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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又一年职业妇女们的爱和欲 作者:京城笑笑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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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有啊,我在看摇篮网。”
  鹏程很无辜地看着妻子。
  “你不老实!”
  徐倩盯着丈夫,“我已经破解了你的密码,你经常浏览一个叫什么色中色的网站,还是七级会员,对不对?”
  “没有啊,我只是闲来无事,偶尔逛逛,你说,我一个已婚男人,老看那玩艺儿干什么?”
  鹏程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
  “胡说,我查看了你的全部记录,你特别爱看人妻类,对不对?前两天,还因为认真回复,被版主加了十块金币,有没有这回事?”
  “老婆,我投降,我投降,什么都瞒不住你。”
  鹏程脸红了,举起双手。
  “我不是不让你看。”
  徐倩的口气缓和下来,“我在北外时就看元元情色网。我今天是想问你,你多久没碰我了?”
  “没多久啊,上个月?”
  “我告诉你,上上个月!你是不是嫌我生了孩子,变丑了,肚子上还有一道疤,没性趣了?”
  “不是不是,上次你难产,一阵阵惨叫,我总有点儿后怕,谁说我没性趣了?我这就给你见识见识!”
  鹏程一面解释着,一面嬉皮笑脸地拉妻子的裤子。徐倩侧身躲开了他,命令到:“你太脏!去洗澡!我在床上等你!”
  不知何时,那半轮明月,已经被密密的彤云包围。雅琴蹲在沙发上,摆动着雪白的屁股,正激烈地撞击着丈夫的下体。雅琴很有经验,知道如何掌握力度和频率。她把丈夫一次次推到高潮的边缘,又巧妙地一次次让他微微冷却下来。文若紧抱着妻子的身体,配合着节奏奋力抽动着。他想发泄,他需要发泄,可那喷发的一刻总是可望而不可及,文若陷入了疯狂的境地。文若有过别的女人,他有所比较。教授夫人和舞蹈演员,一个比一个风骚,一个比一个迷人。不错,文若和她们都有过难忘的床上经历。然而,雅琴,只有雅琴,能够真正了解他,能够真正满足他。这是一种心有灵犀的默契,是长期相濡以沫的结果,绝对不是偷情所能够得到的。
  鹏程从浴室里走出来,光着身子,手里还拿着浴巾擦头。他哼着小调,一抬头,吓了一跳,脱口而出:“徐倩,你怎么弄得跟雅琴似的?”
  只见他的妻子侧坐在床边,一身藏青色的西服套裙,白色的衬衫,领口翻在外面,黑色的长丝袜,配着黑色的高跟皮鞋,头发还挽成了高高的发髻。女人站起来,婀娜地走近自己的丈夫,款款地说:“我就知道,一想到你的老情人,就兴奋得不得了。”
  鹏程还想抵赖,可胯下那东西,已经硬梆梆地露出了马脚。女人一手攀住男人的脖子,一手握住那硬硬的东西,温柔地耳语到:“老公,书上说性幻想很有助于男人的性趣。要不今天,你就把我当作雅琴,咱们试试,好不好?”
  “不好不好,徐倩,你这是何必呢?雅琴那么老气,哪里比得上你,啊,不!”
  鹏程讲不下去了,因为他的妻子正吻着他的前胸和小腹,缓缓地跪了下去。
  “雅琴不要文若了,雅琴今天要鹏程。”
  男人的眼睛有些发潮,阴囊和阳具分别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摩挲着,然后,无比的温暖,无比的湿润,肿胀的龟头被含在了少妇的口中。“啊,徐倩,啊,雅琴,舒服死我了!”
  那个自称雅琴的女人跪在高大的男人面前,显得那么娇小,男人的阳具又是那么硕大,她只能含住浅浅的一段。她一面揉搓着阴囊,一面套弄着阳具的根部。嘴里的东西愈来愈大,也愈来愈硬。鹏程的阴茎湿漉漉的,胸中的欲火越烧越旺,他开始大声喘息。脑海里,翻滚着两个鲜明的形象:大学时代雅琴,青春妩媚;现在的雅琴,成熟诱人。
  书上说的没错,性幻想确实很有助于男人的性趣。鹏程无比激动,无比刺激!他按住女人的头,使粗大的阴茎更加深入,直抵咽喉。哦,雅琴!哦,雅琴!他陶醉在温湿的快感中,按着女人猛烈抽动。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越来越急,越来越快。突然,一切都停顿下来。鹏程紧抱住女人,死死抵在胯下,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喷进那个自称是雅琴的女人的口腔深处。
  (粗大的阴茎更加深入,直抵咽喉。)女人喘息着,捧着双手,满嘴的精液缓缓流淌下来。
  “雅琴,站到床边去!我还要干你!脱掉内裤!自己脱!撑住床沿!把屁股撅高!”
  吴彬和沈芸赤身裸体,并排躺在床上,他们刚刚做过爱,身上还汗津津的。
  床边的椅子上,搭着一件白色长袖衬衫,一条黑色绸裙。肉色的丝袜和黑色的搭袢皮鞋,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
  “吴彬哥哥,你这么喜欢我穿这身衣服,是不是因为原来芳儿也穿?”
  沈芸侧过身问她的丈夫。
  “是,也不是,小芸儿妹妹,我喜欢清纯的女孩子。我觉得女孩子一身黑白,最清纯,最诱人。袁芳都生孩子了,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咱们以后不说她,好吗?”
  “好的,吴彬哥哥,她们都有孩子了,咱们也生孩子吧!”
  沈芸撑起一只手臂,托住头。
  “小芸儿妹妹,你比她们都小,不用那么急。前几年,你过得太苦了,我想让你再多玩儿两年。十二月份我又要出去开管理学年会,在瑞士。你还是和我一起去,咱们滑雪。”
  “嗯,我听你的。”
  沈芸感到很幸福,她满意地躺下来,忽然想起什么,问到:“吴彬哥哥,你这么好,芳儿为什么还要离开你?”
  吴彬沉吟片刻,开口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袁芳和你相反,你看似单纯,实则老成。她似乎很独立,其实依赖性强,容易接受别人的暗示和影响,而且她有事常常自己憋着,不说出来。还有,她虽然看上去不很强健,其实感情细腻,生理需求也很旺盛。”
  吴彬又停了一会儿,“我本来就是个白面书生,那时刚生过一场病,又忙于提职称,忽略了她的感受,坏人就乘虚而入了。”
  “可是,吴彬哥哥,我觉得你很厉害的,真的,小芸儿不说谎。”
  沈芸再次侧过身,对着自己的丈夫诚恳地说。
  “我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就注意加强锻炼,开始觉得坚持不了,后来我跟着学生们一起,相互督促,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了。我虽然瘦,可个子高,精力也不差,你知道,我还在校工队打篮球,当然,不能和鹏程比。”
  沈芸把头靠进丈夫的臂弯里,幸福地笑着,还自言自语:“反正,我的丈夫就是最棒的!”
  吴彬顺势搂住沈芸,一面抚摸着,一面亲吻着,下面那东西又硬了起来,直撅撅地顶住了妻子的下体。沈芸觉察到了,充满歉意地说:“吴彬哥哥,小芸儿下面没力气了,小芸儿用嘴伺候哥哥。”
  没等吴彬反映过来,小女人已经爬起来,反身跨坐在她心爱的丈夫身上,俯身含住了坚挺的阳具,深深地套动起来。“哦!”
  一声惊呼,吴彬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开了小女人的咽喉。他抚摸着妻子美丽光洁的双腿,抬起头,舌尖一下子抵住了水汪汪的蜜缝。
  (小芸儿下面没力气了,小芸儿用嘴伺候哥哥。)袁芳根本不知道,她刚刚被人热烈地讨论过。她才喂过奶,正把宝宝小心地放进小床。程教练靠在床头,聚精会神地读着一本母婴保健食谱。袁芳爬上床,靠在枕头上,对丈夫说:“哎,别看了,你把我都喂成什么样子了?快去拿吸球来,奶水还往外溢呢。”
  程教练看了妻子一眼,袁芳的棉布睡衣还敞开着,饱满的乳房上星星点点。他突发奇想,对妻子说到:“多可惜啊,干脆我来吃了吧。”
  说罢,不等回答,兀自把头拱进去,叼住袁芳的一只乳头,吸吮起来。“干什么呀?别闹了!”
  袁芳想阻止丈夫的胡闹,可程教练不理会她。袁芳只好随他去了,她抚摸着丈夫的头发,轻声抱怨着:“用点力啊,还不如儿子呢。”
  程教练依偎在妻子的怀里,努力开发着遗忘已久的本能。袁芳看着这个大男孩,叹了一口气:一个儿子已经让我忙不过来了,现在又来了一个!乳房不那么胀痛了,可下身却隐隐约约难受起来。她的前夫说的没错,她确实是个生理需求旺盛的女人。
  袁芳伸出一只手,褪下自己的内裤,又拉下男人的内裤,然后,把阴户贴住男人的下体,自顾自地磨擦起来。程教练吐出妻子的奶头,问:“行吗?才刚三个月不到。”
  “怎么不行?例假都恢复了!”
  袁芳把另一只奶头塞进丈夫的嘴里,“别管闲事,专心吃奶!”
  文若已经忍无可忍了,他托着妻子的臀部,半站了起来,疯狂顶送着,仿佛一架永不停顿的打桩机。雅琴抱紧丈夫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身,默契地配合着起落和扭动,好像要把一生的精力全部用尽。
  “雅琴,我干你!我要干死你!”
  文若怒吼着。
  “干死我吧!现在就干死我吧!”
  雅琴乞求着。
  鹏程和另一个雅琴的战场移到了床边。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技巧,也没有什么节奏,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疯狂。男人在激烈地抽送,女人在热情地迎合。黝黑的小腹撞击着白嫩的屁股!粗壮的肉棍磨擦着温润的阴道!
  “雅琴,我干你!我要干死你!”
  鹏程怒吼着。
  “干死我吧!现在就干死我吧!”
  另一个雅琴乞求着。
  程教练夫妇没有那么惊心动魄。袁芳侧身紧抱着自己的丈夫,两人的下体贴在一处,研磨着,抽插着,小心翼翼,难解难分。袁芳一面呻吟一面动作,异常满足的样子,而她的丈夫,正贪婪地吃着妻子的奶水,也是满脸陶醉。这就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简单而又纯真。
  夜很深了,吴彬和沈芸还在爱抚着,吸吮着,一遍又一遍。他们这样相互奉献着,缠缠绵绵,无穷无尽。
  这就是普通人家的日子,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一年又一年…职业妇女们的爱和欲 第十九章
  时间过得飞快,二零零八年来到了。
  这一年,注定是多事之秋。南方冰灾,火车出轨,拉萨暴乱,奥运火炬被抢,抗议西方媒体诬蔑,抵制法国家乐福。好不容易到了五月份,事情看上去消停了一些。雅琴她们决定出去散散心,为了避开黄金周旅游高峰,时间定在了五月十二号开始的那一周,地点是程教练选的,在口外张北的坝上草原。谁都没有带孩子,孩子们放在了各自的爷爷奶奶家,不用说,这是徐倩的主意,不过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拥护。
  这一天,天气很好,一行人凌晨就出发了。程教练的大切诺基和鹏程的路虎在前面你追我赶,吴彬的帕萨特居中,文若开着雅琴的奥迪殿后,才过中午他们就赶到了。程教练熟门熟路,领着大家找到宿营地,选好蒙古包,放下行装,一行人就去选马。程教练骑了一匹乌龙驹,鹏程不甘示弱,挑了一匹千里雪,文若找了一匹枣红马,吴彬牵了一匹小青骢,沈芸坐在上面,近看是骑马,远看像骑驴。其他三个女人不想骑马,她们抬抱着食品,铺开塑料布,在一棵茂盛的大树下安置下来。放眼望去,晴川历历,芳草萋萋。
  程教练,鹏程和文若纵马追一只黄羊去了,吴彬牵马载着沈芸在不远处遛达。
  雅琴望着他们,由衷地赞叹道:“真是天生一对,地配一双!”
  袁芳没有说话,低头摆放着瓶瓶罐罐。徐倩接过话说:“可不是嘛!不像那三个,一溜烟就跑了,也不问问要不要帮忙。哎,琴姐,你们家当家的怎么也会骑马?”
  “噢,他和你们家鹏程上大学时就骑过马,后来去了加拿大也骑着玩儿。他们江西文氏,号称祖上是文天祥,书生拜大将,也领兵打过仗,输给袁芳他们家了。”
  雅琴知道袁芳心眼小,刚才有点不高兴,就转头问她:“小芳,你们家那位,经常来这儿吗?”
  “他?哪儿都去,最近骑马倒是不多,又迷上了登山,还参加了一个登山俱乐部。去年秋天和那帮狐朋狗友爬古北口野长城,瞒着我把孩子也绑在了背上,后来我知道了差点跟他急。”
  “芳儿,你儿子将来肯定是个男子汉。现在流行姐弟恋,要不,我们家妮妮给你当童养媳得了。”
  徐倩笑着说。
  “别,我养不起。”
  袁芳也笑了。
  这时,吴彬和沈芸过来了。吴彬把沈芸抱下马,自己去旁边另一棵树拴马,沈芸坐下来问:“你们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我们说你呢。”
  徐倩回答到:“说你什么时候生孩子。”
  “明年,吴彬哥哥说明年气旺。”
  “那你们现在就得开始努力了,反正小衣服我们都有,不用再买,你拿去就行。不过,最好生个男孩儿,我们这儿也好性别平衡。”
  徐倩半开玩笑地说。
  “尽量争取,尽量争取。”
  吴彬过来了,他看着塑料布上的食物,感叹到:“这么丰盛!上一次野餐还是在同济读本科的时候。”
  徐倩调侃着吴彬:“是吗?想起什么初恋情人了吧?上海小姐可嗲着呢!”
  “别瞎说!我哪儿有什么初恋情人!”
  吴彬反驳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向袁芳看去,正遇上袁芳也望过来,两人都赶紧把目光躲开。
  “好了,这儿也没什么事了。小吴,能不能请你去把他们的乐器取过来。”
  雅琴看出大家有些不自然,和霭地吩咐吴彬。
  “没问题,把车钥匙都给我。”
  吴彬很爽快地起身就走。
  “我也去。”
  沈芸也跟了上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徐倩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结婚好长了,还这么黏乎,真肉麻!”
  “没孩子呗!”
  袁芳接了一句。
  一阵杂乱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三个猎手空载而归,他们拴好马围了过来。
  “啊哟,我们还等着晚上吃烤全羊呢。”
  又是徐倩。
  “唉,久不经战阵,骑艺都荒疏了,回头我去圈里买一只肥的。”
  程教练一面回答着,一面伸手就去抓东西吃,只听“啪”的一声,胳膊上挨了袁芳一巴掌。
  “人还没到齐呢!洗手了吗?”
  这时,吴彬夫妇抱着乐器回来了。大家洗过手,就吃了起来。男人们凑在一起,如果不方便谈女人,就喜欢谈政治,程教练起了个头:“你们学问大,你们说,这现代奥林匹克精神,本来就是法国人说出来的,现在他们自己跳出来捣乱,就不觉得害臊?”
  “害臊?英语法语德语什么的,好像没有害臊这个词吧?”
  鹏程看着徐倩和袁芳。
  “唉,怎么说呢?这么说吧,我来讲个真事儿。”
  文若慢慢地开了口,“我小学三年级,还是八十年代,班上来了一个插班生,延庆县的,相对而言乡土一些。噢,小芳,你不介意吧?”
  “我没事儿,我们房山比延庆强多了。”
  “开始我们觉得他挺可怜的,还得去黑市买北京粮票,都帮他,真的。这位同学勤奋,也聪明,学习很快就赶上来了,我们一看不好,就不怎么帮他了,较着劲儿跟他比。后来,我们真不行了,比不过人家,人家那是真能吃苦啊。我们逮个机会就找他碴儿,什么白球鞋太旧,发黄,影响全班出操队列啦,什么老冒儿口音,拖累班级红五月歌咏比赛啦,等等,等等。那位同学也不搭理我们,后来考到实验中学去了,听说现在在七机部,搞载人航天。其实啊,国家之间也一样,要是连下三烂手法都使出来,只能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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