的,所以你的影子早就离开了你,直到今天才在画布上显露出来。
我说:庄先生,有教缘那会怎样?
庄先生说:那样你就是萨满了!
我支支唔唔,说:我我我――
庄先生说:怎么,难道你不愿意?
――其实我真的不愿意!
庄先生接着说:元宝,那样你就可以学会我的穿越术和易容术等诸多法术了!
我听庄先生这么一说,立马说:好好好,我愿意!
――可见,许多教主或者教徒不是奔教义而去的,而是奔教益(“利益”的“益”)而去的!
庄先生拿过一张纸,说:元宝,来,你在这上边填上自己的简况!我给那边烧过去看看。
我拿过简况,刷刷地填上了。
庄先生走到香案处,把那纸片点着了!
但是,我马上就紧张起来了,因为我那张简况是这么填的:
姓名:元宝
性别:男
爱好:女。
第一百零三章 剪影(3)
         我看着庄先生烧掉的纸条;想着自己填写的内容;心里竟然无限的紧张起来。
我说:庄先生啊,您的手这也太快了,您怎么这么快就把那张纸条烧掉了呢?我还没来得及修改呢!
庄先生说:恩恩恩,那份简况是不能修改的,第一次填写的就最能反映填写者的真实状况,如果修改的话就不好了!
我听了庄先生的话哑口无言,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了――我想我的本质大概就是那个样子了――我真的不希望自己的本质就是那样子的――无奈本质的东西有时候不是人能够改变的,包括自己本人。
我说:庄先生,那您什么时候能够教我穿越术和易容术呢!
庄先生说:恩,按说也快,这样;等那边对你的简况的审核结果了,如果审核通过的话,我马上就可以教你了!
我一听审核的事情,再想想自己填写的简况的内容,马上就对向对庄先生学穿越术和易容术不报什么希望了!
我又看了看香案上方那幅有我影子的画像。我似乎看到自己的影子在那里晃动,后来我和庄梦蝶的影子似乎还合在了一起。
我刚想问个究竟,这时侯外边有人敲门。
庄先生说:请进!
门“吱呀”一声就开了――进来的是璜春――我马上回过头去看璜春。
我看见璜春手里拿着剪刀和她刚才剪的我的影子――我想,这回我马上就可以知道迷惑我的事情的结果了。
璜春径直走到庄先生跟前。
庄先生说:你剪好了吗?
璜春把手里的剪纸递给庄先生,然后说:恩,已经都剪好了!
庄先生伸手接过剪纸,展开来看――那是我和庄梦蝶的影子。
庄先生看着自己手里的剪纸不住地点头说:恩恩恩,不错,剪的不错啊――很像!
我凑到剪纸的附近,我说:庄先生,璜春姐的这个剪纸要做什么啊?
庄先生说:这也是为你和梦蝶的穿越做准备的,那边审核的时候,我们这边需要寄去你们的影子,通过影子他们那边才能确定将来你们穿越的途径,确定了穿越的途径,才能最终决定你们穿越的具体方式。其实穿越对于那边来说就像我们接生一个新的婴儿,新婴儿出生的时候还要确定生辰八字出生方式呢,你们将来穿越也是要有时辰这些指标的啊!
我似懂非懂,但是还是点点头。
庄先生对璜春说:阿春啊,这一段时间如林有什么消息吗?现在你们的真魂还在一起吗?
璜春听到庄先生的话似乎有一些伤感,她说:大哥,我的真魂和如林的真魂原来是在一起的,但是现在我的真魂突然回来了,现在我已经不知道如林的真魂究竟在什么地方了!大哥,你说是怎么回事呢?
庄先生说:唉,人的生命是很宝贵的,我想如林是不希望你为了他早早结束自己的生命的,我想这一定是如林把你的真魂送回来了!我了解我的弟弟如林,他本人一定是愿意和你在一起,但是他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那种愿望就无情地剥夺你宝贵的生命,阿春啊,既然如林有让你好好活下去的愿望,你就应该好好的活下去,那样如林在九泉之下才能够心安的!
璜春听完庄先生的话,泪水哗哗地流下来。但是她却什么也没有说。
我看着璜春姣美的面容内心感到无比的震动――现在的璜春虽然伤感,但是气色蛮好――这大概就是她真魂附体的原因吧!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璜春哭泣,内心之中立刻生出了爱怜的感觉,我感觉我的魂魄已经走到璜春的跟前,并且伸出臂膀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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